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心魔是什么东西（1/2）

第22章 22.心魔是什么东西

辜岁寒站稳之后踏入玉树堂，看着沈青芒的背影，刚要开口，就听到对方说：“还好有你在，岁寒。若不是你及时传达消息，我可能意识不到他们的诉求。”

“师尊过奖了，本就是徒弟应该做的。”

他面上泛起薄冰一般的笑容，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裂。然而当沈青芒坐好，向他看来时，冰面迅速封冻，一切都被隐于他平静的眉眼之后。

沈青芒看着自己的大徒弟，内心的烦躁不安渐渐被抚平。虽然哪怕辜岁寒不提，她也会去关注两个小徒弟，但她对他的感激却出自真心实意。有这么一个稳重的徒弟在，她的负担减轻了很多，如果三个内门弟子都是需要照顾的小孩子，她可有得头疼了。

“岁寒，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嗯？师尊要卜卦吗？”辜岁寒问。

“卜卦？”沈青芒连连摇头。“那么高深的事情我可做不来。我……为师是想给你庆祝生辰。”

“为何要庆祝生辰？”

“这还需要理由吗？”沈青芒感到不解。她在福利院的时候，每年生日都有院长妈妈和全院的小伙伴一起给她庆生，上学之后同学也会在生日那天给她送礼物和祝福，这些都是约定俗成的。因此她每年最期待的日子除了过年就是生日。

“哦……好的，为师也没别的事了，你快回去吧。明早上课别迟到。”

“愿望……”辜岁寒沉思片刻，说：“徒弟希望师尊平安快乐。”

“师尊多保重，不必为了他人劳心费神。”辜岁寒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徒弟从未庆祝过生辰。”

见辜岁寒一动不动，沈青芒直接抖开狐裘，踮起脚给他披上，心想这孩子筑基之后好像又长高了。

辜岁寒的表情看上去比她还要为难。“徒弟真的想不出。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种问题。”

“哦对了。”等辜岁寒走到门口，沈青芒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父亲在太初派的时间久吗？”

陌生的宫殿内，身着单薄寝衣的清冷美人背倚屏风，表情惊疑不定。

“只有自己能战胜心魔，旁人无法干预。”

她于是换了个问法：“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物件呢？说起来你成功筑基，为师还没送过你礼物。”

“穿着回去吧。春寒料峭，下次出门也要多添衣。”

从小就感受到了很多爱的孩子才不吝惜给予，她自己是这样的人，大徒弟想必也是如此。没想到他的家人居然都没有问过他这种问题……古人都这么含蓄的吗？

“他没有告知过我，想来应有几十年。”

面对这个难解的问题，沈青芒决定睡一觉再说，烦恼的事情留给明天操心去。

“父亲只告诉过我一句话。”辜岁寒拢了拢白狐裘，似乎此刻终于察觉出了春夜的冷意。

“你意欲为何？”她深呼吸几次，冷静下来。

“这就是徒儿想要的。”

辜岁寒父亲这句话没有什么信息量，心魔肯定是要自己战胜的东西啊，但到底应该怎么对付它呢？是消除恶念？还是要提升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