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2)
她要宋勐刚一边对月茹献殷勤,一边离间月茹和猫猫的感情。
月茹由于静江对自己的行程和举动把控的太过精准,早就怀疑是猫猫暗地里通风报信,殊不知这全是孙惠茵和宋勐刚联手的,而宋勐刚却说:“你看,你女儿到哪里都跟着你,我跟你说话她全都听到,她会不会回去告诉她爸啊?”
月茹道:“不会吧?她小孩子又不懂得。”
但脑中蓦地想起关于自己和德华谈话的内容,她不也是比自己记得还牢吗?
一时间,心里有点慌。
心想要是这孩子再去她爹跟前胡说什么,她这日子是真的不要过下去了。所以每次宋勐刚来找她,她都让猫猫滚得远远地,到一旁玩儿去。
且在各方的压力之下,月茹着实疲于应付,干脆有时候对静江谎称自己还在单位里上班,其实是呆在白家。她想透一口气,谁都不见,连猫猫也不想管。就叫静江把孩子带回去。
月茹每次这样做,孙惠茵就去找静江,告诉她:“你老婆明明今天休息又跟你谎称在上班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静江一点不动声色,只是把猫猫接回来的路上问她:“那男的还一直在跟你妈碰面对不对?就在你外婆家。”
猫猫一惊,装傻道:“哪个男的?”
静江道:“反正你总帮你妈一直瞒着我。”
“我没有。”猫猫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爸爸,但你总要告诉我是哪个男的?”
“就是上次你跟我告状在俱乐部的那个。”
“哦。”猫猫顿了一顿,“说实话,我没有看见。”
“真的?”静江不信,“人家跟我说你妈每次跟这个男的碰头你都在。”
“怎么可能?她现在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猫猫说。
“但你不可能一直跟着你妈,你妈总有离开过你几分钟的时候。”
“爸爸,你也不用盯得这么紧吧?妈妈一点自由都没有!难怪只要我看她一眼,她就指着我说‘你肯定又要跟你爸胡说’,我吓得都不敢跟她说话,你也别老盯着她了,你每次逼她说去哪儿了,然后说是我说的,你知不知道她都要找我算账吗?!算我求求你们了,别把我放中间行吗?”
她埋怨道,“我什么都没说好吧。”
“那我不说你说的,我怎么跟你妈说?”静江道,“我总不能跟她说,是其他人告诉我的。而且这男的一直打电话来找你妈,我都知道。”
“那爸,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呢?”猫猫试探的问,“坦白说,我没有接到过电话,但别人有没有接到过我就不知道了。我总不能瞎说。”
静江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可不会告诉你,我一告诉你,你准去告诉你妈。”
“不会的。”猫猫叹了口气,声音幽幽的,“我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事,你们吵也好,好也好,我只想走的远远地。”
静江想了一想,不能说是孙惠茵,她和猫猫芥蒂太深,故而道:“是冬冬。”
“冬冬?”猫猫怔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记起有一次宋勐刚来电话是冬冬接的,但是由于冬冬和自己都是小朋友,童音听上去都差不多,宋勐刚便把冬冬当成了是她,在电话把各种肮脏的话全骂了一通,骂的冬冬直哭,他在电话那头还以为是猫猫,乐得不行,想说只要猫猫去和月茹告状,自己绝对立刻表示他没有说过这话,是猫猫诬陷。
谁知当宋勐刚再来的时候,德辉亲自领着冬冬出来谈判了,他说:“你们两个大人的事干小孩什么事?有什么事都到单位里去说不行吗?!非要对着电话骂我的儿子干嘛?”
宋勐刚这才知道自己搞错了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灰溜溜的被德辉给赶走了。
月茹乐得清静,猫猫拉着她的手问:“妈妈怎么了?”
月茹说没什么。
可冬冬心里有气,他无端端被人骂了一通,总得找人替自己把仇报回来。
在他心里,姑父是世界上最强的,而且对他很好,摔跤打架游泳都是他教的,还买东西给他吃,可想而知冬冬自然是站在了静江这一边。一见到静江,立刻就扑到他的身上去,抱住他的大腿道:“姑父,姑父,有个男的找你,这男的可凶了,把我骂了一通,还时候要找你单挑,说他怎么怎么厉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就在姑姑的单位等你。”
静江听了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但月茹一直在楼下洗菜,不知道这档子事,静江便说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报仇的,接着便安安静静的带猫猫回家了。
等到第二天月茹上的正好是晚班,下班的时候都夜里两点了,静江便照例在975弄的弄堂口等她,因这条弄堂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且又长又直,像怪物的一张大嘴似的,仿佛走进去就走不出来。再者,两排的房子里要是躲个什么人是很件容易的事,
静江便总也不放心,每次她上夜班,都会出来接她。
可这一天月茹大约是心事重重的关系,竟也没有往这条道走,她想,反正这条路黑,虽然说是抄了一点点近路,可到底还是大路安全,走在路灯底下,看的一清二楚,她也放心,更何况,她回过神来已经走了一半了,也懒得退回去。
静江久等也不来,觉得已经超过了时间,便回到自家门前,结果就看到月茹从三河路这边过来,当场就黑了脸。
说来,这其实也算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可在静江眼里,在眼下这般特殊的情况底下,这就是不寻常的事。
月茹以为稍稍解释一下就过去了,谁知静江在外面没说什么,一回到家,却是把房门一锁,冷冷的命令道:“脱掉。”
“嗯?”月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脱什么?拖?
静江指着她的裙子:“脱掉。”
月茹顿觉异样,问他:“干嘛啊?”
静江说:“检查!干嘛?!”
月茹登时气的脸色通红,像烧过的烙铁,疯了一样的跳起来:“你神经病啊,我不过就是从大路回来,没走那条弄堂,你就要检查我?你凭什么呀?你究竟是多渴望被人戴绿帽子啊,还是有妄想症?就算你有毛病,拜托也不要把我拉下水,你把我当什么?我是鸡吗?随便裙子撩起来当场就能做?”
月茹气的口不择言,说道最后,泪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在屋里踱步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我一再的让,你得寸进尺,你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是不是?啊?方静江——!”她嘶吼起来。
静江指着她道:“你脱不脱?你不脱就是心虚?就是心里有鬼!我说你平时都是走那条路的,干嘛突然之间改变原来的路线?你说呀!”
月茹气的打他:“我从三河路回来不是也一样,有什么区别,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静江冷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里有人等着你呢,对吧?我盯得你太紧了,这点儿时间你们也要分分秒秒的争取。给我把裙子脱下来!”静江吼道,“脱!”说着,就上去拉月茹的裙子,撕拉一声,再好的丝绸也成了一块烂布。
月茹又哭又骂:“方静江你这个畜生,我恨死你了,真的恨死你了,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人不是畜生,你凭什么侮辱我,你凭什么!”
月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简直是侮辱她的人格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好像站在一处一望无垠的冰面上,四面都是裂痕,而她在崩溃的边缘,眼看就要沉下去,沉下去……
没人来救。
只是即便如此,静江也没有放过她,而是把她往床上一丢,继续扯她的衣裳,恨恨道:“你要是不肯,就说明你心虚,你***心里有鬼。”
他像魔怔了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月茹脸色苍白,泪水将五官分割开来,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她放弃挣扎,只觉得没意思,静江此时此刻,或者说站在他一个男人的立场,在他嫉妒心,猜忌心的火焰交织的最鼎盛的时候,是永远无法体会她的心情的。
这一场检查,好比一场残酷的刑罚,静江就是那对她行刑的刽子手,当静江检查完毕后,她疯了一般的扑上去咬他,咬他的头颈,都咬出血来了,似乎也无法纾解自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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