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十一章（1/2）

回到警局，在大院门外宝贵就通过木栅栏，看到里面象过年过节一样热闹。 这里的居民大家都把家里的钱或物拿到警所来集中。

负责登记的三个警员忙得不可开交。居民们有的拖家带口，有的扶老携幼，都前来凑热闹，表决心一致抗日。

宝贵正想进大院的门，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宝贵，宝贵，等等我们呀！

宝贵往身后看。哟，是几个夫子庙望春楼的姐姐。

望春楼的大姐叫春香，宝贵小时侯就认识她。那时候她容月貌，生意兴隆。现在就领着年轻的妹妹们接待男人。

春香手上捏着手绢。穿着旗袍，一摇三晃来到宝贵面前。

春香手搭在宝贵的肩头夸奖道：宝贵，你越来越厉害啦！听说特勤局的人都打不了的。被你三下五除二就解决啦？

宝贵边往里走边说：春香姐，我有那么大能耐吗？啊……你是不是听老虎灶陈大个子说的？

宝贵眨巴着眼睛传递的意思，昨晚陈大个子在你那里行好事了。

春香用手帕扇宝贵一下说：你还是没有开的童男子噢。少问大人的事。

过去，春香的客人中，没有陈大个子这样的角色。随着岁月流逝，人老珠黄。不接待这样的客人生活就难以维系。不过，她不乐意让别人知道她接的客人没有档次，那样有损在行业中的名声。换成别人说这事，她一定翻脸。宝贵这么说，她也就打马虎眼了。

警所大院里出现几个蝴蝶般的女人，更增加了热闹的气氛。可是，她们所带来捐赠的东西却让人啼笑皆非，难以接受，有的提一双旧皮鞋，有的从衣袋里摸出一双丝袜。

负责登记收物品的警员哭笑不得。

熊所长也出来了。他对春香说：你看看你们，这些东西也拿得出手？

春香说：所长大人。现在生意难做啊！你也不去光顾我们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