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第528章 贝尔纳黛问愚者的问题（1/2）

第528章 贝尔纳黛问愚者的问题

很快霍伯特选了五身正装，签账单的时候霍伯特手一哆嗦，五身衣服而已，竟然需要360镑！

相当于72镑一套，霍伯特记得，大部分中产阶级所穿的正装才七八镑一套，其中还包括手杖、衬衣和皮靴，这一套都够买十套了！

如果不是奥黛丽在场，霍伯特一定会问：金子做的么？保熟么？

而接下来霍伯特好死不死还对奥黛丽道：“我知道你不缺衣服，不过今天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帮你挑件裙子吧，以表示我的谢意。”

霍伯特最后挑中了一件蓝色的裙子，奥黛丽去试衣间换上，果然看上去庄重成熟了许多。

而霍伯特在签账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认真一看，真的是160镑！

这让他在心里感慨：在衣服方面，果然还是女人的钱好赚。

接下来奥黛丽又带着霍伯特去买皮鞋和礼帽，一上午就签了将近900镑的账单，让霍伯特觉得手都有点抽筋。

其实一般来说，购买衣物这类事情都是管家在操心，不过奥黛丽还年轻，很难拒绝逛街的诱惑。

所以有时间的话，她会来这些店里看一看，或者让店员带着新品，去伯爵府展示。

至于午餐，当然去鲁恩王国酒店，那里是贵族们的首选。

看到这座冠冕堂皇的酒店，霍伯特若有所感，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家酒店的情景。

作为“观众”的奥黛丽注意到了霍伯特情绪上的变化：“怎么了？”

“没什么。”霍伯特微笑道：“这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嗯，我们进去吧。”

卡尔想到了之前的聚会上，霍伯特给出的任务，他点点头：“是的。”

“最先请的就是裁缝。”多菲斯道：“他已经为你做了三套正装了。”

卡尔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用意：“最近一段时间，我经常去霍伯特伯爵那里串门。”

“小太阳”闻言望向了青铜长桌下首的“世界”：世界先生还拿到了“海洋歌者”的魔药配方和主材料，好厉害啊！

埃姆林则回想起自己刚加入塔罗会的时候，世界先生给自己的直观印象是阴沉内敛，除了这个，没什么别的特点。之后的聚会里，他陆续表现出了老练的经验，以及还算不错的能力。

克莱恩没有再多说，靠在椅背上道：“你们开始吧。”

“比如如果其他人认为我是个伯爵，那么我的扮演才是成功的，如果我演得只像是个男爵，那么我的扮演就很失败。

“可是我们又不得不尊重这样的差距，因为这是这个社会的规则，在自己有能力打破这个规则之前，一切反对这样的规则的声音，那只算是牢骚。”

当时霍伯特就意识到“黑皇帝”的成神仪式当中，有“民众认为晋升者是皇帝这一点是常识”的要求，这足以说明这条途径得到民众的反馈很重要。

霍伯特在一楼的会客室，接见了这个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的年轻人。

奇怪的是土著们都很认同这一点，更加奇怪的是，很多效忠于乔治三世的鲁恩士兵，也认为那个人是国王，从而投效了对方。

“而管理团队，只是管理那些接受培训的员工用的，至于之后的教育团队，以后根据具体的需求招募。”

他确实不喜欢改革，要干就干革命，彻底推翻一个王国的统治！

“倒吊人”跟“世界”交易就好办了，他操纵“世界”道：“你来简单说一说那座岛屿。”

此时霍伯特才明白，这些怪事是给到国土资源局查阅资料的非凡者看的，所强调的是长尾岛上的禁忌。

不过他进入书房却发现，文森特伯爵好像并没有生气，而是问：“你跟霍伯特伯爵有联系？”

霍伯特捏着下巴，思考怎么统治这座小岛。

最后他意味深长地道：“这才是贵族逐渐变得强大的根本。”

“但每次用过马车，需要向管家多菲斯先生报备。”

“嗯，我记得以前你说过，‘律师’途径的魔药有‘导师’之类的名称，那么‘律师’这条途径可能就是要张扬一些，取得更多人的认同，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扮演。”

“不过这个理论好像在‘律师’或者‘仲裁人’等部分途径好用，”霍伯特微笑道：“并不在所有的途径当中通用。

霍伯特觉得，这样做不知道会不会消化魔药，不过他知道这么做一定很爽！

另外要注意，一定得跟疯狂和偏执区分开！

而对于人文的记录，则单纯是区分哪里的人口容易掳掠，哪里的人口需要装备精良的武器才能去掳掠。

霍伯特准备到长尾岛了解情况的时候，从侧面了解一下土著们的神灵。

那么说作为伯爵，除了来自底层民众的反馈，是否还需要其他贵族的反馈？以及一些子爵和男爵在一定程度上的信服或臣服？

但是整个村子里的人，包括那些健壮的成年人，都对那名孩子十分臣服，每天不务农也不打猎，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这名村长玩耍。

不过他还是微微颔首，给“倒吊人”和“世界”建立了一个单独交流的环境。

克莱恩早就想好了“倒吊人”可以接受的价格，当下操作“世界”道：“配方5000镑，主材料8000镑。”

阿尔杰和埃姆林则惊讶于：大帝晚年是竟然想要成神？

“小太阳”则懵懂地看向愚者先生，在白银城内，如果有机会，每一个居民都行成为序列0真神，以便为大家创造一个更适宜生存的环境，或者引领所有人离开那片被遗弃的土地。

此时霍伯特也回到了自己的伯爵府，多菲斯递给霍伯特一份文件：“这是昨天晚上，文森特伯爵的小儿子送来的。”

其他人看不出霍伯特的变化，但是作为这片灰雾的主人，他却可以感受的到，霍伯特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多了一种神圣又强大的东西。

她顿了顿才道；“可能每个途径的魔药对非凡者的要求都不同，所以我们的扮演方式也不一样。

“因为我暂时拿不出愚者先生感兴趣的东西。”阿尔杰实话实说：“我可以用一个未被人发现的原始岛屿的位置跟你交易，请你帮我祈求愚者先生的帮助。”

这条山脉偏向于小岛的东部，所以整座小岛东高西低。

克莱恩总算明白阿尔杰为什么要找“世界”，不过他还是要再确认一下：“你为什么不直接祈求愚者先生的帮助？”

另外的一个关键点是，该怎么定义“堕落”？按照这个技能来看，堕落代表的似乎是让目标的道德观变得消极、邪恶！可是道德观这种东西是人为确定的，而且不同人对同一件事的看法也不同。

客套了半天，两个人才坐下。

因为这是国土资源部的档案，所以对类似的记载很简略，只是以此做出提醒，国王亲自下令：长尾岛出现任何王冠都需要立即毁掉！

在资料中还收录了一名传教士地描述，他在传教的时候到过一个非常奇特的村落。

托德微微一愣，想要提醒伯爵培训员工不需要这么麻烦，但他又想到，自己还不太了解伯爵，所以并没有出言提醒。

至于这座小岛上的资源，早期的殖民者在这里发现了铁矿和铜矿，另外就是那里有许多橡胶树和优质的木材。

卡尔微微一愣：“父亲，您要对付霍伯特伯爵。”

霍伯特笑了笑，第一步确实该收拾一下这些殖民者，还有庄园主们。

“是！”

奥黛丽微笑道：“听起来像是哲学老师在讲课。”

现在霍伯特是伯爵了，很轻松就能教训一下商会会长！不过奥黛丽还是准备提醒霍伯特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不然很容易让人说他没有伯爵的气度。

首先地理就不用说了，走哪条路去掠夺当然很关键，能因此节省很多时间。

“高明谈不上，只是突然而来的一个不错的思路。”霍伯特接过奥黛丽从酒柜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打开瓶塞喝了一口。

奥黛丽优雅地捂嘴一笑：“听起来像是格莱林特能说出来的话。”

这是长尾岛发生在十年前的一场大规模的起义，最终不得不调动拜亚姆的海军才将这场起义扑灭。

托德问：“工厂要容纳多少工人。”

“魔术师”佛尔思和奥黛丽，都想到了之前跟“皇帝”的交易，但是“倒吊人”阿尔杰和“太阳”戴里克、“月亮”埃姆林有些茫然，因为他们没有参与那次交易。

“嗯。”文森特点点头，也还不算太蠢。

霍伯特则意识到：克莱恩过完《格罗塞尔游记》的副本了！

阿尔杰因为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激动的劲头早就过了，他道：“你开个价吧。”

奥黛丽称赞道：“很棒的看法啊！这相当于是解释了扮演法的理论！”

可是霍伯特通过观察埃利奥特消化魔药的速度，跟自己的魔药消化速度做对比，他自己的消化速度要快很多。

据投效了土著们的鲁恩士兵说，他们当时就好像受到了未知力量的控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个认同其实是一种互动，对一个实习律师而言，商会会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商人，对于一个伯爵而言，那只是个商人而已。

统治这样的小岛有个好处，孤悬海外，他制定一些激进的政策也最多只会引发一场笑话而已，不会引起统治者的警觉。

矿泉水用水晶一样的玻璃瓶灌装，看上去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那么按照“律师”途径寻找规则的漏洞，不遵循规则的特性，也不一定仅仅道德败坏是堕落，还可能是做出让人们可以理解但又接受不了的事情，也算是堕落？

比如在参加贵族宴会的时候，两个公开场合穿了同一套正装，而且因为自身足够强大等原因，大家还不会认为这是霍伯特伯爵的财政出现了问题！只能看着很不爽，或者很生气，但又不敢说什么。

“辅助材料：雷纹电鳗的胆汁12毫升，虎纹鲸精油16毫升，灰色三角草的粉末8克，银白八角金盘一朵。

阿尔杰突然想到了那柄镶嵌有蓝色宝石的乳白色权杖，青铜长桌的上首看了一眼：可以请求愚者先生的帮助。

他道：“克里斯汀这个人不简单，在未来的贝克兰德政界，他绝对能有很高的政治地位。

这让他有点为难，因为除了教会圈养的奥布尼斯海怪，很少听说有野生的奥布尼斯，就算有，对于一名序列6而言也极度危险。

“那座原始岛屿上，不仅有很多南北大陆已经灭绝的非凡生物，据我观察，那上面有半神层次的非凡生物存在的痕迹。”阿尔杰介绍道：“另外，在小岛中央还藏着一片不知具体年代的古老遗迹。”

战斗中，海军的战士杀死了那位土著国王，土著们似乎同时丧失了勇气，立即缴械投降。

“三千名！最好有相应的宿舍和食堂等配套设施。”

“该过程有主观的一面，也有客观的一面，其实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是对对方的认识发生了变化而已。”

接着他请愚者先生帮忙具现出魔药配。

……

下午三点，霍伯特的视线准时被灰雾覆盖，他出现在了灰雾之上那座巨人大殿里，坐在了青铜长桌的一侧，这周的塔罗会正式开始了。

霍伯特对于长尾岛上人们信仰的所谓神灵越发感兴趣了，这八九成又是个状态不是很好的野神。

她察觉到霍伯特的情绪跟之前不太一样，还以为是这些贵族没有对他重视的关系。

不等卡尔回答，文森特又道：“不光要去参加，还要搞明白霍伯特想干什么？”

“我先说一下你的待遇。”霍伯特没有任何客套：“你将是我的职业经理人，暂时是每月300镑的薪水。”

在西部有一片广袤的平原，港口和建在岛上的殖民地城市都在西部，那里有许多庄园，也有不少殖民者建立的小镇。

戴里克诚恳地道：“谢谢您，世界先生，按照约定，我会记下这笔欠债，等待您提出要求。”

下了马车的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进了酒店的大厅。

两个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快要到来的社交季。

所以侍者嘴里就只剩下了：“请进！”

“有什么销也找多菲斯先生报销。”

霍伯特舒了口气，好在这两天就要有几笔大的进账了。

奥黛丽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有更高明的看法。”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奥黛丽才问：“刚才谈到身份那个话题的时候，因为是在公共餐厅，你似乎还有重要的观点没有表达出来？”

不是加了，而是泉水本身就微微有些发甜。

“小太阳”欣喜地接过配方：“序列6：公证人

“主材料：长者之树的根茎结晶1份，契灵鸟的尾羽5根。

傍晚时分，卡尔受到了霍伯特的感谢信，刚拆开看了一遍，管家就来请他去伯爵的书房。

所以日记还是那些日记，只不过贝尔纳黛换了一个问题，一个她内心里真正的疑问。

几分钟的阅读时间过后，克莱恩望向嘉德丽雅：“想好请求了么？”

阿尔杰松了口气：“很合理的价格，但是我手头没这么多现金，只能先支付给你10000镑，剩下的3000镑下周再给你。

群山中和东部的开发力度不大，只在东部建了一座不大的港口。

他随即微笑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身份的本质而已，觉得很有意思，又觉得有些感慨。”

霍伯特笑了笑，没有继续想这个问题，而是去认真看资料。

嘉德丽雅早有准备般开口：“我想知道罗塞尔大帝为什么会做出让自己变得疯狂的选择？”

马车首先到达了霍尔伯爵的府邸，霍伯特跟奥黛丽告辞后，从马车上下来，登上后面自己的马车。

“我想有愚者先生的见证，你应该不会怕我赖账。”

他的考虑不是说回想刚才的想法，而是在考虑要不是把自己另外的想法告诉奥黛丽？但转念一想，似乎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告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一些思考，这很正常。

后来传教士听说那个土著的村落被烧毁了，原因是他们的村长在玩火的时候，没有控制好火源。

霍伯特继续刚才的思路：男爵和伯爵其实只是一个称呼，并不代表着一定要得到这两个身份。

在这里用餐的大部分人都认识奥黛丽，纷纷上前来打招呼。

“主材料：雷纹电鳗完整脊柱的结晶，风暴岩鹭的脑垂体。

霍伯特想到，也许不一定是子爵和男爵，自己的属下和主要官员的信服也应该能让魔药有消化的可能。

就在他准备聚会结束的时候再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些东西愚者先生或许不感兴趣，但是“世界”可能会感兴趣！

于是他立即道：“愚者先生，我申请与‘世界’单独交流。”

但是接受表扬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做错了事叫去挨骂。

普通人也就当故事看。

有这么详细的资料，主要是为了掠夺的时候方便一点。

“好。”阿尔杰难掩心中激动的看了一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羊皮纸：

根据这个思路，可以思考一下伯爵或者说大领主给人的感官。

至于资源的详细资料，是在阐明这座小岛的掠夺价值。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让别人认同他伯爵的身份这一点并不难，怎么能让人们把堕落跟他联系在一起？

霍伯特想到自己之前对“腐化男爵”的思考，他认为“堕落”和“伯爵”应该一个是主观描述，一个是客观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