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崩坏开始（1/2）

“殿下！？”妮特愤怒的冲了去。

刚才那瞬间的发展实在是太快太离了，只有貘良一个敌人让她放松了警惕，更让她没想到的是joker的突然反水！

尽管不太待见这个俘虏，妮特也没预料不到她居然会在此时做出这种事……这太诡异了，依照她多年来和人相处的经历，这几乎说不通道理——joker给她的感觉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难道说所有人都被她高超的演技给骗了吗！？

“嘿~看哪里呢小姑娘？”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她前进的路，正是貘良，“你的对手可是我。”

“滚开！”妮特伸手一招，两把滑落在地的圆弧短剑直接出现在她手里，这种时候她自然不可能再客气什么，对准貘良的的脖子是一剑。

“斜劈，一剑里包含了咽喉心脏两个要害，你的水准不赖。”侧身躲过这一击，貘良轻佻的神色消失了，他将智慧轮从衣领里扯了出来，打算动用它的力量。

“听不懂么？我让你滚开！”气急败坏的妮特欲要继续追击，却被迎面袭来的一道精神力墙击飞，她借助良好的平衡性在半空稳住了身子，然后稳稳的落回地面。

“麻烦的家伙。”貘良皱眉，“看来一时半会制不住你了。”

排除这里的战斗不谈，另一边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失去貘良作为支点后，李白自然而然的摔了下去，滑了三级阶梯才稳住身体。

“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joker一步步向她走来，手的匕首不时有鲜血滴落。

“如我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改变？”

“……改变？”李白费力的挪动身子，想要依靠边座椅的支撑重新站起来，“别开玩笑好么……joker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次改变，那是抛弃你，重新作为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格回归的那瞬间。”

“……”joker的脚步顿住了，她的表情还是那样缺少变化，反常的有些妖异。

“你那么肯定是我，而不是她？”

“在你用刀刺我的时候，那时我都明白了。”少女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因为牵扯到伤口不得不再次倒下，所幸这次她身后是场馆内的座椅，没有再摔的那么难看。

“一直以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监视着我……所有事物的发展也都脱离了我的掌控，它们是那样怪异，让人找不到原因……”joker那一刀刺的很深，李白的话语因疼痛时断时续。

“而现在我懂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是你让她接近我，然后导演了在写字楼时的袭击，你原本确实是想直接杀死我，可是我活了下来……”

“所以我改主意了。”joker轻声说道，她已经走到了少女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的推测很准，这具身体我留下烙印是为了随时随地的监视你。”joker，或者现在应该叫她马利克更加合适，她背对着夕阳，面容隐匿在阴影里，只有到了这时才能清晰看到，她的额头赫然有一只正散发出淡淡光芒的真实之眼。

“即使这样，那位布劳丝小姐和你商谈的要事我也没了解到多少，你们确实很小心，这点我要称赞你们。”马利克很满意目前的局势，连带着操控这具身体发出的声音也沾染了些许喜悦。

“我早该想到你会这么做的……”李白闭眼睛。

joker，赫然是扑克鬼牌的意思。

马利克为她取了这样一个称号已经可以说明很多东西，是她自己没察觉到。

在下属或者他人身打烙印，临时获得该身体近乎百分百的控制权。他不止一次这么干过，命令潘多拉和游戏决斗以及派遣娃娃刺杀游戏时他都运用过这种手段；李白确实应该尽早想起这一点。

她太注重所谓的剧情了，以至于剧情稍微出现偏离便变的疑神疑鬼，她的注意力光放在那些正在改变的事物，却忽略了原本应该记得的关键。

“一直到派遣利希德和你们战斗，我都是打算直接杀了你的。”占据绝对优势，马利克并不急于对少女做什么。

“当时我注意到了你态度的变化……从joker的视角，我能看出你原本全心思都是放在决斗当，可是将近结束时却有了较为剧烈的改变。”

“我很好，因为那时能够引起你这种变化的‘因’是不存在的——哪怕存在，你也不应该知道，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

“我那爱管闲事的姐姐和你说了什么吧？”

李白没接他的话。

“也是在那时，我彻底改主意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马利克捞起少女黑色的衣裙，用它擦拭着手雪亮的刀刃，“猎物为什么一定只能是城之内？换个角度考虑，你其实要他合适的多。”

“古鲁斯原本有侵占海马集团的想法，joker是为此而诞生的。”

“改变样貌不是那么容易。”joker的声音响起，却是马利克操纵她说的，“她年龄和你差不多，本身也会生长，所以每年这边都要根据你的生长状况重新调整。”

“如此大的精力不是白费的，她不仅仅是你的仿制品这么简单，由于在改造过程忍下常人难以想象痛苦的原因，她的思维也要常人强大，这使得我可以得到一具拥有主观意志的‘娃娃’。”

“也因为这点，她对你的计划其实隐约是有所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