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行二十二 鬼绅士的扑克（2/2）

“我可是鬼绅士啊。”他得意地说，“善于游走在影中的你此时已经被我变成标靶。”

他拿出一张印有怪行少女头像的扑克牌。

“什么时候做到的？你的动作很快。”

鬼绅士突然腾起，跳到楼顶，对下面的怪行少女说：“你的命就在我手中。我们来赌一下你能不能在我把你撕开之前抢到这张牌。”

天空中突然电闪雷鸣，下起倾盆大雨。

“好吧，借你的东西一用。”她捡起鬼绅士丢在地上的拐杖。

他双手握住扑克牌：“准备开始！”

怪行少女投出他的拐杖。拐杖像一道电光一样穿透他的身体。鬼绅士从楼上坠下，落在地上，被雨水冲刷成墨汁状的黑水。

片刻后，雨停了。月亮和星星又出现在天空。

她立起他的拐杖：“出来吧。”

一只手握住拐杖，从手渐渐延伸出胳膊，继而是鬼绅士的整个身体。

“你的力量一点也没有退步。”他说

“你也不差。这算是即兴节目吗？”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我偶尔也用这种方法来确认自己身处何处。有人，还没有醒来吧。”

“正是这样。”怪行少女点点头。

“杀谁好呢？”明倩拿着扑克牌在小美前来回走动。

“还是把它扔掉吧。”小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那多可惜。突然拥有神之力，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来还真是有点兴奋。就算没有仇人，也可以找个值得杀掉的人杀掉吧。”

“你知道怎么用它么。”

“用法再简单不过，拿着它对着想杀死的人，直接把这张牌从中间撕掉就好。”

小美不说话。

“喂，你有没有特别憎恨的人，我可以帮你去杀他。”明倩问她。

她摇摇头：“没有。”

“没有么，从小到大怎么会没有憎恨的人。”

“即便有你看不到他们也是没用的。”

明倩点点头：“说得对，我才想起这个问题。”

“实在没有的话，就不要去杀了。就像刚才被你弄伤的路人，多么无辜啊。”

“差点把他忘了，”明倩来到窗口往下看，刚才那个脸侧被伤的男人已经不见。

“唉，她以后会成为一个刀疤男吧。”

“刀疤男？”小美似乎对这个词很敏感。

“我想起杀死谁了。”明倩如同顿悟一般。

“谁？”

“妈咪。”

“为什么杀她？”小美不解。

“很简单，我今天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都是拜她所赐。她经营着这个肮脏的地方，让我们这些女孩的梦想逐一破灭。”

“这些不都是她的错吧。至少有许多女孩子是自愿的。”

“你知道什么，”明倩露出愤怒的表情，“这里面有几个人是自愿的。包括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样成为她赚钱的工具的。”

“我记不清了。”小美低声说。

“对不起，我语气重了。这些事情大家都不愿回忆的。”她抓住小美的双肩。

“我明白了。做你想做的事吧。”

明倩来到楼下，找到妈咪。

妈咪移动浮肿的身体，回头看她：“找我有事？”

明倩撕掉手中的扑克牌。

在那一瞬间，妈咪怀中的黑猫突然发出厉声刺耳的声音。

明倩的目光瞬时被它吸引。

妈咪怀中的黑猫变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