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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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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习孔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听说,陈老夫人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焦氏一听,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掉,打湿了衣衿。她努力平复情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又问:“那我的二叔子他们现在在哪里呢?”习孔的回答如同晴天霹雳:“沐天泽和沐天润两位都战死沙场,连周鼎的谋士和陈大经守将也都牺牲了。”焦氏听到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双手紧紧抓着衣襟,不敢相信沐天波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焦氏沉默不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两个儿子已经把干粮吃得干干净净,全然不顾母亲的悲伤。沐忠显打了个饱嗝,好奇地问:“听娘说,您是锦衣卫吗?”焦氏连忙呵斥道:“别乱说,这位是北镇抚司的上差大人!”习孔笑着摆摆手说:“夫人别担心,小孩子童言无忌。”他转头问忠显:“你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吗?”忠显眨了眨眼睛,回答:“知道,我还看过讲锦衣卫的小说呢。”习孔笑着追问:“那你觉得锦衣卫是好人还是坏人?”忠显毫不犹豫地回答:“都是坏人!”焦氏一听,差点晕过去,但还是强忍住了,心中暗自祈祷这童言无忌的话语不要惹恼了这位锦衣卫大人。

习孔并未在意,从包里拿出一包油纸包着的冰,打开一看,里面有十几块晶莹剔透的冰。他分给两个孩子,问他们:“甜吗?”孩子们高兴地回答:“甜!”习孔点点头说:“锦衣卫就像这冰一样,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它的甜。没吃过的人,可能会说它没用、苦,甚至有毒。锦衣卫也是如此。如果每个人都有机会了解它,大家都会说它好;但因为只有陛下能真正掌握它,所以总有人诽谤它,误解它。”孩子们似懂非懂地噙着,嬉笑着跑开了,留下焦氏和习孔在篝火旁默默相对。

夜深了,大家在林子里苦熬了一夜。寒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一夜的艰辛。两天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楚雄。城头上旌旗飘扬,军队严阵以待,显得威严而庄重。经过身份验证后,他们才得以入城。一进城门,就听见孩子们在唱童谣:“城门高几丈?三十六丈高!骑马买刀,进城挨刀!”忠显听了,哭着说:“娘,我想回家。”焦氏强忍泪水说:“家已经不在了……”两个孩子哭闹个不停,焦氏心疼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们,给予他们一丝温暖和安慰。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呵斥:“住口!谁在喧哗?”焦氏母子抬头一看,原来是沐天波到了。天波在出逃后,比他们早到楚雄一天。他身穿铠甲,面容疲惫但眼神坚定。见到亲人,焦氏的情绪瞬间崩溃,抱着孩子痛哭起来。天波紧紧抱住她,眼里也泛起了泪光。旁边的人都被这一幕感动了,有的流泪有的叹息,整个场面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叙完旧后,天波感激地对习孔说:“沐某在此拜谢王指挥使的救命之恩!”说着就要跪下行礼。习孔连忙扶起他说:“国公言重了,这不过是凑巧而已。”他的语气谦逊而真诚,让人感到温暖。谢过之后,大家一起进城去饱餐了一顿,算是庆祝他们的重逢和逃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座古城带来了一丝生机。习孔被天波和杨畏知召去商议对策。云南的局势危急,需要他们共同应对。除了借助习孔的情报网外,还想利用他的身份来推诿责任。参加商议的还有余锡朋、龙在田等人,他们都是沐天波的得力助手。

在楚雄衙门的后堂里,气氛凝重而紧张。杨畏知首先开口说:“昨夜今晨又有数百逃兵到来报告说云南府已经沦陷。七千守军有一半投降了敌人其余的都战死或逃走了。宁州的土司禄永命率兵反抗也失败了。景东的刁勋、嶍峨的王扬祖等人都投降了敌人。”这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众人胸口让他们都感到沮丧不已。整个后堂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畏知继续说道:“逃兵还报告说沙定洲的先锋部队已经逼近我们预计明天午后就会到达城下。所以我们召集大家来商议对策。”说完后他坐回原位堂内顿时变得寂静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天波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说:“召集大家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沉默的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余锡朋站起来说:“我们兵力薄弱硬拼不是明智之举。我们应该保存实力退到武定或者沿着金沙江进入四川地区整顿之后再图反攻。”他的语气坚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畏知一听就怒了拍案而起说:“放弃土地是死罪!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后堂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他的愤怒和决心。锡朋辩解道:“死磕只会增加伤亡!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葬送整个云南的未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和希望。

畏知反驳道:“还没打怎么知道会输?我们不能未战先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和决心。锡朋坚持说:“双方实力悬殊胜败早已注定。我们不能盲目地去送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整个后堂里充满了争执和辩论的声音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立场而争辩着。

天波见两人争执不下便拍案而起制止道:“好了!都别吵了!云南的兵力不足以平定叛乱我们必须立刻向朝廷报告请求援军支援!”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后堂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他的威严和决心。整个后堂里顿时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待着天波的下一步指示。

听说沐天波打算向朝廷请求援军,众人脸上的表情犹如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各自诉说着不同的心绪。杨畏知的眉头紧锁,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嘴巴微微张动,却又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封住,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言之隐,仿佛在权衡着天平两端的利弊。众人都心知肚明,虽然朝廷在承天府击败了李、张两个贼寇,但那些贼人的势力犹如野火燎原,尚未被彻底扑灭。官军一边追击,一边又要防备反扑,能派来的援兵恐怕只是杯水车薪。

余锡朋的脸上则是一片平静,宛如深邃的湖水,不起一丝涟漪。他的眼神深邃,仿佛把所有的事情都默默记在了心里,每一个细节都不曾遗漏。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在告诉世人,无论风雨如何变幻,他都能泰然处之。

土司龙在田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还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但很快就如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仿佛害怕官军平定叛乱后会推行改土归流的政策。那样一来,他这土司皇帝的位子可就如风中残烛,难以为继了。

而锦衣卫同知宁习孔呢,则是低着头,仿佛一尊沉默的佛像,对周遭的一切都置若罔闻。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打仗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更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无争。

沐天波见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便拿起笔开始起草塘报。他的笔触犹如行云流水,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写完后,他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沉声说道:“援军到来,快的话可能几个月,慢的话就要半年了。但沙定洲的先锋部队很快就会到达楚雄,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余锡朋小声嘀咕道:“依我看,咱们还是先退到武定,然后再考虑进入四川。”他的声音虽然小,但却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杨畏知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他的笑声如寒风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说道:“出去容易,回来可就难了!沐国公一旦离开云南,明军可能会自乱阵脚,到时候我们再想回来,恐怕连朋友都会变成敌人了。”

沐天波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权衡着各种利弊。他转头问杨畏知:“杨副使的意思是我们要坚守楚雄吗?”杨畏知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坚决:“不是的,楚雄城并不好守。”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疑惑和不解。

龙在田急忙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盼。杨畏知解释道:“沙定洲的势力强大,楚雄城很难抵挡得住。而且他的目标主要是沐国公,而不是这座城。如果沐国公离开了,楚雄城自然也就安全了。”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众人听后还是感到疑惑不解,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困惑。杨畏知便进一步解释说:“沙定洲想要取代沐国公在云南的地位,所以他只会追赶沐国公,而不会死守这座城。沐国公一走,楚雄城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仿佛在为他们指明一条明路。

余锡朋一听这话就火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愤怒和不满。他怒斥道:“杨畏知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想要驱逐国公!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说着他就转向沐天波请求按军法处置杨畏知。但众人都很厌恶余锡朋这种在大敌当前还搞内斗的态度,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冷漠。

沐天波也怒视了余锡朋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满。然后他又问杨畏知:“请杨副使继续说下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愿意听取每一个意见。

杨畏知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思和坚定。然后他说:“国公您应该今天中午就出城,然后连夜赶往永昌。”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决定。沐天波想了想问道:“永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疑惑和不解。

杨畏知点了点头说:“永昌府城是古时候的拓俞之地,唐朝天宝二年就建立了这座城,明朝洪武年间又进行了扩建,可以说是云南最重要的城池之一。如果沙定洲想要攻打永昌的话,他必须先拿下大理来确保后路不会被切断。这样一来沙定洲分出去的兵力就会越多战线也就越长他的粮道也就越危险。”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仿佛在为他们描绘一幅胜利的画卷。

沐天波听了杨畏知的建议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低着头,眼神凝重,仿佛在权衡着这个建议的利弊。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看着杨畏知问道:“如果沙定洲攻打楚雄的话,杨副使您会投降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

杨畏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我会坚守楚雄城。楚雄城坚固且器械充足,沙定洲的目标主要是国公而不是这座城。而且城中的粮食足够支撑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坚守无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决和自信,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愿意为了这座城付出一切。

沐天波又追问道:“那三个月之后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和无奈。杨畏知苦笑了一下说:“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

商议完毕之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沐天波匆匆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在龙在田的护送下,逃往了姚安。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远去,仿佛一朵漂泊的云朵,无处为家。而杨畏知则立刻开始布置城防工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愿意为了这座城付出一切。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沙定洲的先锋部队就已经到达了楚雄城下。他们列阵如林,气势汹汹地威压着整座城池。突然,有两名骑兵从阵中冲出,一直跑到河边,对着城楼上大喊道:“沐天波谋反!沙将军前来平叛!云南府已经被我们攻下了!沐天波已经逃跑了!你们赶紧投降并交出沐天波!否则我们就攻城了!”他们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城楼上的士兵们耳膜生疼。

杨畏知躲在城墙的垛口后面,冷静地回应道:“沙将军在哪里?”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在告诉世人,他并不惧怕这些威胁。骑兵回答道:“他在大军之中。你又是何人?”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挑衅。

杨畏知回答说:“我是云南都指挥使司副使杨畏知,我有话要告诉沙将军。”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愿意为了和平而付出一切。骑兵应了一声说:“我们会转告他的。”接着,杨畏知便大声说道:“沐国公已经逃往永昌了,他说沙将军才是真正的叛贼。而沙将军又说沐国公是叛贼。现在形势还不明朗,我们不便投降。”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城下的士兵们耳膜生疼。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决和自信,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愿意为了真相而坚守到底。

沙定洲站在军前,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扫视着前方的阵势。他的脸庞坚毅,嘴角挂着一丝冷峻的笑容,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两名探子骑马归来,抱拳禀告道:“将军,杨畏知说沐天波已经逃到永昌去了,还说现在叛乱的真相还不清楚,不便投降。”

沙定洲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召来属下,展开地图仔细查看。楚雄到永昌,虽然直线距离不到五百里,但山路蜿蜒曲折,实际路程几乎翻倍。他凝视着地图,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

“城里的细作有没有新消息?”沙定洲收起地图,转头问身旁的陈长命。长命身材瘦削,眼神狡黠,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给他,说:“细作昨晚传来消息,确认沐天波已经离开楚雄,正往永昌方向逃去。”

沙定洲抬头望向远处的城墙,心中五味杂陈。虽然看不见城内的具体情况,但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炮火连天的景象。他想象着城内的慌乱和恐惧,以及沐天波仓皇逃窜的身影。

“是攻城还是绕行呢?”沙定洲心里盘算着,“攻城吧,难免会损兵折将;不攻吧,又得绕远路。到底该怎么办?”他犹豫片刻,最终决定:“稳妥起见,还是先拿下楚雄,再慢慢图谋明城。不过这样一来,耗时耗力,恐怕就追不上沐天波了。沐家在云南威望极高,只要沐天波还在,我就难以安枕无忧,更别提统一云南了。”

正在沙定洲纠结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万氏,便转头问道:“夫人,给朝廷的公文准备得怎么样了?”万氏身着华丽的衣裳,笑容满面地回答:“放心吧,巡抚吴兆元和大学士王锡衮的公文已经发往南京了,说沐天波谋反,我们是在讨伐他,请求朝廷让我们代管云南。”

沙定洲闻言大笑,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狂妄:“他们这些平时不轻易动笔的人,怎么这次这么积极了?夫人你用了什么妙计?”万氏只是笑而不答,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这是秘密。”

沙定洲摸了摸头皮,感觉微微有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在他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了吴兆元和王锡衮的公文,他心里踏实了许多。他知道朝廷看到这些公文后,一定会怀疑其真实性,然后派人来查实。而等到他们查明真相时,云南已经落入他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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