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生出儿子之前，你休想离开半步（2/2）

李莫愁也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迟疑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凌波，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李莫愁有些看不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冷声嘲讽道：“我看她是刚离虎口，又入狼窝，最终还是让你这个混蛋给欺负了。”

“师父……我，我不恨他……”洪凌波低声说着，她依旧趴在李莫愁的怀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温暖。

当她从小面对的都是李莫愁冷冰冰的面孔，练武之时稍有不对，便是一番凶狠的训斥。

“如果你真的恨他，我绝不会包庇纵容，只要不杀了他，你想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洪林波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过了很久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被压抑的委屈，一时间如同山洪爆发，一般全部都涌了出来。

年纪不大就跟随李莫愁一起在江湖上漂泊，杀人放火、亡命厮杀，过去哪怕面临再危险的局势，她也从不曾掉过眼泪。

陆念愁故意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好让自家师父大人能够心理平衡一些，然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干咳了两声，继续说着：“这世道太乱，师姐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容易被坏人欺负。”

李莫愁只看她那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如何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能微微叹息一声说道：“真是冤孽，那个孽障，真是害人不浅。”

李莫愁静静的抱着怀中的女弟子，清冷的月光洒落到她的侧脸上，白皙的肌肤仿佛透着光，整个人都宛若仙子一般，有着前所未有的出尘和温柔。

“生出儿子之前，你休想离开半步！”

“至于他在江南嘉兴的未婚妻，却也算不了什么，如今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都免不了三妻四妾。”

洪凌波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说话，她心里其实早就愿意的，只是因为师父，因为陆念愁在江南嘉兴的那个未婚妻，还有之前忽然闯入到她生活中的杨过……

她并没有自称师父，而且还用了求字，洪凌波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师父你为何要这样说，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便是。”

陆念愁话音方落，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李莫愁在一旁狠狠的掐着他的胳膊，若非是他镇压着体内的阴阳二气，就足以让这个痛下狠手的女人吃个亏。

李莫愁心头一跳，看了看洪凌波，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当然还记得。”

“所以才逼着你和他一刀两断，可是没有想到……”

眼看洪林波被训斥后，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李莫愁叹息一声，缓缓走到她的身边，将少女抱在怀中，轻声说道：“哭吧，有师父在，会给你做主的。”

李莫愁只想着，在离开之前，能够给陆念愁生个孩子。

“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她喃喃低语道：“为师我也想看看那天人之上的风景，或许有朝一日，可以和他一起在世俗之外的地方并肩同行。”

陆念愁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颇为狼狈和尴尬，可这时也不敢惹恼了这狠女人，只能委屈巴巴的离开，只留下李莫愁和洪凌波师徒二人。

李莫愁说到这里看着陆念愁，语气有些冷冽的说道：“你在江南嘉兴的未婚妻我不管，但凌波她绝不能做妾。”

他有着金鼎功护体，李莫愁的这点力气，甚至根本无法让他感觉到疼痛。

她内心深处更多的是释然和轻松。

“尤其是你，陆念愁，你天资高绝，又有着野心，日后身边不会缺少女人，但绝不能辜负凌波，你听到了吗？”

“也是我之前没有留意，才导致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最终她还是强行让自己和陆念愁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非离开不可。”

陆念愁死死的盯着她，许久后才说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那件事吗？”

她向来都是冷冰冰的模样，从收养洪凌波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一次这样温柔的说话，更不曾做出如此暖心的动作。

“那么……你喜欢你师弟吗？”李莫愁轻轻为她梳笼凌乱的发丝。

如今一切都因为昨天突如其来的荒唐，而有了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这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洪凌波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从来没有这样落寞和孤独过，忍不住叫道：“师父……”

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洪凌波的背，一直到她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小，这才开口说着：“你恨他吗？”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听话，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根本不等自己思索就已经乖乖的听话了。

洪凌波脸上顿时一片羞红，有些慌张的说道：“师父！”

“所以很快我就会选择离开……”

李莫愁看着他们俩人牵手跪在自己面前，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涩和难受，可以她的骄傲，又如何会去和自己的弟子争风吃醋，只能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莫愁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想到这些家宅后院乱七八糟的心思，越想便越是心乱。

她心头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和难受，不舍得说道：“师父，我不想你走，你留下来好不好？”

洪凌波微微一怔，并没有明白李莫愁所说话语的含义，关于天人境界的奥妙以及隐秘，她一点也不知晓。

她趴在李莫愁的怀中，有生以来第一次嚎啕大哭，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哗啦啦的流，将两人的胸前都打湿了一片。

“你们男人的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突然听到李莫愁这么问，整个人都不由得一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更何况我的手上还沾满了血腥和罪孽，在江湖上有着无数的仇家，哪怕是为了他好，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而且日后你若是敢让她受了半点委屈，我绝不会饶了你。”

洪凌波虽然不解，却不敢再多问。

“你答应过我，要给我生个儿子。”

洪凌波啜泣着，刚刚一番痛哭之后只觉得心头所有的压抑和委屈，几乎全部都消散一空。

洪凌波听到这里，连忙从她怀中挣脱，急声道：“不是的，师父，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李莫愁站在山崖之上，转身望着明月，任由夜风将道袍吹得猎猎作响，凸显出无限美好的身姿，美艳而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完美无瑕。

所有的一切掺杂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李莫愁心里不是滋味，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的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可世俗的种种压力，以及功法上的破绽，让她只能选择离开。

“你胡说，我明明说的是孩子，不是儿子！”李莫愁有些气急败坏的狡辩道。

“那我不管，我只要儿子，你生的儿子。”陆念愁说道：“生不下儿子，你休想离开。”

“你无赖！”李莫愁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