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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春潮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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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服侍好师尊的。”

“你是不是疯了。”江月白说。

穆离渊俯身贴近, 没有触碰,只有过分沉重的呼吸。

“我是疯了。”与江月白对上视线时,眸波晃动里那点光像是压抑的怒火,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从看到你收藏别人的信物开始, 我就嫉妒得发疯, 我听萧玉洺讲你过去的事,一件又一件, 每一件都有关风花雪月,我心都在滴血, 我当时真想直接掀了桌子, 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没资格。”

“你现在就有资格了?”江月白神情冷淡地瞧着他。

“没有。”穆离渊摇头, 一字一顿地说, “我好难过。”

江月白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很奇妙, 眼珠边缘总会泛出点不一样的色泽, 在日光下是褐紫、在月光下是墨蓝、在极近相对时又透彻得能映出倒影。

眼中泪不是假的。

泪光荡漾漫开。

又隐入暗夜, 消失不见。

穆离渊吹熄了烛火。

暗夜无风, 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穆离渊低头想去吻江月白的唇,江月白偏了下脸:“真不要命了。”

“让我活过今夜就成。”穆离渊小声说, “明早我自己动手, 不脏师尊的剑。”

“挺会花言巧语, ”江月白冷冷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手脚, 下去。”

穆离渊不敢再去吻, 单手揽着江月白的肩垫在他颈后, 小心翼翼地抱着他:“那师尊亲我一下, 好不好?就一下,我立刻就下去。”

“前些日还客客气气说‘把你当新认识的朋友’,怎么现在原形毕露。”江月白卡住脖子将人推开了一段距离,“早知你这般难缠,我一开始就不会留你。”

“所以师尊真的只把我当......”穆离渊没有躲,被掐着咽喉的嗓音微哑,“用完就扔的情人吗......”

这话听起来不道德,但也不算错,江月白本就不打算和谁谈什么过深的情,那才是真的不负责任。

“差不多,”江月白很坦然地展示了自己的渣男想法,“接受不了的话,你可以离开。”

“我不走。”穆离渊搂紧了江月白,埋在江月白长发散乱的肩头,声音小得近似呜咽,“我能接受,什么身份都行。”

江月白说:“那你起来。”

穆离渊没起,抱得更紧了:“是不是因为我有些事没讲真话,师尊很讨厌我。”

江月白沉默了一下,答道:“没有。”

穆离渊泪迹未消的双眼里立刻盛满了欢喜,仿佛刚刚的委屈吃醋全忘记了,不顾江月白极冷的脸色猛然吻了下去。

错乱的吻铺天盖地,像个吃到好吃东西的小孩子,亲了嘴唇又亲脸侧,江月白忍无可忍,掐着对方脖子的手狠狠用力,拇指向上顶住对方下巴,把人推得仰起脸来。

但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穆离渊红着眼睛看着他,吻痕和血丝让这张脸变得楚楚可怜——和方才狂乱亲吻的疯子完全判若两人。

“你能不能正常点。”江月白说。

“师尊说不讨厌我......”穆离渊喉结在江月白指间艰难滚动,“我太开心了,没控制好......”

江月白:“你也太容易开心了。”

“师尊松开我好不好......”穆离渊抚上江月白掐着自己咽喉的手,哑声说,“我还没亲够。”

江月白:“......”

“吻技太差了。”江月白松开手,“每次都只会乱啃是吗。”

“不是的。”穆离渊听到这个评价很慌张,急忙解释,“我只是每次看到师尊就太高兴,别的什么都忘了。”

江月白不发一言地瞧着他。

“师尊再给我次机会,”穆离渊祈求般看着江月白,“我会好好表现的。”

江月白没说话,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似乎在示意:你试试我看看。

穆离渊恍惚了一下——江月白的神情和从前在沧澜山俯视着他说“试试个剑招我看看”一个感觉。

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万分着迷。

穆离渊抿唇弯腰,小心翼翼横抱起江月白放在椅子里。

轻声说:“我会服侍好师尊的。”

这次的吻很慢很细致。

穆离渊弯腰垂睫,动作柔缓地碰了一下唇,近乎虔诚,经过皮肤时,只留下浅淡的湿凉。

但却细致,一点一点,仿佛在享用珍贵的盛宴,哪里都不舍得错过。

江月白平静坐着,没什么反应,也没有拒绝。

穆离渊大着胆子顺着衣衫吻,双手都在打颤——他魂牵梦绕想念了几百年的人,居然就这样近在咫尺,任由他亲近......他心脏剧烈跳动,生怕是在做梦。

江月白自始至终没有推开他,沉默的视线像是观察,或者说审视。

穆离渊扶着江月白的膝盖跪地。江月白终于出了声:“可以了。”

穆离渊吻得忘情,像是没听到。

江月白吸了一口气,却呼不出来,抓紧了椅子扶手才强忍住抬脚踹人的冲动。

他说不出话,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仰身闭眼靠在了椅背。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潮热湿暖的温度格外清晰,江月白呼吸都开始困难,手指顺着穆离渊的长发摸索,用力抓住了他的后颈,沙哑道:“起来......”

穆离渊没有起身,甚至更为认真,右手扣住他另一只手深情地指节相交。

江月白狠狠扯住穆离渊的发尾,一把将他拉得仰起了头!

穆离渊被迫抬起脸,喉结顺着拉长的颈线缓缓滑动,月光透窗而入,照亮他眸底的湿气氤氲和唇角溢出的晶莹。

江月白喘着气,冷笑了一声:“能耐不小啊。”

松了穆离渊快被拽散的长发,江月白踢开椅子站起身,三两下整好了衣衫。

行事相处他还从未体会过主动权落在他人手里,虽说是享受,但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失控,这对他而言是不可饶恕的冒犯。

见江月白脸色不佳,穆离渊没敢起来,跪在他身后问:“师尊不满意我吗......”

“我的剑不在身边。”江月白转过身,冷声问,“你的呢。”

“师尊......”穆离渊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做这些前说过一句“师尊要杀我也没话说”,他赶忙膝行向前,拉住了江月白的衣摆,摇了摇头,“不要。”

“刚才豪言壮语,”江月白垂眼看脚边人,冷淡的语调里掺杂了一丝带笑的嘲讽,“现在又贪生怕死了。”

穆离渊松手,低下了头,声音里透出了点难过和绝望:“没有,师尊怎么惩罚我都行......”

莫名其妙地,江月白忽然觉得逗这个人玩也挺有意思。

“别装可怜,”江月白说,“有这功夫想句遗言。”

“用剑会流血,很脏的,”穆离渊仰起头,挪近了些,看着江月白腰间小声说,“师尊把衣带解下来给我就好了。”

“......”

江月白几乎想踹他:“你自己没衣带吗,上吊还要用我的?”

“用师尊的衣带,”穆离渊一本正经地解释,“才算师尊给的惩罚。”

“惩罚。”江月白点点头,“对,是该好好惩罚。”

江月白抓住脚边人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按在了桌上!

写满诗句的纸张错乱翻飞。

穆离渊伸手把飘散的几张抓了回来。

“几页诗这么宝贝。”江月白觉得好笑。

打翻的砚台墨汁四溅,顺着穆离渊的长发流淌,又蜿蜒滑过他的侧脸和颈肩,他想要撑起上身,却被江月白按住了肩,只得重新仰躺回去,喘了口气:“这些纸页是我给小圆做的诗册,还没来得及装订......”

江月白随手拿了张:“愿我如星君如月......”读到一半便把这张纸扔在了穆离渊脸上,“他小小年纪就教他这些?”

“只这一首,其余都是儿诗,真的,他从小看的书都是我亲笔写亲笔画的,措词用语都很注意,没有少儿不宜,”穆离渊解释,“这首是例外。”

“不该有例外。”江月白说。

“他总该了解一下父母爱情。”穆离渊狡辩。

“可以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花言巧语,”江月白指间忽然翻出了一把匕首,捏住了他的下巴,“我看你一点也不怕死。”

“怕!当然怕......”穆离渊攥住江月白垂下的袖子,“师尊下手轻一些,我恨怕疼的......”

江月白单手推开了刀鞘。

穆离渊立刻闭上了眼,双手紧紧抓着江月白的袖子。

江月白手起,却没有刀落。

而是用刀尖蘸了墨。

冰凉的刀尖缓缓触到穆离渊闭垂着的眼睫。

穆离渊身子猛然一僵,不敢动了。

江月白说要杀他,他并不怕。

可江月白若是要毁了这双眼睛,才是真的生他的气了——没了这双眼睛,他于江月白而言就再没任何吸引力了。

“怕了?”江月白问。

“我错了......”穆离渊不敢睁眼,“我做错事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做错事就要受惩罚。”江月白嗓音柔和了些,“放松,很快的,不会有多痛。”

穆离渊半晌没说话。

片刻后,他很认真地问:“如果没了眼睛,师尊还会要我吗。”

江月白的态度一直有些漫不经心:“要啊,没了双眼才听话。”

穆离渊小声说:“可我看不见,就成了废人,什么都做不了,走路都会摔跤。”

“没关系,我给你做条链子,”江月白按住他的手腕脉搏,缓缓说,“系在手腕上,你想去哪,我牵着你走。”

“真的吗?”穆离渊对江月白的这个描述很向往,抿唇开心地笑了下,“好啊。”

江月白看着他笑,觉得也想笑——这人也太幼稚了。

“别乱动。”江月白按住他,微微俯身,气息落在他的脸。

一起落下的还有刀锋。

蘸墨的刀尖缓慢地滑过眼睛的线条,由里向外。

穆离渊双眼一阵疼痛,眼尾滑出了一道冰凉,仿佛渗出了一滴泪。

也许是血。

周围很安静,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

“我的眼珠被划开了吗。”穆离渊问。

他感到双眼湿乎乎一片,眼皮上全是冰凉粘稠。

江月白低低“嗯”了声,语调还是漫不经心的敷衍:“疼么。”

穆离渊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呼吸:“还、还好......”

湿湿凉凉的刀尖抚过眼尾又回转,顺着眼睫一根根勾勒......

穆离渊感到冰凉的液体涂满了双眼,他很清楚刀剑穿身的极痛之时反而并觉不出多么剧痛,只有凉——也许此刻自己的眼睛已经血肉模糊了。

江月白左手按在穆离渊心口,那些错乱无章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可江月白却似乎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右手仍然极稳地握着刀,描摹着这幅刀尖蘸墨绘出的图画。

江月白用刀尖墨笔描绘眼线,又勾勒出了层层叠叠的眼睫,最后在他眼睛下方点了一滴墨当作泪痣。

这人总喜欢流泪,当然要再多加一笔。

穆离渊按捺着急促的呼吸,然而那些起起伏伏仍然顺着江月白的手臂向上,带得江月白垂着的长发飘荡。

“都落到这种境地了,”江月白动作一顿,“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穆离渊喉结滚了滚:“师尊靠得太近了......”

“刀还没归鞘,不如一起解决了。”江月白手里的匕首忽然转了方向朝下,轻飘飘的嗓音显得有些无所谓,“不如永除后患,免得再随时随地发疯。”

“别!不要......”穆离渊反应过来,顿时慌张起来,“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

江月白的刀已经抵上了。

“师尊!饶了我......”穆离渊撑起身,湿凉液体瞬间涌进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索着去抓江月白的手,“饶了我......”

没了眼睛,要是再没了别的,那他就真的对江月白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江月白利落地收刀回鞘。

抬手用拇指在他眼角抹了一把,又向下蹭在他唇上。

“瞧你吓的。”淡淡的嗓音带着点无意识的蛊惑,江月白轻笑一声,“那点出息。”

穆离渊尝到了墨汁的味道。

原来眼周那些湿凉的液体是墨,不是自己的血。

江月白居然在逗他玩!

愣了一下后,穆离渊用力咬住了江月白的手指。

被当做玩物戏弄了这么久,玩物也是有脾气的。

他带着报复意味,恶狠狠舔了舔这根手指上的墨......

然而这报复刚开始,江月白就直接抽出手给了他一耳光。

力度不重,但穆离渊还是被打得偏过了脸。

“下回就用真刀。”江月白嗓音冷了些。

整好衣衫,江月白转身朝屏风后走。

穆离渊不敢再跟着。

片刻后传来舀水的声响。

水汽氤氲,潮湿的云雾沿着屏风的边缘翻滚出来。

穆离渊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居然被打了。

他刚刚明明咬得不重诶?

穆离渊揉了揉脸,脸颊还残留着点微疼微烫的余温,他手指缓缓揉捻着这点温度,越摸越觉得......

有点开心。

甚至想要把这点温度含在嘴里舔一下。

毕竟是江月白留下的温度。

想到此处,穆离渊舔了舔牙尖——唇齿间还留着珍贵的独属于江月白的味道。他意犹未尽地将那些味道细细咬碎,一点不剩地咽进深处。

不够......

怎么就含了一下就被揪起来了呢。

他还想继续,还想吃到别的。

没有东西可以撕咬,穆离渊只好用手抵在齿间,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缓缓磨着牙。

凶兽伪装成柔弱无害太久,开始回味从前捕猎的滋味了。

暖黄的烛火透过轻薄的屏风。

屏风上原本绘着山河万里,可站在外面的人却看不到山、也看不到水,只能看见描绘在山水之间的朦胧人影——

人影的曲线沿着雪山冷峭的轮廓延伸,修长的手臂搭在浴盆边缘,成了雪山上生出的一枝白梅。

烟云霏霏,仿佛落雪,堆上花枝。

穆离渊看了许久,才想起找帕子擦眼睛。

墨汁晕染布料,墨色里隐隐有红丝。

像一幅画。

他将这方染了墨的帕子仔细叠好,放进了胸前。

江月白换好衣服出来时,方才一片狼藉的屋子已经被收拾得干净整齐。

灯烛重新点了,穆离渊垂着眼在案前整理破碎的纸页。

安静乖顺。

江月白没搭理他,直接向着内室走。

“别跟过来。”江月白听到了脚步声。

穆离渊在身后小声说:“我好累,也想睡觉。”

停顿一下,又补了一句,“这回不会枕着师尊手臂了。”

“外面椅子上也能睡。”江月白放下床幔。

“看不到师尊,我睡不安稳。”穆离渊跟到了床边。

江月白略显淡漠疲惫的嗓音从床幔后传出来:“这床幔是纱制的,不耽误你看。”

穆离渊问:“师尊要我在床边站一夜吗。”

江月白闭了眼:“你也可以坐着躺着,随你。”

身侧响起了衣衫落地的声音。

穆离渊跪在了床边。

江月白没睁眼,静躺很久之后,才开口:“有话就说。”

穆离渊沉默了片刻,才慢慢说:“如果有一天大劫降临,师尊不得不出手,一定要用剑破劫,不要舍不得那把剑,这样师尊就不会受伤了。”

“天劫吗?”江月白轻笑了一下,“实话和你讲,我那把破天劫的剑至今还不知所踪。”

“师尊的剑,自然永远属于师尊,师尊需要的时候......”

穆离渊伏在床边,看着江月白的侧颜,认真地说,

“他会回到师尊身边的。”

* * *

晨雨微凉,随风倾斜。

“人呢?”

江月白没打伞,肩头蒙了层湿气,衣衫像是渐变的墨画。

“昨晚照阁主的吩咐给那位准备了房间,”空山挠头,“但今早发现屋门大开,里面是空的。”

江月白没进屋,只在外面扫了一眼,目光停在窗边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枝花,还有一个六角风车。

“知道了。”江月白说,“忙你的去吧。”

雨天清晨,课训取消。偶有早起的弟子,见到江月白都侧身让道,躬身行礼。

江月白淡淡点头回礼,绕过康宁峰,山道无人,他步子一缓......

揉了揉左胳膊。

昨夜他没让那人上榻睡,那人居然跪在榻边抱着他的左臂当枕头。

还在他醒来之前就跑了。

等下找到必须得好好罚。

“哟——缥缈阁主,您老早好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

萧玉洺笑得很不正经,“这是怎么了?一夜醒来身困体乏?”

江月白放下揉胳膊的手,继续迈步前行。

“不是言之凿凿说他只是徒弟吗,徒弟还需要陪着师尊睡觉是吧?还能把师尊累得肩膀酸痛?啧啧,真是个孽徒......”萧玉洺在后面紧追不舍,“我说你们也别太激烈,这种事要有节制......”

江月白停步回头:“东西都收拾好了?”

“准备好了。”萧玉洺抬手,晃了晃提着的包袱,“应有尽有,万无一失。”

“那就走吧,”江月白负手侧身,示意他走在前,“我送你到山门。”

“不去山门,”萧玉洺摆摆手,“我去远风河,走水路。”

江月白眉头微皱。

“这种眼神看我干嘛?不是故意拖延,”萧玉洺大咧咧揽过江月白肩膀向前走,“啾啾在那儿等我呢。”

两人到远风河边时,啾啾正坐在石头上晃着腿。

听到声响,小女孩回过头,不满地喊:“什么时候走呀!”

“别急,”萧玉洺将包袱挎上肩膀,“等个朋友。”

江月白斜瞥萧玉洺:“一天就交上朋友了?”

萧玉洺伸手朝河中央一指:“这不是来了。”

雨雾绵绵,河面上烟波缥缈。

一叶小舟缓缓靠岸,蓑衣人影立在船头。

“你要的东西都备好了!”萧玉洺远远喊道,“咱们出发!”

船头人影掀掉斗笠:“好嘞!”

江月白面色一变。

......小圆?

啾啾已经蹦上了船,萧玉洺也大步朝着河边走。

江月白一把拉住了他,压低嗓音:“你搞什么名堂。”

“我要去日月湖找破劫之法,小圆自告奋勇,说要一起去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我真什么都没干......哦,除了这个,”萧玉洺拍拍背上的包袱,“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去小圆屋里找小圆道歉,他说他要一大包玩具,我连夜下山给他偷的......”

“你给我正经点。”江月白表情严肃,“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拦着,祸害一个孩子做什么。”

“我没祸害啊,”萧玉洺满脸无辜,“他自己缠着我说要去的。”

江月白转头看向船上的小圆:“你父亲知道你这么胡闹吗。”

“知道呀!”小圆背上也背着自己的小包袱,“他同意我去啦!”

萧玉洺挑眉:“看见了?您老就别瞎操心了,孩子大了,该出去闯闯,而且孩子不在身边,”萧玉洺手搭在江月白左肩头,捏了捏,别有深意道,“你们也好共度二人时光不是?”

江月白拍开他的手:“你们真去日月湖?”

“是啊,不是你要求的吗?”萧玉洺反问。

“你不是不愿意。”江月白反问回去。

一千年前剑开天门时,无尽源泉翻滚而落,落点积聚成日月湖,湖中灵息滋养出山河器。山河器是空间宝器,内里暗含一方小天地,因有上次破劫之福源,有传闻说藏匿其中能够躲避天劫。

萧玉洺昨日还极有骨气地拒绝前去日月湖,不知怎么一夜变了立场。

“既然有人觉得藏在山河器中能躲避天劫,我想做个更大胆的尝试。”萧玉洺微微停顿一下,“既然这件宝器有如此神奇之处,何不将其炼成神兵,抵御天劫。”

“你想炼破劫剑?”江月白神情微变。

“是啊。”萧玉洺点头,“你百般推脱,我只好自食其力。”

“你疯了是吧。”江月白说,“你一个医修,会用剑吗?”

“放手一搏喽。”萧玉洺吊儿郎当说,“生死由天嘛。”

“船家,”萧玉洺轻功一跃,落在舟上,“出发。”

小圆扣上斗笠,激动不已:“江湖暗号!”

萧玉洺爽朗一笑:“仗剑天涯。”

* * *

晚风携雨,吹得树影摇晃。

凝露给弟子和百姓们分发完餐食,终于得了会儿闲,血尸入侵的警钟还没响,她坐在屋前树下,拿树枝在泥地里画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凝露转过头。

薛平朝屋里看了眼:“阁主在吗?”

凝露点头,又犹疑着摇头。

薛平扶着腰侧长刀:“怎么了?”

凝露说:“阁主昨日回山上阁中一趟,今日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

薛平跨上台阶。

凝露连忙扔了树枝,也拍拍裙子跟上去。

两人登阶的脚步踏出了飞溅的泥点,推门而入时带进一阵湿淋淋的冷风。

烛火剧烈晃动,江月白正站在桌后垂眸看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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