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度假（1/2）

老太太出马一个顶俩，那天白空虽然没有明说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却在他们要走的时候，叫住了斯冷，两个爱着同一个女孩的两个男人目光交互，眼眸里的光芒只有对方能懂。 白空伸出了手，斯冷会意，两个人都像是在拼尽自己的全力完成这个握手，也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他们都走了以后，白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久久出神。而徐云若在不远处看着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最了解白空的人，从不担心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而这一刻她真的迷茫了，甚至有些无措，只能呆愣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他。

还是白空最先回了神，看到看着他发呆的徐云若，苍白一笑，冲着她招招手：“云若，来，难得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好好聊聊。

徐云若心里一惊，有些失魂落魄地走过去，没有做到他身边，而是坐到了他的对面，像是要接受最后的审判。

见徐云若始终不开口，白空目光转移到门口，自顾自地开了口：“云若，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晴空都要嫁人了，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

“其实我一开始跟你在一起，也不是多喜欢你，只不过是你刚好能满足我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叶情是很好，优雅大方美丽，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可是我永远感觉不到她的在乎，我的心里就像有一只魔鬼，一直在抓心挠肝，而这时候，你出现了，看到你眼里对我充满崇拜的目光，我几乎是克制不住我内心的哪只魔鬼，就这样，我们开始了。”

“被叶情发现的时候，外人根本就理解不了我的后悔，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就算吃了会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可是哪来这样的东西呢，她性子这么硬，我根本就没有退路，所以当初跟你在一起，不是我的选择，只是我走投无路的选择。往后很多年，我午夜梦回，依旧无法释怀。”

听到白空讲这些，徐云若早就泪流满面，哽咽着点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每晚都睡在你身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白空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讲下去：“对她们娘俩，我愧疚，可是对你，我也不是不愧疚，看见你辛苦地操持着家里，面对我爸妈的责难，外人的白眼，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我，而当时的我已经筋疲力尽，自顾都已不暇，又怎么会有余力去保护你呢，于是我就任由了这一切，终归是我对不起你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以前怎么样已经改不了，我们就把以后的日子过好吧。”

“五年前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七七八八，你这次急急忙忙把云溪叫回来，又一定要让她嫁给一个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对象，应该是怕我知道了这件事吧。”

略一停顿，他继续说完没说出口的话：“云若，算了，别逼她了，连晴空都已经选择了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爸爸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她惩罚别人呢。当初也是我想要搭上斯家这颗大树，叫你去撮合他们的，我剥夺你生育的权利，所以上天也剥夺了我女儿生育的权利，说起来一切的孽好像都是我造的。你看连小辈都看开了，我们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等过些时候，我们去领养个孩子吧，我们还年轻，好好把他养大成才，说起来我也没有当父亲的经验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当好，等他长大了，我退了休，我就带你出去环球旅行，这么多年，忙碌着都没带你好好出去走走。”

说到最后，白空像个楞头小伙子似的摸着自己的头：“我这说的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