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章 搜索（1/2）

杨茂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在跟我达成一致之后，他马上跟同伴打电话，吩咐他们在全国展开排查，然后吩咐公安局的人去公安系统，查找近期全国的碎尸案件，已经破获的案子就不用再报，重点是那些还没破获的碎尸案，尤其是死者在某些方面有特长的。

关于什么叫有特长这点，公安局的人特意仔细询问了下，杨茂想了会儿，说比寻常人突出就行，而且是优秀的方面，比如鼻子特别挺，腿特别修长，主要是外貌方面，至于智商特别高，特别会交际之类的暂时不考虑在内。

关于他的大方向我还是很认可的。我特别注意到他找人在全国排查的时候通知的应该不是公安系统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所属的那个机构。

在他雷厉风行作风的推动下，一天后陆续收到了汇总结果，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首先碎尸案件无论在哪个地方出现都是重特大案件，公安局都会全力侦破，而且碎尸案出现的频率也不是很高。生活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大部分杀人案件都是凶手一时热血上涌或者临时起意，缜密谋划的杀人案本来就不多，杀完人还有心思把尸体粉碎并且抛尸的心理素质极佳的变态更少了。

汇总到杨茂手里的有价值的案件只有7、8件，这7、8个案件里面，其中还有好几件是发生在半年或者一年前的，而且案发地点离我们这非常远，案情也不尽相同。有起案子是死者被人用钝锯锯成了肉酱，还放在锅里细细煮过，并切成了饺子馅儿，包成饺子送到敬老院给那些老人吃。这案子的死者也是敬老院的老人。当时杨茂给我说的时候，我正在喂霍蕾吃三鲜水饺，我觉得他是成心的。听完之后我俩都吐了。

这个案子后来证明和我们这边的案子没关系，作案的凶手是敬老院的护工。那些被子女遗弃在敬老院的老人们往往性格比较孤僻怪异，有的还比较暴躁。那个护工就是长期遭受某个老人的打骂，为了泄愤把他剁成馅儿，送给其他老人吃也是为了让他们心里造成阴影。

人，有时候变坏，真是比野兽还要凶残的。这起人肉饺子的事儿让我的女友很长时间都不想吃饺子。

排除了绝大多数案件，杨茂把目光放在了一起水塘沉尸案上。首先这个案件的发案地离我们这并不远，就在邻省的农村。其次死者据说也是村里的种马，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和大姑娘被他睡的着实也不少。最重要的，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也被断定在半个月内。

据当地民警说，3天前，有人在鱼塘旁边走的时候，忽然发现鱼塘里的鱼都在争相啃食个木棍似的东西。他走进了一看，发现是人的手臂，马上报警。警察去之后，抽干了鱼塘的水，在鱼塘底发现了被大石捆绑着的沉尸袋，里面装着尸骸，尸骸当时已经呈现了巨人观的状态，腐臭难闻，尸袋扎口的地方松动，那条胳膊就是腐烂后从袋子里面飘出去的。

得知这个情况后，杨茂的同伴马上前往调查。让我大出意外的是，他们去了案发地不到半天就把案子给破了。杨茂轻描淡写的说，他的同事在村里挨个排查的时候，发现有个老光棍的神色很不对劲，就对他展开了心理攻势。那个老光棍抵不住，很快招供了。

他的犯案动机是，觉得自己40多了还没有碰过女人，死者那个后生小子却天天有不同的女人睡，实在是让他嫉妒的快要发疯。他还有个癖好，就是喜欢躲在死者家的土坯房后，听里面的声音，一边听自己一边来一管。几天前，他听到死者竟然睡了自己的女神，女神在自己面前冷若冰霜，在那个小子炕上却叫得销魂无比，让他心里的邪火烧的旺旺的。第二天晚上，他窜到死者家，用杀猪刀把他捅死，又大卸八块沉入了鱼塘，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