第二十章 为自己而活（1/2）

“我不准！”夏墨卿猛地站起来，喝了酒还起身过猛身体晃了一晃。肖季行赶紧过来扶住夏墨卿。

夏墨卿揪住肖季行的衣领不肯松手，困惑的看着他：“季行，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啊！”夏墨卿看着肖季行，但对方似乎不打算开口。两人就这么站着，肖季行不敢松手，怕夏墨卿会摔倒。“季行，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你，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怎么黑眼圈那么重？也瘦了。”

还记得那个白面书生的肖季行，当初是多么的弱不禁风，虽然现在好像瘦了些，但总感觉多了些飒爽少了些书生气。夏墨卿双手从肖季行的肩膀一点点摸到肖季行胸前，又摸向手臂，这……夏墨卿突然翻过肖季行的双手，看到这满手的老茧，夏墨卿愣住了！这一身的肌肉，满手的老茧！

夏墨卿好像从来不认识肖季行一样，看着肖季行：“你练武？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一定不是刻意隐瞒的，他是不是想给她个惊喜！夏墨卿不敢相信肖季行会欺瞒她。

夏墨卿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义父曾经来看过她，碰到肖季行的时候要她多提防肖季行，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如今想来是不是义父早看出肖季行是练家子，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三年前？他瞒了她多久？从他们认识一开始就没有坦言过？夏墨卿突然觉得，这三年的陪伴是不是都是假的？肖季行你藏得好深啊！人心果然难测，夏墨卿慢慢松开了肖季行，退了两步。肖季行什么话都没说，没有任何解释。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静默。

“你练武？”夏墨卿想问清楚。

“是。”

“多久了？”

“十八年。”

“……”夏墨卿痛苦的闭了闭眼睛，那么久！她居然完全没有察觉！“你这次离开三个月是去做什么？”夏墨卿慢慢的背过身去，站到窗口。

“报仇！”这是第一次肖季行对外人提起他的家仇。

“你从未跟我提过你还有仇家。”报仇啊？好像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那些打打杀杀的故事，最后总有些人会遗憾终生。“你的仇家是谁？”

“……”肖季行觉得说的太多了，会连累夏墨卿。“你别管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辞行，今天正好，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妨都告诉你。我不叫肖季行，本名，季行川。”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他希望在最后让她知道真正的他！

夏墨卿突然转过身，看向肖季行：“季行川？！”夏墨卿好像想起来什么，但又有些模糊。

“墨卿，我……”季行川走到夏墨卿身边，想抬手去抚顺她的发丝，却手停在半空中无法落下。“保重。”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等他”这两个字太沉重，可能夏墨卿等来只是他的尸体，他不想让她难过。季行川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夏墨卿站了很久几次想追出去，都没能踏出那一步。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追。和对阿尔热是一样的心思，明明很在乎，却都裹足不前，因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留下，夏墨卿恨自己的懦弱。程尧是不是多多少少也受到这样的困扰，所以至今未娶？

夏墨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睡睡醒醒的，整个人都混沌不清。直到程尧和赵万山收到墨卫来报，才知道肖季行本名季行川，已经离开。他走后，老板有些不对劲！两人匆匆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回墨影轩。知道两人看到夏墨卿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时，都有个疑问，难道在他们都不知不觉的时候，老板已经和那个季行川私定终身了？不然季行川的离开怎么就让老板如此消沉？

“程尧，你本名叫什么？”夏墨卿突然开口问道。也不管是不是赵万山还在旁边，不管赵万山愣愣的突然看向程尧。“你不是恢复记忆吗？”

“程君尧，live公司野战军特遣队队长。精通电子信息通讯技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程君尧已经恢复记忆，但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里，他是程尧，是墨影轩的大总管。“我也不是刻意瞒你，是你没问过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