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122章 有关标本危机（1/2）

第122章 有关标本危机

前有爱蒂丝，后有月华姬，张肃只感觉胸口和后背都是同等的凉。

“爱蒂丝殿下。”风间义怀上前一步。

“局长。”张肃简短问候。

“你们还好吗？”爱蒂丝表情冷漠，全不像先前饮酒那样柔情似水。

“很好，我们是去检查封印细节的。”张肃说。

“张肃对收容工作的轻视导致月华姬出现一次微型失控风险，表征为睁眼。”风间义怀朗声说。

“是风间义怀莫名其妙地刺激了她，还有我。”张肃摇摇头。

“你们或许觉得彼此难以忍受，但你们是我手下少数可用的人。”爱蒂丝说，“我不希望伱们再为细节争斗，走吧。”

以张肃的经验，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一百万次。

“安心院有不少管理上的疏漏，很难想象这里就是封印月华姬的地方。”风间义怀往回旋楼梯上走。

风间义怀却不急着走。

无论如何，张肃那种自然而然的反应让风间义怀感觉很了不起。这人真是爽快啊，宁愿自污，也不想牵连小孩子。

谁？谁一直在爬梯子到神社的阁楼里去？

风间义怀往上爬，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洞洞的阁楼深处。

这些年轻的小魔女愿不愿意为张肃出头？愿不愿意当诚实的孩子？

随后风间义怀来到神社外面，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

张肃以为他会跟爱蒂丝邀功，说起张肃如何如何残忍、狡猾、阴险，还有藏虫子的癖好。

阁楼空间狭窄，他只能弯腰，风间义怀用手机灯照亮。

张肃的秉性是保护她们！

“是。”风间义怀迅速地说。

“……”风间义怀拿出塑料袋，手里装了几个标本，作为证据。

“我的错，我应该把它写进我的日常报告里，收集的标本越来越多，需要一个专门的空间，闲置的神社阁楼就很合适。我故作无知，只是想打消你的怀疑，但你还是一如既往，这么认真。这不犯法。”张肃道。

神社在古代是用来祭祀月华姬的，现已废弃，风间义怀仔细检查祭坛上的破旧木材，仿佛额外上心。

不知道是谁的鞋履曾经践踏过，把梯子上厚厚的灰尘踩出了小小的凹陷，从痕迹上看，对方曾爬上趴下不止一次，梯子两侧的尘土也有被抓握、摩擦的痕迹。

……她还会用冷酷、好奇而残忍的眼神盯着它们，看它们如何慢慢死去。

张肃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梯子上踩踏的痕迹。

风间义怀走进班级。

风间义怀只想知道。

风间义怀抬头指了指神社的阁楼。

怜央在这里几个小时凝视昆虫和蛙类的死亡，把鲜艳的蝴蝶制作成宁静的死亡符号。

然后张肃就听到一声叫喊。

“虫子。”张肃跟上去。

只见阁楼原先堆放的杂物已经被搬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岩石和木块，堆叠成金字塔一般。

“孩子们不会做这些东西的。”礼奈夫人说。

张肃皱紧眉头，飞快往上爬去。

他不会傻到相信张肃这样的人会去抓虫子，还做成这些猎奇虫子标本。

“你想解释吗？好多虫子。”风间义怀语气中一半是幸灾乐祸，一半是怜悯。

来到地道上方的古老神社里，爱蒂丝很快离开，就像来时一样神秘莫测。

“不是要惩罚你们，我是督导组的成员，本次检查安心院的工作重点就是检查你们的品性和教养，请自觉一点。”风间义怀说。

“诶？”早穗抬头，“啥啊！”

“但这能证明你有心理问题，跟我走一趟。”风间义怀指了指梯子，“现在下去吧。”

“我提醒你，这梯子有用过的痕迹。”风间义怀说。

“从来没有。”张肃两世都没有去过神社的阁楼，那是个毫无用处的地方。

“没见过的东西呢。”怜央不动声色。

虽然这些藏品数量丰富，但钉钉子和贴标签都很粗糙，制作者的年龄显而易见。

怜央的母亲是新东京的连环杀人凶手。

风间义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罕见窘色，光是看到这一幕都让张肃感觉今天一切值得。

“这些器物已是安心院的一部分，自古代就未曾更易，你指望发现什么？”张肃问。

“吓人！”夏希和缘织害怕。室华看不到，真弓在隔壁图书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