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章 问你自己（1/2）

第822章 问你自己

“可又，带朱雀回房休息。”高阳淡淡说道。

可又点点头，起身推着朱雀的轮椅去了房间。

高欣欣知道高阳想给可又和朱雀一点私人空间，没跟过去。

她拍拍王蔚洇的背：“洇洇，时间不早了，走，洗脸刷牙，睡觉了。”

“嗯。”王蔚洇用手背抹掉脸上的眼泪，跟着高欣欣去了洗漱间。

格里高揉了揉背心下的啤酒肚，起身走向厨房：“饿了，去搞点吃的，你俩要吃什么？”

“清汤荞麦面。”鸦鲨说。

“我不用。”高阳说。

十分钟后，格里高端着一碗清汤荞麦面和一碗香喷喷的猪脚面出来了，他知道鸦鲨不喜欢闻肉香，端着面进了书房。

鸦鲨蹲在茶几边上，小口地吃起了荞麦面。

鸦鲨吃完面后，端着碗去厨房，他洗完碗，洗漱完，去了浴室。鸦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睡床，但他更喜欢泡在水里睡觉。

高欣欣本想给高阳一些依靠和陪伴，结果自己先睡了过去。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一时间竟然有一种精神分裂的错觉。

高阳目光一沉：“你越来越不像系统了，你根本不是系统吧？”

“我没有出来，我只是与你的意识和感知连结得更加深刻了。”宿管阿姨解释。

宿管阿姨停顿几秒，淡淡开口：“或许，你的猜测正在接近真相。”

高阳一惊，睁开双眼，漂亮温婉的宿管阿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黑色长发简单扎起，发尾垂落在左肩上，穿着清新碎长裙，胸前挂着一只蓝色口哨，双手合十，放在并拢的双腿上。

“你……”高阳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出来了？”

高阳说着，变出幻影检查软，确认没有诅咒。

意识似乎发生了断片。

细数过往，高阳不知犯下多少“错”，可能今后他还将不断犯“错”，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停止战斗。

“问你，我的天赋为何不能升7级？”

不一会，高欣欣从王蔚洇的卧室出来，轻轻带上门。

高阳深吸一口气，停止了无意义的过度假设。

就像跟人吵架，事后复盘时总是妙语连珠、舌灿莲，可下次再遇上，还是嘴笨得不行。

宿管阿姨直视高阳：“或许，这不是你最渴望的终极目标。”

“别打哑谜！回答我！”高阳大吼一声。

宿管阿姨眨了下眼：“或许，你并不缺乏信念，只是信念不够明晰。”

【进入系统】

“这得问你自己。”宿管阿姨还是一脸平静，微微仰头看着高阳。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么？”宿管阿姨淡淡一笑。

宿管阿姨作思考状，耐心解释道：“当一个人的信念足够明晰，就会化为具体的目标。如果人是一艘船，信念就是指南针，目标则就是船舵。再出色的船长，光靠指南针，而没有船舵，也无法找寻到大海中的宝藏。”

——【精神武装】果然是双刃剑，它虽然可以让人在战斗时保持绝对理智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决策，但同时也抑制住了人的感情，导致天赋的升级延后。战场上，天赋升级是个大变数，利用得当甚至可以改变战局。

【体力：2289 耐力：2141】

他重新进入系统，检查数据版面，才确认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他正想着要不要再把系统具象化出来拷问一遍，身后传来声音。

高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坐在沙发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瞬移6级】

“你到底是什么？找上我有什么目的？是敌是友？”

王蔚洇玩了一整天的桌游，开心又充实，都不需要哄，贴床就睡了。

“真怀念啊，上次你这样骂我，还是在上次。”宿管阿姨似笑非笑。

“联系上了柳轻盈。”九寒戴着黑手套，手指尖多出一颗暗红色的水果软：“她说，这是最后一次跟你交换情报，并且这次，你必须服下这颗。”

【识谎者4级】

“这些都不是，那能是什么？”高阳皱眉。

高阳手中忽然多出一把乌金匕首，他“刷”一下【瞬移】到了对面的沙发前，一手将宿管阿姨推倒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匕首抵住宿管阿姨细白的脖颈，眼中出现了杀意。

“因为我缺乏信念？”高阳问。

高阳似懂非懂，不过他至少明白一个事实：他仍在系统中，而非现实中。

埋头吃面的鸦鲨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客厅安静下来，主灯熄灭，只剩下柔和的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