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第176章 决战的宣言，重新缔结的契约（2/2）

地点，柳洞寺。

在意识到这点后，吉尔伽美什率先冷哼一声，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灵子化消失。

卫宫切嗣一言不发，离开了教会。

于是教会之中，只剩下了rider，以及他正在闹别扭的御主。

“小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问我干什么？去问卫宫切嗣啊，无论是魔术师资质还是实力，他都比我好多了。”

“可他已经走了啊。”

“走了你不回去追啊？”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我说，小子，你要不要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当然是有更好的魔术师支持，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韦伯嘟囔着转身，忽然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你怎么突然弱化了这么多？契约呢！你和卫宫切嗣的契约上哪里去了？再这样下去你要消失了啊！”

“还没明白吗，小子？卫宫切嗣与我之间的契约已经断开了。”rider笑着摸了摸韦伯的脑袋，“朕果然还是觉得，比起卫宫切嗣，韦伯·维尔维特才适合当我的御主啊！”

韦伯眨了眨眼，感受着脑门上熟悉的触感，眼睛一下子湿润了：“我，我只是个没出息的契约对象，跟着你只会拖你的后腿……”

之前韦伯·维尔维特也曾经有一段时间相当自鸣得意，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器量成为胜利者。

但是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就遭受毒打，之后又亲眼见识到何谓真正的英雄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有多么无能且微不足道。

弱者也有弱者自己的骨气，就算那道不凡的身影永远遥不可及，至少能在背后看着他，不要玷污他的尊贵——

韦伯低下头去，内心的自卑让他避开了征服王的目光：“我不是你的御主，或许早就该这样的，你快去吧，去和卫宫切嗣签订契约，没了我，你就会更加……”

“啪！”肩膀上传来重压，熟悉的打击感让韦伯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随后他的颈子忽然被人随手一抓拎了起来，丢到了神威车轮上。

“小子，你还没明白吗，你是朕选择的契约对象，哪怕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断了，你也应该做好心理准备见证到最后吧。”

威严而高贵的霸王，这般说道：“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

rider脸上温吞的笑容和平常一样，当韦伯知道rider这句话不是对别人，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最坚固的部分崩溃了——虽然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内心的壁垒，但是崩溃却只在短短一瞬间。

“……我，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吗？我……可以站在你身边吗？”

“傻小子，你和朕都已经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场战斗了，还说什么傻话。”征服王不在乎少年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当成酒席上听到醉言醉语般，一边笑着说，一边拍拍少年细瘦的肩膀。

“你不是曾经与朕共同力抗强敌吗？那么你就是朋友啦。好了，脊背挺直，挺起胸膛，目视前方！你这么瘦弱，至少气场上不能输，最重要的是这样会让心情舒畅吧。”

在rider的大喝声中，韦伯下意识挺胸抬头，通红的眼眸与王者含着笑意的眼睛相对视，看着他向自己伸出手：

“好了，来重新缔结契约吧，御主（master）。”

“……嗯！”

伴随着因果线再度启动，大量魔力开始流向自己以外的某个人身上，而韦伯的内心，却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填满。

他已经把过去的屈辱，对未来的不安，此时此刻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全都抛到脑后。

唯有“征服胜利”的坚定认知在他空荡荡的心中深深扎下了根。

韦伯现在正与王者同在，没有败北，也没有屈辱。如果能够相信王者的霸主之路，走上这条大道，无论这双脚再怎么软弱无力，终有一天会到达世界的尽头——韦伯现在对此深信不疑。

“那么走吧，rider。”擦了擦眼泪，韦伯此时的脸上满是坚定之色，“是该准备明天晚上的战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