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篮的花儿香（2/2）

“我可喝不过你。”

“你喝王老吉好了，你还要开车呢。”

我一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时候，刘雅致就在我的身边。她眼睛都哭红了。看来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我说：“别哭了，这都是命。你妈说了，我要是不放手，就跳楼，我还琢磨真假呢，她就已经跳出去了，是我硬从半空抱回来的。差点就出人命了。”

“利民，我不干，我不干，这不公平。”她说的时候很冷静，所以语音也很平静。只是频频地摇着头。

“哪里有公平的事情啊！只有接受现实。”我说，“我打算辞职了，你好好干，给你妈妈做好的生活，不要让她生气，你妈妈不容易，你欠她太多了，一辈子也还不完。”

“我不许你辞职。我会慢慢说服我妈妈的。”

“你妈妈那脾气，没办法说服的，一说就跳楼，不能冒这个险。”我不屑地一笑道：“其实那个公务员也不错的，你可以试着接受。”

“我爱你啊！你竟然说这种话。”

“我知道。”

“你知道还说这种话？！”

“我知道才说这种话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都知道，你爱我。”

“我是不会嫁给那个人的，那个人我不喜欢。”

“但是你妈妈喜欢。”

“那让她嫁。”

“人家愿意么？你不是想要成都的房子吗？”

“我是不会就这样屈服的，我要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你答应过我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事情有变。我不想看着你妈妈不测。她真干得出来，你是不知道，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还会点凌波微步乾坤大挪移，你妈妈就真的死了。”

“讨厌！”她打了我的头一下，然后慢慢趴在床上说：“那么你就不怕我跳楼吗？把我逼急了，我也干得出来。”

“你干不出来，你有责任，你需要成都的房子，把你妈妈接到这里来。你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吧，上次一单就是十多万的提成呢。”

“还债了。不过我有你，我很踏实。我们一年就能买房子的，到时候我妈妈就不会反对了。你答应我，等我一年，好吗？”

我叹了口气道：“只能是先拖一下了。”

时间就这样纠结地过了下去，一个月后，那位神经病阿姨总算是走了，她主要是担心家里的猪。猪还是让邻居帮忙养着呢。但是我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发现，我的梦魇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离开。也是从这时候起，我开始做恶梦，有时候隔个三五天，有时候隔个十天八天的。那天确实把我吓坏了。

眼看就到了阳历年，也就是元旦。元旦连周末放假三天，刘雅致打算回家看看母亲，她要我一起去，我拒绝了。因为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地方，那个村子，那个给我带来屈辱的他妈的狗屁地方。想起来那一张张七大姑八大姨的大脸，我就觉得恐惧，太可怕了。

她最后说：“我也不回去了，我在成都陪你吧！”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发现她的脸直接红了。我脑袋里的小电影演了起来。这次，一定把你真真正正拿下。

这件事让我无比的欣慰，这三天里，我们去了西岭雪山，去了青城山，去了欢乐谷，把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但是憋屈的是，在外面的酒店里还是没有做成那种事。她又他妈的不方便啦。但我们实实在在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我们缱倦缠绵，最后我们一次次自编自导自演岛国那种运动片。我躺在床上，她从我的额头开始亲吻我，然后一路向下，最后到了小腹的时候，她抬头看着我说：“我也看过那种片子的，我也会。”

我说：“你他妈的既然会，就赶紧的吧。我磨不开和你要求啊！”

于是，她用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脸，慢慢拽下了我的睡裤。众所周知，对于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来说，是经不住女人的几下的，我的身体很快就瘫在了床上。她却跳起来跑进了洗手间，然后喊道：“我草你妈利民，都到胃里了！”接着就是一阵呕吐的声音。

我却洋洋得意地在床上哼起了小曲儿：“篮滴儿香，听我来唱一唱……由啊买休坡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