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野游（2/2）

韩素今日的穿着打扮在家里没什么问题，若是出去，总让人觉得不太正式。

“我如何穿着，又不是为了给他们看的，父亲为何干涉？”

韩仙落早就想给女儿寻一门亲事，自然希望女儿能好生梳妆打扮，也和那些权贵家的女子一样，趁着这次野游，去认识一下那些世家公子。

刚想再说些什么，只见韩素上了马车。

老父亲也只能无奈叹息。

“唉……这丫头也太随性了。”

姬灵雪笑道：“你不觉得这样正好吗？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能如此放松，反而是一件好事。”

还得是当家主母，一眼就看出了韩素身上的变化。

韩素和大嫂苏妙如同坐一辆马车，透过马车窗，看似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上的沈南风。

“他怎么在这儿？”

苏妙如有些诧异，“沈公子来府上休养，不是阿素你的意思吗？”

想来应该是二哥将他给弄回来。

“韩姑娘，多日不见！”

“韩姑娘，今日天气不错，那个……天鉴司的事儿我都交个玄霜打理了……”

“韩姑娘，呃……”

韩素转头瞥了一眼。

“你要是实在找不到话说，就闭嘴。”

说完，韩素拉上了马车帘。

苏妙如心思玲珑，一眼看出了些许不对。

“阿素，沈公子这几日一直打听你的消息，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不如我与他换辆马车？”

“嫂嫂，不必管他。”

见韩素不太想提沈南风，苏妙如话锋一转。

“今日父亲说的那些话，并不是针对你，阿素妹妹。”

“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能像京都那些世家女儿般规矩得体，如此或许更能讨未来郎婿喜爱，可我知道，伪装总有一日会被看破，倒不如活得真诚些。”

“阿素妹妹真性情，问句不该问的，你可有心仪之人？”

面对这个问题，韩素认真思量了一番。

“如果只是看得顺眼，那算是有吧，如果嫂嫂问的是想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那我应该是不会有的。”

“啊？这又是为何？”

“我与嫂嫂可能不太一样，在我回京之前，我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和那柄素月流光，所以就算要选择未来夫婿，我也一定会选一个我绝对信得过的人，他不能骗我，这是最重要的条件。”

苏妙如能理解韩素，因为有一次听到韩文渊说过，如阿素这样的人，自小流离，饱经风霜，虽然现在看起来是这般强大，但实际上内心敏感脆弱得很。

慧极必伤，她越是能看得明白人心，就越是容易陷入死胡同。

也就是更容易表现出的执拗，固执。

这样的性情也很容易在感情中变得偏执，而且她本就是个决定了就不容易回头的人。

看似明理通达，实际上最难相处。

因为在韩素的心里，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儿，就不容易改变。

也就是说，如果她认定了某个人不行，那这个人也许在她心里就很可能一直就会是这样。

所以韩文渊从来不操心自己妹妹的婚事。

因为他明白，自己这个妹妹，此生要么找一个能降得住她的人，要么就找一个能改变她执拗的人。

苏妙如没有多言，再次转移了话题。

“阿素，听说这次野游秦王殿下举办了一次骑射比试，彩头是一柄绝世之剑，名作素问。”

一听这话，韩素来了兴趣。

素问这柄剑，在江湖上的排名在素月流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