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坏人（2/2）

凌默听到檀语炜的话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好人坏人，那又怎样，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意这些什么。”

“好了，好了，檀语炜，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还在恐慌什么？是你说要去猎杀罪恶者的，现在自己倒是先怕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这不是有我的吗？大不了咱两一起死吧。”

凌默用余光瞟了一眼跟上来的檀语炜，就没有在管他了。

一路下来，檀语炜就在自问着，从有意识来，自己就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不过是一场戏剧罢了，而自己的参与，不过是恰巧被拉进来的而已，自己只不过是被支配着玩弄的一个小丑罢了。没有能力反抗，没有能力摆脱，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太弱小。

檀语炜微微一颤，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快步的跟了上去。

想要变强，想要翻盘，想要摆脱，不想再被如此的玩弄着，在这场戏里面，我想要成为支配一切的主角。不想再被追逐，不想在如丧家犬一般，四处逃窜，没有尊严，也不想再被小瞧了去。

此刻，檀语炜的心在叫嚣着，有一种欲望想要破土而出，他想要支配一切，不服从者，斩尽杀绝，这种欲望，化成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他自己感觉得到，这种力量，可以毁灭一些。

想着想着，凌默嘴角上的弧度加深了一下，他抬起手来，摸着下巴，想到：“难道，这货又怕了？”

命运这玩意，很奇特，它变幻多端，无处寻踪，但是，我想把握它，我想让它在我的手中，无处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