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2/2）

这世上就是有一个玉深烟，能一次又一次的触及他的底线，让他经常有杀人的冲动，到最后，被心软吞噬埋没。

所谓的原则都被动容包围。

“你喜欢暮风庭？”

暮九这话题换的也太快了，深烟不由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反应在暮九看来，就是多多少少是有感觉的。

旋即，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拎到面前，不顾她挣扎，狂野的吻暴风骤雨般落下。

哪怕是将她嘴唇咬破，口中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道也不敢罢休。

仿佛一旦停下来，就要接受不想接受的现实打击。

他何时也变成了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直到彼此唇齿之间除了血腥味道再无其他，暮九才缓缓松开深烟，眼底已是一片血色。

“你的腿早就好了，但你不曾提过半个字，你遇到裴懿寒的事情，只怕也有很多地方不曾告诉我。玉深烟，我对你的确隐瞒了那件事，但我是想真相大白的时候给你一个完整的答案。不是想逃避问题。你打我的那一巴掌，配上现在我的解释，够了吗？”

暮九的声音蓦然有一丝一一，深烟擦着嘴，眉头紧皱，没有暮九想看到的改变。

她还是那个玉深烟，不曾变过。

是他从一开始的戏弄逐渐栽了进来，无可自拔。

“那是两条人命，还是我最亲的人，你让我如何接受？”深烟看着他，眼底有泪意翻涌。

不知为何，这一刻，在暮九面前，她也有脆弱的表现，无法隐藏。

“对不起……”

蓦然响起的道歉，好似天外来音，一瞬让深烟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暮九的道歉……

这真实吗？

“我只会跟你说对不起。当年那些所谓名医，的确是我赶走的，当年我年轻气盛又自负，医不好我的的病就是庸医，的确是我错了，我会承认。”

话音落下，暮九轻轻抱住了深烟。

此刻，他的愧疚都在这个拥抱里。

“即便当时我没有赶走那些庸医，你母亲和弟弟的蛊虫也无药可救。玉深烟，不要恨我，你要恨的是夏谷文之人。”

暮九并不想推卸责任，该是他承担的，他一定会给玉深烟一个交代。

可他们现在更应该做的是一致对外。

“你有想过吗？为何我都查不到的消息，暮风庭能查到？这就是我不许你跟暮风庭接触太多的缘故，我怀疑暮风庭也跟我们一直调查的暗势力有关。”暮九说完，迟迟得不到深烟的回应，以为她还在生气，低头看她，却见她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如纸。

“深烟，你怎么了？”暮九扶着深烟，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大声呼唤她的名字，然，深烟仍是没给他任何回应，既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一直到傍晚天色暗了下来，深烟才醒来。

对于自己何时昏迷的却一无所知。

只是头疼的厉害，像是要裂开的感觉。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在脑袋里面，很难受。”深烟捂着头，痛苦出声。虚弱的样子看的暮九心疼不已。

“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暮九抱着深烟，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之前找了好几个御医看了，都说她身体没有问题，只是突然上来一阵就头疼欲裂，这般症状，让暮九想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也是类似的症状，换了很多御医和民间的神医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任何问题，到了后来不知何时好了。虽然是三年未曾复发过，但当时病发时的痛苦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