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不过只是替身罢了……(1/2)
鲛人作为第一个娇奴出场, 引起了广泛的注意,因为祂年纪小,没有选择性别, 还有无限可能。
所以不管男女, 想买祂的人很多,价格也水涨船高,最终以二十五块极品魔石成交。
紧接着, 小厮推出第二个金丝笼,场上人又沸腾了起来。
第二只金丝笼里, 是一个红色女人,她五官立体颇有异域风格。她全身只着了一条红色的肚兜,她斜腿坐着,肚兜下摆堪堪将其隐秘位置遮住。
她长得很高挑,那双腿修长又白皙,线条非常漂亮,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咋看见这么多人,窘迫的拉扯着肚兜, 想要遮住更多, 却将上面的风光露出了些许。
她既清纯又妖媚的作态, 仿佛沾着露水含苞欲放的野百合,微显腼腆,清丽如厮。
场上男魔修发出兴奋的起哄声, 催促着拍卖师赶紧开始,别耽搁大家的时间,他们迫不及待想要抱得美人归。
拍卖师神秘一笑,笑得非常欠揍:“各位,别急啊, 我给你们看一样好东西。”
拍卖师抬起手,美人肚兜下摆往上一掀,他惊慌失措的按住肚兜,媚态横生的脸上绯红一片。
在场的上众人倒吸了一口气,随后有一小部分人沸腾了,是女魔修和男女不忌的魔修。
茶鸢也惊住了,不由得感叹,他的大宝贝可真大啊,魔界真是“人杰地灵”连人妖都有。
连云幽都有些恍惚,他凑到茶鸢旁边,不解的问道:“他的那个,为什么那么大。”
茶鸢单纯的眨眼,似乎很疑惑:“你问的上面,还是下面呢。”
云幽羞恼的说:“主人,你真坏,明知顾问,他下面又不大,我当然说的他上面。”
茶鸢笑得花枝乱颤,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他天赋异禀,也可能是他被蜜蜂蛰肿了吧。”
云幽若有所思,仍然有些迷惑,也有些接受不了,怎么会有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啊。
虽然只有小众爱好的人喜欢,但确实很稀奇,拍卖的人也很多,最后以二十一块极品魔石成交。
接着又拍卖了几个,男女都有,均是绝色。销金窟不愧是第一风月场所,所抓的人遍布四海,魔修、灵修、鲛人,妖修、人妖、和尚都有。
茶鸢看得眼花缭乱,也望眼欲穿,她的小仙君是不是不在这里。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其他的地方看看,保险起见,她拉了个过路的小厮。
“还要拍卖几个人。”
“回小姐的话,还有五个。”
“嗯。”
没多少了,茶鸢耐着性子继续看,希望不要错过。下一个人被推出,红绸布揭开的瞬间,茶鸢的心像是被捏紧一样,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望着他眼神激动。
他不似茶鸢第一次见时穿的那般简单,今天他穿了一身华丽的衣袍,衬得整个人愈发矜华,比之前多了些贵气。
他站在笼中,不卑不亢的看向观众席上的人,什么都没做,却给人一种超脱众人的出尘感。
茶鸢发现他与之前有些不同,黑眸上覆了一沉淡淡的红色,纯洁和妖冶混合,眼中却无半点戾气。
他的脸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异常漂亮,带着青春的气息,单纯又俊逸。明明浑身泛着冷,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撩拨他,搅乱他的云淡风轻。
他的容貌比起之前的那些,不算最佳,但他周身的气质却独树一格,明明只是只金丝雀,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之感。
魔修最爱挑战,越是高不可攀,越是想攀一下。让人恨不得压上一压,让他在身下喘息,让仙人落入凡间,沾染上人间俗气。
虽然他穿得很多,但比起之前那些露的,更加撩人,拍卖师开出底价后,女魔修们争先竞价。
这次茶鸢没有坐以待毙,魔铃拉得格外勤,加价也一次比一次高。
她之前都没有出过一次价,云幽真以为她只是来看看,此刻她疯狂竞价的样子,让他慌了。
云幽被安排在小院后,从未主动去打扰过她,他拼命修炼就是想有一天能为她所用。
他知道合欢派女修会有很多男人,但他之前不曾见过她身边有其他人,连他和哥哥被送到她床上,她也格外隐忍。
云幽以前还窃喜,主人跟别人不一样,不是纵色之人。现在他明白了,她不是不色,而是她要求太高,看不上他和哥哥罢了。
在一厢激烈的竞价下,茶鸢获得最终胜利,相比于其他人只是想买,而她是势在必得,所以没人能拼得过她。
卖定离手,茶鸢将极品魔石投入阵法中,没一会儿,管事送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茶鸢往他身后望了望,没见到人,有些失望的问道:“这是什么,我买的人呢。”
管事解释道:“等会将他送来,这个盒子里是控制娇奴的情盅,娇奴都先被种上子盅,中子盅者对身怀母盅之人极度依恋。小姐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再过分,他都不会反抗。”
茶鸢点了点头,接下小盒子:“嗯嗯,我知道了。”
茶鸢只是单纯的想救他,不想他那样干净的人落入魔窟,没想要控制他。等会他来了,她就将母盅给他,看他怎么处理。
茶鸢想,若是一个人种上子盅,同时又种上母盅,是不是就会极度依恋自己,也就是深度自恋。
应该对人没什么影响吧。
茶鸢从来没见过盅虫,有些好奇它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传说中的奇丑无比,非常恶心。
管事走后,她在雅间里等了一会儿,将小盒子拿在手里把玩,没过多久,便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茶鸢打开门,一下子就撞见了他容色清雅的脸,他淡薄的眸光,在看见茶鸢那一刻也微变。
“你怎么在这里。”叶景酌眼皮一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往屋内探了探,还有一个人。
茶鸢将他拉进来,语气雀跃的说:“我来救你啊,你没有受伤吧。”
看见鲛人一身伤时,她就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也被折磨。
叶景酌眉头微蹙,无意间看到她手上的小盒子,心里似乎有清风拂过,让他心生喜悦。
“你手中是什么。”
“这个呀?”茶鸢举起手,将小盒子摊在手心展示在他眼前,让他能看清楚。
叶景酌心中的喜悦之情更盛,下意识觉得这种能影响心智的东西是邪物。他召出本命剑,邪物在龙吟剑的剑气之下比不能长存。
他终于来了,茶鸢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将盒子打开,想看看盅虫到底有多丑。
盒子打开,封印破,母盅意识到危险。在剑气来之临前,迅速跳出,钻进茶鸢的皮肤中,在她血液中散开,无影无踪。
剑气来晚了一步,将茶鸢手中的盒子劈成了两半。
茶鸢捧着劈成两半的盒子,怔怔的望着他,一脸惶恐不安:“怎么办,虫子钻进去了。”
按照叶景酌之前的计划,离开销金窟后,叶景酌就会将买他之人斩于剑下。
但是买他的人却是之前遇见的小魔修,他们无缘无故,她能来救他,说明她心地善良,并非作恶多端之人。
叶景酌下不了手,望着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安慰道:“不算什么大事,此盅对你没有影响。”
茶鸢问的是你怎么办,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为自己着想,还在安慰她。
茶鸢心中大为感动:“你放心,是我做错的事,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听说中子盅者对母盅很依恋,你难受时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安抚盅虫。”
“......”叶景酌面对类似深情的承诺,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选择沉默。
所幸她的修为低,他受到的影响不大,他会想其他办法解盅,若是真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他也只能......
“先不说这些,这个地方不能久呆,我们先走。”叶景酌计算好了时间,他布置的五行八卦爆破阵,即将生效。
他所以灵力都布置阵法时耗尽了,魔界的灵气稀薄,恢复灵力需要很长时间。若是被发现,他没把握逃出去,小魔修可能也会被他连累,大家都得死。
“好。”茶鸢本就是为救他才来的,目地达成,自然不想在这久呆。
离开大门,门童很有眼力的将云兽车牵来,三人乘上云兽车直升云霄。
不多时,叶景酌耳畔传来一声爆/炸声,计划成功,只不过他却没有多高兴。狡兔三窟,子阵也不止一处,这这让他很苦恼,不知其他子阵在何处。
茶鸢和云幽的修为不高,所以没听见销金窟的响动,自然没注意到旁边人的异常。
茶鸢来时像没有骨头的软骨虾,懒散的躺在软枕上,非常惬意。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突然变得有些拘谨,身子端正的坐在狐皮上。
云幽来时兴致盎然,现在耷拉着眼,一副无尽打采的样子。
他望着茶鸢拘谨的模样,有些心疼,被买回来的男人却像没事人一样,打坐修炼。仿佛他才是着云兽车的主人,是天生冷漠的上位者。
云幽看不惯他假清高的模样,不就是个买来的玩意,装什么清冷仙君。
云幽爬到茶鸢身边,像只调皮的猫儿,挤进她怀里,在她怀里撒娇。茶鸢倒是没有把他推开,就是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正在打坐修炼的人。
他闭着双眼,神色肃穆,背靠着窗,阳光透过窗幌打他背上,为他铺了一层圣洁的光。少年皮肤雪白,黑色的鸦羽像小扇子一样打在眼睑上,格外好看。
茶鸢松了一口气,他已入定,应该不会注意她这边。她小声问云幽:“怎么了,很无聊吗?”
云幽乖巧的点点头,笑得非常甜:“主人,我可以亲你吗?”
茶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嘉
云幽有些委屈,伏在她怀中,紧紧抱着她,肩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躲着哭泣。
茶鸢无奈,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小气,你是哭了吗?”她将云幽的下巴勾起,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哭了。
云幽狡黠一笑,欺身而上,向她吻来。
茶鸢方知自己中计了,这小东西竟然敢偷袭她,她往后躲,云幽往前扑。结果重心不稳,两人一起滚在了地毯上,衣袍缠在了一起。
云幽趁机亲了她侧脸一下,脸颊绯红,像偷腥成功的猫儿,笑得格外开心。
叶景酌被这些动静搞得久久不能入定,他睁眼,便看见两人亲密的滚在一起,还......
他顿时有些气闷,没看见还有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真当他是死人?
茶鸢瞧见他眉头皱起,表情不悦,知道他生气了。看见她和别人亲密的滚在一起,他在盅虫的作用下肯定很难受。云幽已经如愿亲了她,她不能厚此薄彼,也得好生安抚安抚他。
叶景酌再次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希望能快速进入状态。
他的眉宇不似之前平静,定是忍得十分辛苦,茶鸢伸出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叶景酌惊恐的睁开眼,竟一时没有挣开,茶鸢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的笑。
她肤色白皙,眉眼甚是艳丽,笑起来能让人深陷在这明媚的春光中。
叶景酌靠在她怀里,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他,他心跳得厉害,耳尖滚烫。
他伸出手,想离开这温柔乡,触及她细腻的手臂时,他浑身一颤,似乎身心都眷恋这里的温暖。
茶鸢见他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又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不由得失笑。他当真害羞得紧呢,想碰她,却又不敢碰她,一切止于礼数。
茶鸢这人恶趣味十分足,最喜欢撩拨脸皮薄的人。看他们害羞脸红,却又情难自持,觉得特别好玩。
他平时清冷的脸,此刻一脸羞红,青涩中又带着诱惑,特别招人疼爱。
茶鸢俯下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很轻,很柔,像是在吻珍贵的易碎品,舍不得用一丝力。
酥麻之感从叶景酌脸上的一小片肌肤,迅速蔓延至整张脸,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开始紊乱。
只不过没乱多久,他脑中恢复了清明,脸色发沉,毫不犹豫将环绕自己的手臂推开。
他敛着眉,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拔剑,剑尖飞快的抵在茶鸢的脖子上。
茶鸢被吓了一跳,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抬头不知所措的望着叶景酌:“怎么了。”
叶景酌撞进她无辜的眼眸,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得出这一结论,叶景酌气得发昏,险些灵气暴戾:“你和旁边那人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是请别把我当成随便可欺之人,我劝你自重。”
茶鸢察觉到是她意会错了,她满眼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这是你会想要的,是我孟浪了,我以后不会了。”
“我想要?”叶景酌简直惊呆了,这难道是魔界和修仙界的世界偏差。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怎么能为了活命,说出这样扭曲事时的话。
云幽也被吓坏了,牙齿都忍不住的抖,根本不知道他的剑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他忍着恐惧,为主人辩解了一句话:“对啊,你刚才躺在主人怀里的表情很享受,如果不想要,为何不第一时间起身反抗。”
叶景酌心里噎了一下,他方才......他痛苦的闭上眼,实在太荒谬了。
叶景酌一直觉得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没想到却在这个小魔修身上频频破功。他之前的直觉是对的,此人很危险,他应该远离。
灵兽车降落在之前的小院中,茶鸢租了两天,只需停放在这里,时间一到,独角兽会自会回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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