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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言情 > 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 153.第153章

153.第15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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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风则苦笑着回应:“陛下,我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闹事啊。您过虑了。”然而他心中却暗想,这屠夫真是精明,不过三个人,也足够他搞出大名堂了!

“你表现得很好,”巴特尔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工匠们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可以在城里自由走动。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们可以退下了。”说完,他命令车夫驾车回宫。林小风刚松了一口气,巴特尔却突然回头问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说实话。”

“陛下请问。”林小风恭敬地回答道。

“你觉得我和李石明,谁更利害?”这个问题让林小风微微一愣,他抬头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乌日格:“国师,你怎么看?”

乌日格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当然是陛下,我们皇上英勇无敌,威震草原,无人能敌!”林小风则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西夏疆域辽阔,城池众多,都无比敬畏皇上、仰慕皇上、有求于皇上。皇上的强大,可见一斑。”

乌日格听了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林小风怒喝:“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小风则摊了摊手,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巴特尔则微笑着打圆场:“国师,别生气,他只是在开个玩笑而已。”

仔细品味着林小风的话,巴特尔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笑了起来:“既然你不肯真心投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谁更强大。”

牡丹有些不可置信地点了点头,来不及多问,只能钻进了轿子里。等她坐定之后,洪林凯快步走到车队前面,面对一群伪装好的官兵,他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众人都听好了!严加看管好那个女子,她随身携带的任何物品都不能缺失!哪怕她掉了一根头发,你们也要给我找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都记住了吗?!”

洪林凯瞥了她一眼,哈哈一笑:“应该不用了。来人啊,先将她押入京城的大牢!”“不要!”牡丹早已泪水盈眶,此刻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双腿一软,蹲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大骗子!骗我到靖江,就为了让我送手绢吗?

洪林凯接过手绢仔细看了两遍,发现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又问道:“你带这个手绢是想送给谁?”

“呃?”洪林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哪个林大人?什么腰牌?”

“这么大的事情,西厂难道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吗?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白永元问道。王景文苦着脸摇摇头:“我们靖江国的人不能去西夏探听消息,只能在西夏培养密探。但两国建交时间太短,密探数量有限,且只能活动在民间。西夏招募士兵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西夏部族众多,很难查清楚,所以西厂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此刻,西夏的敌人已经逼近,武将们争相请战。靖江帝端坐在御座上,静静地看着将领们的争论,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将领们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齐声问道:“陛下,这个消息…”靖江帝点点头,沉稳地说道:“这个消息是真的,我计划在三天内出兵。”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力量。

“我的东西都被你们拿走了。”牡丹委屈地说道,“其他的都没有了。”

“谁啊!是个人就想见我?长得怎么样?”洪林凯问道。

然而李德贤却烦躁不安地敲打着桌面:“虽然他现在安全无虞,但我担心的是一旦开战,火器的秘密暴露,西夏国大败的时候,老林就危险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还说如果两国开战火炮的威力就会显露出来巴特尔不是傻子他肯定会分兵行动退回关外进行游击战。那样不仅会失去优势还会让他们陷入劣势。大部队行军速度慢这样下去老林就可能被西夏兵杀掉泄愤了。胡一默的心又揪了起来他失声道:“那该怎么办?”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太监焦急的声音:“殿下,殿下您在里面吗?公主府有急事传报!!”李德贤听到这话,扭头看向门口,一脸的意外。他这改造过的房间,平时可是谁都不让进的,门口还有宫女守着。现在公主府的太监竟然闯了进来,那声音在门口一遍遍地回荡着。李德贤推开门走了出去,太监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有点不高兴地说:“嚷嚷什么呢?天塌下来了吗?”“我那个嫁出去的妹妹,八百年都不找我,现在她男人跑到国外去了,倒想起我这个当哥的了?”

信纸飘落到地上,王景文俯身捡起,目光扫过纸面,身体猛地一震。西夏打算攻打靖江国,而林小风被囚禁在西夏,生命岌岌可危!

虽然林小风有时让人恼火,但他们已兄弟相称许久,他也收了不少银两。此刻,王景文心如刀绞。更糟糕的是,西厂在西夏设有密探,理应提前得知他们起兵的计划,但现在却毫无消息,岂不是死路一条?

陛下与林小风相交甚久,他为京城增添了不少趣味。他甚至成了陛下的女婿,被视作半个儿子。太子都很少提及林小风。万一真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林大人为何会给你这块牌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洪林凯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

牡丹轻盈地走了进来,刚要向洪林凯行礼,却被他扶住了。“姑娘不必行此大礼,我不喜欢那些俗礼。”他柔声说道。

洪林凯微笑着说道:“我明天就要回京述职了,所以我想既然姑娘是林大人想要帮助的人,那我也应该多加照顾才对。所以我想提前一天回去,这样咱们路上也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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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林凯带着紧迫感,从偏远的边镇马不停蹄地赶往繁华的京都。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只是在需要补给时才稍作停留,然后继续他的行程,以便尽快缩短在路上的时间。随行的还有一位名叫牡丹的姑娘。当他们终于接近京都的地界时,洪林凯的脸上流露出了紧张和期待的神情,因为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失。

宣威将军武小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建议道:“我们的军队装备了火器,胜利在望。但这场战斗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必须谨慎行事。”他担心一旦火器暴露,巴特尔的骑兵会四散逃走,那样他们的火器优势将大打折扣。他急切地问道:“陛下,这次打算出兵多少人?”

李德贤愣住了。五百箱,那可是整整一万颗手雷!他震惊地问:“你确定?没骗我?”

他不停地摩挲着牌子,仿佛在这块冷硬的象牙牌上,能找寻到什么答案。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焦虑,这块牌子,如果失去,将会引起天下的动荡。即使在京城,也要掘地三尺找回来。它的价值,甚至超过了人的生命。

靖江帝陷入了沉思,眼神在不经意间扫过了白永元。白永元接过话茬,道:“臣听闻,这是林大人立下的规矩,逮捕犯人前,必须宣读一则警告,被称为‘林小风警告’,我印象中是这么说的。”

“好名字!真是个好名字!”洪林凯连声夸赞道,“我看姑娘是西夏国人,却能如此流畅地说我靖江的语言,真是冰雪聪明。”

时间过得飞快,宫中终于传出了动静。重装兵马纷纷整装待发,巴特尔也要离宫亲征了。留守的官员们都来为他送行,林小风也应乌日格的邀请前来。在宫门外,巴特尔还在做着最后的嘱托。林小风站在他身旁,与乌日格并肩而立。

而洪林凯则急匆匆地去找他的副手:“立刻给我安排五十名精兵,准备最快的马和最好的车轿。所有人都要换上常服,伪装成商贾回京。”

到了城门,例行的盘查并没有消耗太多时间。官兵稍微翻了翻行李,交了些路费,便放行让他们进了城。与主家告别后,牡丹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城里游荡。这个边镇虽然算不上繁华,但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聚集在这里,讨价还价,各取所需。牡丹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却没找到可以打听消息的人。偶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也被她机敏地躲开了。这个边镇的治安相当严密,官兵巡逻频繁,所以尽管牡丹容貌出众,但大家都忙于生计,不愿惹是生非。

胡一默吞吞吐吐,显得有些为难:“那个,我们除了常见的刀枪,还尝试做了一些地雷和手雷。”

“洪大人请稍候,既然她无他事交代,便将她交给我吧。”项协宏阻拦道,“我了解林大人,他让她送信,定不会亏待她。其余琐事,我会通知锦衣卫处理,不劳大人费心。”

“林小风林大人。”牡丹回答道。

“作为太子,我理应身先士卒,亲征战场,才对得起太子的身份。老林以前也告诫过我,温室里的花朵是经不起风雨的考验的,我早晚都要面对这些挑战,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洪林凯点头:“好吧,那就有劳谢兄了。我这次仓促回京坏了规矩,需早点回去沐浴更衣,寻合适时机向朝廷禀报,面见皇上。来时见报社附近有家客栈,便暂住那儿。谢兄若需帮助,请随时告知。”项协宏再次作揖:“洪大人请放心,等手绢内容破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等您面见皇上,皇上定会龙颜大悦。”洪林凯乐得合不拢嘴,遇上项协宏这样的人,真是太省心了!

洪林凯带人离开后,项协宏扶起瘫坐在地的牡丹,轻声说:“牡丹姑娘,别怕。我家老爷让你来此并无恶意,待一切水落石出,我会派人送你回家。”牡丹含泪点头,顺势站起,此刻她只能任人摆布。因事态紧急,项协宏迅速联系了锦衣卫环保所支援,然后火速带他们和牡丹前往公主府。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靖江帝仿佛没听到王景文的求饶,过了很久才微微垂下眼睑,低声说道:“起来吧,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他感觉嗓子有些发紧,继续追问道:“你去靖江带了什么东西?”

天气越来越冷了,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设在了暖阁里。暖阁里摆着几个小炭炉,几个老臣陪着皇帝坐着聊天、吃点心,氛围十分轻松。皇帝吃着点心,与下面的大臣们闲聊着。“朕看昨天的报纸上说,锦衣卫又查处了一个案子。说是右佥都御史卓其良的儿子借着身份强行纳民女为妾,卓其良去说情也被拘留了,你们都看了吗?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们知道吗?”白永元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说:“这个,老臣知道一些。卓其良只是教子无方,本身并没有过错。有人来找老臣,替他向锦衣卫求情放人。”“那白阁老,你帮他求情了吗?”皇帝笑着问道。白永元摇摇头,苦笑着说:“锦衣卫的做派,老臣可不敢去碰啊。林大人留下来的规矩,实在是太硬了。”“如果手下的百户或者小旗不按照规矩来办事的话,都会受到很重的处罚。如果有官员涉案的话,还会有记者跟着去记录。所以呢,就算是有人去求情,也是没有用的。”“卓其良的罪名是扰乱锦衣卫的执法,他在附近的环保所被关了一天,今天已经回家了。至于他的那个儿子呢,则是交了一百两的保释金,其中的八十两还要给那个民女作为补偿。”“老百姓们都在传说,陛下您是在努力地治理国家,整顿官场的风气。现在朝廷上下都是一片清明,官员们也都再也不敢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欺压老百姓了。”皇帝听了之后,微微一笑,称赞道:“小风他平时的性格是有些跳脱,但是呢,遇到了大事、正事的时候,他还是很值得信赖的。”“朕最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如果官员们犯了事情被登上了报纸的话,会影响到我们朝廷的威信。没想到连续地处理了几个案子之后,老百姓们竟然都在称赞我们了。”说完之后,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王景文:“西厂呢,也应该向锦衣卫好好地学习一下,改进一下自己的工作方式了。西厂的那些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都是太蛮横粗暴了,根本就不讲道理。这些呢,朕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王景文挤出了一个非常难受的表情,心中虽然是波涛汹涌的,但是表面上却还是很平静地说道:“陛下,这都是奴婢的过错,奴婢会马上安排人去进行改正的。”“你准备怎么去改正呢?”“奴婢回去之后,会好好地想一想,找一些锦衣卫里面的能人来进行学习和交流。”王景文扁了扁嘴巴,差点就哭出声来了,心中想到:“怎么又多问了一句啊?平时的时候,不都是不问的吗?只要让手下的那帮孙子们老实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可好了,还真得跟锦衣卫去学习了?”皇帝露出了不满意的神色,说道:“你就是在糊弄朕的吧?现成的例子都已经摆在你的眼前了,你却还要回去再好好地想一想。”“你看看人家锦衣卫在办事的时候,都是讲究章程和法度的。他们做事情都是有事实依据的。就连抓人办案的时候,都要喊上一套口号。你可别以为那只是一种形式而已,那个口号可是……”

李德贤趁机继续游说:“父皇,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勇敢地驰骋在沙场上了。为何不让我也尝试一下呢?”

李德贤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双手恭敬地递上请愿书:“父皇,您先过目一下这个。”

王景文慌忙起身,迅速将信递给白永元等人。众人看完信后,都陷入了沉默。李德贤急切地说:“父皇,我们应该紧急调兵前往边关!老林还被困在萨尔朗,如果再耽搁下去就…”

牡丹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绢说道:“除了那些之外就只剩下这块手绢了。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和林大人没有关系。”

过了一会儿,林小风好奇地问道:“国师,你也要随军出征吗?”乌日格回答道:“我负责粮草的调度。林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事到如今,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这是林大人的朋友付绫致托我送给他的朋友北廊报社的项协宏的。”牡丹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

李德贤站在那里,身子微微颤动,内心的激动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般难以平息。愤怒、恐惧与刺骨的寒意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复杂情绪。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难道我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对方彻底拒绝了吗?他所渴望的,仅仅是像老林那般的一点点接纳,然而此刻,却仿佛收到了一纸逐客令,这让他感到万分不解。难道我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样,无人问津吗?

靖江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他淡淡地开口:“你为何还愣在这里?我政务缠身,可没时间与你闲聊。”

白永元捻着胡须,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他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封信是真的吗?”李德贤摇摇头:“是公主府的太监送来的,来源还需要进一步核实。”

“哪儿敢,哪儿敢。”李德贤尴尬地笑了笑,“父皇,您是否同意呢?只要您同意我去,一切行动都听您的安排!”

“没有,大人。只有一些西夏的土特产和手工艺品。”士兵回答道。

洪林凯惊愕未定,这时,有士兵跑过来报告:“大人,那女子已经被我们囚禁了,她的东西也都搜查过了。”

此时,士兵领着牡丹走了进来。洪林凯抬头看去,只见牡丹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美艳动人,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他的心瞬间被融化了!他柔声说道:“姑娘请进。”

李德贤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小车,双眼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芒。他的助手胡一默站在一旁,目光也紧紧追随着那疾驰的小车。过了好久,胡一默才感慨道:“殿下,这第三个版本的模型,看起来已经相当完美了。”李德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哈哈,没错!我改进的这辆车,性能绝对超越了你们的夸父号。你看它斧头般的形状,这是根据萧天炎的新理论设计的,能大大减少风阻。这个版本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疾速斧头’。”胡一默激动地鼓掌:“好名字!殿下,您真是太有才华了!”

几辆老旧的马车在坎坷的土路上嘎吱作响,像是抱怨着这漫长的旅程。前两辆车的车厢门帘紧闭,显得神秘又高贵,而后头的车子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摇摇晃晃地跟在后头。突然间,中间那辆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纤细的手掀开,露出了一张美艳而表情复杂的脸庞,那是如同花儿一般美丽的牡丹。她那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扫过窗外的风景,这是她有生以来走得最远的一次。尽管路途颠簸,但沿途如诗如画的景致,足以让她忘却疲惫。

胡一默解释道:“地雷就是埋在地下,一踩到就会爆炸的东西。手雷则是可以扔出去,一落地就会炸,一下子能放倒好几个人。”

洪林凯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他站在衙门口,看着换上常服的官兵们和马车都已经准备就绪。牡丹晕晕乎乎地被请出了衙门,看着洪林凯立马站在车旁,她迷惑地问道:“洪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带我去审问她!”洪林凯立刻说道,他站起身,急匆匆地走向牢房。

“这种密码得花时间解。大人请先回,我会找人来解。如果事情重大,我会禀告太子,再上报皇上。”项协宏说。

靖江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吧。不过看完后你就赶紧离开,别再来打扰我。”

林小风耸了耸肩膀说:“我没什么想问的,只是希望你们如果战败了,别拿我出气。”乌日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林兄,虽然你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但我很欣赏你的才智。”

“手雷有多少?”李德贤急切地问。

李德贤兴奋不已,有这么多手雷,他在战场上岂不是可以所向披靡?想到这里,他激动地抓住胡一默问:“还有吗?你们肯定还藏了其他宝贝吧?”

随后,洪林凯热情地拉着牡丹的衣袖向外走去,“姑娘,你先稍作休息,我去安排一下。”

“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去靖江?”洪林凯继续盘问道,目光如炬。

“我看你不是欣赏我的才智,”林小风接着说,“而是嫉妒我的才智吧!”乌日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林兄,我确实看不透你。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要多留一份心的。”

胡一默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

牡丹惊喜地说道:“多谢大人,没想到您这么热心肠。之前林大人告诉我需要看腰牌才能帮忙。”

李德贤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暗自窃喜。他眼珠子一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巴特尔号称拥有八十万大军,但其中有一小部分负责后勤工作。我打算带领五十万精兵强将,伪装成您御驾亲征的架势,引诱巴特尔进行决战。”

“什么?”靖江帝心惊胆战地接过信,迅速浏览。白永元等老臣也面带忧色地伸长脖子朝信纸看去。信还没看完,靖江帝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项协宏接过手绢一看,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他的瞳孔猛然一缩!这手绢肯定是老爷传来的消息,上面隐藏着拼音密码,肯定有重大消息!难道是西夏那边遇到了什么困难,无法正常传递信息了吗?洪林凯注意到项协宏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这个东西对你有用吗?付绫致是什么人?”“这个手绢确实很有用。不过关于付绫致,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项协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付绫致这个名字,但并不是很熟悉。”

王景文拼命地摇头,眼里含泪,额头已经磕得发红。“朕命令你起来!”靖江帝大声命令道,“把信传下去,让大家看看!”

当洪林凯走到牢房前时,牡丹立刻扑过来,带着哭腔问道:“大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在紫罗殿内,武将们如云朵般聚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看过西夏来信后的喜悦。整个宫殿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已经闻到了胜利的味道。战鼓声即将敲响,这些身经百战的武将们跃跃欲试,因为他们太久没有上战场,太渴望再次建功立业了。

“多谢大人。”牡丹低声应道,同时心中万分欣喜。靖江的男子果然如林大人所说那般温文尔雅。

胡一默解释道:“就是前两年一个小村子发生的瘟疫,王衍孙采集了病人的脓血回来研究。他说那东西在战场上很好用,军队里人挤人,传染起来非常快。”

说着,他接过请愿书开始翻阅。李德贤趁机进言:“父皇,这是我昨天召集锦衣卫共同商议的请求。他们都是怀着对国家的无比忠诚,在听到西夏入侵、老林被俘的消息后,都感到义愤填膺。”

想当年,李德贤只是在东宫里研究小模型自娱自乐,可渐渐地,这些小玩意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他开始琢磨真正的火车,一有空就把胡一默找来探讨。如今他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胡一默,你说说看,我在北廊大学的水平怎么样?”胡一默琢磨了一会儿,回答说:“殿下,您的水平相当于大专!”李德贤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接着又叹了口气:“可惜老林不在,要是他在的话,我一定要跟他炫耀一番。等到咱们这火车在路上飞驰的时候,我也算是功臣一枚呢。”

靖江帝听完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这话说得真是漂亮!在外面办案时,老百姓听到这话也会心安。这做法值得西厂学习!”王景文听到这话,内心激动,眼眶微红。西厂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这不就是文明的审讯方式吗?

一旁的小太监乖巧地说:“奴婢明白了,日后定向林大人多多学习。”

洪林凯只觉得香气扑鼻,动作也不由得轻柔了许多。他搓了搓手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们西夏这次一定会赢,你最好在城里老实待着,别给自己找麻烦。我会派人盯着你的,希望你自重。”林小风则不屑地回应道:“国师啊,我在城里能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这么不放心我?我最近只是带着美女逛街而已,你为什么还要派人盯着我?难道想把我当成囚犯吗?”

靖江帝看完请愿书后,轻轻放下,抬眼望向李德贤:“你还真是不怕麻烦,短短一天之内就搞出这么多名堂。”

突然,一侍女从月门走来,向李涵淼禀报:“殿下,北廊报社的项协宏求见。”李涵淼眨眼道:“报社的人怎来此地?让他进来吧。”获准后,项协宏快步进入,先急忙行礼,然后气喘吁吁地说:“殿下,我有要事禀报,我家老爷从西夏传回密信。”说完,他拿出一张月白手绢,几个女子立刻围上,李涵淼接过手绢细看,突然她们脸色一变,异口同声地说:“这是女人手绢!”“哎呀,为何写信定要在手绢上!”“哼!真是麻烦!”几个女子议论纷纷,声讨那负心人,而项协宏则满脸尴尬,不知该去该留。幸好李涵淼反应快,她拿着手绢问:“信在哪里?难道写在手绢上了?”“是的,上面写了一种叫拼音的密语。”“我来看看吧,我应该能解开。”林桃花接过手绢细看,但只看了一行便面露难色,看完后才长出一口气。见她脸色有异,几双担忧的眼睛同时看向她。李涵淼问:“怎么样了?上面写了何事?”林桃花皱眉道:“他说他被西夏国软禁了,西夏国准备与靖江开战,让他制造热气球,并在里面写下了战事的部署。但不用担心,他现在被软禁着还很安全。这件事必须立刻奏报给陛下!”听到这话众人都紧张起来,几个女子的脸色瞬间惨白。李涵淼急切地问:“他还说了其他事情吗?”“先别说其他事情了,快给我找纸笔来,我要把上面的内容抄下来,必须立刻送到宫里。”林桃花说完就立刻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去找纸笔了。待她将手绢内容一一抄下后,李涵淼立刻叫来公主府的太监:“父皇现在应该还在忙于政务,你先去找皇兄,让他去找父皇。”太监拿着信飞快地跑了出去。“除了战事之外,他还说了什么事情吗?他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林桃花的身上,而林桃花则拿着手绢苦笑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善待牡丹’。”此话一出,院子里又炸开了锅。“牡丹是个女人吗?是手绢的主人吗?”“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让我们善待他的女人,看来他应该没事吧。”“他都快要没命了,还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弘里可不能没有爹啊!”说着说着靳佳颖开始掉眼泪了,紧接着几个女子急得直跺脚。而项协宏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两圈。直到他听不下去了才大声说道:“大家都冷静一点!老爷肯定没事的!西夏国既然让他制造热气球,就说明他们很看重老爷的价值。他手里有那么多好东西,随便漏出一点来就能保住性命了,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牡丹在镇上闲逛了近两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停下脚步。经过一番询问,她找到了靖江国在此设立的办事机构。她走到衙门口,对守门的士兵说道:“官爷,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见监官。”士兵打量了她一眼,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子,难道是洪大人的红颜知己?”接着又问道:“你找监官有什么事吗?也是来做生意的吗?”

乌日格听了之后愕然失笑:“林兄啊,我今天才发现我又有两点看错了你。”“第一我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菩萨心肠;第二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真正的忠臣,对靖江国如此自信,也让我佩服。”

“五百箱。”胡一默小声回答,“每箱里有二十颗。”

“真没了!”胡一默都快哭了,“新枪械还在研制中,都不实用。”

李德贤叹了口气,说:“既然测试还没完善,那就先把手雷地雷都拿出来,数数有多少。”

李德贤毅然决定:“只有我亲自带领兵马单独出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萨尔朗城去救他!”说完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胡一默被李德贤的决定吓了一跳他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不行!老爷已经身处险境你不能出事这太危险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靖江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林大人给我的。”牡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说有了这个牌子可以方便行事。”

“记住了!!”官兵们齐声回答道,声音响彻云霄。

“我打听过了,那些工匠们都感激你的恩情。你擅长蛊惑人心,就凭这个本事,我也不想让你在城里乱窜。”“另外,那些跟随你的工匠,我这次会全部带走,你也不用再费心了。”

“除了这些还带了什么?姑娘,不是我们想要搜查你,实在是因为这块牌子太重要了。林大人不会轻易把牌子给人,所以我们必须查清楚。还请你谅解。”洪林凯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歉意。

自从从萨尔朗那个小村庄返回家后,牡丹只短短休息了三天,就急匆匆地向父母告别,准备踏上新的旅程。正好村里的商队要前往边境小镇交换茶叶等货物,她便请求随行,主家欣然同意。于是,她搭上了前往边境小镇的马车。前一天听说中午就能抵达那个两国交汇的边镇,牡丹的心情难以名状的激动。在那里,她可能会遇见许多来自靖江国的人,也许能听到许多新奇有趣的故事。怀着这种忐忑与期待,她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了那个传说中的边镇,城市的轮廓在她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父皇,您仔细想想看,火炮对抗骑兵,我们有着明显的优势。我在战场上,也只是作为一个观察者而已,最多提供一些策略上的建议,绝对不会对大局造成干扰。您觉得如何?”

“如今老林已经沦陷,他们现在都听从我的指挥。我深感责任重大,想带领他们奔赴前线。父皇,您怎么能让士兵们感到心寒呢?”

他的手颤抖着,突然眼前一黑,跌坐回小榻上。王景文慌忙想要去扶他,但靖江帝抬手制止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他们继续欣赏了一会儿疾速斧头的风采,李德贤突然抬起头来说:“不过啊,咱们也得清楚,这毕竟还只是个模型,跟真正的蒸汽车比起来,那还差得远呢。”他顿了顿,又问:“我上次重新设计的排气道装上了吗?”胡一默钦佩地点点头:“殿下您真是聪明绝顶。上次您提到的汽阀、汽道的改进,还有连杆的设计,都已经安装好了。经过测试,效率提高了大约10%,进步真的非常显著。”听到这话,李德贤心里头那个美啊,他暗自高兴:“照这个进度,不出三年,咱们的蒸汽火车就能面世了。”

靖江帝伸出手来,比划出一个数字:“五十万。”他解释说,西夏的士兵虽然号称八十万,但实际上最多只有五十万。关键在于他们的六万重骑兵。而我们五十万兵马,加上我御驾亲征,足以引出他们的全部重骑兵,然后一举消灭他们。他的声音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就在这时,两个面目凶狠的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地拽住牡丹的胳膊,粗鲁地把她往外拖。

塔尔达利还是面带不悦地说:“既然是个闲职,那为什么不让我来主导呢?难道父皇不认为我有这个能力吗?”其实不是这样的吗?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啊?乌日格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六王子你千万不要多心啊!想要有所成就,也不必急于一时!科西莱希纳陛下征战多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经验却更加丰富!陛下这么安排,其实是想让你趁机多学习学习,日后再让你担负大任!这正是对你的重视啊!”

李德贤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少废话,直接说重点!”

胡一默有些迟疑地回答:“地雷的触发装置还有些问题。手雷则需要用火点燃引线再扔,我父亲觉得还需要改进。”

李德贤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说实话,我就让老林把你送给我儿子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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