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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正文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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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亲人,永远都是◎

林信为官数载, 又是在御史台任职,他最擅长察言观色,以及分析辩证。

虽然林温温口口声声, 将当初逃走的事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可林信又怎会轻易相信,那时他也曾去过顾府, 当面问顾诚因,结果顾诚因却选择替林温温瞒他。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林温温年纪小不懂事,顾诚因那般聪明,若没有什么旁的心思,怎么这样帮着林温温出逃,而且他还将事情做的那样绝, 林信绝对不信,顾诚因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势力。

可不管如何, 既是林温温已经平安归来,从前的事他可以不追究,但顾诚因的这趟浑水,他也不会去趟。

他现在将自己放在一个观察者的及角度,便是想要多了解一些林温温, 他想要知道, 他家的温温是当真没有在jsg顾诚因那边受委屈, 还是迫于某种压力,不敢与他坦白。

林信眯眼望着林温温,仔细看了又看, 最后才终于确定, 林温温此刻问出这句话时, 的确出自于担忧顾诚因的安危。

他长舒一口气,与林温温道,违抗旨意拒不回京,这在盛安是重罪,可重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明说,只颇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道:“那顾家孩子,这般身世下还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若当中在如今的混乱中没了,的确十分可惜。”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若是从前的林温温,定是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爹爹是在夸赞顾诚因,也同时在替他惋惜,可如今的林温温,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她脸颊苍白,双唇也失了血色,整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一连多日,林温温都很少用膳,眼看这个人都没了精气神,冯氏急得团团转,林信私下里与她说了很多,也叮嘱了很多,若是从前,她早就急得去直接问林温温,可现在,她几次想要开口,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拉着林温温的手,给她讲了好多她离家之后,府内发生的事情,在说到林海如今的状况时,林温温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她看着冯氏,诧然道:“他的手被人砍了?”

冯氏心有余悸道:“就是那左手,不知是被谁,就当着正街上,眨眼的工夫,手起刀落,一整个手掌都没了。”

左手……

林温温的目光又飘去了远方,那时顾诚因将她带走后,似乎是问了林海怎么碰她的,她与他解释,没有彻底碰到,但也说了当时的情况,林海抬手要摸她的时候,的确伸出去的是左手……

见林温温忽地红了眼眶,冯氏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又或是心疼自己兄长,便不敢再往下说,想着午膳林温温几乎没怎么吃,这会儿已经过了申时,总得吃点什么填填肚子才行,便又赶忙岔开话题,询问林温温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她都做给她吃,或者去东市买也行。

林温温没有胃口,可看着冯氏期待的眼神,她便说,想吃那炙肉。

冯氏欲言又止,李嬷嬷不住给她使眼色,最后她忽地一下笑了,“其实啊,你就随我了,我最爱吃的便是炙肉,只是我娘,也就是你的外祖母啊,她从小就不让我吃,说那东西吃多了腰身会粗,脸也会长红疹,我才一直忍着,罢了,既然我家温温也爱吃,那我还忍什么,我这就叫人备肉去,咱娘俩喝着花酿,吃炙肉!”

林温温望着冯氏,终是露出了笑容。

他们坐在院里,炭炉上冒着滋滋的肉油,让整个凌云院里都是肉香。

林温温胃口好了一些,虽然吃得还是不多,但到底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冯氏今日也吃了不少,吃到最后,也是由于多年的习惯,让她生出了负罪感,望着那些炙肉嘀咕道:“这东西香是香,但是吃多了会上火气的,我年轻时偷偷吃了一次,就烂了唇角。”

林温温眼眸微怔,一开口,声音变得囔囔的,“其实……我之前吃过很多次,都没有上火,因为他用的胡料是特意调制过的,里面用了某些药草,吃再多也不会上火的……”

冯氏惊喜道:“还有这好东西呢?是谁调的胡料,里面放的是什么药草,你给娘说,娘给咱俩多买些回来!”

林温温却不再开口,只将脸别过去,虽看不见她神情,却也能感觉到她是在难过。

冯氏想问又不敢问,正不知所措时,林信刚好下值回来了。

冯氏忙起身,招呼他回屋换身衣服,再过来同林温温一道炙肉。

林信收拾完来到炭炉旁,抬手挥退院中人,只留他同林温温。

林温温拿起夹子帮林信炙肉,她没有学过,只是吃得多了,看也看会了。

院里此时无人,林温温便直接问了顾诚因有的状况。

林信知她是当真忧心,便也没有瞒她,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与她道出。

顾诚因已从京兆府送进了御史台狱。

御史台弹劾了顾诚因的两件事,一件是他在台州任职期间,无故擅自返京。

顾诚因拒不承认,他言自己的确离开过台州,却不曾回京,而是去了齐州,取走了母亲牌位,回到江南为母亲还愿,他说此事圣上也知,当初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自请从翰林院调派至江南任职。

只需询问圣上,便可知他所言是真是假。

御史台的确收到了有人暗中送来的一封密信,那信中所说便是顾诚因秘密返京之事,可那人不敢出面作证,单凭一封秘告,与顾诚因离台州的证据,的确不能判定他是回了上京,但不论如何和,任职期间私自离开台州,也是罪责。

可顾诚因却提出了圣上知情一事,只要圣上出面确认,御史台这第一条弹劾便做不得数。

林温温听得认真,将一片肉炙出了糊味都没有反应,还是林信发现,赶紧从她手中接过夹子。

“爹爹,那陛下怎么说,可为他作证了?”林温温紧张地问道。

林信撒了把调料,压声道:“圣上坠马后,一直未曾露面,无人得知他如今状况……”

圣上起初坠马时,醒来过一次,传谕太子监国,二皇子及几位老臣辅助,再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出,便是二皇子,都已经许久未见过圣上。

如今,借着顾诚因一事,二皇子与三皇子,今日公然在大殿上质问太子,其实他们早就心生不满,苦于寻不到借口,这次正好有了机会,轮番要面圣。

“且有的闹呢。”林信看了看黄昏的那半边天色,摇了摇头路,“如今的上京,天气多变,难以琢磨啊。”

想到说了这么多,林温温许是听不懂,他便专心炙肉,不再开口,却没想到过了片刻,林温温忽然又问他,“爹爹,那第二件弹劾之事呢,可还是因为返京迟了?”

林信有些意外,点头道:“是如此,但这件事,他却一直缄默,只说先问圣上第一件事,再来说此事。”

林信看得出来,当时太子明显急了,直言要因抗旨回京一事给他定罪。

林温温那日便问过,如果罪名成立,顾诚因会如何,林信那时没有明说,但林温温已经心知肚明,这太子似乎不想留他活口。

“爹爹。”林温温给林信倒了一盏花酿,“爹爹在御史台任职,近日可曾见到过他,他可还好?”

林信听得明白,林温温是想让他去看看顾诚因,最好能为他辩驳一二,可林信不能如此做,他也绝不会这样做的。

“你也知道,你爹只是一个从六品的侍御史,没有那马大的能耐,即便是御史大夫,想要替他争辩,也得有确凿的证据,如今他什么都不肯说,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据,这件事谁也没有办法。”林信道。

“没有办法么……”

林温温失神地喃喃着。

她不知是怎么回到房中,甚至有些记不清是如何洗漱的,只知她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到半夜时,不知为何忽然醒来,她瓮声瓮气地对身侧空空的地方说了一句话,便倏然睁了眼,坐起身抱膝痛哭起来。

“顾子回,我饿了……”

这是她说出来的那句话。

林温温将头埋进膝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诚因……你个骗子……你不是说,不会和我分开么,除非你死了……”

“顾诚因……我愿意回答了……”

在他那时不住对她道歉,又不住地说不愿与她分开,求她原谅时,她没有说话,可如今,她说了。

“我原谅你了……”

“你回来吧,让我亲口告诉你,好不好……”

林温温哭到筋疲力尽,她撩开床帐,赤脚下榻,自己点了灯,将那红木箱打开。

她想起珍珠曾说过,在她抛下顾诚因,随林海的随从离去以后,顾诚因便时常拿出她的东西,睹物思人,而如今的她,竟也做了同样的事。

这满满一箱东西,都是那晚顾诚因亲自整理的。

最上面是林温温在台州给他买的布,她说要等回京以后,给他量身做衣,他分明答应了,可他却骗了她,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与她一起回来……

林温温将布取出,看到面前的这些东西,她眼角再次忍不住落下泪来。

原来,他说得都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哪里舍得忘掉和他一起时的每一个瞬间。

原来,她的记性也可以这样好,她真的能记住与他相关的点点滴滴。

其实,她早就该意识到的,也许是那时的她还不愿意承认,不然为何顾诚因稍微一提香料的事,她就能立即回想起许久前,大雨倾盆的那个午后,他坐在她面前,将手掌摊开,疑惑地蹙眉望她,看着她将香囊打开,将香料倒进他掌中……

她真的都记得,每一个画面都记得,连他手腕处的那个红jsg疹的模样,甚至都记得一清二楚。

因为那时她是真的心疼他。

她对他的好,不光是来自愧疚,还有心疼,甚至还有少女最初的那种朦胧而不知的心动……

只是,这一切她都为自己寻了一个理所应当的借口,她是为了博一个心善的名声,是为了引起宁轩的主意。

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忘记过宁轩喜欢穿竹月色的衣裳,却一直记得第一日来到扶云堂时,与他眸光相对的那个瞬间,也记得他断掉的那根竹管笔长什么样子,也记得他粗布麻衣从竹林走出,眸光灼灼地望着她与宁轩下棋时的模样……

虽那时的她只是不经意扫过一眼,却依旧能够记住。

“顾诚因,顾子回……我承认了,我不骗自己了,我也不骗你了……”

“你也不该骗我的是不是……你说了要明媒正娶的,我如今回家了,你可以来求娶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推开你的……”

“我会答应的。”

林温温一边哭着低诉,一边在木箱中将两人的记忆慢慢翻看,在看见那个小木匣时,她鼻中酸意更浓,她将木匣取出,盘膝坐在地上。

这个木匣是她儿时的宝箱,里面装的都是那个小小的女娘,当时最喜爱的东西。

她将木匣打开,果然,里面每一样都东西都没有少。

有一把白玉梳篦,有一串玛瑙手,有一根链蝴蝶发簪……还有那个精致小巧的鸟哨……

林温温又是用力合眼,她想起来了,后来顾诚因也送给过她两个哨子,一个是和这个相似的鸟哨,还有一个是鱼尾哨。

那个少年曾经以为,小女娘喜欢哨子,所以才会亲自雕刻了哨子送她。

林温温的眼泪止不住地朝下落。

她却不再理会眼泪,抬手打开了木匣的暗格。

看到暗格中那片干掉的香料时,心口的疼痛让她彻底合上了眼,久久没有其他动作。

然片刻后,当她再次睁开眼,眸光落在香料上时,眉宇却忽然蹙起,连同呼吸都猛然一滞。

她愣了一瞬,将香料剥开,一封信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温温颤抖着将信取出,又发现在信封下,还有一个泛黄的书簿,她又将书簿取出,心头赫然一跳,在这暗格的最下面,竟还有一封血书。

林温温颤抖地先将信封打开,这里面是顾诚因的字迹。

她一字一句默读出来,拿着信纸的手却抖动的愈发厉害,当她看完信,脸颊的泪痕已干,整个人坐在那里,陷入一片沉寂。

顾子回,你是疯了么,你将这些交给我……

林温温一夜未眠,坐在冰冷的地上,直到天亮。

*

皇上的确因为坠马一事,伤及头部,时常半睡半醒,太子便想乘机解决顾诚因这个后患,却没料到由于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介入,事情变得棘手起来,顾诚因一直被押在御史台狱,多方一直盯着他,反而让人无法下暗手。

一月后,皇上慢慢恢复,意识也逐渐清醒,开始重新掌管朝纲。

皇上下令再度彻查坠马一事,却没想到有一太监负罪自尽,此事暂时作罢。

顾诚因被弹劾之事,也因皇上的醒来而得到了证实,当初他的确是因为要还母亲遗愿,才被调去台州任职,然此事虽然告一段落,但他始终为说清,到底为何接到质疑却迟迟不愿返京。

最后,皇上下令,三月后将他流放岭南。

这段时间,林温温缩在屋中,谁也没见,有好事的京中贵女,特地给她送去帖子,想要邀她外出,她却叫人一一回绝,不论是谁,她也没有看那所谓的脸面。

卢芸也来了凌云院好几次,打着探望她的名义,自然也被拦在了院外。

甚至连世安院传她,她也没有露面,不管张老夫人如何数落,哪怕是林郁呵斥林信,他也还是会叫人拦在院外,任谁也不的轻易进去。

林温温回府不久后,林清清也回来了,她听说林信将林温温护得极好,不让任何人打扰她,便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递去一封信。

林温温没有想到,应该说是没有人会想到,林清清这次回来是因为她同宁轩和离了。

卢氏得知后气得不轻,据说狠狠抽了林清清一个耳光,让她滚,不要再进林家的门。

林清清没有为自己争辩,临走时在林府门前行了跪拜礼,为林府对自己的养育之恩,随后,她便带着身边婢女,离开了上京。

而她给林温温的那封信,便是临走前送过来的,所以林温温打开信的时候,她已经离去。

“三娘,阿姊想对你说声抱歉,这是阿姊第一次为人,也是第一次做别人的女儿,也是第一次做你的阿姊……”

林清清从未这样坦诚过,她没有为自己找任何的理由,她很直白的对林温温表达了歉意。

她在信中还对林温温说,她从前嫉妒过林温温,也羡艳过她,她是那样的明艳,又是那样的朝气。

而她自己,宛若风干的花枝,仅供为了讨人欢心,而插在琉璃瓶中,乍一看赏心悦目,实则毫无生机。

可如今的她,也终于可以为自己而绽放,她也想做一朵可以开在艳阳下的花枝。

在最后,她对她送上了祝福,没有惯用的诗文,只简单又明了地对她道:愿吾妹幸福,勿念。

合上信,林温温眼泪已是不知何时落下的。

她抬眼看向窗外,春末的日光已经开始刺眼,她眉眼微眯,望着那朵漂浮而去的白云,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原来,她们都曾羡艳过彼此,但不管从前,今后的她们皆会盛开,开出自己想要的模样。

芒种这日,天还未亮,林信便已经洗漱完毕,他一身官服,穿戴整齐,临出门前,冯氏忽地将他叫住,快步上前,再次帮他理了理衣衫,却在最后,她手指微颤着提起他的衣领,许久都没有松手。

“安心。”

林信淡道。

冯氏朝他笑了笑,与他凝望片刻,终是将手松开。

林信走出林府,看到那个绯红的身影,蓦地又是一愣,林温温走上前,朝她恭敬地福了福身,“爹爹。”

这是自她回林府以来,头一次外出。

林信抬手落在她肩头,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随后提步走上马车。

“有事禀奏,无本退朝。”

大殿之上,洪亮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斜跨而出,他将笏板高举过顶,躬身上前。

“臣有本要奏!”

在场众臣,心中皆是一惊,没有人能想到,那个在御史台默默做了二十余载的从六品侍御史,竟会忽然出列,更没想到,他一开口便要弹劾。

“臣要弹劾太子,弹劾宁国公府!”

众人哗然,皇上抬手噤声,“所谓何事?”

林信撩开衣袍,膝落于地,“宝河塘贪饷一事,及暗杀朝臣一事!”

“大胆林信!你怎敢含血喷人?”一旁的太子扬声便斥。

林信坚毅的神情丝毫未变,他抬起衣袖,将账簿与血书,掷地有声,“证据确凿,是真是假,还望陛下明鉴!”

林信此生,从未参过任何人,他是所有人眼中,那个没有大出息,只会混吃等死的林氏二子,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为官之道,只求的是一个安稳,如今,他既是敢于打破这份安稳,便绝对不允自己有任何遗漏,落下话柄。

太监传递于圣上面前的,不仅又宝河塘那本至关重要的账簿,还有宁和的血书,以及宁和曾经考取进士时的那张试卷,那卷中印有吏部官印,做不得任何虚假。

皇上心思如此缜密,只要一核对笔迹,便可得知那封血书是真是伪,即便寻不到宁和,也根本容不得太子与宁氏族人狡辩。

“顾游乃朝廷委派去长山县担任县令一职,却在途中被太子与宁氏私养的兵士灭口,只留得顾诚因一人生还,年幼的顾诚因认出族徽,此乃宁氏荣阳地界暗支的徽章,还请陛下明鉴。”

林信再次呈上一张图纸。

太子还欲狡辩,却被怒气冲冲离开龙椅的皇上,一脚踹翻在地。

林信声音波澜不惊,继续扬声道:“顾诚因回京途中,屡遭这批人刺杀,几经生死方才晚归,太子欲借此事,怪责顾诚因,想要趁监国之时,将人灭口。”

“若非吾皇圣明,得苍天庇佑,及时醒来,恐陛下亲自提拔的贤臣,早已命丧黄土,而此事也会被太子等人瞒天过海,让枉死之人含冤不明,而那宝河塘有朝一日若被洪水决堤,后世又该如何书记这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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