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 再临博间 第一章(2/2)
他觉得刚刚发泄过的精力,好像又重新回来了,而且比刚才更汹涌。
按照鸣王的话说,这真叫跳下黄河都洗不清。
容恬随便踢开身边软软的床单,跳下床,大步跟到凤鸣那边。
想到这个可能性,子岩就浑身一阵无力。
越靠近木墙,听见的声音越清晰,凤鸣已经察觉到里面叫人心脏怦怦乱跳的暧昧激荡了,不过,谁在隔壁干和他们一样的事情啊?
被大王和鸣王发现自己是个下流无耻的偷窥狂?
「有洞哦!」凤鸣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惊喜的事,指给站在身边同样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容恬看。
子岩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
人生真精彩,和容恬嘿咻的刺激后,紧跟着是偷窥的刺激。
「子岩啊,你再不控制自己的声音,西雷王真的会发觉的哦。虽然他现在很激动兴奋,但是也不是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的。」
当然,凤鸣绝对不是一个偷窥狂,但是一个好奇宝宝遇到一个可以偷看的洞,呃,那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得了他偷窥的欲望。
「闭嘴!」
到底谁在隔壁这么热情啊?
「你明明偷听了啊,刚才那些叫声很销魂吧?不过没关系,本王子可以作证,我的小乖乖子岩叫起来也很销魂,比西雷鸣王还销魂。」
凤鸣直接凑在那个洞上面。
「胡……胡说!」
「哇!是子岩……」他猛地抽一口气,几乎惊讶得大叫的时候,被容恬早有准备地一把捂住他可爱的小嘴。
「嘘,小声点,你不希望你家大王和鸣王发现有人在欣赏他们的房事吧?本王子倒不介意什么,只是如果他们发现专使大人你对这个也这么有兴趣……」
最后几个字呜呜在嘴里。
子岩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字眼来吼眼前一脸坏笑的混蛋。
你干什么?凤鸣抬起眼睛,瞥了容恬一眼。
原来如此!
「别吵吵嚷嚷的,」容恬非常沉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人家正忙着,你何必惊动他们?」
还以为前阵子至少自己清静了几个晚上。
凤鸣了然地点点头。
「贺狄,你……你……」
对啊,别人小情侣正在亲热,自己可千万不要打搅他们。
脑海里蓦然浮起的,是一副生动的--下流海盗每夜隔墙偷窥自己更衣睡觉的色情图。
坏别人的好事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你搬过来住这间舱房的时候就挖了,这样本王子才可以看你大大方方换衣服和甜甜睡觉的样子啊。当然,本王子更喜欢进舱房近距离地看。」
容恬这才松开捂住凤鸣的嘴。
「你这混蛋,立即给我滚出去。你这样无耻,我要替鸣王杀了你……」子岩不敢惊动隔壁,只能攥紧两只差点要挥出去的拳头,一边怒视贺狄一边压着声音严厉警告,不过,他忽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在墙上挖了洞眼?」真是的,这种时候,自己为什么还关注这种旁枝末节?
凤鸣长长吸了一口气,用非常非常低的感叹,「真想不到子岩平时那么乖,居然也这么开放。」
从头到脚趾的肌肤恐怕都红了。
回想起当日子岩跟在身边,一本正经,完全硬汉一个的本色,和现在对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为娘的看见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的感觉。
子岩像站在熔岩地带一样。
容恬低笑道:「你平时也很乖啊,不过遇到本王,你越开放就越好。」
这个过程中,隔壁不断传来两个正在天堂翱翔的男人的喘息呻吟,而且很明显,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一边说着,大掌一边伸过来,在翘挺的臀部色色地抚摸着。
「嗯唔--啊!啊啊啊!好粗啊啊--热!」
凤鸣和容恬也算「老夫老妻」了,久别重逢,又刚刚才「大战三百回合」,彼此一丝不挂地对着,实在没有兴致再来扭扭捏捏的那一套,他就大大方方地任由容恬逞手足之乐。
「乖,屁股再抬高一点。」
不一会,被容恬摸得浑身发热,「唔」了一声,索性半边身子挨在容恬身上。
「我只是,呜!很久没有……唔--比较……比较敏感……」
容恬在后面抱住了他,低声问:「看够了吧?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呵,弄几下就受不了了?鸣王你退步了哦。」
凤鸣刚才只是看了一眼,被容恬一问,反而又凑到那个洞上,又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
「嗯嗯--不要……不要弄那里!啊!我受不了了--」
他到底不是经常偷窥的人,而且偷窥的人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既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好刺激,转头把脸贴在容恬肩上,嘻嘻笑道:「感觉好像在和你一起看a片。」
子岩几乎被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混蛋嘴脸给气死。
容恬问:「什么叫a片?」
「偷听?专使大人,你这话就错了。本王子是那种只会偷听的蠢材吗?大丈夫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我现在是偷听加偷看,你瞧,这墙上是有洞眼的。」贺狄退开一点,指指木头上的小洞。
「就是,大概是你们说的春宫图吧。」
「你竟然……竟然偷听大王和鸣王的……」子岩压低的声音颤音不断,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容恬没好气道:「你要看春宫,看本王就够了,难道本王这里的春宫比别人差吗?」
但是……
「这个不同。」
不!他简直要尖叫了!
「有什么不同?」
大声?
「别人的春宫是用来看的,你的春宫是用来做的嘛。」凤鸣此话一出,自己愣了一下。
「嘘,不要这么大声,他们会听见的。」
真要命,果然近墨者黑。
「你……你你!」
跟着容恬久了,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子岩脑袋顿时嗡地大响,差点双膝一软,撞在隔壁的木墙上。
他一下子脸胀得通红,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着唇窝在容恬胸前抖着肩膀直笑。
「唔--啊嗯--容恬,你……你力气好大……嗯嗯--」
容恬知道他想什么,扯了扯他的耳朵,「这些话,本王可没有教过你,什么a片,又是什么用来做的春宫。」
贺狄还没回答,一个让子岩毫无准备的声音忽然钻入了耳膜。
「呵……」
「什么好料?」
「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着什么人乱学了这些,快快招供,不然小心本王拷问你。」
「嘘,小声点。我在看好料。」贺狄几乎大半个人贴在木墙上,完全像个小心翼翼的贼一样。
「嘻。」凤鸣压根不怕容恬的「拷问」,抬起头问:「对了,你说,为什么墙上会有一个洞?」
子岩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靠近几步,疑惑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容恬极为精明,一见到那个洞,已经猜到八、九分。不过对于他这种大王来说,房事从来就不是什么隐私,反正做这种事时经常也有不少侍从在外面伺候,他们也会听见声音。
「贺狄,你在这里……」子岩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贺狄挤眉弄眼,手指竖在嘴边鬼鬼祟祟地「嘘」了一下。
唯一吃亏的是凤鸣最可爱的样子竟然被别的男人看见了。
打开门。
不过,贺狄那家伙整个魂都被子岩勾走了,想必对他的宝贝凤鸣也不会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子岩大步往自己的舱房走去。
凤鸣还说隔壁那一对是春宫,恐怕倒是凤鸣和容恬两个先充当了子岩他们的春宫。
「二首领你的舱房啊。」
这什么跟什么呀!
「哪个舱房?」
唉,这么复杂的内情,就没有必要和现在正高高兴兴偷窥人家的凤鸣解释了。
「好像往舱房去了。」
「我怎么知道墙上为什么会有个洞?」
「看见大首领了吗?」子岩伸手拉住一个扯着缆绳从身边走过的下属。
「你可以猜一下啊。糟了,」凤鸣脸色一变,紧张地问容恬,「你看我们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会不会刚才也听见我们的声音了?惨了,我刚刚叫得好大声……」非常心虚地捣住自己被容恬咬得红肿的嘴。
这家伙,刚才还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自己身边,甩都甩不掉,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至于对方会不会也透过墙上的洞……不!绝对不会!子岩绝对干不出这种龌龊的事!当然,并不是说自己偷窥就很龌龊……反正子岩绝对不会这么干就是了!
贺狄根本不在甲板上。
容恬看着凤鸣脸上表情精彩地变来变去,肚子里笑得抽筋,心忖小宝贝你也不是那么笨嘛,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否定,「不可能。他们自己乐得忘乎所以了,哪里还有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子岩转动着头,扫视四周。
「真的吗?」
嗯?
「当然是真的。你刚刚被本王抱住的时候,还有闲情去听隔壁的叫声吗?」如果有,本王就真的生气了。
子岩道:「这件事我来办,鸣王那边的人我很熟悉,贺狄在同泽的时候也见过他们。不如就由我和贺狄一起……」一回头,猛地一愣。
「当然没有了。」
万一有几个同国的落网之鱼从不知道的哪个岸边潜上来,谁也分辨不出,可能会酿出祸端。
「那就对了。」
大战刚刚结束,陌生的两方会合,海盗们大部分不认识西雷精英和萧家人,西雷精英和萧家人也未必分得清哪些是来援助自己的人。
凤鸣想想,也觉得容恬说得挺有道理,终于放心下来。
这个倒是很有必要的。
「也好,虽然偷窥是不对的,但是亲眼看一下岩和贺狄殿下在亲亲爱爱,我就放心多了,看起来他们两个很好啊。」
空流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折回来,「对了,二首领,我们全体登岸之前,要不要先派人上去和岛上的人打个招呼?毕竟两边不是同一个队伍的,万一闹出误会,生了冲突就不好了。」
「是不错。」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兄弟们二首领的意思。」
「那么我们——啊!」话未说完,后面变成一声惊叫。
不过,王子殿下严令一定要听这男人的话……
容恬又不打招呼地把他打横抱起来了,正大步走向床的方向,边走边道:「那么我们就别打搅他们了,自己做我们自己的事。」
海盗们眼里从来没有什么和平善待,平常俘虏都是杀着玩的,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不要随意伤害战俘」之类的命令。
「什么?还做!?你是怪物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精尽人亡这个说法啊?喂你……妈呀!」凤鸣被身上又热又壮的男人压出一声惨叫。
这是秉承鸣王尊重所有生命的一贯风格。
「刚才你在上面,现在换我在上面。」
「要善待俘虏,不许无辜打骂虐待。违令者,严加处置。」子岩严肃的样子,绝对不是说笑的。
「我不干!除非你也用骑乘式。」
「啊?」
「是这种姿势吗?」
「还有,」子岩猛一转身,目光扫到刚刚回到甲板上的空流,「空流,你来得正好,后面的战俘人数众多,景平可能忙不过来,你去帮帮他。记得把俘虏到的人还有战船造册登记,另外……」灼然眼神警告地瞅了空流一眼,沉声道:「提醒兄弟们,不要随意伤害战俘。」
「不对!不对!你的腿要分开……嗯——你你……你耍赖……是你分开腿,不是把我的腿拉开……」
「是!二首领!」
「分开和拉开不是一个意思吗?」
感觉着脸上轻轻一热,唯恐被别人看出自己在胡思乱想,连忙振作精神朝着甲板大吼一声,「都愣着干什么?收帆下锚!你!带几个人弄点水来打扫甲板!族森,刚刚交战有和敌船碰撞几下,你仔细检查看是否有要修缮的地方,要是出海时入了水,我唯你是问!听到了没有?」
「容恬,你欺负人……呜呜——」
不知为什么,自从认识了贺狄这下流胚后,子岩对于这方面的事越来越敏感,明明只是大王和鸣王的事,他却不自然地感到有点尴尬。
事情发展得尽如人意。
看见大王扛着嗷嗷叫唤但是一脸甜蜜的鸣王进舱房,就连子岩也明白里面即将进行怎样隆重激烈的「庆祝」活动。
短暂的中场休息后,西雷王只用了一点点手段,就让鸣王丢开隔壁那正热情迸发的一对,沉浸到自己的欢乐天堂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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