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枪法（1/2）

樊哈儿说出感谢后，洪戈文说：“袍哥人家，不要说那些。”

花瑞云带着雷起风1起举杯：“青云大哥，我和黑娃儿也1起买个马，代表师长1起感谢。”

4人举杯1饮而尽。

吃了1会儿，席间喝了几次酒，感觉酒酣，樊哈儿问：“兄弟，你咋个从4川到了上海呢？”

洪戈文放下刀叉叹口气：“唉，兄弟我曾经也是1腔热血要报效国家，现在却混得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咋个回事，你给哥子摆1下。”

洪戈文便从自己中学拜师学艺说起，后来进入黄埔，又北伐到武昌，又如何打了夏斗寅，再参加南昌起义，南下到潮汕失败后脱离队5来到了上海。

洪戈文之所以对樊哈儿说起自己参加过南昌起义，这也是顺利成章，因为当时打夏斗寅和杨生的武汉军队就是第24师和中央独立师，而第24师是南昌起义的主力，再说，南昌起义失败后，除了上井冈山和海6丰的不到2千人，其他人都各有去处，既有重回组织的，也有投了国民党军的。

洪戈文说：“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参加国民革命是要打到帝国主义，振兴我们的国家，不是打内战的，所以我就决心脱离行5，我又没有脸回4川，干脆到上海来操1下。”

洪戈文1边说着自己的经历，1边注意着樊哈儿的表情，见他的表情也随着自己的经历不断变化，尤其说到夏斗寅1段，他的表情略显尴尬，连花瑞云和雷起风也不禁对视1眼。

洪戈文说完后，樊哈儿的态度比之前又大有不同：“没想到，没想到，老弟黄埔出身，还参加过北伐，是蒋总司令铁杆的门生，你要是再去找总司令，前途又不可限量啊。”

洪戈文说：“人各有志。”

樊哈儿说：“对，3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袍哥人家就是有这个志气。”又似乎不经意地问：“那个夏斗寅，他也太不经打了。”

洪戈文知道这是樊哈儿关心的事情。

“夏斗寅部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但是他们武器不好，又不敢拼刺刀，我的部队1冲他们就垮了。”洪戈文说着又补充1句，“说起和川军的缘分，我还差1点和川军碰面。”

樊哈儿饶有兴趣地问：“咋个回事？”

洪戈文说：“我打夏斗寅的时候，杨生军长的20军打到了仙桃，我们师长给我下的第1道命令是要我立刻包抄仙桃，截断20军的后路，后来因为要担心南京方面的军队袭击武汉，就把我调去守武汉了。”

樊哈儿说：“太遗憾了，不然的话，我也想听1下你对川军的评价。”

洪戈文说：“还是不要碰面为好，我不愿意对自己乡梓开枪，1旦碰面各为其主，少不得要死人，我很为难，至于说杨生军长所部川军的战斗力，只要了解1下和他们交战的中央独立师就晓得了。”

樊哈儿问：“中央独立师战斗力如何？”

洪戈文说：“中央独立师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有3个团，1团是武汉军校新入学的学生，都是高中和大学生，连枪都没有放过，2团和3团都是学兵团，战斗力比新入校的1团稍强1点。”

樊哈儿是聪明人，在洪戈文口中，没有实战经验的中央独立师都打败了川军，可见洪戈文对川军的评价，而樊哈儿的第7师正是被中央独立师打败打那支川军。

樊哈儿坦然地说：“老弟，袍哥人家明人不做暗事，当年为杨子惠（杨生）打先锋的就是我。”

洪戈文说：“啊？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