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坏人（1/2）

檀语炜动都没有动一下，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像没有听见凌默说话一样，理都没有理他。

檀语炜还是没有搭理凌默，就在凌默想要强行带他离开的时候，檀语炜开口了：“呢，凌默，你说，我不是，他，对不对，我是一个好人，对不对，我，没有杀过人，对不对。”

凌默说完就直接走了，檀语炜听到凌默的话也是一愣，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看不懂他，他一直都看不懂他。

凌默被檀语炜的吼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檀语炜呆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就挨过去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他，并道：“檀语炜，你怎么了，突然间地大吼，发什么神经呢？”

“好人坏人，我已经不会再在乎了，我呀，已经被这个世界染黑了，现在，无外乎在黑一点，那又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没有人在乎，这样不正好吗？乐的一身轻松。”凌默想到这里，嘴角那一贯向上勾着的弧度，在这一刻已经慢慢的平了下来，那抹微笑，也已经不在了。

檀语炜微微的勾起嘴角，眼中泛起了一片血红，现在，他好像杀人，好像毁掉一切，这个念头一升起来，檀语炜就控制不住兴奋，浑身的颤抖了起来，可是，突然，檀语炜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整个人就呆住了，此时此刻，他仿佛看见了曾经在梦里面看见的那个浑身鲜血并且冒着浓烈的杀气的自己，再有一种扭曲的眼神看着自己。檀语炜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一瞬间，就停了下来，蹲下身来，用双手抱着头，大声地嘶吼了一声：“我不要他，”吼完过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呆在那里，没有在动弹，而眼中的血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快点跟上来，我可是很忙的，待会我还要去见一个人呢。”

凌默看到檀语炜这个样子，在心里面‘嘿’了一声，想到：“这货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活泼的吗？怎没这才一时半会的就蔫了？问他也不回答，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檀语炜他们一路下来，什么都么有说，气氛有一点沉闷，平时的话，檀语炜是会有一点受不了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却一点也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