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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紫凤文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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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安江古城都还很安静,只不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彻底变了个样。冷清的街道在今天变得格外的热闹,来往走着无数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今天是七月七,俗称中元节,安江古城的王家又在举行他们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还别说,虽然祭祀大典年年都会举行,可就是没人生厌,反而一次比一次热闹,到今年甚至将满城的游客都给引了过去。

街道的尽头走来两个年轻人。前边儿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着一副不是很出彩、却很清秀的面容,中等偏瘦的身材,丹凤眼,稍长的头发松松绑着。他旁边还跟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古灵精怪的,着一身清凉装踩在一双恨天高上,灵动的大眼睛美得冒泡。

男的叫金爵,女的叫黎雪妖,是清北大学过来做民俗调研的在校学生。

金爵看着拥挤不堪的街头,脸色显得很古怪,他说:“七月七我只听过闭门不出的,这举行祭祀的我还真没听说过,哎,你说他们怎么想的。”

黎雪妖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瞎话。这地方大部分都是王家的人,要被他们给听见,那还不得罪人啊!她掐了金爵一把,说:“别闹了,你看,祭祀的人都来了。”

大寨子外面用竹子搭建了一座祭台,上面挂着花花绿绿的飘带,在祭台上的老人奏响鼓吹后,从幕后走出了一群莺莺燕燕,都是二八的年纪,虽然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但还是会因她们婀娜的身段和露在外面的双眼有一丝惊艳。

见少女出现,台下围观的人立即欢呼起来。

盛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金爵挤开人群,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杂草,斜靠在祭台旁的一根柱子上。他左手插兜,右手把玩着一颗紫蟾蜍,半眯的眼睛紧盯台上跳祭祀舞的少女,说:“玉宫心冷蟾啸月,闻音栖林动羌笛……苗疆,还真是个让人着迷的好地方啊。”

少女先一步出现,紧随其后的便是作为本次主祭的巫公,他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巫公是个干瘦的老头子,一米六五的样子,骨瘦如柴,躯体仿佛无法撑起宽大的祭祀袍,脚步一动,祭袍就飘了起来。

见主要目标人出现,金爵精神一振,他吐掉嘴里的杂草,凝神瞩目。

黎雪妖见他来了精神,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取出一本蓝皮书,说:“金爵,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呀?”

“我怎么知道。”金爵面无表情地回了句,就闭上了嘴巴,整个过程中他都没发现黎雪妖的手里多出来一样东西。

金爵,22岁,兴趣很驳杂,酷爱研究奇门遁甲,目前是失忆的状态——准确地说是没有前二十年的记忆——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从医院醒来的时候,病床前的一个老人告诉他:“我是你的爷爷。”

然后他就跟对方回了家。

“爷爷。”金爵轻轻念了声,眼神有点涣散。

黎雪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永远都无法去理解一个失忆的人会有多么的痛苦,所以也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

她拿着书在金爵的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借来的王家族谱,你要不看看,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闻言,金爵的眉毛顿时拧起——王家的族谱,这种贵重的东西都能随便借到手?

他脑袋里冒出两个问号,意味深长地看着黎雪妖,后者瞬间就领会了他的意思,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你要看就看,不看拉倒。”

金爵嘿嘿一笑,把族谱拿了过来,认真翻看。族谱第一页写着“安江真武山,干坝子虎形屋基,王氏宗支”几个字。

“好熟悉。”金爵瞳孔微缩,心跳骤然加快。

“入川祖:王登吉,祖籍今曲阳县相如村,明·弘治十八年(1505年)入楚,居蜀州通道县,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戊子岁王登吉由楚入蜀,定居重庆府安江,传世至今。世系王登吉,王思龙,王仁律,王羲清,王礼成,王智明,王之富,王光珍,王正乾……”

往后便是字派,俗称字辈。

“前派:登思仁羲,礼智邦家,廷中之光,正道德泽,永世其昌。后派:能行孝悌,福禄孔长,诗书礼乐,必兆祯详。”

金爵越看越是吃惊,这族谱除了姓氏之外,其余的与他爷爷留下来的族谱内容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有些错愕地看着祭台上的巫公,说:“难道他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啊?不可能就这么巧吧。”

思忖间,也不知巫公说了什么,使得台下的王家青年纷纷往台上涌去。金爵反应不及被他们一同挤到了台上,随后便被一股大力拉着跪在地上。金爵瞬间炸了毛。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哪里能够随便下跪的?何况还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膝盖一用力,趁势就要站起来,但刚起身就被身旁的青年给拉了下去。

“别动,祭祀要开始了。”青年压低了声音,语气极为认真。

金爵抬起头,见巫公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干瘪的脸来,那是一双细而长的眼睛,金爵看了一眼后,脑中就兀自浮现出一个电影中的人物——甘道夫,对,就是魔戒里面那个甘道夫的样子。

甘道夫清了清嗓子,哦不,是巫公清了清嗓子,说:“祭祖现在就开始了,王家儿郎跟我一起宣词祭祖。”

这话一落,喧闹的人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躲在晚霞后的阳光也彻底的消失了,一时间,场面的气氛就变得无比的肃穆。

“上承九黎,下传苗疆,传承千载,叩谢先恩……”

巫公的嗓音很有磁性,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好似拥有魔力,在进入耳朵以后,就会产生一种庄重之感。寥寥几个字就让金爵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只是跟着念了一遍,就发现一种不可名状的共鸣从体内迸发,几乎就在这一刻,他的胸口便猛然袭来一阵剧痛。金爵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他悄悄掀开扣子一看,只见临近心口的地方,一个绿豆大小的紫色圆点就跟长了脚似得在他胸口乱窜,忽左忽右,很快就在他的胸口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凤凰来。

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王家青年也都纷纷解开上衣,看着胸口出现的文身而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

巫公半眯着眼睛站在台上,环视着台上的青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的眼光从人群扫过,见到金爵的时候,突然就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就没见过这个孩子。

他走到金爵的面前,什么都没说,直接伸出手将他的上衣扯开,只是刹那间,一只活灵活现的浴火凤凰便落入他的眼中。

“紫凤纹!”

巫公一声惊呼,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按着金爵的肩膀,语气变得很着急,问:“你是哪一支王家的小辈?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

“你当然没见过,我又不是这里的人。”金爵翻了翻白眼,试图挣开巫公的手,他这一动,胸口还没消失的痛就又加重了几分,身体不由顿住了。谁知巫公听完他说的话后脸色大变,说:“不是这里的人,那你怎么会有这文身?”

这是他们的家族传承祭祀纹,是九黎以外的人不可拥有的!

巫公也不等金爵回答,就转头对着台上的另一位老人说:“今天你来主持祭祖仪式,我有要事先离开一下。”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金爵往台后走去。

他的力气很大,一双手就跟鹰爪一样有力,金爵稍微一挣扎,手腕便青紫一片。

巫公拉着他来到大寨后院,反手将大门一关,极其严肃地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身上为什么会有王家的传承祭祀纹?”

金爵心想这老头子不会是有病吧?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他来安江古城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做学术调研。其二便是遵循他爷爷的遗言,来这里找一个叫作王正乾的族长。金爵下意识地问了句:“老头子,你是这里的族长吗?”

巫公一愣,点了点头。金爵大喜——还真是够巧的,没想到这都能找到。他连忙说:“老头子,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的啊!”他将先前把玩的紫蟾蜍递给了巫公,“你看看这东西,认识吗?”

巫公在看到这紫蟾蜍后,脸色一变,“阿坤的紫蛊蟾!他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金爵被巫公的反映吓了一跳,不过见他那认真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解释说:“金在坤是我的爷爷呀,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过了好半天,巫公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慢慢地将注意力汇聚在金爵的脸上,说了一句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无奈的话,总之显得很复杂,他说:“你真的是他孙子?”

金爵没想到巫公会这么问,不过他还是点头如捣蒜,“如假包换!”

巫公在听完这句话后,眼神立即化作一片柔和,说:“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阿坤不仅活着,还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孙子……孙子,呵呵。”紧接着就又补充了句,说:“当年我和他在战场上走散了,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孙子……真是好啊。”

他幽幽一笑,下意识地问了句:“这次你是同你爷爷一起来的吗?”

“没有,他上个月就过世了。”

巫公听后大吃一惊,有些反应不过来。金在坤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要说就这么死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想着,他便抬头看着金爵,脸色苍白,喃喃地说:“怎么可能,他那么强悍的人,怎么……怎么就过世了,他都还没……”

金爵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

说来也奇怪,爷爷去世,对他来说就好像死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般,没有半点的留恋,甚至悲伤。

这种怪异的轻松一度让金爵感到怀疑。

过了一阵,巫公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他眼角挂着两滴眼泪,那分不清真假的悲切神色,令金爵心神动摇。

巫公抹了下脸,走过来拉着金爵的手,说:“孩子,那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金爵耸了耸肩,浑身透着一股子落寞。我要有父母,也就不会来找你了,他心头如此想。

巫公轻声一叹,正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却猛然想起了他身上的紫凤纹,联想到当年发生的往事,心头大为震动,慌忙问了声:“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辰出生的吗?”

“我怎么知道,我爷爷又没告诉我这些。”金爵摇摇头,沉声说,“不过,我记得爷爷似乎说过……说我出生的时候,房间中有一片紫气。”

巫公听完顿时就笑了,只是笑的比哭都还难看。因为他想起了一件极其可怕的往事。

“只有檀木燃烧紫蛊虫才会释放紫气,他还真是老糊涂啊,竟然真的把紫蛊弄到你身上了。”

他在紫蛊蟾的背上按了按,只听咔的一声,蟾蜍鼓起的后背便缩了回去,露出一个圆润的洞来,有拇指这么大,镶嵌着玉璧,但里面却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出现。

金爵茫然地看着他,嘴角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似乎摊上大事了。

巫公见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还不知情,满脸正色地说:“你认真告诉我,阿坤生前有没有对你说过‘紫蛊’这个词。”

“没有,从来没听他说过。”金爵立刻开口回答。他看了一眼身上的紫色凤凰文身,内心莫名的一颤。他不是傻子,见巫公这反应就知道紫蛊蟾藏着秘密,于是就开口问:“老头子,你说的这紫蛊该不会是我身上的文身吧?”

“恩,就是这文身,本该是我家族的祭祀纹,算是很厉害的禁忌纹一类。”巫公点点头,指着手里的玉鼎紫蛊蟾说,“这里面曾经装的东西就是紫蛊,一种很可怕的蛊虫。”

金爵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乌青。谁不知晓苗疆的蛊虫有多厉害。

巫公拿着紫蛊蟾,只觉这东西沉甸甸的。原来久别重逢不是惊喜,而是意外。

“紫蛊又叫作传承祭纹,是我家族的一种禁忌蛊虫,靠吞噬血肉精华而生,我看你身上的紫凤纹如此完整,怕是都要成年了啊!”

“那你有解开这蛊虫的方法吗?”金爵六神无主,只觉脑海之中一片慌乱。他结结巴巴地问着,浑然没注意到巫公的措辞——既然是他家族的蛊,那又怎么会到他爷爷的手上。

巫公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之意,半晌之后,才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风险很大。”

“无妨,你到是先告诉啊。”

小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工夫去管什么风险啊,先保命要紧。

“我们这里有个传说,在苗疆的原始腹地有一种来自上古的神鸟,叫作九尾金翅凤,这鸟的鲜血能解百毒,如果找到它,或许就能解开你的蛊毒。”

“九尾金翅凤!”金爵重复一遍,如在溺水中抓到了一根稻草,说,“九尾金翅凤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它!”

他大学主修历史学,闲来无事也看了一些民俗的奇异怪志,对那些传说中的动物并非一知半解。如果巫公是说要找神仙,他或许还不会这般激动,可对方说的是九尾金翅凤,这物种可不是空穴来风,他记得有一篇野史上就有记载过。

巫公看了他一眼,说:“我可以带你去找,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的爱人。”

金爵听后一阵苦笑,这事儿是随便能够拿出去乱说的吗?

其实在巫公提及九尾金翅凤的时候,他的心就狠狠跳了一下,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自己丢失的记忆与这九尾金翅凤有关。

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老头,他对着巫公招了招手,巫公走到对方的身旁,两人交头接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从巫公严肃的表情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交谈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老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而巫公则是来到金爵的身旁,抱歉地说:“祭祀发生了点事,我要去处理。刚才我说的话你先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再说去不去,但是你不能冲动,你是个好孩子,又是阿坤的孙子,我不能带你去冒险,这紫蛊虽然难解,但并不是完全无解,以我的医术压制个几年是没有问题的。”说完,他便跟着进来的老头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金爵目送巫公出门,眼神忽然变得涣散起来,好似丢失了魂魄。他说:“爷爷,你叫我来真的只是为了寻亲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关于紫蛊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瞒着我?”

他失魂落寞地离开祠堂,打算去找刚才因混乱而走散的黎雪妖,刚走到大寨门口,就看到黎雪妖冒着小脑袋鬼鬼祟祟地走来。金爵一愣,连忙小跑过去。

“金爵,那老头子是谁啊,干吗要拖你走。”黎雪妖似连珠炮地发问,她虽然在台下,可台上发生的一切都清楚地看在眼里。

金爵不想说刚才的事,便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地说:“他认错人了。”

黎雪妖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过却没有继续发问,说话之间,两人走到距离王家大寨不远的一处草地上,并排着坐下。黎雪妖抱着腿,下巴杵在膝盖上,抿着嘴说:“金爵,我明天可能要回学校了……”

“啊?”金爵吃了一惊,满脸诧异地看着她,“回去干吗?我们的调研报告还没做完吧。”

黎雪妖手指卷起过肩的长发,也是不舍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能怎么办,后天张教授要在学校办一个专题讲座,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叫我快些回去帮忙整理资料。”

张教授,全名张之凡,考古学院士,主导过一场大型的文明古迹的讲座,名气很大,黎雪妖是他的记名弟子,那于情于理都该回去帮忙才对,经这么一想,金爵也就释然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黎雪妖见他不作声,还以为他生气了,就拉住他的手笑着说:“好啦,又不是不见面了,你不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的吗?”

金爵苦笑一声,回去,我还回得去吗?但他脸色却是一片淡然之色,没有将心里的不安表现出一星半点。他目光里有不舍,嘴里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黎雪妖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安江,而金爵经过慎重考虑后也做出了决定,他打算去找巫公,去苗疆深处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九尾金翅凤。

他来到王家大寨,此时巫公正在堂屋吃饭,见金爵过来,起身说:“刚才我去你的旅店找你,老板说你一早就退了房,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金爵摸了摸脑袋,勉强笑了笑,“我哪里敢走啊,命都快没了。”末了,才补充了一句:“老头子,我考虑好了,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带我去苗疆碰一碰运气的。”

巫公看了金爵许久,眼里出现一抹赞赏。在他看来,这会儿的金爵已经完全冷静下来,那么刚才所说的这番话就不是冲动,而是经过仔细考虑的,仅凭这临危不乱的精神,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他站起身子,指着身旁的一只木箱,说:“那就现在走吧,你看,我昨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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