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锦城奇景（1/2）

我回到河边，池河两岸人山人海的一片，在众多的人群中偶然能看见，那头巨大的玄龟进行的即兴表演，玄龟的身边围满了大大小的淡水鱼，它们像一群群虾兵蟹将，一直跟随在玄龟的身旁。太阳快下山了，那只巨物的龟头从上游游回到玉印塔下的回水滩，河滩上忽然出现一群高大的象群，玄龟一声长鸣，像蓝鲸发出的呼声，然后那巨大的龟头插入了大象的尾穴，接着是大象痛苦的哀嚎！然后是大象的肠子、内脏从大象的后门，被叼了出来，一头象倒下了，另一头也倒下，不一会儿，沙地被染成了红色，池河成了血河......

看热闹的女人们几乎全吓晕了过去！

当大象群被全部掏空内脏后，玄龟忽然身体一个反转，跃出水面，然后深深地插进水里，地下顿时冒出一股黑色的液体，人们惊呼，那是石油，石油喷出一股黑色的水花，在空中盘旋了很久，然后向四处溢散。忽然，天摇地动，地震了，但见整个城市都在晃动，地面一起一落，人踩在上面像踏在棉花上柔软，河里的水一起一伏卷起了巨浪！看热闹的人们立即爬在地上，有的哀嚎，有的求救，有的哭泣。直到天黑了下来。好在这样的恐惧只有一分钟，且城市没有垮塌的房屋。按理这样的地震是有伤亡的，但这次没有。

一阵来自遥远的声音响起，看在莫戎的面子上，这次饶了你们！

在一片惊讶、错愕中，大地完全被夜幕遮盖。借助微光可以发现，玄龟再没有出现在河面，潮汐般的议论响起，玄龟多半潜回到地宫下的海洋去了。人们在叹息、惊恐、失望中张望着，直到天上出现一弯冷月，奇怪的是今天是三十天，天上怎么出现月亮呢，还是十五那样的大月亮。

嗡嗡郁郁的议论声后，我发现老鸪盘坐在月亮下打座，他吟唱起《心经》，那诵词像雨点一样散落下来，铺天盖地。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边

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无受行识

亦复如是

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

是故空中无色

无受行识

......

我想就这巨物的由来，向他发问，再抬眼往上时，老鸪发话了：

玄龟还是在距今一千年前浮出过水面的，也就是说，这一千年风调雨顺，这神物此时出现，必然会发生大事儿！一千年前发生的超强地震，将锦绣城全埋在了地下，现在这座城市是在废墟上新建的。老鸪早有推演，玄龟现，天有难。

我说，难道这是莫戎施展的魔法？

老鸪说，我不问来历，只说事实。

老鸪这人做事非常认真，我没有争辩，因为不想伤害老鸪的感情。

老鸪解释的玄龟，重复了我的记忆，我开始在脑子里回放。

这神龟不像电视里面看见的一般海龟，那样笨拙，而是十分灵活，它长长的身躯像要顶到天边。太阳快要下山了，那只巨物从上游游回到玉印塔下的回水滩......

这样的景象一遍一遍在我脑中回放，把我的记忆拉回到几千年的从前的，不忍目视的草原狮群，关于爱情和繁衍......

耳边想起霞飞九天的呼唤声。

美腮哥，你在哪儿，这声音在我梦中出现过多少次呀，那是我前世的记忆。我感到腾地，整个身躯离开了地面，回到了从前，我下凡前需要补充的情节。

“呜”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