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工藤小兰:再见了,爱曾经来过(1/2)
第249章 工藤小兰:再见了,爱曾经来过
“不是最近,是十三年前在幼稚园的事。
那位一直戴着墨镜的鱼塚先生对我说,我的第一位青梅竹马其实是志保小姐,她这次在实验室里拿我和清子试药,其实是……既想要成全我们,又是对我移情别恋的报复。”
工藤新一语气颇为恍惚,好像自己也对口中的话抱有一种听天书一样的感触。
而萤生和小兰对视一眼,眼中也都是深深的茫然。
事情,是这样的吗?
酒厂用这种说法来让工藤新一帮忙注意雪莉的踪迹,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思维混乱度直线上升,眼看就差一个宇宙大爆炸就可以开辟新纪元了。
“咳咳!”
萤生一阵战术咳嗽:“不是,工藤,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和工藤关系有那么要好吗?
不会是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加入了酒厂,立刻就跑来试探他了吧!
工藤新一语气幽幽:“鱼塚先生说,你知道这件事。”
嘶——!
萤生倒吸一口凉气,完蛋,破绽出现。
不过,
这场景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其他各方佐证呢?雪莉、贝尔摩德、工藤新一合力的三堂会审呢?
这不能直接把线索连贯起来,推导出全盘始末,一下把他锤死,那这中间的间隙,不是任他自由发挥?
萤生轻叹一声,绝对哪里出了问题吧。
主要就是贝尔摩德急着找雪莉报仇,大概是药物和仇恨双重叠加所致吧。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谁让后面意外频发,研究所内又缺少一个主持大局的人。
啊——
gin,组织真是完全少不了你。
真希望伱能够活下来,少了你,生活会少很多乐趣。
还有,你可是杀意提供大户,今后一定要再接再厉才行。
念头飘飞不过转瞬,在工藤新一视角中,就是萤生沉默了几息后,语气有些古怪地发问:
“工藤,你是真不记得了?”
工藤新一一愣:“我难道该记得吗?”
“你说呢?”
萤生反问:“我以前难道和你是一个幼稚园吗?应该不是吧。这种事情我不从你嘴里知道,我能从哪里知道?
你仔细想一想,三天前在酒店里,你喝醉后就真的没有说些什么吗?
关于志保小姐,也关于雪松同学。
好好回想一下。”
“这……”
依旧是那间熟悉的病房,工藤新一看着苍白的天板,满脸都是茫然。
他难道酒后说了什么?
可他完全没印象啊!
不只是对酒醉后的经历没有印象,现在他完全清醒着,对于所谓十三年前和宫野志保是青梅竹马的事,也没有丝毫印象,这两段记忆真的存在过吗?
骗人的吧!
萤生叹息一声:“唉,工藤,你这种情况我其实问过相田小姐,她说大概是因为你那段经历太过痛苦,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机制,帮你回避了那段记忆。
喝醉后想起过往,可能是酒精影响了海马体的功能,诱发了记忆闪回。
其实,这种事情要想验证很简单,你只需要回想一下,你在转入樱班之前,你在哪里上学就好了。”
工藤新一沉默了片刻:“就是这一点,我一直想不起来。”
萤生问:“你认为只是幼年时的记忆本就不清晰吗?”
“对,我……”
“你可是天才来着,自幼就记忆力超群,简直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为什么会忘记这种事情呢?”
“……”
虽然被这样夸很高兴啦,但水月有这么了解他吗?
工藤新一挠了挠头,正要开口,又听萤生幽幽道:
“只要你不想再自欺欺人,打电话询问你的父母不就行了吗?问清楚他们当年为何会给你办理转校。他们过去不告诉你,可能是为了保护你,但你现在已经成长了,不是吗?”
这种事工藤新一当然知道,但纠结了片刻,还是颇为苦恼地道:
“这种事我不想告诉他们来着。”
萤生疑惑道:“你隐去研究所的事情,只说喝醉后说了些奇怪的话被别人听到不就行了,而且喝醉酒也是一个不着调的家伙给你硬灌的,你无辜的紧。”
“我知道,不过我告诉他们后,我老妈说不定会回国,就算不回来,也一定会找其他人询问我的近况,然后……唉,你知道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工藤新一一阵唉声叹气。
萤生还是理解不能:“你的近况有什么问题吗?推理破案,青春日常,不和之前是一样的吗?难道你母亲已经认定未来的儿媳妇是小兰,知道你和雪松同学走得很近后,会大发雷霆?”
小兰:“……”
工藤:“……”
这家伙的态度为什么可以这样随意呀!
工藤新一叹息:“说起这个,你和小兰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萤生反问。
“正式交往了?”
“差不多,有什么想法吗?”
“恭喜你们,然后……我要是说我有些失落,会不会太过无耻?”
“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失落也分很多种类,很多等级,你处在哪个范畴?”
“额……这种还可以量化的吗?”
“当然可以。”
萤生道:“失望、遗憾、哀伤、空虚,有这些感触吗?”
工藤新一想了想:“好像要差一点,不,应该说不是这些方向。”
“那这样的失落就很纯粹了呢,一个最简单的判定标准,你认为这件事会让你情绪低落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是否会因此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和工作?”
工藤新一挠头:“你让我现在想这些,我也没法确定吧。”
萤生思索两秒:“问,甲乙丙三人在咖啡厅里都点了一杯冰美式,相聚聊天,一小时后,甲乙无事,丙身亡,警方检测,三杯咖啡中都有毒,原因为何?”
“信息太简略了,可能性有很多。”
“不考虑场外因素机械降神,只在题干上寻求最大的可能性。”
工藤新一沉吟了几息:“毒在冰块里,甲乙喝的快,丙喝的慢,冰块融化了。相聚聊天,可能有人在控制谈话节奏,如果丙是地位较低者,或者不喜欢冰美式的苦涩,那么这种手法可能性就更大。”
“简直完美。”
萤生赞叹一声,又道:“问,一位兰收藏家在密室中遇害,衣领上沾有黑色的土壤,他的妻子说他最近和一位园艺师发生过争执,生前最后会见的人是一位兰商人,那天下了小雨,玄关上……”
萤生话停下了。
工藤新一等了两秒没有下文,忙问:“玄关上有什么?水渍、土壤、瓣,还是脚印?形状规则呢?”
“嘛,感觉编出来会很麻烦,我还没有想呢。”萤生笑了笑,“而且,我们这可不是推理问答环节,想一想原来的话题,你得抓住重点才行呀。”
工藤新一沉默了半晌,忽而苦笑出声:“原来是判断情绪是否会影响我的思考吗?结果显然没有。那兰这个问题,我是不是第一时间就该联想到小兰?
水月,我得说,你这种判断方法太不靠谱了,简直就是转移注意力嘛。
而且我平时破案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到小兰呀,这什么也说明不了。”
萤生道:“这多少可以说明一些东西,不过我不是专业人士,也就不妄加揣度了。我只问你一件事,在对小兰离开感到失落的同时,你是否也感到了一阵解脱?”
工藤新一哑然,良久……
“水月。”
“嗯?”
“你其实就是专业的吧。”
“呵,忘了我是流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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