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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四王之战 (万字单章,感谢雪域奶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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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四王之战 (万字单章,感谢雪域奶牛的盟主!)

1322年,圣米迦勒之月(9月)的第27日和28日

米尔多夫,因河与艾辛河旁

——

腓特烈满怀期待地走出主帐篷,相信他弟弟亨利刚刚所说的那个信使是由利奥波德派来的。如果他们运气好的话,利奥波德应该会告诉他们,施瓦茨的数千士兵会在早上到达。

但令这位哈布斯堡的对立皇帝失望的是,来者并不是什么信使,而是身穿貂皮衣的宫廷使者,他骑在马上,挥舞着白旗,来自路易的营地,身边还有两名巴伐利亚的士兵。

“读吧,让我们听听!”腓特烈暴躁地挥了挥手,使者用他做作的声音朗读着手中信件的内容。

在一如既往的虚假问候后,路易说他希望能彻底解决他们两人之间拖了多年的宣称纠纷,所以他要求腓特烈接受这场战斗。

他建议将战斗的日子定在第二天,即圣瓦茨拉夫节(9.28)的黎明之后。

“哼,多么侠义的姿态啊!”腓特烈讽刺地说道。他的表哥是出了名的胆小鬼,他肯定是被一向好战的约翰国王说服了,才会准备打这场仗。

而且战斗还是在捷克人最喜欢的圣瓦茨拉夫节这一天,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引起了共鸣。是的,一定是这样。

约翰相信他们可以在利奥波德到达之前发动进攻,但我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到时候我弟弟的军队一定会来的……

“你怎么回答?”没有礼貌的使者问道。

腓特烈想了一会,如果他把这个人的头砍下来,并作为答复送回给路易,那将会是一个多么潇洒的回应啊。

不过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不管他有多么想羞辱他的对手,他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必须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来回应他表哥高尚的请求。

“告诉公爵,”他故意强调着路易的地位说道,“罗马人的国王腓特烈·哈布斯堡,神圣罗马帝国帝位的合法拥有者,接受战斗的日期。让我们以不愧骑士的方式,正直光荣地战斗吧!”

“我会转告陛下的。”使者在马鞍上鞠了一躬,当他调转马头时,腓特烈看到那人的脸上带着轻蔑的怒容,他真想给他表哥的使者来一巴掌。

他狠狠地盯着使者的背影,在很久一段时间后才再次平静下来。

“擦亮我的盔甲和武器!”他大声喊道,“明天早上我们将与他们决战!”

——

伊斯特万·拉克菲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他看人非常容易看走眼。

他一开始还以为安塔尔·巴托是个爱出风头的马屁精,结果却发现那人除了讨人喜欢和有着奇怪的待人方式外,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对库曼人的看法错得更离谱,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们是罕见的勇士,是军队中纪律最严明的重要力量。

他们的酋长并没有和他们一起来,亲卫们收到了严厉的命令,要尽其所能为他们的指挥官服务,不要给他们的部落带来耻辱。

而库曼人也用行动证明了他们自己。

当他们听从桑铎·科茨基的命令,在日出前的黑暗中骚扰敌军时,拉克菲惊愕地看着他们在群星下的身姿,并且收回了他之前所有的侮辱,在他浓密的胡子下咕哝道:“这些人比匈牙利更像匈牙利人……”

即使在定于圣瓦茨拉夫节早晨的战斗开始时,他们也站在了最前线。他们和他们的矮马一起,在冷水中清洗,仿佛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

然后他们穿上战衣,检查他们的武器和箭袋里的箭矢数量,等到醒来的匈牙利侍从们给他们的骑手穿上盔甲时,库曼人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伊斯特万·拉克菲也上了马,这时太阳还没有出来,他拍了拍他那棕色阉马察巴的粗壮脖子,双臂摆动了一下,以适应新盔甲的重量。

一年前他还只有一件塞得满满的软甲、一顶简单的铁头盔和一副装甲手套。现在呢?在米尔多夫的战场上,拉克菲已经是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了:

他穿着一件镶有铆钉的长链甲,头上戴着一顶中头盔,没有护鼻或带铰链的面罩,但在近距离交锋时,他可以选择戴上沉重的覆面盔,

这个头盔暂时挂在他的背上,他可以在冲锋前戴上,在毁灭性的撞击结束后再放回。因为那头盔的缝隙太小,他看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他不想一直戴着它。

他以前的小圆盾现在放在马鞍上,作为辅助的保护,取而代之的是他左手上的巨大风筝盾,上面有着拉克菲家族的纹章,一条张开翅膀的白龙。

他右手握着他父亲的短柄宽刃剑,多年来,这把剑让许多不幸的妇女成为寡妇,使许多孩子成为孤儿,现在它又要沾血了,而且以拉克菲的战斗方式,血肯定不会少。

营地在他们周围渐渐苏醒,奥地利和施蒂利亚的士兵们打着哈欠做着准备。这时一群库曼人骑着马靠近拉克菲,递给他了一个羊皮酒袋。

“这是什么,酒吗?”塞凯伊骑士问道。他的声音又硬又冷,因为在他的灵魂深处,他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他可不能欢快地哼着小曲。

“是的,当然是酒了,”其中一个亲卫点了点头,“快喝吧,小酋长!”

这就是库曼人对拉克菲的称呼,小酋长,但拉克菲并不介意。他知道他们并不是在嘲讽他的个子,而是一种尊重的表达。

在战斗前喝上一杯总是好的,于是他接过酒袋,喝了一大口。

从第一口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被耍了。这浓稠、酸甜、刺鼻的东西不是酒,他全身从里到外都在发烫,差点把它吐了出来,但不知为何还是咽了下去。他厌恶地呲着牙,而库曼人则大笑着下了马。

“你们这些混蛋给我喝的是什么?”拉克菲苦着脸问,“就算是库曼人的酒,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这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小酋长。”亲卫拿回了酒袋。“这是上好的库米思!”说罢他自己也喝了一大口。

“什么?”拉克菲不解。

“马奶,”另一个人库曼人说,“发酵过的马奶酒。”

“你们让我喝马奶?”拉克菲不可置信地附和道,但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因为他承认他们开了一个不错的笑话,

“看在伱倒霉母亲的份上!”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好了,赶紧滚开吧,等战斗结束了,我要在你们屁股上都插满箭!马奶酒……你们这些小畜生……”

见库曼人都被逗乐了,他又用更严肃的语气对他们说道:

“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们,好好听着!这里有谁想要现在回家的吗?”他的喊声让手下的千名骑兵都竖起了耳朵。

“如果有,现在就告诉我,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因为我不需要胆小的虫子!你们是谁,是虫子还是狮子?”

“狮子!”有人喊道,但拉克菲并不满意。他骑到所有人前面,让他的马稍微跳了一下,然后转身面对人群。

“从我刚刚听到的,你们之中最多只有三四头狮子,其余的还没有下定决心,”他嘲讽道,然后将他父亲的剑举到空中,吼得更大声:

“现在回答我,让艾辛河另一边的混蛋们也听到你们的声音,让他们穿着尿湿的裤子被吓醒!你们是虫子还是狮子?”

“狮子!”数百人怒吼道,接着,拉克菲也跟着他们吼了起来,很快,千名库曼人的喉咙都同时发出雷鸣般的声音。“狮子!”

“好!”拉克菲狂野地咆哮道,“那么今天狮子们将吃掉猎物!”

他自己也被战士们的吼声所陶醉,一踢马刺,带着口齿不清的吼叫骑过整个匈牙利和库曼人的军队。

拉克菲挥舞着剑试着热身,为战斗做准备,而其他人却把这误解成了进一步的鼓舞,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怒吼,但慢慢地,他们不再喊“狮子”,而是他们的指挥官“拉克菲”。

那些不知道这个在他们面前窜来窜去的疯子是谁的人,也被拉克菲挑起了激情,他们看着他盾牌上的纹章,越来越狂热地喊道:“白龙!白龙!”

当拉克菲回到他的骑兵队伍并下达集结命令时,六千多骑手仍然在欢呼,有的叫着他的名字,有的喊着他的家徽。

一千名库曼骑手聚集在一个宽阔的广场上,在伊斯特万·拉克菲的带领下慢慢地从营地边缘移动到战场的草地上。

拉克菲挺直了他结实的背脊,右边是他的老战友,久经沙场的洛林奇·托尔迪,左边是他忠诚的年轻士兵贝斯。

他不知道那马奶酒里放了什么,男人心想,但那让他有了好心情。他看着一旁自信地骑着马的贝斯,眼神稍微柔和了下来。

“我知道我刁难考验你了很久,我的孩子,”他充满爱意地说,“但如果我们都能活下来,我保证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侍从!”

贝斯听言,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那些正在天空中缓缓消失的星星。

伊斯特万·拉克菲……匈牙利军的总指挥桑铎·科茨基看着不远处的塞凯伊骑士,点头表示赞赏,他刚刚在帐篷门口目睹了发生的一切。

他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难怪国王封他为骑士,等到太阳升起,我会看他的表现如何……

——

奥地利与施蒂利亚公爵、神圣罗马帝国的对立皇帝腓特烈·哈布斯堡穿着价值不菲的华丽盔甲来到他的军队面前,他的侍从和仆人将他那身披闪亮马具的雪白战马牵到帐前。

在帮助腓特烈上马之前,他们先将武器腰带系在他们的主人身上,镶满了装饰品的腰带根本看不见皮革本身。

腓特烈金色的长卷发这次被扎成了一个辫子,然后盘成一个发髻,并被仔细地塞进软帽里,披上链甲头罩,最后戴上满是镀金装饰的头盔。

这位挑起帝位战争的圆脸男人,在全副武装之下看起来就像是大天使加百列。

唯独他那把实用的长骑士剑没有任何装饰,说明这个穿金戴银的公爵并不只满足于在远处观望,而是要亲身参战。

仆人们将腓特烈扶上马,调整着他那件长长的红色天鹅绒斗篷,大到几乎完全盖住了马的臀部。

他的左手绑着一面有家族纹章的盾牌,右手握着一把九尺长的骑枪,多年来大多数人只见过腓特烈用右手举起酒杯或拿起鹅腿,他们惊讶地发现奥地利公爵竟然能稳稳地拿住这么重的武器。

“这里就是决定我们命运的地方……”

作为全军总指挥的腓特烈清了清嗓子,想要说一些令人难忘的话,以便未来的编年史家可以把这伟大的演讲记录下来,以及他是如何用豪言壮语激励他的军队取得关进胜利的。

但在看到匈牙利王国的军队已经前往战场时,他脑海里美丽的词汇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们在干什么呢?”腓特烈不解地问,“谁给了他们出军的命令?”

“没有人,陛下,”负责军队左翼的指挥官迪特玛尔表示,“陛下您还在睡觉的时候,他们跳进河里洗澡,然后不怎么怎么的,都开始像野蛮人一样大喊大叫,到处乱窜,最后跑到了战场上!”

“他们一定是想要在战场上占据有利位置。”骑士乌里克·瓦尔西点了点头评论道。

但腓特烈却误解了这个人的意思,“所以瓦尔西大人喜欢这种毫无纪律的粗鲁做法?”他严厉地质问道,“那你大可以加入他们,该死的,你甚至可以去做他们的指挥官!从现在开始,我命你为匈牙利人和库曼人的总指挥!”

“那支辅助军队是由桑铎·科茨基领导的,陛下,”骑士试图拒绝,“这将是对匈牙利人的一种侮辱……”

“他们被冒犯与否,都是你的问题,”腓特烈坚决地告诉他,“还有人喜欢这种违反纪律的行为吗?还是说我们终于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

没有人敢说话,紧张的腓特烈·哈布斯堡不是在开玩笑,骑士乌里克·瓦尔西带着他的一小队人马出发,前去与匈牙利国王派来的军队会合。

没过多久,腓特烈的整个军队就摆好了战斗阵型,各军团排列整齐,自信满满地向指定的战场行进。

太阳已经在东边的地平线上隐约可见,天空逐渐亮了起来。腓特烈将军队排成一条长达两里的宽大战线,巴伐利亚人和捷克人的军队也已经到达。

路易·维特尔斯巴赫和约翰·卢森堡的大军渡过了艾辛河,前线比奥地利人的阵线还要宽。

在徐徐降临的曙光中,两支庞大的军队互相对峙。

敌人的右翼由数千巴伐利亚重甲骑士组成,他们身后的第二道战线上是康德拉德·冯·拜布尔(konrad iv von baierbrunn)和他的精锐骑兵。

敌军左翼是约翰·卢森堡的波西米亚军队,第二道战线则由下巴伐利亚公爵的步兵和骑兵组成。

路易·维特尔斯巴赫的联军中心是来自巴伐利亚与施瓦茨的步兵,他们数量惊人,但劣势是没有一个骑手。

尽管库曼人在之前突袭了营地,但巴伐利亚-波西米亚军队的人数仍然超过七万,其中约六万八千人是步兵,只有三千五百名骑兵。

腓特烈的军队则拥有近万骑兵,他惊讶地看着他表哥出乎意料的大军,心脏像要跳到嗓子眼一样,但在听到传令官快速计算的兵数分布时,他才稍微平静下来。

“我们的骑兵是他们的三倍之多。”他得意地对亨利说道。他的弟弟指挥着蒂罗尔和卡尼鄂拉军队,紧挨着腓特烈,就在中心的后面。“不过我们只有四万步兵……”

“步兵从来不能主导一场战斗的走向,陛下,”崇尚重装骑兵的亨利自信地表示,“让路易的七万步兵过来吧,我们会把他们全部埋葬!”

“没错,”腓特烈点了点头,“虽然我们的兄弟利奥波德让我们失望了,但我好像也没有在我表哥的军队里看到纽伦堡领主(腓特烈四世·霍亨索伦)的旗帜。

如果他带着他的骑士加入路易,那会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但现在看来上帝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初秋的微风给他们带来了低沉的钟声。

“一时经的钟声,时间到了,”亨利说,“陛下若是要主动,现在就是进攻的时机。”

“是的,确实如此。”腓特烈轻声地自言自语道,仿佛刚刚意识到他要面临的是多大的一场战争。

他空荡荡的肚子已经缩成了冰冷的一团,他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在战斗前什么都没有吃,不然他肯定会把食物吐得一干二净。

他将手伸向马鞍,喝了几口烈酒,以驱散所有的疑虑和恐惧,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露水的新鲜空气,坚定地对着他旁边的一名传令官。

“立即让右翼出击!”腓特烈命令道,“让我们用库曼人的箭雨开始这美好的一天,然后让匈牙利的骑兵全力进攻!

萨尔茨堡和施蒂利亚的部队暂时留在原地,只让右翼的马扎尔人进攻敌人侧翼!”

传令官鞠了一躬,骑马向桑铎·科茨基和乌里克·瓦尔西率领的右翼军团赶去,以传达总指挥的命令。

收到命令后的乌里克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茫然地看着这群陌生的异族人,他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战斗的,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于是他立刻做出了判断:

他让桑铎带着大部队发起进攻,自己则带着一小撮队伍跟在匈牙利骑兵的后面,以免有人指责他逃避责任。

桑铎·科茨基骑到拉克菲和其他队长前面,立即吹响了匈牙利和库曼军的战斗号角。

六千多名骑兵在雷鸣般的吼叫与马蹄声中前进,他们的血液还在沸腾,伊斯特万·拉克菲的演讲和表率使他们渴求鲜血,就像他们从出生开始就没喝过别的东西一样。

“杀了捷克人!”桑铎拔出了他的剑,率领他的军队直接冲向敌人的左翼,他们之中没人关心数量的差距,他们只想杀人,赢得永恒的荣耀。

他们是战士,现在是他们真正活着的时候。在号角声中,在马蹄声中,在金属的铿锵声中,在骨头的碎裂声中,在肆意的嚎叫声中,在死亡的咆哮声中,在胜利的呐喊中,他们为此刻而活,也为此刻而死。

此时,他们其他的问题都变得微不足道,最大的烦恼也被轻易遗忘,因为他们只专注于自己的攻击击中敌方,然后躲开对方的打击,直到有人喊出“我们赢了!”方才停下。

此时,他们的旧伤不再疼痛或刺痒,他们的力量暴增了十倍,夜夜萦绕的噩梦远离,焦虑和阴郁都成为了过去。

他们离波西米亚军队的宽阔战线越来越近,拉克菲的心脏在胸中狂跳,在铁和布的层层包裹下,他的大脑似乎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

他的脑袋不再混乱,他的每一缕思绪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交锋上。他握着剑的手伸向背后,用一个果断的动作把覆面头盔按在头上。

他知道他们已经在理论上将战术演练了数百次、数千次,但他现在还是很担心,不知道在激烈的实战中一切会是怎样的结果。毕竟他们想要击败捷克军队,而捷克人也想解决他们。

“弓箭!”桑铎大吼道。

顷刻间,四千名库曼骑射手们排成一条宽阔的横线,将第一支箭搭在短弓的弦上,向约翰·卢森堡的军队射箭。

波西米亚国王将步兵派到最前面,以迅速熟练的动作形成一道盾墙。他们成功地抵挡住了大部分箭矢,但仍有一些士兵被射中,而匈牙利军队继续轰鸣向前。

“回头!”新的命令传来,库曼人和两天前的夜袭一样,将他们的小马往左一拉,稍稍缩短了阵型,在捷克军队的面前横向骑行,继续用弓箭压制着敌人。

“楔形阵!”匈牙利骑兵的队长们喊道。库曼弓骑手从敌方步兵的正面移开,后方杀出两千多名手持骑枪的骑兵,直接贯穿了盾墙。

匈牙利骑兵在捷克人的阵型中穿行,就像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力的箭头,深深钻进了敌军的身体,在里面不断地扭动着,进一步破坏着肉体。

在毁灭性的冲锋之后,乌里克·瓦尔西的骑兵小队也闯入了捷克军队,最后是转头冲锋的库曼人,他们把弓箭换成了剑、马刀、斧头和长矛,在两千名重骑兵开辟的道路上急速向前推进,试图彻底撕碎整个敌军的阵型。

很快,敌人的左翼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之中,而两军的其他军团都在紧张地等待着,一动不动。

“为了圣乔治!”拉克菲怒吼着,用他父亲的剑一次又一次地挥砍,将腿旁的捷克士兵像柴木一样劈开。“圣乔治保佑!”

洛林奇·托尔迪紧随拉克菲,在他身旁挥舞着一把带着尖刺的大型钉头锤,大多数人用两只手都举不起来。

钉头锤的顶端比小孩的脑袋还大,洛林奇的每一击都能轻松地将骨头打碎,把脸砸成肉泥,把护甲和头盔打凹。

在战斗的狂热之中,他们所有人都感受不到自己受到的打击和割伤,只是继续向前冲,骑兵的速度越来越慢,近身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圣乔治!圣米迦勒!”他们大声咆哮着,呼唤基督教中最强大的战士来帮助他们。“圣拉斯洛!”有时他们也会加上自己王国英雄的名字。

“圣瓦茨拉夫!”捷克人大声回击,试图重新组织他们的队伍。尽管匈牙利和库曼骑兵在阵中肆虐,他们并没有轻易投降,而是继续战斗着。

战斗至少持续了半个小时,进攻者中只有少数倒下了。当然,约翰·卢森堡的捷克军队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他们的士气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咆哮着举起武器,并以新的活力继续进攻。

前进的势头好像已经停了下来,拉克菲让他肌肉发达的战马来回奔跑,不知疲倦地撕出一条条口子。

就和他主人所说的一样,察巴在战场上凶猛无比,它又踢又踩,尸体和重伤者在它蹄下越来越多,战马也没有任何退缩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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