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十五章（2/2）

陈大个子不死心，问：为什么啊？

招工人说：首先，你们的岁数偏大，这铁路上的事情看起来不复杂，可还是讲究个技术的活，不懂别瞎凑热闹了。其次，你们又没有文化吧，我们这里很多事情都要跟太君交流。这第三嘛……总之，这铁路的饭你们吃不了。你们啊，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现在招工的地方很多，缺人的地方多啊！

老高说：我们就想干铁路，你们不是发服装吗？

招工人说：是啊！那是工作服，又不是给你们喝喜酒穿的……

老高看了一眼陈大个子，希望他能说服招工人。陈大个子双手一摊，摇头，表示没有招数了。俩人只好失望地往工棚外走。

这时，日本人跟招工人说了一通话。招工人就起身追到工棚外叫住俩人。

俩人站下。老高对陈大个子说：有门。

招工人来到俩人的面前说：刚才太君让我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就是有女人的地方。我们这是刚刚过来，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你们看到了，刚才太君听音乐的样子就是想家想老婆了……

陈大个子觉得机会来了。他说：太君想老婆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吃饭问题还没有着落吶。我们知道有一家慰安所，就是没有空带皇君去啊！

说罢，拉着老高就要走。

招工人急了，他说：唉唉。你们不要走啊，有话好商量啊！

陈大个子故意说：我们又没有技术，商量什么？

招工人说：假如你们能帮太君，他会亏待你们吗？

陈大个子反问：日本人都不做人事，说话能信吗？

招工人耐心提醒：可别瞎说话啊！我们都是混饭吃的，掉脑袋的话不要说。

陈大个子将他一军说道：你先把我们的工作定下来，那我们就带他去。

招工人无奈回去跟日本人商量去了，说让俩人稍等一会儿。

陈大个子得意地碰了老高一下说：有工作，你要请我喝酒啊！

老高说：我第一个看到招工告示的。如果没有我告诉你，你知道个屁！

陈大个子说：你这个人啊，一点不尊重别人的脑力劳动……

这时，招工人从工棚里面出来。他说：行了。日本人答应给你们工作。烧火炉的去做饭，木匠去搬道岔。晚上你们就过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