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 言惊四座 第四章(2/2)
话音未落,洛云脸色一沉,“少主你说什么?”
恰好容虎进来,掀了帘子见到三人都盯着什么发笑,走进去一看,眼睛顿时瞪大,刚要作声,已经被凤鸣捣住了嘴巴。
吓得凤鸣叫道,“我什么也没说。”抱头鼠窜入了房内。一进去,发现容恬已经醒了,穿了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长袍坐在书桌旁看他今天新写的字,腰问松松的,连腰带都没系,显得充满威严又出奇的佣懒性感。
秋星和秋月走近一瞧,先是惊讶,后又忍不住咬唇,低声笑得捣住肚子。
凤鸣欢乐地叫了一声,跳到书桌面前,“我回来了!”眼睛闪闪发亮地忙着请功,“我的字写得比从前好多了吧?”
凤鸣看着自己的大作,得意洋洋,把笔扔在一边,自己站在床边欣赏,不停地窃笑。
容恬好笑地看着眼前七扭八歪的字,“嗯,是好了不少。”
软软的笔尖在紧致的肌肤上游走,不一会留下四个墨淋淋的大字——凤鸣所有。
“奖励呢?”
凤鸣贼笑一声,把中指竖在唇边要秋星噤声,忍着笑把笔尖慢慢凑到容恬光滑性感的裸背上。
“早准备好了,手伸出来。”
“嘘……”秋星刚刚才把按摩的手从容恬肩上收回来,抬头看见凤鸣拿着吸满墨汁的笔大步走过来,一脸要干坏事的样子,瞪圆了眼睛,“鸣王你要干什么?”
凤鸣伸出雪白手掌。
“鸣王?”
容恬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忽然露出一个恶狠狠的报复面孔,把他抓到床上,剥开外衣。
凤鸣愣了一下,片刻后,唇角弯起一个恶作剧的笑意,赶紧到书桌拿起笔,沾了大笔墨汁。
“干什么?干什么?”凤鸣一阵乱嚷,背上忽然一凉脱了下来。
他一走过去,恰好容恬翻了个身,被子滑到腰间,赤裸柔韧的脊背全露了出来。
容恬有力的大掌忽然消失了。凤鸣在床上翻个身,侧头去看,骇然发现容恬拿着一支笔头黑黑的笔过来,哪里还不知道坏事败露,怪叫一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容恬一把抓住光裸着的漂亮脊背的小猎物,呵呵笑道,“给本王趴下。嗯就写——容恬专用——好了。”凤鸣抗议道,“一定是秋月秋星出卖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背上写了什么?”容恬一手拿着笔,一手把他抓回床上,笑眯眯威胁道,“快点趴好,不然在你脸上画一只大王八,或者画一颗西瓜也可以。”
秋月赶紧安慰。凤鸣也只是发发牢骚,他的字,和他自己比起来,已经算有进步了,嘿嘿,人嘛,只要战胜自己就好。练习了一会,精神这么稍一松散,难得的平心静气立即不翼而飞。他回头去找容恬,发现容恬已经睡沉了,凑过去端详容恬的睡相。
凤鸣怎么会肯乖乖趴下,当然是抵死不从。他最近剑术已经大有进步,力气也大了,用力扭来扭去,连容恬也难以一直用单手抓住。容恬只好弃了笔,双手把他抱住,兴致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凤鸣的呀呀抗议叫嚷中,把凤鸣全身衣物都给剥个干净。
凤鸣苦闷道,“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容虎的字拍马也比不上容恬,那我岂不是落后中的落后?”
“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嗯,写好了。”站在书桌旁的秋月探过头来,低声笑道,“鸣王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再过几个月,也许能赶上容虎了呢。”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眼里的,竟像画一样,美得近乎不真实。看着聚精会神在笔墨上的凤鸣,容恬说不出的安心,加上秋星的小手缓缓揉捏着酸疼的肩膀,满脑子绷紧的神经不知不觉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凤鸣得到众多明师指点,总算有所进步,最少写字时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浮躁,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写上一会。他对上容恬这个老师经常耍赖调皮,不过很奇怪,答应过洛云的事情,却肯一丝不苟的去做。大概因为洛云为人正经,又对凤鸣这个萧家少主的自觉性缺乏信心,整天一副我不相信你可以做好的样子,所以才激起凤鸣的好强心,一定要做得更好。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么清楚点?”
那般俊美挺拔的姿容,从骨子里流逸出风流雅致,再不是第一次在西雷王宫见面时的生涩笨拙。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床上,分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了两腿之间。
容恬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凤鸣持笔练字。他穿着简单长袍,端坐在书桌旁,认认真真的模样,叫人看了又怜爱又想笑。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一声惨叫,“好疼!”
春天气温宜人,人也容易静下心来。
大腿内侧已经被容恬咬了一口。
天渐渐大亮,鸣儿也不再吵嚷。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的很疼?”敏感的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的舌舔舐,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秋蓝在屋内点起安神的熏香,出去准备自己最拿手的糕点和菜肴,等凤鸣和容恬一会食用。
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的问题了。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滑腻的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的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的色狼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凤鸣笑道“记得你说了奖品,等一下不要食言”唤秋星过去帮容恬揉捏按摩一下肩膀,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本王饿了。”容恬双手紧紧抵住他双腿内侧,执拗地舔舐,越舔越上,舌头卷上一旁的肉囊狠狠一扫,凤鸣尖喘着挥身都抽起来,比被刚才那一咬还要激动。
果然就铺开细帛笔砚,秋月在一旁帮他磨墨。容恬本来也要起床在一边陪着看,却被凤鸣坚决地赶了出去,“你昨晚潜入行馆都没睡好,快给我滚回床上去。”容恬最近确实也非常疲劳,凤鸣态度坚决之中,眸中忍不住流露出心疼之意,看得容恬心里融融一片,重重吻了凤鸣一口,“写好了叫我来看,真的有进步,我奖你好东西。”听他的话回了床上去。
胯下漂亮的器官司已经精神地挺直了。容恬狡猾地轻轻咬住最顶端的地方,坏笑道,“本来说只要写上容恬专用四个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现在罪加一等,再敢反抗,我就把这下流的东西咬下来。”
容恬奇道,“你不是最恨练字吗?”“洛云说了,萧家少主的字不能太难看啊,以后见不得人。我答应过他每有空就练一下字”风鸣耸肩,又做了个鬼脸,自夸道,“洛云是个比你还不错的老师哦,我跟着他练剑,剑术长进了不少,以后让你看看就知道了。”说了两句,秋蓝等待女也准备着梳洗的东西到了,见凤鸣起来,又乖巧的说要练字,都夸鸣王有上进心,把凤鸣哄得更加高兴,换了衣服,
牙齿轻轻用力,凤鸣呜咽着猛抖一下,腰身酥麻得直瘫下去。
容虎得了一个话题,窘色稍去,禀报道,“庆彰那里,有派人为鸣王安排游乐。不过昨晚是同国宴会,前几天又一直在赶路,所以今天先不安排,也不需要外出。”这正合了容恬的意思,点头道,“让凤鸣再睡一会,这些天他太劳累了。那些无聊的宴会,也不必去得太多。你先下去吧。”等容虎走后,凤鸣才红着脸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听见容恬说要他继续休息,凤鸣却摇头道,“我睡得很好,倒是你怪可怜的,被我压了一个晚上,胸口闷闷的一定睡不好。你好好睡觉,我趁这功夫练会字。”说罢爬起来穿亵衣,把被子帮容恬盖上。
被咬住的铃口,却淫靡地渗出大滴的透明体液。他呼呼喘气,脸红扑扑,眉目间都涌上春意。
揶揄了凤鸣一句,转头对一脸尴尬的容虎道,“凤鸣今天有什么安排?”
往窗外一看,大好的晴天。
凤鸣手忙脚乱把被子往身上乱盖,头也缩了进去,宛如一只白色会动的大布团,容恬笑眯眯抱着这团柔软白布,“看你还敢在本王面前调皮捣蛋?”
虽然白求恩昼宣淫听说是古代帝王亡国的特征之一,不过反正西雷目前已经被瞳儿占了,又逃不过容恬的“狼口”,还是享受一下好了。想着,用脚踢踢容恬的侧腰,放松了腰身,平躺在床上,努力镇定自若,却掩盖不住情动的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许咬哦。”扭着身子把双腿打得更开。
容恬含笑看他一副罪行败露的窘态。
容恬被他逗乐了,问道,“现在谁才是昏君淫魔?”
不料容虎恰好巡视回来,走在门外听见凤鸣声音,以为两人已经起来谈起了正事,即刻掀帘子进来,“属下在,鸣王要拖谁出去揍?”进到屋内,情势顿时一目了然,容虎煞住脚步。凤鸣怎知容虎说到就到,骤见他进来,压在容恬身上呆了一会,才惨叫一声,缩回捂在容恬嘴上的手,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翻身跳到容恬身边,企图用容恬挡着自己光裸的身子。
“当然是你……”
说到一半,凤鸣刚刚清醒过来的脸已经红了一半,伸手捣住容恬的嘴,恶狠狠道,“占了本鸣王的便宜,早上还来打趣。”装模作样吼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家伙拖出去狠揍一顿!”
“本王决定咬你。”容恬威吓一句,低头把颜色新鲜漂亮的昂扬深深含住口腔,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半忍受半欢愉的压抑呻吟,心里不禁一阵泛热,更加用心伺候起来。
容恬笑得更帅,“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两句,什么我一定要在上面,这次轮到你在下面……”
两人玩得高兴,忽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属下有事禀报……”
凤鸣好奇道,“我说什么梦话?”
容虎!
容恬好笑的问,“这个你问我?”黑亮的眼珠动了一下,大手方便的抚在覆于身上的翘臀上,“大概是昨晚你这里疼,反正才睡下,你就自己说着梦话翻上来了。”
凤鸣头一次在大白天这么肆无忌惮主动享受吹箫之乐,骤然听见容虎的声音,做贼心虚,吓得骤然从床上直坐起来。
“我怎么睡在这?”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齿直撞在半硬的男物上面,凤鸣顿时发出惨叫。
对习惯趴睡的他来说,这当然没什么,不过……
“啊!”
臀部向上,脸朝下,俨然将堂堂西雷王当成了弹性十足的立体形床垫。
声音刚出,门外响应起震惊的叫声,“鸣王!”帘子立即被狠狠掀开,容虎一脸紧张地持剑冲进来,“是不是有刺……”跨入一半的脚猛然刹住,呆滞在当场。容恬眼疾手快,把赤裸的凤鸣一把搂了,藏在怀里,单手把自己身上的宽大黑袍拉拢,警告地瞥了容虎一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说了凤鸣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许打搅吗?”
他正趴在容恬宽阔赤裸的胸膛上。
一边又对凤鸣附耳柔声问,“咬到没有?疼不疼?来,我帮你揉揉。”背着属下的视线,伸手去帮凤鸣安慰被吓软了的地方。凤鸣差点想去撞墙,一把按住他不怀好意的狼爪,狠瞪他一眼,大有你再敢当着别人的面乱来,我就剁碎你的气势。“属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样的事竟碰到两次,本来已经吸取教训,多了一个心眼,站在门外隔帘禀报,谁料到凤鸣会忽然惨叫呢?那声惨叫一听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发生,任何一个身负护卫凤鸣的重责的高手,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本能反应——冲入房中。
“嗯。”凤鸣睁开眼睛,同样的单音换了愕然的语调,“嗯?”
“……因为忽然有客来访,属下是来请示鸣王是否……”容虎偷瞥一眼抱着鸣王的大王,暗叹自己时运一哀到极点。容恬和凤鸣重逢的这些天,不是车马劳顿,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动,难得今天两人都得一天清闲,想着甜甜腻上一阵,偏偏客人一个连着一个,想起来就一腔汹涌醋意。
“醒了?”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扫过容虎,冷冷道,“管他什么客人,统统给本王打发掉。”
并未经历过现代那种钢铁森林生活的都市人,恐怕很难和凤鸣有相同的感动。
容虎为难地皱眉,“禀大王,这个人恐怕不好打发,因为……”
有身陷鸟语花香中的感动。
容恬威严地冷笑一声,“因为什么?”
凤鸣耳边传来鸟儿在清晨时发出的悦耳歌声。这时代和凤鸣过去所处的时代最令人激赏处,就是自然尚未被贪婪的人类破坏,至少凤鸣就常
“因为……”容虎无可奈何地耸肩,“因为摇曳夫人说,如果鸣王不立即出去见她,她就自已闯进来打烂鸣王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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