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七圣贤和辉光(1/2)
第8章 七圣贤和辉光
橙黄色和红色的火焰环绕着一团巨大的蓝色火焰,一条庞大的黑蛇横穿火焰向我冲来。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巨人奔跑着试图要抓住那蛇,他们七个一齐在黑蛇就要到我面前时制止住了它,可是它掉头吞掉火焰,接着像条龙一样将火喷向了巨人。巨人们被变成和他们模样一样的巨大雕像,镇立在巨蛇的尾巴上。
蛇变成一颗彗星带着这些雕像飞走了——一直到了复活节岛。接着,雕像们开始向我打招呼,它们都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其中一个样子像涛的雕像抓着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起床了。”涛摇着我,温和地笑着。
“我的天!”我睁开眼睛说道,“我梦见你是复活节岛上的一个雕像,而且当时你正抓着我的肩膀……”
“我是复活节岛上的一个雕像,并且我刚才确实抓着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很奇怪,因为复活节岛上的确有个雕像是在很久前雕刻出来纪念我的,而且被冠以了我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啊?”
“单纯的事实,米歇。不过我们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讲明这一切的。现在,你先试下我给你带的这些衣服吧。”
涛递给我一件色彩缤纷的长袍,这使我很开心。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我换上了它。十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种幸福感紧接着弥漫了我全身。我将这告诉了涛,她正拿着一杯牛奶和一点吗哪在等着我。
“你长袍的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设计的,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感觉很好。如果地球上的人能看见辉光,他们也可以选择适合他们的颜色,由此增强他们的幸福感。他们更应该利用色彩而非阿司匹林。”
“你能讲得更细点吗?”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你是否记得有人曾这么说过:‘哎,这些衣服一点也不适合他,这人真没品位。’”
“是啊,的确常有人这么说。”
“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不过是选衣服的能力要比别人差,或不太擅长搭配衣服罢了。就像你们法语说的那样,他们‘抵触’或‘相冲’了,但这更多是看在了别人而非他们自己的眼中。不过,这些人自己也会不知缘由地感觉不适,如果你提醒他们这是由于他们着装的颜色,他们会觉得你是个怪人;你可以解释说那是因为颜色的振动和他们的辉光不协调,不过那样他们就更不会信你了。在你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得见摸得到的……然而辉光是可见的……”
“辉光真的有颜色?”
“当然了,辉光振动的颜色在持续变化着。在你的头顶,有一个真正的色彩束,那里面几乎有你所知的所有颜色。”
“还有一个金色的光环也是环绕着头部的,但它只在那些心灵修养极高的人和那些牺牲自己帮助他人的人的头部才能真正显现。它类似一片金雾,就像地球上的画家用来描绘基督或‘圣徒’的那种光环。他们的作品中之所以包含光环,是因为在那些时代,有些画家真的能看到它。”
“嗯,我曾听说过这回事,但我更喜欢听你讲这些。”
“辉光里含有一切色彩。有些人的辉光会强一些,而有些人的则比较黯淡,比如身体不好或居心不良的人……”
“我真想自己也能看见辉光,我知道有人能看见它。”
“非常久以前,地球上的很多人都可以看见辉光并理解它的含义。但现在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静下心来,米歇,你会看到它的,而且是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的辉光,其中也包括你自己的。不过现在我想让你跟着我,因为我们得向你展示很多事情,但现在时间却不多了。”
我跟着涛,她将面罩戴在我脸上,领我走向我们昨天用过的那个飞台。
我们一坐好,涛就立刻开始控制飞台,使它避开那些位于低处的树枝。
不一会儿,我们就出现在了沙滩上。
刚从小岛后方升起的太阳照亮了海水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去,效果真是奇妙极了。在我们沿沙滩前进时,我可以透过树林看见位于丛中的其他都扣。沙滩上,附近的居民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沐浴,或一同在沙滩漫步。当我们经过时,她们都望向我们,显然是惊讶于飞行器的出现。我意识到这不是岛上的常用交通工具。
在此还应一提的是,尽管海奥华上游泳和日光浴的人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在散步或是出行的人还是都穿着衣服的。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假的谦虚(这会在之后解释)。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尽头,涛控制飞台开始在海面上加速。
我们向着一座可以在视野中看到的大岛飞去,我不禁开始赞叹涛驾驶飞台时的灵巧技术,特别是当我们到达这个岛的海滩时。
在飞向海滩时,我看见了几个巨大的都扣,它们的尖端也是向上的。我数了一下,一共有九个;不过在岛上的植被中还散布着一些较小的、不太显眼的都扣。涛升高了高度,我们很快就飞到了涛称为fotraguodoj'doico——“九都扣城”的上空。
她熟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了都扣间的一个美丽的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还是觉得笼罩着这些都扣的金色薄雾要比海奥华其他地方的浓很多。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但她并没有马上就给出解释,因为她们在等着我们。
她领我走在一条林荫路上,这路穿梭于小池塘间。美丽的水鸟在那里嬉戏,小瀑布水声潺潺。
我发现自己几乎要跑着才能跟上她,但我并不想请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心事的样子并不像她的一贯风格。这期间,当我尝试跳起来追上她——同时也是给自己找个乐子时,我差点惹出祸来。由于重力不同,我误判了跳跃距离,因此不得不抓住一棵树——它正好长在水边,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终于,我们到了中央都扣并在入口灯下停了下来。涛好像专注了几秒,之后推着我的肩膀与我一同穿过了墙壁。
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时建议我将双眼半闭,我照做了。光线经过我的下眼睑,没过多久,我又可以正常睁开眼睛了。
我得说,这里比我住的都扣里强很多的金色光辉使我一开始感觉十分不适。当时我很好奇,特别是因为涛——平常举止十分自然,和每个人接触时都不拘礼节的她,现在看起来却突然变了个样,为什么?
这都扣的直径一定得有一百多米。我们放慢脚步,径直走向中央。那里有七个人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围成了一个半圆。座位上的人就像石化了一样,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石像。
他们的外表像涛,不过更长的头发和更庄严的面部表情使他们有着一种长者气质。他们的眼睛似乎在从深处放出光芒,这多少使我有些不安。最震撼我的是,这里的金雾居然比外面还要重,看起来就像凝成了他们头部的光环。
我没记得自己从十五岁起还畏惧过什么人,不管一个人多伟大,不管他多重要(或我认为他们重要),我从未因他的地位而感到害怕;在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观点时,我也从未有过不安。对我来说,一国总统也不过就是个人,当人们把他们当成贵宾时,我都会感到好笑。我讲这些是想说明,仅凭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并不能震住我。
在都扣里,一切都变了。
当其中一人抬手示意我和涛可以面向他们坐下时,我真的充满了敬畏之意,但这个词是苍白的——我从未想过这样浑身发光的人真的可以存在:仿佛他们身体里着了火,从内向外放射着火光。
他们坐在块状座位上,那座位上覆盖着织物,靠背挺直。每个座位的颜色都不一样——有的只是略微不同,而有的则和旁边的大相径庭。每个人衣服的颜色也都不一样,但全和穿衣者非常相配。他们全都用我们在地球上称为“莲式”的姿势坐着,也就是佛陀和佛教徒们坐禅时双手着膝的那种姿势。
就像我之前提过的那样,他们坐成了半圆形。因为一共有七个人,我觉得中间那位应是最重要的,两旁各有三位助手。当然了,由于当时我太震撼以至于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这只是我后来才想到的。
正中的那个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十分悦耳,同时也十分威严。我为之惊愕不已,特别是发现他说的是地道的法语时。
“米歇,欢迎你来到我们当中,愿神灵帮助和开化你。”
其他人也应声道:“愿神灵开化你。”
他缓缓地升到座位上方——仍然保持着莲式打坐的姿势,向我飘来。由于之前涛给我展示过悬浮术,这并没有使我特别吃惊。这位高大的而且极具灵性的人让我的内心升起无比的敬意,我不禁想要站起来致敬。但就在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就像僵在了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停在我的前上方,将双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大拇指在我鼻子上方的额头处相触,正对松果体;其余的手指在我头顶相合。这些细节都是涛后来讲给我的,因为当时我完全沉浸在了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中,并没有记住这些事情。
他的手停留在我头上时,我的身体好像不复存在了。一股柔和温暖而又淡雅的香气像波浪一样自我体内散发出来,并和隐约可闻的轻柔音乐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可以看见奇妙的色彩环绕在对面的那些人身上,这位“领袖”缓缓地退回他的座位时,他周身都环绕着灿烂的光辉,这些都是我之前看不见的。环绕着这七人的主要颜色是一大团淡粉色,使他们就像在一片云中,而且他们的动作引得那绝妙的亮粉色也将我们包了起来!
当我终于缓过神,转头看向涛时,发现她也被极其漂亮的颜色环绕着——不过她的颜色不如那七个人那么耀眼。
你会注意到,在提到这些伟大的人时,我本能地用了“他”而非“她”。要解释这点,我只能说是因为这些独特的人的人格是如此之强,还有他们的举止是那么威严,以至于我感觉他们的男性特点多于女性特点——我没有贬低女性的意思——我的反应是本能的,这有点像把玛士撒拉(methuselah,《圣经》中最长寿的人物,活了九百六十九年)想成一个女的……然而,不论男女,他们确实改变了我——我知道环绕在他们身上的色彩就是他们的辉光,我能看见辉光了——谁知道能看多久呢——并为自己眼前所见惊叹不已。
“领袖”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就像要把我的内心看透,实际上,他们也正是在这么做。此刻鸦雀无声,时间凝固成了无边的寂静。我看着各色辉光绕着他们飞舞,有时那光还会延伸出很远,并认出了涛之前说过的“色彩束”。
他们的金色光圈十分清晰,几乎都变成橙黄色的了。我忽然想到他们不仅能看见我的辉光,还能读出它的意义。于是我立马觉得自己在这群智者面前是完全没有秘密的,脑海中萦绕着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带我到这儿?
突然,“领袖”打破了沉默,“就像涛给你讲过的那样,米歇,我们选择你来参观我们的星球,为的是让你在回到地球后报道一些信息,并在几个重要的问题上启示众人。时辰已到,有些事情必须发生,经过数千年的黑暗和野蛮之后,一个所谓的‘文明’出现在了地球上,工业技术随之发展,并在过去的一百五十年里愈演愈烈。”
“现在距上一个发展程度相像的高科技文明已经有一万四千五百年了。虽然地球上现有的科技根本无法和真正的知识相比,但它仍发展到了足以在近期危害地球人类的地步。”
“之所以有危害,是因为它只是物质知识而非灵性知识。科技应当支持和协助心灵发展,而不是像如今在你们的星球上发生的那样,将人们越来越深地禁锢在一个物质主义的世界里。”
“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你们的人都只沉迷于一个目标——富裕。他们穷极一生去追求和财富有关的事物,人们对富人充满羡慕、妒忌和憎恨,并对穷人嗤之以鼻。可以说,和一万四千五百年前存在于地球的科技相比,你们现在的科技不仅不值得一提,还在将你们的文明拖垮,使它一步步走近心灵和道德的巨灾。”
我注意到,每当这伟大的人物谈及物质主义时,他和他助手的辉光都会闪烁出一种又暗又“脏”的红色,仿佛将他们暂时置身于燃烧的灌木丛中。
“我们——海奥华的人们的职责是去帮助、引导,有时甚至是惩罚那些在我们监护下的星球上的居民。”
好在涛在我们来海奥华的途中已经简要地给我讲过地球史,否则,我听了这段话后肯定会从椅子上掉下来的。
“我想,”他继续道,“你已经知道我说的‘危害人类’是什么意思了,许多地球人认为核武器是主要的危险,但事实并非如此,最大的危险涉及‘物质主义’。你们星球上的人追求金钱——对一些人来说,它是一种获得权力的方法;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意味着获得毒品(另一种祸根)的手段;而还有一些人则视其为比身边的人拥有更多财产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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