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表明决心（1/2）

东无痕虽然身子不好，但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那么多话，说完之后他忍不住不停喘气，姜夏赶紧上前，用自己的手掌去顺东无痕的呼吸。

慕容傲天看着姜夏的动作，眼底不由得布上一丝阴霾，而东无痕则嘴角含笑地享受着姜夏的照顾，直到他呼吸恢复之前的节拍。

“如你所说，只要我们一到南城国，就能去找玉临风，在他定期会前往的地方守株待兔，从能寻到他的人影？”姜夏见东无痕渐渐恢复生机，便问道。

东无痕点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就算有意外，我们也要将意外带来的损失降低到最低。”慕容傲天补充道，他双眼凌厉地望着前方，下颚绷得死紧，手掌也紧握住栏杆。

“二皇子说得对，我就不相信我们三人这般聪明狡猾，还会办不成这事。”东无痕用完好无损的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慕容傲天的肩膀，三人虽然各有自私的小心思，但在此事上，目的却是惊人的一致。

姜夏因为要去照顾蹦蹦跳跳所以先行离开了，外面便只剩下慕容傲天和东无痕，两个绝美的男子站在桅杆旁，虽然其中一人手臂受伤，另外一人也不停咳嗽，但仍掩不住他们的绝世风华。

慕容傲天没想到，东无痕也没想到，多年后他们再一次同乘一搜船时，都已成了一方霸主。而如今，他们不过是一个落魄皇子，一个无势新帝。

“二皇子，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一阵沉默之后，东无痕最先开口，慕容傲天微微皱眉，似乎已经料到了他想问的问题，没有偏转头，眼睛仍然盯着前方：“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对姜姑娘有男女之情？”东无痕直截了当地问道，当确定自己心思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变得厚脸皮了。和姜夏分别的那一段时间，他真的很难熬，不知不觉地就走到她的房间，期待着她还能从房里出来，可是一切都只是他的妄想，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对不起桑柔，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他理清了自己对桑柔的感情，明白自己对桑柔不过是兄妹青梅竹马的兄妹之情后，便再也无愧意，他会永远记得桑柔，不会停止对她的想念，可是这和他喜欢姜夏是两码事，他是一国之君，难道要连喜欢一名女子的自由都没有么？

一想到今后的日子他将永远一个人寂寞过活，他会娶几位对自己的皇位起很大作用的女子，却永远不能得到自己所爱之人，他就难过地无法自拔，甚至有时候想，倒不如不要这皇位，过上姜夏那样逍遥自在的生活。

最后他终于还是向自己妥协，他放不开姜夏，他会尽全力去争取她，他也会尽全力给她最多的爱。

他紧张地等着慕容傲天的回答，他要的其实不是单纯的答案，而是姜夏在慕容傲天心中的地位，他对她襄王有意是很明显的事情，倘若他此时否认，那就表明在他心中姜夏的地位并不高，自己还有机会从慕容傲天手中抢过姜夏，但如果承认……

东无痕不愿面对那样的结果，毕竟他们还要继续联盟，如果加入竞争关系，他们之间的合作多多少扫会有隔膜。

慕容傲天仍然没有看身旁的东无痕一眼，良久之后，他才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是。”

带有几分沙哑几分磁性的尾音响起，东无痕有些愣，他直截了当地问，没想到慕容傲天居然也直截了当地回答。

“很惊讶是吗？我竟然亲口说了出来，可是那又如何？就算她知道又如何？我们之间，不会有可能，所以国主可以放心。”

慕容傲天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着，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小得被江风给湮没了。

东无痕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忽然就心生怜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可是他现在的样子，显然是在陈述某种事实，而不是某种可能。

东无痕叹口气，正准备说几句话来安慰慕容傲天，只因他现在的神色实在太绝望，没想到他却又忽然转过头来，定定地盯住东无痕，连眼珠都不肯动一下：“可是我也不会轻易把她让给你。”

很霸道的语气，仿佛姜夏是他慕容傲天的所有物一般，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东无痕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占有欲。

慕容傲天确实无法忍受姜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尽管自己没资格阻止，却忍不住阻止。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可是只有一想到姜夏和东无痕抑或别的男人开心在一起的画面，他就绝望和嫉妒得快要疯了。

“为什么？这话……你敢当着她的面说么？”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