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 威镇博间 第六章（2/2）

剧烈的摩擦在内壁上延续几个来回，凤鸣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要把眼眶也挣裂一般，终于大叫一声：“不要！呜……呜呜……”居然挣扎着大哭起来。

“这……”太后露出惊惶之色，伸手道：“即使有新后，鸣王也不必离开。”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容恬华丽的嗓音在房中飘荡。

“哈哈，太后把凤鸣看成什么？凤鸣宁求玉碎，不求瓦全。”他哈哈大笑数声，斩钉截铁道：“只要太后决定要容恬大婚，我立即去见容恬，求他答应大婚，然后消失。太后放心，我绝不会将太后的事向容恬泄露一言半语，致使你们母子不和。这完全是我心甘情愿的。”

尖锐的疼痛随着微不可闻的撕裂声传了过来。凤鸣原本僵硬的身体，骤然朝上弹动一下。

“鸣王……鸣王实在是咄咄逼人。”太后心中慌乱，哼了一声，别过脸。

这下倒对了容恬的胃口，大大应了一声：“那我就快了。”当即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将自己挤了进去。

凤鸣昂首道：“凤鸣怎么敢逼迫太后？只是想知道在太后心目中，是容恬的千古霸业重要，还是继承者重要。太后是一代女豪，原来也只贪图血统延续。人生在世，如果庸庸碌碌不留美名，不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有后人又有什么可喜？唉，既然如此，凤鸣立即去劝容恬大婚罢了。太后再见，此事一了，凤鸣立即消失，不来拜别了。”他霍然转身，豪迈地朝大门迈步。

“快点！”凤鸣闭上眼睛把脖子一横：“不要缓缓的，好难受。”

太后忙叫：“鸣王留步。”

“你宁愿快点？”容恬惊讶，早知道不用这么辛苦。亏他忍得几乎内出血。

凤鸣停下脚步，并不回头，轻问：“太后还有什么要求，我不已经听从太后的意思了吗？这一切都按照太后的安排，太后还不满意？”

下面的凤鸣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恨不得快点结束，用尽力气蓦然大吼：“快一点，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受不了。”

太后沉默片刻，咬牙不语。

“好紧。”容恬也非常难受，小心翼翼地状态几乎让他发疯。

大殿沉入紧张的寂静中。

不是一点，是很疼！凤鸣咬牙，索性闭上眼睛忍着。撕裂的感觉缓慢而清晰地传过来，耳边传来容恬逐渐粗重的喘息。

终于，太后长叹一声。

容恬心疼地拍拍他，缓缓内进：“是有一点疼。”

“我儿眼光上佳，鸣王厉害，远出哀家意料。”太后思量良久，眼中闪过亮光，猛下决心：“好，王后与鸣王，哀家选鸣王。”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凤鸣色厉内荏地低吼一句，下一刻双眼一瞪，骤然惨叫起来：“啊……疼……”

凤鸣骤然转身，惊喜道：“太后当真？”

凤鸣微微一动，容恬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这是润滑的，不必害怕。”手指象蜜蜂一样围绕入口上下翻动，迅速将液体涂抹开。

太后重新露出威严，淡淡笑道：“谁不愿亲儿被人千古称颂，万世景仰？容恬从小心怀大志，不轰轰烈烈一番，他必定不会原谅我这个太后。”

身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冰凉感。

“那西雷血统……”

容恬果然闭嘴，认真地进行下去。凤鸣转头，把脸朝着窗外，任容恬动作，看着一只手横过来，在面前把放在床头的小玉瓶取走，一阵心惊胆跳。

“西雷王族并非只有容恬一人，哀家自有安排。”太后始终不足，叹道：“可惜，这千古霸业，不是由我的亲孙儿继承。”

“闭嘴！”

凤鸣终于露出俊美笑容，忽然扑通跪下，对太后恭恭敬敬拱手道：“凤鸣还有一事相求。”

“嘿嘿，还很结实。”挨了一拳的容恬还不怕死。

“鸣王请说。”

凤鸣呻吟一声，忍不住回头给了容恬一拳。

“既然太后已经选择凤鸣，万一以后朝廷中有大臣提及容恬大婚……”

容恬缓缓摩挲他大腿处的幼嫩肌肤，坏怀笑道：“好滑。”

“哀家已经作主，轮不到他们唠叨。有人提议，哀家挡回去就是。”

“嗯。”

凤鸣大喜，高声道：“多谢太后成全。”居然破天荒，自动自觉、规规矩矩磕了个头。

“那……继续？”

太后也露出笑容，摇头道：“哀家老眼看错人了。鸣王鸣王，哀家今日算服气了。大王出来吧。”

“……没有。”

话声一落，容恬满脸欢笑，从帘后闪了出来。

“怕？”容恬让凤鸣脸朝下平躺，舔舔他的耳垂。

凤鸣一愣，瞪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容恬覆盖上去时，凤鸣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相爱的两人做爱应该很轻松才对，难道这个身体记录了以前被容恬虐待的惨痛经历，一要真刀真枪就自动启动警报？

容恬道：“就猜到太后和你提大婚的事。我一早过来拜见太后，与她打赌，你不但不会同意，还会让她再也不能提大婚的事。不料你这么本事，居然迫得太后答应为我们挡尽臣子的唠叨。凤鸣凤鸣，让我怎不爱你？”他哈哈大笑，将凤鸣一把搂在怀里，用力亲吻。

说是一回事，做的时候才发现难度很大。

太后在一旁悠然道：“大王答应哀家。只要鸣王点头，一切事情交由哀家作主。看来还是大王比较知道鸣王的深浅啊。”

“好。一定要成功，即使受伤也在所不惜。”凤鸣咬牙，肯定地点头。

“那是当然。”容恬嘿嘿一笑：“凤鸣怎舍得让别人亲近我？何况我俊美不凡，手握王权，这样绝世难得的男人，万一让出来，将来想要回来就难了。”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容恬再也忍不住，骤然把凤鸣按到胸前，沉声道：“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这话正中凤鸣心事，少不了立即挨了凤鸣一记暗拳。

“我知道。”凤鸣微笑起来，他的笑在水雾中出奇地美：“我也真的喜欢你。”

两人拜别太后，喜气洋洋回到太子殿。

容恬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没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

“今天去见太后，为什么不告诉我？居然骗我去上朝。”

凤鸣睁开眼睛：“什么？”

“我只是猜测，所以去向太后询问一番。”容恬反问：“你和太后商议，为什么不告诉我？”

“凤鸣……”

“哼，凭什么凡是向你报告？我可是西雷第一鸣王，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嗯。”

秋篮拍拍胸口道：“谢天谢地，鸣王总算恢复了。”

“舒服吗？”

“对啊，还是现在的样子看着舒服。”

两人在浴池中赤裸相对，渺缪水气将偌大浴室渲染得仿如人间仙境。容恬温柔地将水洒在凤鸣头顶，为凤鸣擦洗身体。凤鸣闭上眼睛，挺直身躯站在池中，默默接受西雷至高无上者的悉心服侍。

秋月歪歪头，转着眼睛问：“那咱们还能经常出去玩吗？”

先亲手喂凤鸣吃饱，再吩咐秋月准备沐浴。

太子殿中，又再欢声笑语。

“美味要好好烹调。”他在凤鸣耳边轻笑。

不同的是，此后每晚，都有酥媚入骨的呻吟微微溢出太子殿。偶尔有下面的吵闹对话——

虽然心急，容恬并没有立即动手。

“不要，这次该轮到我。”

容恬大喜，眼睛放出亮光，抓着凤鸣的手兴冲冲就往太子殿中去。

“不行，我是大王，你要听我的。”

凤鸣古怪地看了容恬半天，嘀咕道：“不必担心，我答应你的，当然会遵守诺言。”

“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的，我的要求就是让我上。”

“三月春只在冬天开花，现在是春天，当然会谢。”容恬露出邪气神色，嘿嘿笑问：“不要紧，挑动春情的药王宫中多的是，不一定要三月春。”

“无理要求，本王不予理睬。”

春风一吹，花园中各色花都纷纷盛开，姹紫嫣红，好看极了。凤鸣停下，指着一棵落寞的树道：“看，春天到了，三月春反而全部谢了。”

“抗议！我抗……呜呜……唔……卑鄙……”

“明天再说吧。”

…………

“我为你留了一盒子，等会叫秋篮冲给你喝。”

秋篮在门外打着哈欠问：“今晚要等到什么时候？”

“挺好喝。”

“天明吧。”烈儿回答。

“香茶好喝吗？”

“那我们先去睡一睡，再起来准备侍侯沐浴好了。”秋月也打个哈欠。

容恬这才放心，和凤鸣并肩往回走。

秋篮摇头道：“我还是随时侍侯着好了，免得大王要人时没有人。你们先睡吧。”

凤鸣压抑着情绪，转头对容恬笑一下：“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丢脸事，还请我喝了进贡的香茶。”

秋星揉揉眼睛：“也好。大王精力真旺盛啊，鸣王也受得了？”

“事情都办完了，烈儿说你被太后请去，我怕她为难你，所以就来了。”容恬看到凤鸣脸色不佳，皱眉问：“怎么，太后对你说了什么？”

“谁叫秋篮每天煮这么多补品灌鸣王吃？”

“没想什么。”凤鸣别过脸，顾左右而言他：“你不处理国事，怎么逛到王宫花园来了？”

“唉，是大王叫我煮的，是大王灌的。”

心里没有平复的波涛，重新被风浪煽动起来。怔怔看着英姿勃发的容恬，眼泪几乎涌上来。

“好啦，你们不睡，我可去睡了。”烈儿甩甩头。

肩膀忽然被人猛然一拍，凤鸣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对上容恬的笑脸。

“那，秋篮你侍侯着了。”

“在想什么？”

三人没有义气地往各自房里走。

凤鸣从太后寝宫出来，独自一人在回太子殿的路上徘徊，若有所失地低头不语。

秋篮再打个哈欠，坐在台阶上继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