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工具（1/2）

从此以后，齐艳过了半梦半醒的生活，醒来的时候，她是在家里，浑身无力，病歪歪的感觉，也没办法去学。

睡着的时候，她会被九王爷带到镜水月去，依旧去做青楼的魁，去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这些都是些壮年男子，有些甚至是五六十岁的真的算老男人了，一个个都油光满面，大肚子高高鼓起，看起来像是些领导。

几次之后，齐艳也知道了流程，是跟这些男人们先寒暄着，然后劝他们喝下那种精力永不衰竭的茶，这些男人会很快变身为公牛。

而齐艳招待这些男人的场合也不停地变来变去，有时候在树林里，有时候在卧室里，有时候在园子的一角，反正这些男人也是样百出的，齐艳感觉自己竟然还挺享受这种生活，先是被众星捧月，再是被恶狠狠地蹂躏，强烈的对，鲜明的感觉，让她竟然越来越不想回到现实世界做一个平凡的齐艳了。

于是齐艳开始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是她爸爸妈妈所说的昏迷。

开始的时候，齐艳一次接待一个客人，醒来的时间还较短，到后来，齐艳一次接待好几个客人，这些客人把她围在间，差点把她撕碎了。有好多客人都是重复的来，重复的来，直到再也不来了。

而每次接待完客人之后，九王爷都会跟她再来一次，她想不明白九王爷是怎么想的，怎么肯用别人用过的“脏东西”？对，齐艳觉得，自己应该算是“脏东西”吧？

可九王爷从来不解释，齐艳为了跟他在一起，拼命地在镜水月接客，只不过，有时候也会没有客人的时候，九王爷带她在水榭喝茶，吃精致的差点，或者带她到街闲逛，听无数人对她的赞美之词，她越发觉得镜水月自己的面貌要更顺眼，现实她甚至不愿意照镜子。

她越来越不愿意醒过来。

只是有一次，她醒过来，看新闻，发现新闻有一则讣告，是一个高级领导人的，看电视的照片，竟然是她第一次接待的客人，那人的照片跟镜水月的贪婪样子完全不一样，特别严肃，特别正直。

新闻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什么什么级别的高干，但齐艳没记住，是听到说这个领导人是突然得了急病，身体迅速地虚弱下去，即便国家最好的医院也没有查出病的原因，一直都是在勉强拖延性命，算到了国外的大医院，也没挽救生命，然后是默哀默哀啥的。

死了，竟然死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男人在镜水月耗尽了精力？所以才会慢慢地死去？

然后齐艳又到络搜索一些领导人的照片，果真有个别她认识的，是她的客人之一，难道，这些人全部都会死吗？

那我呢，我会不会死？

齐艳觉得胆寒，可一想到九王爷，似乎什么都不怕了一样，自己和九王爷……自己当然不会死，只不过，她也感觉出，九王爷似乎越来越暖了，原来冰凉的感觉正在慢慢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