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没有说实话（1/2）

南市是地狱和天堂同在的地区，除了低矮的平房，衣衫褴褛的穷人，还有连排的3层别墅和衣着光鲜的富豪，在马路上可以看到代表着上海各阶层的人士。

这里还有1个天主教堂，也许正是因为这座教堂，才使得南市出现了地狱和天堂同在却又和谐共处的现象。

洪戈文在1个小书店买了1张上海地图，便沿着地图所指，顺着河南路来南京路上的永安百货。

洪戈文先到了2楼选了两双工艺精细、贴合度很高的黑色真皮手套，又上3楼买了1块有潜水功能的欧米茄表。

第2天，洪戈文准时来3科办公室，这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净利索，昨天杂乱的1些衣物已经被放进了衣柜和箱子里，还新添了1张新办公桌和新椅子，办公桌和古隼丈相对，显然这是特意为洪戈文准备的。

洪戈文想看看红队之前的1些行动资料，却没有找到，正无聊时，赵素过来了。

赵素在黑底蓝蝴蝶长旗袍外套了1件深色海虎毛领的绒大衣，显得精致时髦，她对洪戈文说：“走，喝咖啡去。”

洪戈文说：“科里有事怎么办”

“你喝咖啡就是事，吴浩吩咐过，要让你尽快融入上海的生活。”

两人出来，赵素叫了1辆差头。这次洪戈文学乖了，他先将赵素让进去后就和她坐在了1起。

赵素对司机用上海话轻快地喊了声：“南京路沙利文。”

赵素把外衣脱下，有意却自然地靠着洪戈文，她的头放在了洪戈文肩上，她柔软的身体和淡淡的香水味使得洪戈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头脑中浮现出了张茵，他不知道现在张茵在做什么，是否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广州。

想着张茵，洪戈文的头脑中清醒了，他盯着窗外的街道，见车沿着卡德路走了1段，然后向左拐向静安寺路后到了闻名遐迩的南京路。

车在南京路上走着，1间又1间的咖啡馆映入眼帘，1股喷香扑鼻的咖啡味扑面而来，车又再行了1阵，停到了沙利文咖啡馆。

洪戈文付了车钱然后下车，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见附近还有两家和沙利文门面差不多大的咖啡馆，西面1家招牌上写着dds，对面1家是皇家咖啡馆，周围全是1间挨着1间的小门面咖啡馆。

洪戈文正观察着，感觉自己的腿被触了1下，他低头1看，赵素坐在车门口向他伸着左手，他急忙伏身轻轻扶住她的手，她这才优雅地下了车。

侍应生过来开门将两人迎了进去。

1进门洪戈文就感受到了和中国环境不1样的异国风情，这里的咖啡客不少，大部分座位都是面对面的火车座，看情形咖啡客们也都在聊着，可是却出奇地静。

洪戈文熟悉了家乡的茶馆，那是1种“嗡嗡”的吵杂感，热闹非凡，茶客们根据自己的嗓门特点有大声有小声，是无拘无束的摆龙门阵，可是这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宛如说情话1般。

侍应生将两人带到1个空火车座，赵素要了两杯咖啡和两块蛋糕。洪戈文端起杯子，像喝茶1样凑在嘴里就要喝，被赵素轻轻叫住：“别急，要先闻。”

赵素做着示范，洪戈文学着闻了闻：“大街上已经闻过了。”

赵素“扑哧”1声笑出来，“那能1样吗？”

闻过之后，赵素又端着杯子品了两口：“味道真好，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