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乐而不为（2/2）

因此，王之心不想骆养性回头站错队被皇帝责罚，要是换了锦衣卫指挥使，又要浪费他精力来协调厂卫合作之事。

王之心有点奇怪，该不会是过了一夜，万岁爷又做了个梦，然后终于想起他的好，一醒来就传自己了？

不过这个传旨内侍他不认识，便问道：“你是在王承恩王公公手下做事？”

天色已经大亮，二月的风，那不是凉飕飕，而是冰冷刺骨。

然后，他和王德化互相对视了一眼，感觉昨天的猜测没错。皇帝要南迁，可以瞒着外面的臣子，但是肯定要和他们这些掌印太监沟通。这一点，时间线上也吻合，先和他们沟通好，然后明天开大朝议，再和外臣沟通，执意南迁！

“小人不知！”

他在想着，骆养性却凑到了他身边来，陪着笑脸，也带着一点担心问道：“王公公，陛下召见，可知是何事否？”

这一下，王之心便放心了一点，这不是针对他的。

对于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王之心来说，他起来之后，便是到紫禁城外，皇城内的司礼监衙门办公。刚坐好，正准备问问有什么情况呢，就见一个内侍入内传旨，说万岁爷召见。

想想也是，锦衣卫同样属于内臣，南迁的事情也要锦衣卫这边配合。

“小人不知！”

这是下马威吧？不支持南迁，皇帝生气着呢！

王之心琢磨着，忽然看到，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竟然也被引着过来。

“是！”传旨内侍的口气有点生硬，只是催道，“还请老祖宗莫让万岁爷等了，尽快入宫觐见吧！”

不过王之心等人身穿貂皮内衬，倒也不冷。就是有点下面子，竟然安排他和其他普通宫女内侍一样在殿前候着。

又等了一段时间，鼻子都被冻红了，崇祯皇帝才从殿内出来。太子朱慈烺跟在后面，脸色似乎有点紧张的样子。

“那你可知，宫中昨夜有何事发生否？”

这传旨内侍只是低头，却不认错。

等他们赶到玄武门的时候，发现十二监、四司、八局的掌印太监都被传召，先后相遇。

边上的秉笔太监听了，顿时怒喝道：“怎么和老祖宗说话的呢，没大没小，是不是要找打？”

“小人不知！”

这时候的厂卫，已经狼狈为奸。什么事该报给皇帝知道，什么事不该报给皇帝知道，两边都是商量着来的，要不然，会互相拆台。

骆养性也厌恶地看到李若链带着一群锦衣卫校尉，护卫在皇帝身边。

哼，等过了这关，迟早收拾伱们！

他们心中想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立刻给皇帝见礼，正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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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