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强力的回击(1/2)
第220章 强力的回击
刘迁拱手一礼,和煦的笑着:“倒是不知,曹侯爷的意思是什么,我一定照办!”
“哟!你这话说的,就好像很勉强,我强迫你这样做的!”曹参一脸郁闷的看着刘迁,转头看向身后的司马迁等人道:“大家都看到了啊,我可没有因为我自己的身份,要挟刘迁做什么吧?分明是我过来这边游玩,和我弟弟去病在这里听小姐姐唱曲儿,你这边的人忽然就把我弟弟给打了!”
刘迁眼角一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望着自己的霍去病,心中无限吐槽,这他娘开什么玩笑啊,谁敢打霍去病?
可是……不远处,自己负责经营这里的老鸨子,还有几个打手,都倒在地上,看样子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活着。
他又看了一眼被曹襄踩踏在脚底下的锦衣男子,脸上只能挤出一丝笑容:“是我这下人做的不对,曹侯爷息怒,还请曹侯爷随我到王宫,小弟给伱设宴赔罪,接风洗尘!”
敲破自己的脑袋,刘迁也搞不明白,这位活祖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寿春的?
这家伙……不是前几年就有传闻说已经肥死了?
怎么还活着来祸害自己啊?
“什么?去你家?我不敢去,我这都还没有到你们家,只是在这里听歌个曲子,我弟弟就让你们的人打了,我还让你们的人敲诈了!”
曹襄松开脚,看着面无人色的锦衣男子问道:“孙子!刚刚你是怎么说的?你们的人打了我弟弟,还要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你们赔钱,五百金?哦,差点忘记了,你刚刚说凑不出来,一会儿就是六百金,指不定过一会儿,就是一千金了?”
曹襄没有理会快要被自己活活吓死了的锦衣男子,只是一脸惶恐地看着刘迁:“太子殿下,感情你们寿春就这么讹人啊?听说你们淮南国富庶,感情这个富庶,都是这样讹人得来的?”
“穿好衣服,我在下边等你。”
“做错了?”刘安转身在王座上坐了下去,这才道:“你没有看出,这个平阳侯曹襄,他是有备而来?陵儿呢?马上宣她来。”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以前我叫他哥,现在叫姨夫,去病,这你比我熟啊!”
“这个就算是你不说,我也要和你说的。”卓文君脸上流露出一抹幽怨之色:“淮南地方上的官吏贪污成风,打发走了大官,小吏都敢大开口,刘迁那边,我们都已经送了好多的钱粮,嘴上说着帮我们做事儿,可是下边的人,该怎么继续从我们这边捞钱,手就没停过。”
“操你娘!”
曹襄很无耻的抱着霍去病疯狂的摇了起来:“弟弟啊弟弟,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小啊,你说你要是让这些人吓出来了个三长两短,你叫哥哥我怎么活啊,弟弟啊,弟弟,哥哥不能没有你啊!”
“既然都已经化解,不提也罢,不过淮南王此举,既然已经传开,你看报纸上……”
卓文君妖娆的笑着:“看样子,诱惑到你了!”
“淮南国所有的土地,都属于刘安,但是该做样子,还是要做做样子。”李欢沉吟道:“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我这个相国如果什么都拿不到,那不是可笑?”
卓文君jiao哼一声:“就算我是个富婆,你也不用这么骗我,你又不缺钱。”
一处精美的庭院,外边看去,就是很正常的建筑,但是走进里边之后,就会发现这里头的装修风格,完全和安阳县那边的新式建筑一般无二。
“哦?这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不知侯爷可否引见一二?”司马迁颇为认真。
他父亲苏建是卫青的部将,所以他和曹襄也颇为熟悉。
淮南王心中理亏,自然也不会真的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更况且,他心中也想试探一下李欢对于自己赏赐大军的态度是什么。
王宫!
初一兴奋的小跑着离去……
长公主、卫青、皇帝……
霍去病站起身来,拉着嘤嘤嘤在笑……噢不,在哭的曹襄离去。
卓文君心虚的把双手藏在紫色的衣袍内。
“淮南王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大家都知道他心怀不轨!”曹襄嘎嘎笑道:“他娘的,早知道来淮南这么爽,我还在长安干嘛?当初就跟着你们一起过来了!”
卓文君和初一顺着楼梯往下走,司马迁立刻终止了自己那些只有男人和男人才会有的谈话。
“过瘾,太过瘾了,上次炫富的时候,我差点没比过这糟老头子,这次看着他吃瘪,我是浑身上下都舒服啊!”曹襄嘎嘎怪笑。
“那不还是进了淮南王的国库!”卓文君有些不忿,可是这些钱粮,她也没办法重新过自己的手。
相国府邸内,笑声成片,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国府邸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儿。
“严酷刑罚,只会让更多的人铤而走险。”李欢摇头道:“我想成立一个不良人。”
卓文君哼道:“他敢?我要是亮出我的身份,他这辈子只怕都要做噩梦!”
淮南王摆不出什么王者姿态,忙快步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平阳侯怎么了?”
“不要啊!”曹襄离开放开了快要被摇得笑出声儿的霍去病,一把抱住了淮南王:“王上,你不可以把你儿子凌迟处死啊,就算是他开黑店,打我辱我,甚至说要入了我娘,我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嘴里咽啊!”
“这件事情,你亲自负责,保不准有疯狗逼急了跳墙。”
李欢琢磨片刻:“也罢,这事情我会告诉曹襄,捣蛋这样的事情,他和去病还有李敢、苏武,以前在长安城的时候,这都是他们的日常。”
“大王,这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儿的,我们上楼,喘口气儿如何?”
卓文君一把捉住李欢的手,像是抓贼一样的看着他:“老实交代,你为多少女人画过眉?”
曹襄忽然一惊一乍,吓得淮南王都差点原地崩卒了一下。
“说到底,你这一口一个姨夫,叫的挺亲热,不觉得别扭?”苏武在边上打趣着。
随后,两人又就着淮南国现在的国情,随意闲聊了一番,这才各自离去。
只见曹襄一边咋呼,一把拉住面沉似水的霍去病,痛心疾首的嘶喊呼叫、呐喊彷徨,甚至都能挤出几滴真情泪水!
说完这话,他又想到了什么:“厂区建设,遇到的问题如何?”
“怎么比提前的时间到了?”卓文君为李欢斟茶。
一个声音猛然从人后传来,李欢一脸无语地走上前来。
淮南王这时候看到李欢的样子,就跟看到了亲爹一样。
李欢道:“情况比我们想的不一样,淮南王做了什么,你也知道。”
“哟,还挺羞涩哦!”李欢在一边上打趣着,就像是这事儿与他丝毫没有关系一样。
卓文君顿时信了几分,眉开眼笑的松开了李欢的手:“那么,你说的是真的!”
谈起工作来,大家都正经了。
其他的“豪杰”见状,也一个个纷纷举杯,跟着曹侯爷同饮起来。
淮南王气得浑身发抖,至于真假有几分,还是演技有几分,这就无人能得知了。
“啊!王上啊,你原来就是说着玩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凌迟了你儿子呢!”
“你看,过来的路上我就说,这才是真正的神仙,闻着风儿,就能知道朝廷的味儿!”李欢哈哈大笑着:“既然你都已经有了对策,那曹襄这边,自然会全力配合你。”
“姨夫,你来了!”曹襄一个箭步上前,就一脸痛心疾首的抱住了李欢,李欢却差点被他饿狗扑食一样的动作扑倒在地,亏得李欢也是承受过南宫公主镇压的人,否则的话,这一下可能就把他的腰椎骨干断。
三个弟子病恹恹的站起身来。
李欢含笑道:“除此之外,还可以杜绝其他的无赖出现,反而可以让我淮南国的风气大正!”
倒是,曹襄身边的一些人,和霍去病身边的一些人,一个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报纸上,敢刊登这个吗?”司马迁眼底浮现一抹愕然。
“严酷刑罚?”淮南王略显迟疑,但是这明显带着试探性质。
曹襄两眼发光,他的样子,不知道该用疯狗还是饿狼来形容。
她可不相信小姐是听了自己的话,真的就认为侯爷不回来了;分明是小姐自己也认为侯爷这一两日不会过来,刚到寿春,要忙碌的东西太多了。
这新奇的称呼,立刻让卓文君面色微红,木讷的点了一下头。
“是,小姐!”
苏武显然是喝高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在长安被压制的最狠的那个,这会儿说话都已经不自觉的带着一抹狂荡的味道。
说完就走,司马迁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舒畅,丝毫不迟钝。
没有人在意那个锦衣男子去了何处,也没有人在意那些被护卫们拖走了暴打过后的人,又在何处。
李欢拿起眉笔,坐了下来,用绣帕擦掉了她画歪的地方,无所谓地说道:“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曹襄已经想站起来了,可是看着身边的霍去病就跟被人定身了一样,顿时哎哟哎哟的呻吟了起来。
“不良人?这是何意?”淮南王还真是不懂。
其他的淮南王随从,更是吓得纷纷让开道路来。
“怕啥?这诸侯王未必就有曹侯爷权势大,我们跟着别的人行礼就是了!”
李欢把脸一板,严厉的训斥着曹襄。
刘迁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发怒但不敢……面皮激烈的抽动了一下后,拱手赔笑道:“侯爷说笑了,都是下边的人做的恶,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这样做呢?还请曹侯爷息怒,小弟和父王在宫中设宴,一定让曹侯爷对此事满意!”
“才不是呢!”
曹襄顿时捂着脸,嘤嘤嘤的笑了……噢不,哭了起来。
霍去病无所谓的耸耸肩:“辈分不能乱,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到了这寿春啊,就别把寿春当作自己的家,给往死里造作,往死里祸祸!”
李欢笑道:“真诚点说,我在这个世界,只为你一个人画过眉。”
“说了,是皇后让他来的,这其中恐怕也有陛下的意思。”司马迁说话还是很含蓄,搅屎棍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李敢心中默默骂了一句,立刻跪在司马迁身边,这家伙太狗了,不愧是读过万卷书走过万里路的人,苟起来,简直润物无声。
李欢脑袋一歪,咧着嘴一笑,看出点味儿来。
卓文君双手叉腰:“怎么?安阳县的婚礼少了我,现在都不愿意补偿补偿?”
“小孩子的事情,能闹得有多大?”李欢给淮南王斟酒。
司马迁心中立刻觉得,自己以后在史书中,一定要好好吹一波李敢……当然,必须尊重事实基础的程度上。
“胡闹!”李欢差点绷不住笑出声,你虽然没弱冠,但好歹也是平阳侯,皇帝的亲外甥,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形象?
李欢抿了一下嘴唇:“这简直就是一群小王八蛋……嗯,不对,曹襄还没说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李敢看到这一幕,转头就想问身边的司马迁现在怎么办,却已经发现司马迁早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跪了下去。
雍容富态的淮南王大步走了进来,整个院落中的人纷纷跪下。
“其他的事情,先不要着急,我们姑且先在这淮南观望一些时日再说,再者,曹襄、去病他们怎么闹腾,也只是在寿春城里,只要不耽搁了城外的春耕就好!”
“土地这块,我们的手一直伸不进去,别的不说,淮南王对于土地这块,控制得非常死,从这边出去的湖泊庄园,几乎都是他的。”卓文君眼中浮现一抹郁闷之色:“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盯上了几个庄园,这几个庄园明面上,就是地方上的乡绅所有,可是真正接触之后,才发现,还是淮南王自己的。”
“办法自然有。”李欢抿了一口小酒,淮南的果子酒味道很不错,但是后劲不小,吃过一次亏的他,肯定不会再继续大口闷了。
司马迁立刻道:“侯爷放心,这些不过是小事而已,属下就能处理了。”
司马迁拱手道:“侯爷只管放心,那……”
看着有些憋笑的初一,卓文君轻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不满:“死丫头,你不是说,侯爷这一两日都不会过来的吗?这么没脑的给我出主意,干脆把你赏赐给赶车的粗汉,让你夜夜叫破嗓子得了!”
李欢走进房门来,发现这里边的布置,也完全和安阳县那边的水泥房屋一样,只不过这里边的更为精巧秀美,他看了一眼卓文君薄透的紫色衣袍,立刻走到窗口边上,把窗帘拉开看了看,然后又在床底下找了下,最后还把衣柜打开看了看。
李欢一阵皱眉:“司马迁啊司马迁,我怎么感觉,以前像是错看了你一样?”
“喔!还有这事儿?那咱们今天不是歪打正着,已经把这地方祸祸了?”
刘安看了一眼风度尽失的儿子,目中闪过一抹不悦之色,这何止是破招,分明就是狠狠地抽了自己的父子两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卓文君对着镜子叹了一口气,可忽然眼睛又亮了起来,她在玻璃镜子内,看到了李欢一脸坏笑地把手搭在门框上。
坐在司马迁身边的李敢眼角一凝,扭头看了一眼司马迁,快速的低声问道:“咋整啊?大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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