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是婉芝姐（2/2）

“哦？那你说警察来了是把我给抓起来，还是把你这个杀人犯给抓起来呀，方慧。”

方慧听到褚清黎喊出她名字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你是谁！”

“受鬼所托，来找你索命的人。”

褚清黎不紧不慢的说完，看着方慧身上没有了结界保护之后迅速凝结的煞气，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手上不止一条人命啊……倒真是小瞧你了。”

若只有唐婉芝一条人命，她身上不至于能凝结成这么多的煞气，想来，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人，只怕一把手都数不过来了，难怪在杀唐婉芝的时候，能那么冷静……

唐婉芝这会儿就飘浮在褚清黎的身旁，褚清黎看着她血红的双眼，没再拦着她，轻声道：“你可以去报仇了。”

她说完，就像是某种指令一般，唐婉芝瞬间就冲到了方慧跟前。

方慧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明显的能够感受到一股阴寒之力靠近了自己，她死命的挥舞着胳膊，妄图用这样可笑的方式将唐婉芝给赶走。

可唐婉芝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离开？

她的指尖慢慢变长，直至长成一片漆黑的模样，她才缓缓的用指尖刮磨着方慧的脖颈，忍不住一点点的将指尖给扎进去。

方慧只觉得脖颈处一阵刺痛，她忍不住用双手死死的护住，但却仍旧无济于事。

张启越看着这边的乱局，慌乱中想要偷偷离开，却被褚清黎一根束灵锁就给困在了原地。

“虽然我不能介入你们的因果，但若是你要逃，我也不保证她会不会伤你咯……”

这个她是谁，褚清黎并未明说，可张启越却突然福至心灵：“是婉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