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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八年替身&分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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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枭呼吸顿住,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从未想过,黎笙会出现在那里。

陈枭唇角收紧,声音很低:“笙笙....”下一秒, 却不知该说什么, 从何说起。

很快, 对方挂断了电话。

陈枭攥紧了手机,冷白的手背青筋绷起,手机“咣”的一声狠狠砸在副驾驶座上。

窗外黑云压城, 昏黄的路灯在一瞬间亮起,夹杂着湿意的狂风闯进车窗,一并灌入陈枭空荡荡的心口。

今天是《长风渡》女主的试镜,陈枭作为投资方特意过来, 没想到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副导演和前来试镜的黎笙不见了。

陈枭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听到黎笙的声音后, 预感果然应验,心头第一次涌出一股不安焦躁的情绪。

黑色悍马飞一般疾驰在车辆寥寥的高速公路上,车速直接飙到了最高码。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

陈枭紧握着方向盘, 感受到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焦灼不安地拿过一旁的手机,找到黎笙的号码拨出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道机械冰冷的女声。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陈枭咬着牙关,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拨过去,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外面这么大的雨, 她是不是一直待在那?

越是这么想,陈枭的心脏越是一点一点沉到谷底。

半小时后,黑色轿车出现在陵园前,因为紧急刹车,轮胎摩擦过潮湿的地面,发出刺啦的声响。

陈枭推开门下车,快步走向黎笙所在的位置。

黎笙出现在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夏松怡带她来的。

陈枭隐约猜到夏松怡到底跟黎笙说了什么,可无论如何解释,夏蔓笙的确存在过,如今她的确葬在这里。

黎笙不知道自己在这等了多久,直到这场暴雨越下越大,她的头发湿了,衣服也湿透了。

她小时候怕黑,怕鬼,后来被黎家领养,她开始害怕暴雨天。

如今却待在暴雨夜的墓地,竟什么也不怕了。

黎笙看着照片上的夏蔓笙,不知是羡慕还是心酸。

她以为自己遇到陈枭,一定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没想到,却是沾了别人的光。

夏松怡说得对,她应该庆幸才对,因为成了夏蔓笙的替身,才有幸得到陈枭的庇佑,让她度过了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八年。

黎笙爱陈枭,也是八年。

从看见他第一眼起,少女心事一直悄悄埋在心底,后来她长大了,终于鼓起勇气跟他告白,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陈枭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黎笙以为,他们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未来,即便是之前的小吵小闹,她也从未有过离开他的念头。

只是万事难料,这致命一击竟是他带来的。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黎笙抬手抹掉脸上潮湿的水渍,不知泪水还是雨水,听到耳畔的脚步声,她略显僵硬地抬头。

隔着连绵不断的雨幕,她看到不远处出现的那抹身影。

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把黑色的雨伞,那双猩红的黑眸紧锁着她,不移分毫,然后大步朝她走过来。

是陈枭。

黎笙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撑着一旁的墓碑,缓慢地起身,许是蹲坐太久,双腿发麻,她的身体虚晃了晃,在雨中摇摇欲坠。

一把黑色的雨伞出现在头顶上方,紧跟着,身旁伸来一只手扣住她的胳膊,稳稳地接住她。

“下雨不知道回家,这么折腾自己有意思?”陈枭拧眉,盯着女孩惨白无血色的脸,声音沙哑微带薄怒,黝黑的眼底出现心疼的情绪。

黎笙定了定神,动作迟缓地从陈枭手里抽回胳膊,她摇摇头,说:“我没有家。”

陈枭逆着光而立,背后是茫茫雨夜,此时半张脸浸在深不可测的黑暗中,神情静默着看向她。

“什么意思?”

黎笙浑身上下已经被冰冷的雨水浸透,水珠沿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划过脸颊,啪嗒落在鞋面。

她扯了扯嘴角,明明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那是你养金丝雀的笼子。”

“现在,我不是了。”女孩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飘散,一字一语无比平静。

陈枭紧抿着唇,沉默无声地和她对视,慢慢开口:“别说傻话,我们回去。”

黎笙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陈枭见状,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黎笙整个人身体一僵,意识完全清醒过来。

陈枭牵住她的手腕,想要带她走。

黎笙指尖都在哆嗦,胃里翻江倒海,出现生理性干呕。

冰冷的手背被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她疯了似的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黎笙在他身上又抓又掐,修剪过的指尖挥向陈枭的脖子,抓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冒出鲜红的血丝。

陈枭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抓伤,脸色阴沉,却丝毫不松手。

两人对峙间,黎笙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眼前这张脸狠狠挥过去。

“啪”的一声响,陈枭的头歪向一边,冷白的脸颊出现明晃晃的五指印。

深渊一般漆黑寂静的夜,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噼里啪啦砸在地面上。

两人许久未说话,陈枭维持着被打的姿势,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子,而后缓慢地回过头。

“一巴掌够吗?”

他垂眸,看向面前单薄纤瘦的女孩,眼眶泛红,似乎哭过,轻飘飘的身体风一吹就会倒。

“不够接着打。”

陈枭缓慢地咽了咽喉咙,满是苦涩,眉眼间的怒意渐渐平复下来。

黎笙觉得冷,掌心发麻,倔强地挺直腰板望向他。

“陈枭,我有问题想问你。”

她顿了顿:“你老实回答我。”

面前的男人脊背微弯,肩膀淋了雨,衣服也已经湿透,此时紧握着伞柄,黑眸盯着她,眼神不曾移动半分。

她问:“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因为夏蔓笙?”

陈枭呼吸微顿,喉咙里像是扎了根刺,轻轻一碰就痛。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夏蔓笙仅仅——”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黎笙目光冰冷地望向他,出声打断。

陈枭唇角收紧:“是。”

听他亲口承认,远比夏松怡的转述更令人心寒。

黎笙兀自点点头,苍白的唇瓣微张,一开口,声带本能地带了丝哽咽。

“就连我的名字也是?”

朦胧雨雾中陈枭眼窝深陷,薄唇紧绷成一条僵直的线。

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辩驳,可看到女孩眼眶中滑落的泪水,他却没办法骗她。

陈枭机械地动了动嘴唇,“是。”

如果言语是利刃,黎笙现在早已千疮百孔。

黎笙一直都是凉薄寡淡的性子,在黎家的那几年更是将自己完全封闭,后来遇到陈枭。

他或许并不知道,她一直视他为神明,燎原上的心火。

他在暴雨中递给她一把伞,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告诉她,以后有他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肆无忌惮地笑。

黎笙像个刺猬,胆怯又警惕,却还是愿意向他露出自己的软肋,仅有的爱都给了他。

可惜,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迎面而来的晚风夹杂着潮湿的雨水落在她脸上,黎笙的眼眶干涩,早已经哭不出来了,单薄瘦弱的身体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陈枭似乎想向她伸手,黎笙摇着头步步后退。

她说:“陈枭,你没有心。”

八年啊,原来他骗了她这么久。

陈枭神情冷峻,喉咙发涩:“笙笙,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笙执拗地看向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噙着泪珠。

“八年的时间,我比不上她,是因为我还活着吗?”

陈枭看牢她,低估了女孩往人身上扎刀子的能力。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黎笙自嘲般扯了扯嘴角,心口梗着一股凉意:“夏松怡说得很对。”

“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

陈枭咬紧牙关,闭了闭眼,声音嘶哑低沉:“笙笙,不要再说了。”

她不需要跟任何人争,他从头到尾心里的人,只有她黎笙一个。

“我们回家好不好。”他微弓着脊背,生平第一次放低了姿态,变得小心翼翼。

黎笙充耳未闻,转身看向身后墓碑上女孩的照片,那抹笑灿烂如朝阳,照出黎笙心底的一片荒芜。

“其实咱俩都挺可悲的,你爱的人死了,只能找个替身。”

“而我,可能生来就是当替身的命。”

“笙笙,这件事并非——”陈枭艰难地开口,却被黎笙轻声打断:“陈枭,我们分手吧。”

陈枭静默半晌,倏地冷冷开口:“我不同意。”

黎笙神情冷漠地看向他,仿佛在看一出愚不可及的笑话。

“不同意又怎样?”

“我已经开始恨你了。”

说完,黎笙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陈枭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沉默无声地伫立在原地,那双被雨水打湿后的眼眸晦暗阴郁,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有些泛潮。

......

出了陵园,黎笙刚巧看见一辆出租车。

见她稍显狼狈地在陵园门口招手,出租车师傅明显有些犹豫,随后慢吞吞地朝那女孩开过去。

“姑娘,去哪啊?”

黎笙想了想,才发现自己今天出门什么也没带,重要证件和行李都还在别墅。

她向师傅报了个地名,抬眸便见那师傅用疑惑担心的目光打量她。

黎笙下意识皱眉,脑子里忽然冒出先前刷到的社会新闻,比如女孩深夜打车,遭遇不测的。

她抿唇,脑中警铃大作,然后听到那师傅开口:“......姑娘,你是人吧?”

黎笙:“......”

师傅看了眼黎笙湿透的衣服,以及稍显凌乱的长发,问得小心翼翼。

这半夜三更的,又是大雨天,谁会来陵园啊,更何况还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

黎笙轻咳了声,拨过脸颊的碎发,认真道:“师傅,你别担心,我不是鬼。”

小姑娘的语气格外诚恳,黑白分明的眼眸湿漉漉的,微微泛红,像是哭过。

师傅收回打量的目光,顿时松了口气。

“哎呦喂,刚才真是吓我一跳。”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大晚上一个人搁这待着,你瞅瞅这陵园,一到夜里多吓人。”

黎笙抿唇,看向窗外匆匆掠过的街道,神情有些涣散:“鬼有什么可怕的。”

最可怕的,明明是人心。

师傅是个健谈的人,一开口便停不下来:“你刚才从陵园出来,我还以为我遇上灵异事件了。”

“还有啊,这又是下雨天,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不太安全。”

师傅自来熟地给黎笙科普起安全防护知识,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自带幽默感。

要是换作平时,黎笙会被逗笑,还能跟师傅闲聊几句,

只是现在,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累极地靠着椅背,整个人昏昏欲睡,好在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不适感终于消失。

雨天路滑,这一路上,师傅开得格外小心,经过市中心时,师傅看了眼后视镜,奇怪地“嘿”了声。

“真是奇了怪了,后面那辆高级车跟咱一路了。”

好像就在陵园门口见过。

黎笙正闭着眼睛休息,闻声抬眸,轻声问:“什么车?”

“一辆黑色悍马,这车可不便宜啊,就那连号车牌估计都要十几万呢。”

黎笙抿唇,脸色冷下去,没吭声,更没去看。

耳边传来师傅的感慨声:“不得不说,a市有钱人就是多,前阵子还有群富二代在盘山公路那飙车呢,上千万的超级跑车,说撞就撞。”

“这年头啊,贫富差距真是大。”

师傅转动方向盘拐弯,后边儿那辆高级车也跟着转弯。

“姑娘,后边儿开车的人是不是跟你认识啊?”

黎笙摇摇头:“不认识。”

师傅点点头:“说的也是,开这车的人估计在a市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咱普通老百姓哪认识啊。”

黎笙没再说话,看着导航上的地图,离住处越来越近。

回到城南的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黎笙下车,身后的司机看着眼前的别墅,神情满是惊讶,震惊之后才缓慢驱车离开。

没过多久,那辆黑色悍马出现,停在刚才出租车停过的位置。

驾驶座上,陈枭望着那抹纤瘦的身影进入大门,随即拿出手机,冷白如玉的长指在屏幕上轻点。

编辑好的短信内容发送,陈枭紧绷的脊背松弛,颓丧地靠着身后的椅背,眼睑下布着一层淡淡的阴翳。

车内一片昏暗,只有花坛边的路灯散发出浅浅淡淡的光芒,透着车窗的缝隙探进来,映照着男人眼底的阴郁,勾勒出那段棱角锋利的轮廓线条。

今晚的状况完全在陈枭意料之外,他本可以强来,却见不得黎笙流眼泪,大脑本能地做出妥协。

陈枭坐在车里,耐心地等待手机的回应,不多时,漆黑的屏幕亮了一下。

周嫂发来消息:“小姐正在洗漱,姜汤已经熬好了。”

“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需要帮您盛一碗吗?”

陈枭低头,漆黑绵密的眼睫低垂,神情静默,半晌后才回复:“不用。”

他继续打字:“这几天看着她,不要让她出门。”

准备发送到的时候,陈枭又确认了一遍,眉宇间拧出一道深深的褶皱,旋即将这行字删掉,重新编辑:“这几天看着她,她要是出门,一定通知我。”

陈枭握着手机,盯着黑漆漆的屏幕看,耐心等待周嫂的回复。

约莫十分钟后,屏幕上弹出两个字:“好的。”

放下手机,陈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即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敲出一根点燃。

漆黑的车内,淡淡的白色烟雾弥漫开,男人指间的星火忽明忽暗。

-

黎笙从浴室出来,桌上放着周嫂端来的姜汤,她捏着鼻子,像喝中药似的,一口气全部喝完。

从陵园回来,白天所经历的种种宛如虚无缥缈的梦境,可梦中夏蔓笙的脸却格外真实。

黎笙躺倒在床上,身体仿佛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连呼吸都觉得累。

体温不正常地飙高,黎笙头重脚轻,仍然觉得冷,拖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眼皮重重地阖上,黎笙的身体蜷缩着,脑袋低低埋进枕头,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即便是在梦里,她依旧皱着眉头,像只防备状态的刺猬。

黎笙半梦半醒,视野中依稀出现陈枭的脸。

浮浮沉沉间,她仿佛回到了八年前。

黎笙原本叫黎离,13岁那年,被黎母从孤儿院领回了家,她长得漂亮,性子乖巧,一眼被黎家的人相中。

黎父黎母对她格外热情,真心实意地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疼,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送她去上学,照顾到方方面面。

黎笙慢慢知道,黎家其实有过一个女儿,那个女孩年纪跟她一般大,后来因为意外,已经失踪一年多,黎父为了不让黎母长期沉浸在悲痛中,于是带妻子去孤儿院领养一个跟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

虽说黎笙只是替代品,但他更希望妻子能从失去女儿的痛苦中走出来。

黎笙以为自己有了家,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他们。

她小心翼翼地学习模仿,试探着以黎梦媛的样子,慢慢融入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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