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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机关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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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光在此刻闪现,锁在内城的蜡烛接触空气后瞬间燃了起来。

烛光映照着这座千年古城,也照出了这里的辉煌。墨家机关术闻名天下,一座凌空而建的机关城更是将机关这种古老的技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后人永远无法理解这一座城是怎样漂浮起来的,因此它才会成为史诗,成为机关术的千古绝唱。

金爵站在门口,愣住了。在他打开城门的那一刻,他分明看到胸口的九尾紫凤纹朝着心窝的位置靠近了点,只是这次没有疼。黎雪妖的意外始终无法让他释怀,他心想这次消失的疼,必然就是因为早已痛到了麻木之故。

城门开启后,巫公和道衍跟着走了进去,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踏上通向天宫的台阶,而是警惕地打量起四周。

天宫下方便是万丈深渊,从三宫四泉的排列来看,下面想必就是其一的冥泉。

青铜牛冲破三才阵的牢笼闯到四象阵的位置,与冥泉的位置相隔不远,它之后掉落的万丈深渊应该就是这里了。

巫公掏出一只战术手电往下方晃了晃,刺眼的亮光被黑暗悉数吞没。他脸色有些难看,如果黎雪妖就这么掉下去的话,只怕是九死一生了。突然,他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金爵背靠着的一根铁链,青铜打造的铁链历经千年不腐,光泽依旧,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铁链的一头通向地下,一头却是连在天宫上的。

金爵也注意到了这点,他把手电抢了过来,对着黑暗的深渊大喊。许久之后,竟然还真的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回应。这让他顿时燃起了希望。

“是雪妖!肯定是雪妖!”金爵近乎歇斯底里地对着深渊咆哮起来,要不是身后的道衍一直拉着他,怕是他早就顺着铁链爬了下去。

“金爵,如果雪妖还活着的话,那么她肯定会想办法上来与我们会合的,所以你不要过多的担心,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停得太久,不然一会儿冥泉上涌,携带的水银毒气飘过来,我们就完蛋了。”

冥泉,便是水银池。

道衍把走神的金爵抱回走廊,之后才长松了一口气,他将目光停留在台阶尽头的天宫上,眼里闪过一丝喜意。

总算是进来了。

天机城三宫四泉,天宫里面据说存放着战国时期的百家经典,还有一块来自天外的神石,这个天机城都是因为有了这个天外神石的力量,才会往上飘起来而不会往下坠落。

但传说只是传说,历经千年已经失去了参考性,想要明白真相,只能真正地走到天宫里面去。不过就算是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是不敢贸然先去冒险的,即使他也是九黎的一支后人。

金爵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凌乱的心思全部压下,转而聚精会神地研究起这一道台阶来。

台阶的右边竖着一块巨大的碑,正面刻着的是秦大一统后的小篆,背面则是一副极为鲜艳的壁画。

金爵拿着手电凑了过去,强光让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精通古文字的他读起这些小篆来一点也不费力,他一路流畅地看完后,似触电一般浑身一颤,手电没差点掉下来砸到他的脚。

“金爵,你没事吧。”道衍吓了一跳。

金爵摇了摇头,示意道衍不要大惊小怪。他将手电筒握紧,蹲下身子聚精会神地看着小篆后面那一排古老符文。

相对于他对小篆的熟悉,这符文看起来就显得无比陌生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反倒是头脑开始发胀,让他有些晕。

“哼!这应该是九黎部落的文字,我劝你还是不要凑那么近去看,这些古字邪门得很,看久了小心被吸了魂。”本来昏迷着的张之凡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把江林吓得直接把他扔出去。

这老东西什么时候醒的?江林在心里暗骂。

在这一路中,他见识了张之凡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令他对这位曾经极为仰慕的教授已经没了半点期待,想到刚才牺牲在青铜牛脚下的战友,他心头便一阵悲凉。他实在是瞎了眼才会过来保护张之凡啊!

金爵一点都没给张之凡面子,他戾气十足地走过来,一把将张之凡扯到地上,并将其踹到石碑跟前,说:“你是教授,那你来说这符号代表什么意思,要是说不出来,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啊。”金爵抽出唐刀贴在张之凡的脖子上,一用力,便划出一条口子来。

江林看着这一幕,竟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他没有半点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倒是一直沉默的巫公看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将金爵的唐刀拿开,说:“先听听他怎么说吧,再怎么说他也掌握着内城天宫的三分之一机关资料,现在要是死了就太不值得了,等我们彻底进入机关城内后,你再处置也不迟。”巫公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示意他不要冲动用事。

张之凡咳了一下,蹲在地上吸了口气,说:“先给我一口水吧,我快渴死了。”

这时候金爵才想起来,似乎从破解三才阵到四象阵开始,他们就没有再吃过任何东西,这山洞里看不到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金爵看着张之凡可怜的模样便收回了手,将口袋里的一只水壶扔给了他,说:“你最好快点。”

他只想赶紧破解这些消息,好早点到达天宫,天宫与深渊中的铁链相连,如果黎雪妖没有死,那么这会儿也该是到了天宫内了。

喝了水后的张之凡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他靠在石碑上歇了会儿,就在金爵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才慢慢站起身子。

“阿江,把我的工具箱拿过来。”

江林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将工具箱摆在他的面前,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才默默地走到一旁。

张之凡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眼皮子耷拉着,说:“你很讨厌我是吧。”

“没有,教授哪里的话。”江林头皮一麻,拼命地摇着脑袋。

“你快点,有完没完啊。”金爵催促着。

张之凡幽幽一笑,从江林身上收回目光。他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小锤子和毛刷,小心翼翼地在石碑上摩挲着,随后将小锤子的尖端扎进刷出来的裂缝中往外一抠。

咔嚓一声,那个符文便就地滚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张之凡接下来的动作,金爵便抢先一把将那符文拿到了手中,只是看了一眼,目光就再也无法移开了。

符文只有拇指那么大,在石碑上看不出是个什么样子,但经过张之凡地打磨后,褪去灰尘露出的原样,分明就是一个青铜器。他拿到电筒面前细细观看着,发现不论是外形还是大小,这青铜器怎么看都像极了一把钥匙。

钥匙上刻画着条条纹路,从鼓起的头部蔓延到细长的根部。金爵眼睛一缩,他拿着青铜钥匙在灯光下转了几圈,扭着脑袋一看,随后便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像极了他身上的紫凤纹。

道衍和巫公都凑了过来观看,不过都没看出个什么。道衍咧着嘴巴耸了耸肩,说:“还以为是个宝物,没想到就是个青铜器,这东西我也有。”

“你也有?”金爵眼睛一亮。

“是啊,阿鼻寨的祭坛上就有,小时候我还从爷爷那里偷过来把玩过,后来被爷爷发现后给毒打了一顿,然后就再没见过这东西了。”

道衍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脸上露出一抹怀念之意,但没过多久就化作一抹惊恐。他哆哆嗦嗦地看着金爵手上的青铜器,像是见了鬼那般,说:“我……我想起来了。”

一想到这东西和身上的紫凤纹相似,金爵便一阵紧张,他连忙问:“想起什么了?”

“我父亲说这是先祖传下来的阴匙,钥匙有两把,一把紫凤阳匙,一把紫凰阴匙,而且都是用人的头盖骨做的。”道衍脸色一阵变幻,瞳孔划过一抹恐惧。

“就是把人的头盖骨磨成粉,混在铁水里面冶炼,最后才有了这个模样,和阴匙对应的是阳匙,两把钥匙合在一起,就是九尾阴阳匙,能够打开传说中的九尾神凰盒。”道衍说完后,便将金爵手里的青铜器拿了过来,他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捏了捏,这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跟我父亲的那一个不一样,想来应该就是阳匙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台阶后的天宫里面,肯定就放着九尾神凰盒。”

金爵从来没听过九尾神凰盒,身上倒是长着一个九尾紫凤纹,这两样都与凤凰有关,那么这之间肯定有着非一般的联系。巫公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打断道衍的话,而是在一旁安静听着。

“九尾神凰盒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但从我父亲当年说话的语气来看就知道是个很重要的存在,当年日军入侵我们的寨子应该就是为了找到这把钥匙,哦,不对,是为了找我爷爷手里的阴匙。”

道衍叹了口气,说:“我父亲将阴匙藏在祭坛里面,至死都没有把阴匙给交出来,该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背叛了族人,要不是有这么个奸细的话,我们阿鼻寨哪里会在后来被周围的村民给一锅端了啊!”

金爵对阿鼻寨的历史了解得不多,绝大部分还是从巫公那里探听到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道衍,只能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希望他们安息就好,你父亲是一条汉子,我敬重他,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毕竟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他由衷地希望道衍能够走出那场事故的阴影,但心里又很明白,这种被灭族的事哪里是说放得下就能够放下的。他又想起了跌落到深渊的黎雪妖,这么一想,自己又能比道衍好得到哪里去?

过了一好会儿,道衍才从失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他把这紫凤阳匙递给金爵,很是沮丧地说:“可惜我没有找到那把阴匙,要不然的话,就可以去天宫把里面的九尾神凰盒打开了。”

“那把钥匙在我身上。”一直没说话的张之凡突然开口。

金爵闻言,眼皮子顿时一掀,暗骂这老东西知道得还不少啊!他几步走到张之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点可怜之意,他说:“拿给我,我可以让你活着出去。”

道衍冲了过来,他比金爵还要激动,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他掐着张之凡的脖子大声地说:“是不是你!快说!当初的叛徒到底是不是你!哦……是的,肯定就是你了!阴匙被我爷爷藏在祭坛里面,连我都没有找到,现在你身上有,那么那个叛徒肯定就是你了,就是你把日本人引过来的,我现在就杀了你给他们报仇。”

道衍的力气大的很,早在金爵第一次和他交手的时候就看了出来。张之凡被他掐得脸色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球似乎要掉出来,显得狰狞又可怕。就在他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的时候,一旁的巫公突然跑了过来。

他去扳道衍的手,结果发现根本就扳不动,无奈之下只能将手枪掏出来抵在道衍的脑门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这些陈年往事过了就让它过了,你现在还来发什么疯?再说他身上有阴匙就代表他是汉奸吗?那万一阴匙在我身上呢,那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你还不松手?再不松手老子现在就毙了你。”巫公见道衍还不撒手,当真将子弹上了膛。

“老头子,我来吧。”金爵走过来,俯身在道衍耳边说了一句话,让陷入疯狂的道衍顿时冷静下来。

他瞪了巫公一眼,将脑袋扭到别处不再去看他,同时也松开了手。

巫公蹲在张之凡面前,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隔了半天,才说:“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帮你,如果你想活着回去,就不要装神弄鬼,不然我第一个宰了你。”

张之凡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灰白,兴许他也并不是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冷血吧。

“阴匙是我从一个日本老兵那里买来的。”

“你撒谎。”道衍才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蹭地一下爆了出来。若不是巫公一直瞪着他的话,他早就过来一把将张之凡给掐死了。

“我去日本做过学术演讲,当时演讲结束后,就被一个日本老兵给拦住了,最初我还以为他是崇拜我的学识,在后来的交谈中我才发现他另有图谋。”张之凡爬起来靠在石碑上,竟有些得意,他说:“那日本老兵自以为很聪明,拿个照片就想忽悠我把阴匙的秘密告诉他,他太天真了,哈哈,我对他说这是被诅咒的东西,要是一个人独自占据的时间太长的话,就会被吸掉阳气而死的。”

金爵不屑地说:“日本人也不是傻子。”

“当然不是,哪有人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只是那个老兵对我国西部的神秘文化,似乎有点畏惧,所以我说什么他才会信什么,当时我就说,‘你是不是经常性的感冒,而且还会浑身发痒’。你们可不知道这句话把那日本老兵吓成了什么样。”

说到兴头处,张之凡便站了起来,又喝了一口水才开始解释,说:“这种青铜钥匙本身就带着很多细菌,而且多年来不见天日,不受环境的影响,把这种东西放在身上不出现问题才怪……不过归根结底,就是他太敏感了,我想是因为他当年在这片地方遇到过什么让他刻骨铭心的事情吧。那日本老兵相信我的话以后,就将阴匙卖给我了,说起来我可是花了高价钱才买到的。”

听完后,金爵不得不感叹张之凡的忽悠手段,他承认张之凡的心狠手辣,却不能否认对方本身的渊博知识。这些硬性实力是做不得假的,他能够到日本去开讲座,还能成功忽悠到流落到海外的阴匙,除了运气,不是实力还是什么?当真是应了网上说的那句: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了文化。

张之凡明显就是后者,一个既有知识,又是流氓的老流氓、老杂碎。

“实话告诉你们吧,经过我的多年研究,这阴匙和阳匙除了能够打开你刚才说的九尾神凰盒之外,还能控制这内层天宫的所有机关。”

金爵很是惊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想要去抓的时候,却又一片模糊,只能冷厉地问:“你要说就把话一起说完,不要说一点留一点,你别忘了,现在你的命还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对于金爵的威胁,张之凡不为所动,他只是感叹地说:“我老咯,也活不了多久了,要是死在这里还能有你们垫背,倒也算差强人意。”

“你威胁我。”金爵本身就有火气,只是一直在压制着,此刻听着张之凡的挑衅,只觉怒火都快冲到了头顶。

“等一下,你听他把话说完。”见金爵要失控,巫公连忙过来安慰着,同时侧了侧身子,将自己挡在他与张之凡的中间。

金爵没有动手,但手里的唐刀却是不住跳跃着,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张之凡看着他的唐刀一缩脖子,都说人越老越怕死,这句话的确是有道理,张之凡之所以一把大年纪还要冒险来这里,不就是图谋天机城内的某样东西,好让自己长生不死吗?他自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这些荒唐事儿早就被金爵等人看穿了,只是都没有明说而已。

“你们来看这块石碑。”最终,张之凡开始认真地解释起来。

几人将电筒的光全部照在石碑上,使得石碑看起来更加清楚,也是直到这一刻,众人才发现,这一块石碑竟然是黑色的,而且这种黑还不是人工涂抹的,而是它本身自带的颜色。

灯光之下,石碑显得非常鲜艳,用毛刷子将上面的灰尘扫干净,看起来好不漂亮。它似乎能够吸收手电筒的光,照得久了,就焕发出一种琉璃的色彩来,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黑曜石,学名是火山石,在古代又被称之为龙晶,是用来辟邪护身的东西,不过这黑曜石也太大了吧,这么大的一块,真不知道古人是从哪里挖出来又把它搬到这里来的。”道衍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不住地啧啧称奇。毕竟这石头放在外面,都算得上是无价之宝了。

张之凡不屑地说:“哼,没见识,古人哪里知道这是火山石,在他们的眼中这种石头就是用来辟邪的。”顿了顿,又说,“这前面的小篆你应该看懂了吧,你再看看这块石碑的后面。”

金爵打着电筒,和众人绕到石碑的后面,这一看之下,个个都是露出震惊之色,这石碑后面竟然还有壁画,画的便是一座在云雾中半隐半现的宫阙,宫阙在石碑的中心,四周则是几根粗壮的链条。

整个石碑的背面都被这幅画从上到下贯穿,看起来没有半点的违和感。

金爵越看越是心惊,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忘记的事,说:“这座石碑,就是控制天宫的机关,而里面的阴匙和阳匙,应该就是阵眼。”

难怪他看这石碑会有种熟悉之感,原来早在他刚才读完碑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点,只是一直没能想得通透而已。

“没错,不愧是我的学生。”

“去死吧你,老东西。”金爵眉毛一皱,披散着满头乱发的他,如一尊即将发怒的狮子。

张之凡对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直接用手电筒照着石碑的中间,说:“机关的奥妙就在于此处,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顶多也就觉得这壁画会很稀奇,但是他们不会想到,机关的开启部位就在这张壁画当中。”

金爵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石碑的中央,石碑的中间是刻画的天宫,他没看出什么异样,倒是被宫阙上的一对凤凰给吸引了,道衍也是若有所思地凑近了脑袋,说:“我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莫说他,就是一旁的巫公也是看得满头雾水,说:“这壁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什么样的机关会安在一张画上。”

他一脸狐疑之色,明显是不信张之凡的话。

张之凡指着壁画说:“你们仔细看,这壁画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与其他的地方不同。”

天宫是用红色的颜料画的,仔仔细细地将宫阙的整体轮廓描绘在上面,猛然之间,金爵注意到了一丝不对劲之处。

这天宫的四周,也有四块描绘出来的石碑,而且还是用黑色的颜料填充的,只是这黑色被石碑的本身颜色给弱化了,所以他才没能一眼看出来,但此时随着光线的凝聚,以及精神的高度注意,他便顿时注意到了这点。

“莫非这五行阵指的便是石碑之间的联系不成,而内城门外的五行青铜机关人,只是用来迷惑我们眼睛的?”

这话一落,张之凡顿时露出赞赏之色,“你说对了,前四道阵法都很明显,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进入内城,而现在我们进入了内城,也就表示着后面的阵法难度已经升级,就从外面的青铜机关人来说,如果你没有打开内城的门,而是选在外面闯阵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有可能和雪妖一样,已经掉到了深渊下面。”

金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之凡,不提雪妖还好,一提他便火大,“是啊,早知道我就不该打开这扇门的,这样我还有可能和雪妖在一起。”

说完他冷笑一声,将手电筒摁在张之凡的脑袋上,说:“老东西,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但是你不要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还有,你不要以为自己知道内城天宫三分之一的机关就可以用这个要挟我,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说完以后他便收回了目光,只有道衍注意到了金爵此刻的一丝异常,他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巫公没注意到这点,他站在张之凡的身后,一只手扶着他的半边身子,不耐烦地说:“不要卖关子,赶紧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金爵猛地扭头,目光瞪向巫公,眼里的陌生在此刻浓郁到了极致——这还是那个一路走来,都极力照顾自己的老头子吗?

为什么他到达这里以后,就不再提自己身上蛊毒的事,而是将心思全部放到了机关城上。

起初金爵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越到最后,便越是觉得心寒,在他的心中巫公是仅次于黎雪妖的,可眼下对方跟浑然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找到之前的半点影子。

这一刻,金爵开始小心,他有一种感觉,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能够相信的也只有自己。

张之凡说了这么多,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毕竟是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子了,精力就没那么充沛了,他是还想说点什么,但身体已经在不断反抗,没等他继续开口,一阵眩晕传来,他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巫公气急败坏的爆了句粗口。

第一次听到巫公爆粗口还是在阿鼻寨,金爵惹祸上身的时候,那时候金爵认为这粗口是担心他,可此时此刻听到,他心里便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丝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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