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未婚妻(2/2)
说话的男人带着眼镜,十分斯文,腾出晏云洲旁边的座位便示意叶菀夏坐下。
“我不、不。”叶菀夏尬笑着摆摆手。
她本想拒绝,拿了手机就走,晏云洲突然起身,长腿一迈坐在了空位旁边,另一只手搭在座位椅背上,歪头看着她。
这是示意她坐下。
“谢谢你。”简单道谢后,叶菀夏挪着步子走到空位旁。
晏云洲嫌她太慢,直接抓起她的手腕一把拉她坐下,“坐好了。”
看着二人似乎不怎么和睦,叶菀夏还有些别扭地不愿理会晏云洲,刚刚戴眼镜的男人颤颤地打趣到,“原来晏总对自己的女人也这般、这般霸道啊,不愧是我们晏氏集团的掌舵人啊。”
“晏总的未婚妻,这可是大新闻,什么时候举办仪式,我一定去观礼,要不来我们潜山,我做东好好筹办。”
“葛省长,您作为荣城省长,倒是会打算盘,要是晏总订婚真来潜山那还得了,怕是面子都让你荣城挣了去。”
原来年纪稍长的男人是荣城的省长,叶菀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真是看不出来,与平日所见的政治客很不一样,没有啤酒肚也没有斑驳的头发,清秀的长相搭配休闲款式的西装很显年轻。
“我看我们这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潜山区域的开发进程后续都交给洲际计划了。前面就上岸了,我们先上去,接下来您和这位叶小姐共享二人时光吧。”席间一个英俊的男人有些不屑,打个马虎眼就想走,好端端地跑出个女人,真是扫兴。
“行,上去吧。”晏云洲听到这些几乎没有什么反应,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好,晏总我们就先上去了,叶小姐,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再相见,这是我的名片。”戴眼镜的男人递来一张金色镶边的黑卡。
【金定州—晏氏集团南晋建设主理人、辉金品牌创始人】
很厉害的头衔,也有一个州字,只是少了三点水,叶菀夏抬头望向对方镜片后的眸子,亦是深不见底的幽黑,肤色很白,鼻子高挺,纤薄而红润的嘴唇向上扬起,好像自她进船以来,这男人便一直挂着醉人的微笑。
“金先生,很荣幸认识您。”叶菀夏淡然伸过手,金定州心领神会握过,二人气氛非常和谐。
晏云洲看着她这副神情,眼神变得玩味,手不自觉攀上叶菀夏的腰部,轻笑启唇,“怎么?我的未婚妻,这是看上他了?有我一个还不够?”
说话间,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腰,捏的她吃痛。
“晏总,不,云洲哥,怎么会?我这是和嫂子一见如故,咱们从小一块长大,你看上的东西我哪回抢过。”金定州说话笑意更浓了,好像说什么他都不会真的生气一般。
确实,他从未和他争过什么,不是不争,一是不屑,二是时机未到,这些晏云洲从来都知道,作为金董事的儿子,自然知道最应该盯的猎物是什么。
“你最好是知道。”晏云洲眼角微垂,不理会金定州,而是摩挲起叶菀夏手中的红色腕表。
游船终于停岸,一众人陆续下船,叶菀夏见状伸出手来,“戏演完了,我的手机你该还我了。”
“戏?你觉得刚刚是作戏?”晏云洲抬眸望向面前的女人,二人不自觉呼吸交缠在一起,叶菀夏这才发现距离属实近的可怕。
“不然呢?未婚妻的名头你真想让我坐?”叶菀夏推开男人的手。
晏云洲冷笑一声,想也没想又一把拉回她。
“你有何坐不得?”
叶菀夏不禁有些沉默,怔愣一会儿开口,“晏总,我们说好半年,届时还要宣布婚约取消未免麻烦,咱们好聚好散。”
男人的脸顿时阴沉起来,嘴角似笑非笑的挑拨突然消失,他压低着嗓音,带着一丝怒气,将她的手抬到眼前,“好聚好散?我晏云洲没有这样做生意的。我现在真想把这双手剁了,这样就没有别人会碰了。”
魔鬼般的声音激荡在叶菀夏的耳畔,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急切地想收回自己的手,但男人抓的实在太紧,叶菀夏几番挣扎无果。
“还有这双脚,一起剁了,你也不会跑到这荣城来了,你到这里,不就是为了躲我吗?”
男人彻底生气了,这回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叶菀夏咬了咬唇角,惊惧的眼眸望向他。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听说你这次进山可是要一个月,一个月不见我,你不会想我吗?”
叶菀夏脸色不由自主地苍白起来,她摇摇头,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她觉得后背很冷,就跟有人在身后吹气似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你没有吗?我来告诉你,你想不想我。”晏云洲眼眸染上几分情欲,喉结动了动,手附上不该去的柔软。
叶菀夏尖叫一声,夺过桌上的茶水便砸去,还好晏云洲躲得及时,茶杯砸到了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章特助,吩咐人开船,还有,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话音刚落,章特助直接出了船舫。
木门被紧紧合上,叶菀夏拔腿就想跑,晏云洲抱过她就往一旁的小榻上扔去,“求你,别在这里,外面都是人,还有我的同事。”
她脸色愈发铁青,手一直发抖,显然是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晏云洲欺身而落,将她按在身下。
“这样更好玩不是吗?还有,你跟我说说【疯子晏云洲】是什么?”
叶菀夏听到这话,回忆了一下,当时掉落的屏幕正好是和晏云洲的联络界面,晏云洲显然是看见她的备注了。
“只要你不动我,我就跟你解释。”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窗外游船离岸的距离越来越明显,叶菀夏哆哆嗦嗦地推开对方,大声呵斥,“晏、晏云洲,你要是在这里欺负我,我便直接跳下去。”
“好啊,你跳,你要是不跳,今晚我必然好好做一个疯子。”晏云洲知道女人根本不会水,调查资料写的很清楚。
叶菀夏手抖的更厉害了,冷汗浸湿后背,虽然和他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在这样的繁华人烟里,在这个四面通透的游船上,只有轻纱微掩,只有昏君才会这样做,真的羞耻到极点,心下落定,叶菀夏眼睛一闭,往窗外直接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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