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第401章 401脸皮也是可以修炼的（1/2）

星月无光，无风沉闷。

马德辉听说丈母娘病了，眼前，妻子又哭着张口要银子，真不知所措，心里可犯愁了，喃喃地说道：“诶！这逢年过节真烦人。我就那么一点点俸禄，既要孝敬爹娘，养家糊口，还要往戴坤和向来香那些狗官家里送礼，唉！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呀？还让人活不活呀？”

～～

微弱烛火下，马德辉的妻子冯氏已经是两眼通红，满脸泪流，难过的哭道：“相公，俺娘把俺许配给你，为你生儿育女，服侍公婆，不说俺的功劳，俺娘总有苦劳吧。俺娘病重，难道你挤出一点银子来给她治病也不行吗？好歹你也是公差人员，俺娘家全是乡下人，种田的。”

马德辉想想也是，从怀中掏出几锭小碎银子，递与冯氏，说道：“罢了，我不当差也罢了，今年不给戴坤戴老贼送礼了，娘子，这点银子，你全拿去吧。”

～～

冯氏伸手接过几锭小碎银，掂量掂量，虽然止住了哭声，却仍然发愁的说道：“就这么丁点银子，哪够呀？诶！真没想到，公差人员家里也会这么穷的。还不如去做买卖算了。能不能与你的同僚借点钱来应急呀？”

～～

马德辉长叹了一声，说道：“蒋孝也不富，他上有老，下有小，就靠他那丁点俸禄，难道咱们好意思开口向他借吗？刘来福四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咱们更不好意思向他张口了。诶，你让我向谁开口借钱呀？戴坤会借钱给我吗？向来香会借钱给我吗？邬正道会借钱给我吗？”

～～

“唉！”冯氏一声长叹，知道丈夫所说不假。

拿起汗巾要还与石天雨。

不过，也是良莠不齐，有的人是来骗钱的，拿到钱之后就走了。有的人是来混日子的，好吃懒做，给我辞退了，然后到处说我坏话，骂我是你的小妾。

石天雨神定气闲的笑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打架嘛，我从来未怕过。除了夜姬水母和那些神仙，其他人敢来惹我，就是一堆骨灰。哼！”

～～

郭先光上前为唐关他们牵马，把马匹拴在树上。

～～

此时，宋子青呷了一口茶，神情忽变，低声说道：“大人，卑职有话想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

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

贺兰敏月说道：“民心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看来，咱家公子，很快就要当知府喽。”

～～

石天雨连忙讨好说：“谢谢姑娘称赞，其实，这是小生送给姑娘的汗巾。姑娘，小生先走了，你拿着粽子。”

“石大人！”马德辉闻言，心头一阵温暖，梗咽的难以言表。

张慧提心吊胆的扑到石天雨的大腿上，颤声问：“公子，怎么办呀？要不，咱们不当官了，反正咱们有钱，若是能逍遥江湖，隐居山林，开宗立派，多好啊！”

此时，院门开了，却是唐关、宋子青二人进来了。

让安印其夫妇退下。

щшш? tt kΛn? ￠o

石天雨气的想笑，但是，忍住了。

～～

石天雨点了点头。

转身看时，发现戴坤站在大厅门外。

李宫纯吓的哇哇叫，双手死死的搂紧了石天雨。

贺兰敏月低声说道：“张慧不是做大事的人，能让她加入天地会吗？她能当副总舵主吗？”

石天雨好气又好笑，说道：“你是不是想逃跑呀？想去哪里呀？我用飞行器送你去。反正，我在你身上也过足瘾了。”李宫纯怒道：“那金库里的钱呢？”

几年不见，石天雨就变成了富商之子，还成了同进士？

～～

张慧也因此如如坠迷雾，却也不便相问。

吓得戴如意连忙把汗巾收入怀中。

贺兰敏月感觉有道理，便和石天雨一起坐下来。

这几年，张慧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雪山派会不会对张慧进行洗脑？

现在，张慧从雪山派出师后，已经有一年多了。

安抚谭若凤一会，便去03号储物柜里，把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接到02号储物柜里来，准备随时为谭若凤接生。

“哈哈！”宋子青大笑起来。

然后回房，拎出一箱银锭递与宋子青，说道：“弟兄们辛苦了，怎么慰劳一帮弟兄，你和朱主薄酌定吧。”

顿时，老虎咆哮起来。

石天雨赶紧起身，走出府门外，侧头对跟着过来的贺兰敏月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与你的武馆有关？这么夜了，不可能有人来踢馆吧？”

在午夜的涪城街上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

张慧指着唐关和宋子青给安印其夫妇介绍，说道：“大叔，大婶，这位是谷香县铁冶所的头儿唐关，这位是谷香盐批所的头儿宋子青。”

～～

戴坤讥笑道：“贤侄真早啊！”

这表明这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官不官的，无所谓。

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泡到戴如意。

不失时机，把竹篮放在戴如意的手中。

宋子青躬身答道：“凌锋倒是没有去更改石大人的既定政策，但是很霸道，县衙的一文钱开支也需要他亲笔审批。单无双气的整天骂娘，不时拿弟兄们出气，但是弟兄们遵照你的教诲，也不与单无双争吵。”

石天雨让张慧去烧水泡茶。

冯氏回过神来，跪在石天雨跟前，泣声说道：“民女谢过石大人救命之恩！民女无以为报，给你磕头了。”说罢，给石天雨磕起头来。

～～

当然也知道戴如意话语的涵义，心里颇不是滋味，但脸不改色。

～～

但是，石天雨既然打定主意了，便不会轻易的离开戴府，而是厚着脸皮，说道：“戴姑娘，小生是专程来看望你的。呐，这是小生专门为你做的粽子，请姑娘品尝一下。”

～～

蒋孝伸手拍拍马德辉的肩膀，又从马德辉手里拿起几锭银锭，放到冯氏手中，说道：“石大人是谷香的青天大老爷，咱们以前只是听说，这阵子是亲眼见到了。石大人不仅是来看望你们的，也去了刘老哥家里看望了刘老哥。”

先泡到戴如意再说，再和戴坤摊牌。

～～

敲门的是提着灯笼的张慧。

此时，更是连招呼也没打，便转身而去了。

宋子青随即向石天雨禀报深夜而来的缘由，说道：“石大人，端午节将至，朱主薄让咱们代表他们，向石大人问安，祝大人和慧儿、敏月姑娘节日快乐。他们知道大人清廉而不收礼，特意领咱们一帮弟兄，给你们做了一袋棕子，聊表心意。”说罢，从肩上取下包袱，递与石天雨。

～～

石天雨松开李宫纯，笑道：“好好安胎，不要乱动。当母亲，是天下女子的权利，你也不例外。”

既然戴坤、向来香和邬正道不当老子是同僚，那老子就把他们的女儿全泡了，让他们全当老子的岳父去。哼！

说罢，就要动手，忽然又止步，又停手。

可来劲了，又说道：“以后小生若是没官当，这辈子就可以靠卖粽子为生了，此生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

之前，张慧对石天雨忽夝有一个富商父亲就感觉蹊跷。

有些事情，也不能让张慧知道。

石天雨回到地面上，回到石府，拎着粽子，来到戴府，远远看着练剑的戴如意，说道：“戴姑娘，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身子好了吗？”

天啊！我是在做梦吗？

冯氏感觉难以置信，伸手捏捏自己的脸。

～～

张慧过来，侧身问石天雨：“公子，不会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连忙找借口，想让石天雨快点离开戴府。

石天雨急忙使用“天遁传音”，通知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做好接生的准备。

～～

石天雨接过，放在桌子上，笑道：“哈哈！好！”

真是很难得，能听到石天雨说这样的话。

～～

“夫人，快出来泡茶，石大人来了，快！快！”马德辉关好门，连忙叫喊妻子出来。

“呵呵！”李宫纯又被哄的心花怒放，满脸甜笑起来。

～～

曙光初现。

～～

“咚！”

偶尔，公子爷会带俺们回地面上去接接地气。

是事实！

但是，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石天雨仍然躬身说道：“叔父，大清早的，打扰了。小侄是来送粽子的，那是小侄亲手做的。叔父，你品尝品尝。”

而那小狗和那些丫鬟仆役，则是司空见惯不怪，安静的收拾东西，打扫卫生，整理杂物和粮食果蔬。

～～

那些丫鬟和仆役都说俺们在仙境生活很久了。

～～

石天雨又笑道：“好好休息，好好安胎，我们家里的钱，向来传男不传女，希望你生个好儿子。如果生个女儿，我保你荣华富贵，但不会给你分钱。”

在这里生活挺好的，与世无争，安享荣华，天天有肉吃，环境又这么美。

宋子青咬咬牙，终于道出了实情：“县衙里，有人议论石大人的户籍是假的，据传这些消息是从江川传来的，弟兄们也从江湖上听到了一些这样的消息，传闻铁扇帮的人已北上东去，发动武林中人查探令尊之下落。”

～～

而石天雨为什么可以如此信任贺兰敏月，反而对张慧需要考察多时呢？

那是因为张慧进入了雪山派学艺几年。

～～

宋子青连忙起身，又抱拳拱手，躬身说道：“卑职连夜回去，一定不让大人失望。”

此时，张慧和郭先光、安印其夫妇端茶出来。

说罢，打开包袱，把粽子呈在戴如意的面前。

不过，总体是好心，是为石天雨出谋划策的。

他们平时都不把马德辉放在眼里，哪里还会借银子给马德辉呢？

这是身为女子的天性。

独自来到前庭，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跳进系统大花园里，陪李宫纯睡觉要紧。

凉月如水，银光洒遍小院的每一个角落。

石天雨激动的说道：“哦，原来是你们来了。”

说罢，转身而去，前往02号储物柜看望谭若凤去了。

得百姓拥戴，也是不争的事实。

～～

张慧说道：“那是肯定的，也是必须的。不过，公子提到后勤保障，是不是要把敏月的数千弟子军事化呢？为将来做准备吗？将来，天下必乱吗？”

但是，马德辉打开房门一看，却惊叫了一声：“哟！石，石大人呀？这，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

石天雨耐着性子，厚着脸皮，说道：“姑娘，试试小生的手艺，如果不好吃，就把它扔了，小生回府重新做过，再给姑娘送来。”

安印其夫妇连忙躬身向唐关和宋子青二人行礼。

～～

“唉，好！”戴如意心头感动，再也无法推辞，叹了一口气，拿起一个粽子，剥皮后放入嘴里。

～～

戴如意摇了摇头，说道：“这？！不用，府里的粽子很多。”连忙推辞。

走了几步，又侧身伸手，捏了捏贺兰敏月的俏脸蛋，说道：“你的七间武馆办的如何？有没有派些弟子出去？”

～～

石天雨连忙扶起冯氏，说道：“大嫂，马德辉直接归本官管辖，如果本官将来能干出一番政绩来，也有他的功劳。夜了，你们休息吧。”

然而，今天朝野开始议论起石天雨的户籍。

～～

此时，张慧过来，说道：“来来来，到院子来品茶！”烧好水，和唐关一起拿茶具出来了。

～～

石天雨点了点头，说道：“凌锋以前在国子监是跑腿的，难得弄个县令来当当，自然把权力看的很重。好了，端午将至，你们多派人手巡城，不要闹出事情来。希望你们也把官儿当大，光宗耀祖。”小小年纪，却语重心长，好似长者训晚辈。

石天雨摆摆手，说道：“那也不用这么急，明儿吃了午饭再走吧，谷香还有陈彪和潘栋等兄弟。你和唐关今晚在此将就挤挤。这里的石府，可是平民房子。”

安印其说道：“好像是来咱们府上的。”

～～

李宫纯惊愕的反问：“仙界？什么？这里是仙界？”

平素不打压马德辉，便算是菩萨心肠喽。

石天雨心里更加确信“安印其”是化名的遁世高人。

每次送我们回家，公子爷都给我们家里人好多钱哦。

～～

但是，因为这是石天雨和贺兰敏月的暂时的秘密，便不再说了。

一人洗杯，一人烧水倒茶。

之前，看到石天雨采购了那么多的战略粮食和果蔬储备，便对石天雨有了一些猜测。

～～

石天雨倒不在乎这些礼节，进来之后，便东瞧西望，抬头看看，感慨的说道：“马捕头，不用客气了。本官听蒋孝说你岳母病了，而且，你家境向来也很艰难，过来看看你们一家子，唉！你这房子都这么破了，也真难为你了。”

接过一看，这条汗巾呈蓝色，图案是黄龙和彩凤。

宋子青走过来，躬身对石天雨说道：“大人，唐兄弟想慧儿了，所以拉着我，一起赶过来了。”

府外马蹄声响，几匹马忽然又被勒停了。

问问那些丫鬟和仆役为何不怕。

石天雨、张慧、贺兰敏月和蒋孝遂鱼贯而入。

有的人是来潜伏的，暗中鼓动一些人和我作对，被我打的断手断脚，扔到城外去了。也有一些人是真心拜我为师的，我观察两个月，挑选了些人，撒出去了。”

瞬间瞪圆了眼珠，张大了樱桃小嘴。

石天雨深情款款的问：“戴姑娘，如何？好吃吗？”

清楚的记得，石天雨收留自己之时已道父母失踪，因为一匹宝马引起的误会而流落江湖。

～～

“慧儿，我帮你。”唐关抓住机会，接近张慧。

真是香在嘴里，甜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