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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心如闪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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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很清楚一点,他虽然比关得功夫高深许多,但关得胜在沉稳有度,破绽很少,如果关得自信并且意志坚定的话,他和关得交手,至少在几十个回合之内,分不出胜负。以他的身份和年龄,如果和关得纠缠半天也拿不下关得的话,就会贻笑大方。

待人要丰,自奉要约

李梦涵今年28岁,是一个说话办事非常干脆利索的四川女人,一直单身的她,没男人,也没孩子,一心扑在事业上,将稻香阁管理得井井有条,深受林双成的器重。萧佐接手稻香阁后,没有在人事上做较大调整,他不但和林双成一样器重李梦涵,还将稻香阁的一部分股份赠予了她,希望她以稻香阁为家,为稻香阁付出全部心血和精力。

见萧佐带领客人到来,李梦涵忙迎了过来,很谦恭地笑脸相迎:“萧董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萧佐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没有外人,不用花样文章,直接上最拿手的菜就行了。”

早晨的雅间布置得很古典,正中有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正对大门的墙上,有一副对联,对联不是寻常的“财源广进”一类的俗联,而是一副很有意思的怪联。

上联是: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

下联是:侥幸今年,科举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

横批是四个大字:世态炎凉。

向来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但往往却又是雪中送炭是一辈子的恩情,而锦上添花只是过眼云烟。

“这对联有意思,有什么典故没有?”秋曲看了对联,很是诧异,“难道说,当年萧家没有发家之前,见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

萧佐点了点头:“是呀,萧家当年穷的时候,借一百块都借不出来,亲朋好友都绕着道走,后来发迹了,别说亲朋好友都纷纷上门了,就是银行也求着天佑集团贷款,好帮他们完成任务。这副对联的背后,确实有一个典故,是说当年有一个穷书生,进京考试没有盘缠,向亲朋好友借贷,均被拒绝。中举后,亲友纷纷前来巴结,趋之若鹜,他一时感慨世态炎凉,就写下了这一副对联。我爸对此深有体会,就请人写了这副对联挂在墙上,以警醒萧家子弟,要时刻保持谨小慎微的作风,否则一朝栽倒,就会历史重演。”

“说得是呀,一个家族想要兴旺很难,但衰败却很容易。古人常说,富不过三代,山西乔家传了五代,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关得落座之后,接过了萧佐的话。

“山西乔家?乔致庸?”萧佐问道。

“对,就是乔致庸。”关得点头说道,他对乔致庸的为人很是推崇,“乔致庸是一个儒商,他的儒商大道的经商理念是一信、二义、三利。人弃我取,薄利广销,维护信誉,不弄虚伪……乔致庸素性恬淡、酷嗜读书,经营财务非其所愿亦非其所长,但他却将乔家推到了最高的高度,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知人善任,待下宽厚,豁达大度,慎始慎终,所以人人都乐意为其所用。所有可以传承的家族,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乔家当年作为晋商的代表人物,一度是晋地首富,能传承五代才衰,原因有两点……”

“哪两点?”萧佐知道关大师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感而发,也是借古喻今,是对他的教诲,他有必要认真聆听。

“一是乔致庸的一生颇有善行,经常救济贫民百姓。特别是在清光绪三年,天遭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民谣有‘光绪三年,人死一半’的说法。当时乔致庸曾开仓赈济。对此,光绪八年版《祁县志》有记述,并给予褒奖。在理家上,他经常告诫儿孙经商处事要以‘信’为重,以信誉得人。其次是‘义’,不哄人,不骗人,该得一分得一分,不赚昧心钱。第三才是利,不能把利摆在首位。又诫‘骄、贪、懒’三个字。他治家有方,以《朱子治家格言》为准则,把它当作儿孙启蒙的必读课,同时写在屏风上,作为每日的行动规范。儿孙如果有过失,就让他们跪地背诵。如果犯了抛米撒面之错,便把‘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反复诵读,直到认错为止。然后再作一番训教,最后犯者谢赦,慢慢退出。乔致庸还把他亲拟的对联让人写好挂在内宅门上,对联是‘求名求利莫求人,须求己。惜衣惜食非惜财,缘惜福’。”

“求名求利莫求人,须求己。惜衣惜食非惜财,缘惜福……”萧佐重复了一下对联,点头赞道,“古人治家有方,所以才会家道兴旺。损人欲以复天理,蓄道德而能文章……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

“二是乔家治家很严。其家规是一不准吸毒,二不准纳妾,三不准虐仆,四不准赌博,五不准冶游,六不准酗酒。这些家规既杜绝了祸起萧墙的根由,又成为家庭持盈保泰的保证。他教育儿孙‘唯无私才可大公,唯大公才可大器’,‘气忌躁、言忌浮、才忌露、学忌满、知欲圆、行欲方’,‘待人要丰,自奉要约’,等等,正是因为他的严格要求,乔家的后代才一直恪守人伦道德。”

“嗯,待人要丰,自奉要约,做人和经商其实是一样的道理,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才能成功。”萧佐从关得的故事中又领悟到了许多道理,深有感触,正好酒菜都上来了,他举起了酒杯,“敬关大师一杯。”

“敬关大师。”秋曲也跟着添乱。

“敬关大师,也敬乔致庸。”全有也举起了酒杯。

“敬所有的古代先贤。”关得呵呵一笑,和几人碰杯,一饮而尽。

几人不再讲以前的故事,话题又回到了天佑集团的发展前景上。关得由于对天佑集团的产业结构不是十分了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萧佐先将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再谈下一步。

商场和官场的道理是相通的,一个公司或是一级党政机关,总要有一个核心人物,这样才能保持方向的一致性和战斗力的团结性。

随后,话题进入了天南地北的闲聊,秋曲鼓动萧佐多做慈善事业,可以积福行善,为天佑集团以后的发展种下善因。萧佐听了欣然应允,提出今后每年拿出利润的百分之一用作慈善事业。

对此,关得深以为然,此事,不但让秋曲收获了福分,也让萧佐积善成德,从此进入良性循环期。

“对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说法,我是深信不疑。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一个女人,非常凶悍,她有一头驴替她拉磨,本来驴拉磨已经很累了,她还天天打驴,打得驴皮开肉绽。许多人都劝她,不要打大牲口,大牲口是替人干活的,不是挨打的,它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还你。你打得越多,它还得越快,等它还完了,你再打它,它就不干了。”全有喝了几口小酒,有了几分酒意,再加上今天高兴,话就多了。

“谁知道这熊娘儿们不听,还非说她的驴她就能随便打,打死了也不犯法。有一天下大雨,驴在磨房里拉磨,雨太大,冲倒了磨房,熊娘儿们怕驴被砸死卖不了钱,就跑到磨房去救驴。不想驴挣脱缰绳跑了,就在驴刚刚跑出磨房的一瞬间,磨房倒了,熊娘儿们被压死在了磨房里。后来她被挖出来时,人被压在磨盘下,身上还有驴拉磨用的架子,见过的人都说,报应来了,她死的地方就是驴站的地方,死的姿势也和驴一样。”

“故事讲得挺不错,就是熊娘儿们的名字太难听了。”秋曲对全有表示了不满,“你有歧视女人的不良思想。”

“真没有……”全有连忙叫屈,“我只看不起熊娘儿们,对温柔贤良的女人,一向非常敬重……”

话说一半,忽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叫喊声:“你个熊娘儿们,滚一边去,敢挡我的路,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你敢!”一个女人的声音十分气势地回应说道,“我是熊娘儿们,你是熊男人!有本事冲男人去凶,别冲我来。”

“我靠,谁呀这么嚣张,好像二百五一样。”全有有点喝多了,拍案而起,“敢在稻香阁捣乱,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不给萧董面子,谁这么没眼力?”

话一说完,全有夺门而出。

萧佐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过他也清楚,就算全有不冲出去,他也会挺身而出,因为刚才被称为熊娘儿们的女人正是李梦涵。

在他的地盘上李梦涵被人欺负,他不可能坐视不管。

“关大师,您和秋曲先坐一下,我出去看看。”萧佐不想让关得介入是非。

关得却不会作壁上观,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出去,秋曲留下。”

秋曲也站了起来:“我才不要留下,不让我看戏,明显是对我热爱凑热闹的天性的扼杀。”

关得顾不上和秋曲贫嘴,因为他已经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更响了,就和萧佐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

无事生非

楼道中,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人群正中,有三男一女在对峙。三男一女之中,一女是李梦涵,一男是全有,另外两个男人,关得不认识。

关得分开人群,来到场中,看清了站在全有和李梦涵对面的两个人,一个人留着寸头,圆脸,额头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像是被刀砍过一样。另一个人留着长发,瘦长脸,左耳上面缺了一小块,不知道是被人咬的还是被狗咬的,右耳挂了一个硕大的耳环,乍一看,他的耳环很像一节五号电池。

伤痕脸目露凶光,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似乎要动手打李梦涵一样,而残耳乍一看似乎还有几分面善,仔细一看的话,一脸奸相,而且脸色很白,酷似京剧中的白脸奸臣。

这两个人,如果去演戏,不用化妆,一个演鬼子,一个演汉奸,绝对像。

“我今天就要去早晨吃饭,怎么着吧,李梦涵,别以为你跟了萧佐就可以在石门当一个人物了,我呸!狗屁不是!你就是一个**,如果不是卖肉,你凭什么当上稻香阁的总经理?就凭你的本事?你能有什么本事,快三十了,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伤痕脸冲李梦涵满嘴吐沫星子乱喷一气。

“商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据我听说,李梦涵还真有几分本事,她能有今天,可不是全靠卖肉,她还靠卖嘴皮子。”残耳附和伤疤脸,表面上,他是在替李梦涵说话,其实他在暗损李梦涵,“你看她的嘴唇长得多薄,薄嘴唇的女人刻薄无情,什么样的女人才刻薄无情?**呀。”

二人一唱一和,对李梦涵极尽讽刺谩骂之能事。

李梦涵气得浑身发抖,却紧咬嘴唇,不肯退让一步。全有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用手指着伤痕脸的鼻子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留口德地骂一个女人,真他娘的有出息。有本事冲我来,老子不灭你,老子就不是全有。”

“冲你来?你是她什么人?是她的面首?”伤痕脸讥笑一声,上下打量全有几眼,“就凭你的小身板,还敢替人强出头,我一脚踢飞你……”

都以为伤痕脸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料他话没说完,右脚就已经踢出,全有不是关得,不会武功,也不会太极拳,离得又近,猝不及防,就被一脚踢中了大腿。

“哎呀!”痛呼一声,全有被一下踢得倒退三步,眼见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之时,萧佐及时赶到了,伸手扶住了全有。

“商开,在我的地盘上,你不要太嚣张了。”萧佐对伤痕脸怒目而视,“还有,请收回你的话,向李梦涵道歉。”

“道歉?萧佐,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向一个**道歉,我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你这是对我的污辱!”商开不屑一顾地冷笑,“让我道歉,对不起,你还没有这个面子,也没有这个资格!”

“妈的,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有了几分醉意的全有酒疯发作的时候,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又冲了过来,一脚朝商开踹去。

商开别看既张狂又嚣张,和张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却比张扬有本事多了,估计也练过,朝旁边一侧身,就躲过全有的一击,随后右拳击出,呼呼生风,一拳就打在了全有的右肋之上。

“砰”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全有闷哼一声,身子一侧,侧向摔倒,嘴边立刻渗出了一丝鲜血。

军体拳!关得一眼就认出了商开的一拳直接有力,不讲究花招虚招,只讲究实用,讲究一击而中,一中而让人致伤。

关得心中微微一惊,虽然他还不知道眼前的商开是何许人也,但从他的身手推断,商开应该当过兵。再一看商开的面相,他又吃了一惊。

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脸上有后天受伤的伤疤的话,是为破相。破相会有破相之厄,会影响运势,比如月国梁因为破相之厄而在升迁上一直不顺,在副厅级打转了十几年,直到今年才提上正厅。

商开不管是官场中人、商场中人,还是什么都不是,他破相了,如果不懂弥补之法,运势就会受到影响。破相的他,如果得不到高人指点,早晚会被破相所累,甚至会摔一个一蹶不振的大跟头。

全有被一击而中,倒在了地上,虽然不是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却也是侧身倒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尤其是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更让他平添了几分凄惨之感。

关得虽然怒火中烧,却还是克制住了冲上去的念头。但萧佐则不行了,虽然他和全有的关系还没有密切到并肩作战的地步,但商开在他的地盘上打了他的客人,就相当于当面打了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二话不说脱了外套,一步冲向前去,扬手就朝商开的脸上狠狠打去。

事情到底因何而起,关得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商开自恃身份,要在“早晨”的雅间吃饭,李梦涵当然不会同意,结果就起了冲突,然后谁也不肯让步,愈演愈烈,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局势。

也可以理解商开不可一世的行为,总有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人人都必须为他们让步,世界也得围绕他们而转,却不会低头想一想,在他们没有出生之前,地球已经运转了几十亿年,在他们死后,地球依然还会正常地运转几十亿年。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所谓的伟大人物,都不过是沧海一粟,渺小如一粒尘埃,会被时间的长河无情地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再如果放眼太空,放眼到太阳系、银河系和河外星系的话,就会发现,和整个宇宙相比,地球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在地球尘埃上生活的渺小人类,实在是渺小得不值一提。

所以,心量越大的人,越知道自己的渺小,越懂得谦逊和低调。

萧佐身材高大,几乎比商开高出一头有余,但从他出拳的姿势和力度来看,关得就知道萧佐没什么功底,也许他平时经常锻炼身体,但健身性质的锻炼和习武不可同日而语。

萧佐虎虎生风的一拳在外行看来,威风十足,但在商开看来,却是雕虫小技,他嘿嘿一笑,一个转身就躲开了萧佐的一拳,然后他右手一抓,抓住萧佐的胳膊,用力一拉,萧佐顿时收势不住,身子直直朝前扑去。

“哈哈……”残耳见萧佐即将和全有一样摔倒在地,乐得哈哈大笑,“打得好,打得妙,再打一个呱呱叫。敢跟商头叫板,活该你倒霉。不就是一个破雅间嘛,还弄得多高贵一样,商头来稻香阁吃饭是看得起你们,给脸不要脸!”

眼见萧佐就要摔倒在地,和全有一样,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时,关得向前迈出一步,就要伸手扶起萧佐。之前他没有出手帮一帮全有,也是他心里清楚全有最近运势太旺了,需要有些小磨难小挫折去去虚火,有利于下一步的平稳过渡。凡事都是物极必反,运势过旺,如果不适当收敛几分,就会引发过于强烈的反弹,甚至会有大的灾难。

所以全有摔一个跟头流一点血,不是坏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是好事。

但萧佐就不同了,萧佐没走歪门邪道,而且又是在萧家的地盘上,如果他当众摔一跤的话,太影响士气、也太有损形象,也会削弱运势,因此,他必须扶住萧佐,不能让萧佐摔倒。

不料他刚一迈步,“中午”的雅间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一人一步从里面迈出,无巧不巧地站在了萧佐面前,一伸手就扶住了萧佐摇摇欲坠的身子。

由于离得太近,她的动作虽然不快,却还是比关得抢先了一步。关得见状,也就收回了脚步,静观其变。

来人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上下,圆脸凤眼柳眉,穿一身裙裾飞扬的绿色冬裙,芳菲妩媚,尤其是她一双勾魂的眼睛,犹如秋水,只随意一瞥,便如风吹杨柳,风情万种。

“哟,萧董,怎么这么激动?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千万别摔跤,摔一下很疼的。”她扶住了萧佐,冲萧佐笑了一笑,又冲坐在地上的全有说道,“全有,虽然你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但我要说的是,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见你这么男人过!好样的!”

全有一听这话,“噌”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二话不说,扬手打了残耳一个耳光:“说得好!老子今天就威风一次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打我呀。”

残耳本来正在看热闹,冷不防被全有一个耳光打在脸上,一下愣住了,他愣了片刻,跳起来扬手就朝全有打了一拳:“妈的,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老子弄死你!”

残耳个子不高,长得又比较瘦,跳起来的时候,高度虽然挺高,不过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瘦猴,颇有几分滑稽之意。

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全有打不过商开,却还能打得过残耳,他一抹嘴巴上的血迹,弄得脸上到处是血,让他多了几分狰狞之态,他哈哈一笑,面对残耳迎面打来的一拳,也不躲闪,直接还了一拳。

“砰”的一声,残耳的拳打在了全有身上,与此同时,全有的拳也打在了残耳身上,全有够凶悍,直接和残耳硬碰硬了。结果就是全有又闷哼了一声,退后了一步,而残耳则被一拳打得倒退了三五步,然后“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等于是说全有和残耳硬碰硬的一拳,仗着身高力大的优势,全有没有吃亏,相反,还小胜一筹。

“行呀全有,够爷们儿,够胆量。”女人一拍全有的肩膀,又猛夸了全有一通,“以后如果你坚持你刚才的风格,肯定可以无往而不利。”

全有这一拳虽然胜了,却是惨胜,但总算也是胜了。

“哈哈……”

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商开想摔萧佐一个跟头,没有得逞,残耳又在和全有的对战中,输了一着,二人对视一眼,觉得围观的群众是在嘲笑他们,顿时更是怒火中烧。二人在一起为非作歹多年,心意相通,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同时动手,一左一右朝萧佐包抄过来,商开抬腿一脚,残耳扬手一拳,二人同时下手,企图一举将萧佐当场打倒。

二人的用心很险恶,萧佐比全有地位高,还是稻香阁的主人,如果在稻香阁打倒了萧佐,会让萧佐声名扫地。

关得不出手不行了,他不能让二人的阴谋得逞,身子一错,向前一步,欺身来到了萧佐身前,挡住了商开和残耳二人的攻击。

萧佐见状,心中无比感动,关得关大师是什么身份,居然替他挡下两名亡命之徒的围攻,让他在无比感动之余,心中更坚定了对关得的崇敬之心。他伸手想要推开关得,在他的地盘上,如果关大师被人打了,他就太没面子了。

在萧佐看来,关大师虽然有许多高明的本事,但打架显然不是他的特长,他伸手一推,推在了关得的后背之上:“关大师,让我来。”微一用力,却纹丝不动,关大师的后背看上去并不厚实,却如铜墙铁壁一样坚不可摧。

咦,怪事,关大师难道除了高深莫测的相术之后,还会功夫不成?萧佐的念头刚动,关得的身形也动了。

关得有一段时间没和人动手了,但他的太极拳一直没有落下,平常一个人的时候,也勤练不辍。和天南对打的话,他没有胜算,但对付商开和残耳,应该还不在话下。

商开飞来的是一脚,腿比胳膊长,所以关得先抬起右腿,右脚尖轻轻点出,只一点,正好点中商开的右腿,商开顿时如遭电击,再也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随后,关得弯腰回身,打出一拳,正和残耳打出的一拳正面撞在一起。关得沉浸在太极拳之上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功夫够深,绝非残耳的花拳绣腿可以相比,更何况,残耳的水平,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

两拳相交,既没有武侠电影中高手过招时惊人的声音,更没有惊天动地的场景出现,无声无息,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残耳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关得出现在了场中,也没有看清关得的拳头过来的时候,是怎么和他的拳头碰在了一起,两拳相交在空中时,他一下愣住了,愣了片刻之后,脸上的惊愕之色慢慢变成了痛苦和痉挛的表情,紧接着他“哇”的大叫一声,一下跳了起来:“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残耳在一旁大叫,商开却又冲了过来。

刚才被关得踢了一脚,商开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他不比残耳没有一点儿功夫底子,毕竟是行伍出身,当年在部队上,他的军体拳也是打得虎虎生风,还获过比赛第一名的佳绩,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关得出手,看似平淡无奇,却正中他的软肋,让他站立不稳,居然差点当众摔一个跟头,他不由得顿时火冒三丈。

商开只顾恼火了,却没有深思为什么关得轻描淡写的一脚,可以轻松地化解他的攻势,更没有去想关得和残耳对了一拳,为什么打得残耳哭爹喊娘。在他看来,在现实生活中,可以在拳脚功夫上打得过他的人,寥寥无几,甚至不夸张地说,在***时代的今天,甚至没有人再学武了,他一身军体拳差不多可以打遍石门无敌手了。

打定了要好好收拾关得一顿的主意,商开这一次出手,没有再留余地,试图一举将关得打得屁滚尿流,以便显示他的威猛和威风,争取博一个满堂喝彩。别看商开现在已经是几家大型公司的股东了,而且自己名下也有一家公司,但他还是保留了当年在部队上的作风,喜欢以武力取胜,觉得还是拳拳到肉比商场上的明枪暗箭要爽快多了。

正是因此,他无比渴望可以将关得打趴下,最好打得满地找牙。

气势汹汹朝关得扑去的商开,打出了一记掏心拳,一拳直朝关得的胸口打去。

“小心,关大师!”萧佐一声惊呼,吓得不轻,他刚才领教过商开的厉害,知道商开拳脚功夫无人可比,关大师如果被商开打倒,他没法向关大师交代,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他急得大叫,“保安,保安!”

萧佐虽然是富二代,身份不低,但他出门一向不喜欢带保镖,顶多就带一个兼司机的保镖同行,不像别的富二代人前人后都要讲究威风八面,大讲排场,非要浩浩荡荡带上一群人前呼后拥不可。也正是如此,商开闹了半天,甚至还差点摔他一个跟头,在他的地盘上,一直没人出来保护他。

其实楼上这么一闹,李梦涵早就通知了保安,只不过商开和残耳就是大讲排场的一类人,他们带了几名保镖。保镖挡在了楼梯口,阻止保安上来。保安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干着急没办法。

全有也吓坏了,虽然他和关得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十分敬重关得的为人,敬佩关得的本事,他和萧佐一样,认为关得关大师虽然有大师的高明,但肯定不是什么武功高手。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关大师如果被商开当众打倒,不但有损关大师高深莫测的形象,也让他和萧佐面上无光。毕竟关大师是外来人,在石门的地盘上被人打了,是他和萧佐照顾不周。

全有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前去,替关得挡住商开的进攻。

不料他脚刚动,关得也动了。

关得动作的速度并不快,幅度也不大,他只是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轻轻一侧身,就如在行走之时侧身让开迎面走来的一个过客一样,但在外人眼中,他侧身的角度和时机拿捏得非常之好,正好躲过了商开的当胸一击。

商开的拳头就擦着关得的胸口,打空了。

咦!萧佐和全有都愣住了,关大师是无意中躲开了商开的拳头,还是算准了角度和时间,有心为之?如果是无心之举,是巧合还好说,但如果说是有心之举,那么岂不是说明,关大师不但有高明的识人之明,还有一身过人的功夫?

萧佐和全有都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当场,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变化。

商开一击不中,也是吃了一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回事,是他打偏了,还是对方瞎打误撞让开了?不对,他不可能打偏,但对方瞎打误撞的水平也太高了。

难道说,他看走眼了,对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是……怎么可能?以对方并不结实的身板、文弱无力的模样以及貌不惊人的外观,怎么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除非,除非对方是以内家功夫为主的内家高手。

一般外家高手,外观总会有一些很明显的特征,比如骨节突出,比如目光凶猛,再比如浑身上下肌肉结实,步伐孔武有力,等等。眼前的年轻人,分明脚步轻浮、目光平和,身材虽然匀称,却全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明显不是什么练武之人,或者准确地说,明显不是外家功夫的练家。

但内家功夫现在很少有人学了,一是见效不如外家功夫快,二是要求严,一般人悟性不够,很难学有所成,要么半途而废,要么连入门都入不了。

所以,打死商开他也不会相信,关得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而且以关得的年纪推断,就算关得从十岁开始练习内家功夫,他现在也没有多少本事。内家功夫进展太慢了,前十几二十年都是在打基础。虽说有天赋的高人打好基础后,可以有一日千里的进步,但有太多人过不了基础关,还有许多人,练了十几年后才发现没有内家功夫的天赋,等于是白练了。

文成武就

这么一想,商开就更加认定关得刚才的一闪,不过是瞎打误撞的巧合罢了,他一侧身,收回拳头,退后两步,飞身跃起,一记飞天腿直踢关得的脑袋。

这一腿不但来势凶狠,而且居高临下,颇有泰山压顶的威势,要的就是在气势上压得对方抬不起头。心理上一胆怯,行动上就会受到影响,商开想要的就是一腿扫中关得的脑袋,让关得当场昏倒,再也没有机会在他面前投机取巧。

满心以为一腿踢出,关得必定会被他扫中,然后一头栽倒。不料眼见他的大腿就要和关得的脑袋来一次亲密接触时,关得又无巧不巧地动了。

关得只是轻微地一动,稍微偏了偏头,就好像扭头看旁边的人一样,只轻轻转动了一下,就又躲过了商开的致命一击!

“嗡……”

这一次周围的围观者都看出了端倪,如果说第一次关得躲开可以说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二次躲开就不可能是巧合了,不少人猜了出来关得可能是一个真正的深藏不露的高手。众人看了半天商开暴打萧佐和全有的嚣张,早就对商开心生不满了,见关得接连躲过了商开两次攻击,不由大声叫好。

“好!”

“太好了!高手,大高手。”

“快还手,打倒他,太他妈的狂了!”

“打他!揍他!弄他!”

众人的起哄让商开更感面上无光,他虽然也隐约感觉不妙,怕是今天遇到传说中的高人了,但他一是自恃身份,二是太好面子,三是被众人的叫好激怒,失去了理智,怒吼一声,双拳齐出,再次朝关得的胸前打来。

事不过三,关得淡淡一笑,他之所以让了商开两次,也是本来着礼让三分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让了两次,商开没有住手的觉悟,关得就不会再无原则地退让了,有时对恶人来说,过于退让反倒会助长恶人的嚣张气焰,会让恶人怙恶不悛,一犯再犯。有时以暴制暴,如果可以阻止暴力的升级,也是好事。

本着行好心做好事的出发点,关得出手了,他还和上两次一样,先是一闪,闪过了商开的双拳,正当众人失望关得还是只躲不还手之际,关得身子一晃,终于动了。

关得不动则已,一动如雷霆,他双手一推一抱,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正好将商开的双臂环抱在内,然后他又一转一推,正是太极拳之中最为精粹的太极推手。

商开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力道不是深厚的阳刚之力,而是蕴含无数后劲的排山倒海之力,他再也站立不稳,感觉自己如同狂风中的一片落叶,几乎要腾空飞起,被吹到九霄云外去。

“啊!”商开身子向后,双手向前,一阵乱抓,“救命呀,救命!”

众人都奇怪商开明明没事,为什么非要喊救命,正当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只见商开身子原地打转,就如陀螺一样转了数圈,然后一头栽倒,重重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怎么了这是,没见关得怎么出手,商开怎么就自己摔倒了?众人不明就里,顿时都愣住了。

萧佐虽然也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也大概猜到了一个事实——关得不是一个只会谈玄说妙的高人,而是一个文武双全的高人。

全有张大了嘴巴,熊猫奶奶的,关老弟太了不起了,这一身功夫怎么看怎么像是太极宗师,没想到呀,万万没想到,关老弟居然文成武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全才。

别人怎么震惊秋曲不知道,秋曲只知道的是,论文斗,摆事实讲道理的口才,一般人说不过关得,论动粗,挽袖子抡胳膊的武力,一般人打不过关得,所以她无比放心地在一旁抱起双肩看热闹,心中还不无得意地想,总有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可怜。

商开摔倒在地,可是摔得不轻,不但脑门上摔了一个大包,而且还摔掉了一颗大牙。这一下他更是怒火冲天了,哪里还去深思他刚才为什么摔倒,失去理智的他,二话不说顺手抄起楼道中的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就朝关得的头上砸去。

“啊!小心!”盛夏被吓着了,惊慌之下脱口而出,“商开疯了,别和他硬碰硬。”

可惜的是,盛夏的话,关得听是听到了,却没有听进去,因为关得知道,只有和商开硬碰硬,商开才会知道他的厉害。商开如果不知道他的厉害,会一直纠缠不休。

关得深吸了一口气,运气到胸,由胸到腰,再由腰到腿,然后错身一转,右腿猛地飞出,一腿飞出,正和商开砸来的椅子正面相撞。

“哗啦”一声,椅子被关得一脚踢了个粉碎,随后关得余势不减,欺身向前,右拳猛然打出,在快要击中商开的瞬间,化拳为掌,一掌印在了商开的胸膛之上。

“开!”关得沉闷地吐出了一个字,关得的话音刚落,商开高大的身躯就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打得七零八落,身子虽然没有腾空飞起,也是忽然朝后一仰,生生滑出三米开外,然后仰面摔倒。

这一下摔得不轻,“砰”的一声,让外人只听声音就觉得一定很疼。

“关得!”

就在关得下了重手刚刚击倒商开之时,忽然,一个沉闷的声音从“黄昏”的雅间中传了出来,随后雅间的房门一开,外人感觉不到什么,关得却蓦然感觉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就如平起刮起十二级大风一般,吹得他险些站立不稳,倒退几步。

还好,气势大盛的他微微一沉心神,总算站稳了脚步,没有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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