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五章（1/2）

宝贵一个人回到家，老高没有看到春香一起回来，就问：人吶？

宝贵没有说话，去自己洗脸。

一桌饭菜都摆好，挺丰盛。

姚小姐已经回来了。她知道宝贵陪春香去处理鸦片烟。

宝贵没有跟春香一起回来，她就知道宝贵成熟了。男人的成熟还是因为心里有家的牵挂。

她等宝贵洗脸后，就说：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让我在那里面住，待产。我不想住医院。

宝贵走到饭桌前坐下说：在家生那就要找接生婆。听说这里有个接生婆，本来生丫头的给他一接，变儿子啦。

奇闻。大家都笑。只有老高没有笑。他惦记着春香。宝贵没有带她回来。他心里不舒服。他觉得宝贵没有了冲劲，做事太谨小慎微。

他自己倒酒喝。闷酒。

宝贵和姚小姐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老高惦记春香。

宝贵也倒酒，对老高说：今晚陪你喝几杯。

老高说：我不要你陪。该陪陪的你不陪。

宝贵说：舅舅，你认为我不想帮春香忙啊？我能帮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啦！你想看到吃鸦片烟的烟鬼整天到我们的门上来吗？

老高打断宝贵的话：有那么严重吗？

宝贵说：你真不知道外面的行情。如果春香有鸦片烟的消息被漏出去。人家都会认为我们家有货，找上门来就麻烦啦！跟烟鬼说不清道理的……

岂止烟鬼说不清道理。就说老高吧，只要两杯酒喝进肚子里，就没有道理可说的，他就是认为宝贵胆小怕事。够仗义的话，帮人帮到底，既然陪她去，就要带她回来。

宝贵感到日子越过越累，烦心事越码越多。

还是当警察那会儿轻松。跟着熊所长一起，老少两个光棍蛋子，吃喝玩乐什么负担都没有。

不象现在，虽说是腰包包鼓了，心头也有了份量，可日子就是压得人只剩喘气了。

宝贵见姚小姐吃完饭了，就让她先休息。

这春香不回来，宝贵看老高苦着脸喝酒，也不好提休息，里外里就喝酒，苦苦等待。

估计春香拿到钱，也没有地方可去，还是得过来一趟，因为毕竟身上带着货款，她不敢乱跑。

为了缓和气氛，宝贵对老高说：舅舅，你的茶馆开张，是不是得招个帮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