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吃醋 帝君罚站(1/2)
将军吃醋帝君罚站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木槿从身后抱着我,将我环在怀中,那清凉白玉的胳膊上,也逃不过各种痕迹——我昨夜究竟干了什么?
轻轻推开他的手,为他盖好被子,房间里的炭火已经不足,温度开始下降,我有武功护身,他可没有。
有一种玛瑙,白中带着红,有着比软玉还有温柔的质感,也有着玉不能及的暖意,神韵内敛其华,不如翡翠夺目,不如羊脂玉高贵,也不如宝石璀璨,但就是能让人静心玩赏,不舍放下。
木槿,就是这样的人。
他应该累坏了,昨夜的极致中,我也能感觉到他的不甘,所以他疯狂地给予,想要把我们失去的都补偿回来。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为他添上了几枚炭火,再若贼一般溜出门。
我没忘记“白蔻”会来邀请使臣,我不想吵醒木槿,就让他今日多休息会吧。
才走出院门,迎面一个雪球砸了过来,我闪身躲开,雪球砸在墙上,四溅散开,散开的雪块落入我的衣领中,转眼融化变成水汽滑过肌肤,湿了衣衫。
我抬眼看去,又是一个雪球飞了过来,我在空中伸手接向那雪球,不料那雪球根本不是捏实在了的雪团,而是松散着的,以内气包裹砸过来的,我这一伸手,直接捏了个碎散,扑了自己一头一脸。
笑声中,某人靠在墙边,一条腿曲着蹬在墙上,手中上下抛飞着的,正是一个雪球。
坑我!?
我抓起一捧雪,捏了个严严实实,朝着他丢了过去。
他旋身躲开,墙上被砸了个雪白的印记,回手中,一团雪白砸向我。
没想到一夜之间,“白蔻”竟然飘雪了,难怪昨日那么寒凉。
这日子本该初春了,“白蔻”近北,春日来的晚,但是这样的大雪,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们互相砸着雪团,身影在雪地上飞快地掠动,他的姿态极为张扬,就像展开双翼的鹰隼,霸气四溢。
砸的动作太快,快到已经来不及捏雪团了,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地翻飞追逐,到后来索性是捞起一捧雪就丢出去。
雪雾纷扬,几乎快把身影都遮挡了,待雪雾散尽,我的眼前飞来一道黑色的影子,快的转眼间就罩上了我的身体。
软软的带着体温,是大氅。
从头到脚整个被罩了个结结实实,等我再想挣扎,已挣扎不出了。
他的大氅太大了!
想掀开大氅,却已经被人连手带人箍住,强大的力量就跟铁桶似的,箍得我无法挣脱。
如果这个时候再来点拳脚,真的可以算是蒙头痛打了。
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投降呗!
我闷在大氅中,眼前一片黑暗,“寒莳,我认输。”
要笑不笑的声音从大氅外传来,“身手迟缓了不少,莫不是昨夜折腾太猛烈,让你手脚都软了?”
手脚软了是没错,却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而是因为我看到了墙根下那深深的足印,还有墙上人体蒸发出的水汽。
如此冰冷的夜晚,墙面都结了细细的冰霜,唯有一个位置,是干燥的。
沈寒莳在这远门外站了一夜,我怎么会不知道?
当大氅被扯下,凉凉的空气重回,我拂去他发上的雪,“你……”
如果我觉醒的早一点,或许早就寻到了他,生命中不会再有别人;如果我彻底不醒,我也就不会辜负了木槿;如果我早些有了木槿仍在人间的消息,兴许就不会对凤衣动情;如果当年没有坠崖,也就不会与蜚零相伴相依。
太多的如果都只是如果,抛开如果,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我谁也不想辜负,却一个个都辜负了。
我想要给每个人都最圆满的感情,结果一个都给不起,无论如何付出,都不是圆满了。
这世间允许男人共伺,但是他们不允许。
他们爱我的时候,就是因为我的一心一意,可是当我收了他们的心,却告诉他们我做不到一心一意,这才是我最混蛋的地方。
“在你还不记得我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过,夏木槿有着无法超越的地位,我知道的。”他倒比我坦然,“反正,你最初爱上的人是我,早在百年之前的地位,他们追不上的。”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争这个第一嘛,我忧伤了。
“这是自我安慰的方法,来证明自己的独特性,无论是不是,你都不要揭穿。”他点上我的唇,“我昨日着人准备了灌汤包,这个天吃热气腾腾的,很舒爽。”
每个人自我安慰的方式,所以青篱才牢记着他是我的第一男人吗?可是,我又何尝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每一个自诩第一的背后,其实也是在让自己牢牢记着那个人。
另外一种爱恋的方式。
“为什么是灌汤包?”我记得他不喜欢繁杂的东西,越是精致精巧的物件,在他面前越是被嗤笑形式大于内容,这种精细到挑开包子口,再小心倒入香醋混合后放进口中的东西,根本比不上两个拳头大的馒头塞进口中给他的满足感强烈。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风餐露宿,早把男儿的精秀细致抛到了一边,突然这么准备,还是早早地就吩咐好,真是让我摔掉眼珠子。
“因为我想喝醋。”他抬着头,话说的连眼睛都不眨。
这、这也能算是理由?
好吧,在沈寒莳这,喝醋的确是很大的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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