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爷”端木则心(2/2)
“啪。”反手一个巴掌,清脆的甩在侍卫的脸上,端木则心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不知道皇家的规矩吗?”
侍卫的武功绝不是闪不过去,更甚至可以反震,但是他不能,因为他们的存在就为保护皇家,决不能以下犯上。
“王爷既然身份尊贵,何苦与侍卫计较?”清冷的嗓音伴随着指尖的动作,我身边的容成凤衣终于有了动作,车帘被微挑起一道缝隙,容颜清绝冰凝,凛然不可侵犯。
端木则心的眼爆发出浓烈的神采,那是无法掩饰也不想掩饰的惊艳和占有欲,她脚下朝前跨了两步,痴痴地望着容成凤衣的脸,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容成公子,我的车坏了,刚才想叫人来推走,结果好巧不巧的你从插了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她站在车边,那狠狠的神情让我有种错觉——她饿了三天,而容成凤衣是块烤熟滴油的肉块。
烤肉吃快了烫嘴啊!她不是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容成凤衣清寒的眸光不染半点情绪,明明落在她的身上,却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看着虚无的空间,手指抽回,车帘顺着指尖滑落。
不等车帘彻底落下,端木则心的手快的伸入,握上容成凤衣的手,“容成公子,不如这样吧,你的车挡了我的路,我的车没办法过来,你把你车上的马匹借给我,我让人先把我的车牵走?”
容成凤衣的目光垂下,眼神落在她逾矩的手上,清冷缓慢抬起,最终停落在她的脸上。
眸光,威严乍现。
我在他的身旁,被他修长的身姿和车帘的阴影遮挡,即便不遮,我想**熏心的眼,也不会看到我的存在。
端木则心的手,如火燎般抽回。
“把马匹解下来,先替‘诚王’将车拉出去。”容成凤衣似乎不愿意多做纠缠,淡淡地开口吩咐。
“是。”侍卫很快的解下马匹,拉向前面的车,不大会功夫就套好。
“别回来,一起推推,把车推出去。”端木则心的声音指挥着容成凤衣身边的侍卫。
几人回首看看容成凤衣,后者微微颔首,侍卫推上马车,把车身推出巷道。
“推到我的宫邸去,不然难道还想本王自己来推吗?”她在后面高声叫嚷着,侍卫无奈的推着,“慢点,本王的车贵重,千万别颠坏了。”
当车影和人影开始慢慢超前行进的时候,端木则心抱着双肩,“容成公子,车要推回我的宫邸,似乎时间有些长,不如公子下车,我们一起走走,我送你回宫?”
“不必了。”容成凤衣就象一尊玉雕的佛像,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我在这等着就好。”
冷淡,吓不走真正有企图的人,相反,端木则心的眼,露出的光芒是绝对的掠夺,还有愤愤。
愤愤刚才在他眼光下不自觉的缩手吗?
我咬着唇,憋忍着笑;容貌太美,让人连身份地位都不顾忌了。
“容成公子,马一时半会回不来,还要拖到我的宫邸,这天寒地冻,我怎么忍心让你凉着?”她一边说着,手又一次搭向容成凤衣露在衣袖外的手,死死拉着。
“王爷,请自重。”容成凤衣眼薄怒乍现,“你是皇家王爷……”
“那又怎么样?”端木则心前后无人,说话也不由急促了起来,“端木凰鸣从不进后宫,与你不过是挂名夫妻。你该知道,若有朝一日我入主朝堂,依照‘泽兰’的规矩,我可以立你为后。”
“王爷想反吗?”容成凤衣的语声冷冷的。
“端木凰鸣无心朝政,整日不上朝,就知道招惹道士炼丹修什么狗屁长生不老,满朝武多有不满。”端木则心越说越放肆,眼的**逐渐战胜了她的理智。
我甚至能从她的眼读到她毫不遮掩的心思,她在想象着撕扯容成风衣的衣衫,想象着将着清高冷傲的男人压入床榻间样子。
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毫不掩饰地写满眼眶。
她是这么想的,于是也这么做了,她不仅没松手,甚至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明显想要搂上容成凤衣。
“放肆!”容成凤衣一声低喝,全身高贵气势猛烈地迸发。与此同时察觉不对的侍卫同时倒掠而回。
他们快,端木则心身体猛的一抖,那强抓的手在勃然气势再度缩了回来,比她手更快的,是一抹金光闪烁。
“啊!!!”她惨嚎着,血珠飞舞,印上车帘,一道如弯月的弧度,以血书写。
她倒退了几步,一只手蜷曲在身前,一只手捧着,蜷曲的手不住的颤抖,手背上长长的伤痕,从手腕一直滑到指尖,鲜血泊泊沁出,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那狰狞的伤痕,蜿蜒狭长,从血流的度就可以断定伤口绝对不浅。
“你……”端木则心哆嗦着,面色煞白,盯着面前的男人,“容成凤衣,你敢伤我?”
不等容成凤衣开口,我的掌心已覆上他的手背,轻轻一挽,双手紧握。
“伤你的人不是他,是我!”我平静冷然的开口,车帘在风翻卷散开,露出车内我的身形慢慢站起,踏出。
左手牵着容成凤衣的手,右手的金钗尖凝结一点鲜红,滑下,滴溅;
血绽放在我脚边,“不小心,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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