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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明买暗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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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弘电话终于来了,柯易平赶紧跑卧室里去接,还下意识地带上了房门。

沙老太不声不响地进了隔壁她的房间。她拿起一个搪瓷缸扣在墙上,这是沙红霞父亲当年教她的,矿工只要有家属来探亲,邻室就会玩这样的名堂——听隔壁床戏。搪瓷缸吸音,贴着它能够将隔壁的声音放大到耳朵里。

沙老太那时候到矿上探亲,不想让人听,到晚上就拿一个白铁盆靠近墙叮叮当当地敲,让隔壁的人耳朵受不了。

隔壁的通话沙老太只听到一句:“这个麻烦解决了以后,我谢您的大恩!”

是柯易平说的,至于对方说了什么沙老太一概不知,她的土窃听器只能达到这种效果。

女婿遇到了麻烦这是肯定的,吃饭时沙老太细嚼慢咽,异乎寻常地一言不发。

柯易平给女儿喂饭时装轻松快乐,教女儿唱了一首驴头不对马嘴的童谣。

吃完饭以后柯易平主动收拾桌子洗碗,不是勤快,而是这样孩子就等于交给了丈母娘照料,甩掉了跟着他的小尾巴。哪知道沙老太说身体不舒服,手托着后腰兀自进了房间。

待沙红霞回来,见孩子睡在他们的卧室里,她有点儿奇怪,问到柯易平,他努努嘴,轻声说老太不舒服。

沙红霞急忙跑到母亲房间探望,沙老太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告诉女儿她没大事,就是浑身不舒服,少劲儿。

沙红霞在母亲身上揉搓了几下,不像按摩,也不似推拿。问是不是舒服一点儿,沙老太摇摇头。

往日有这么两下沙老太便会眉开眼笑,今天没有。她叫住了想离开的沙红霞,有话说。

沙老太压低声音:“你也三十出头了,老大不小的人,不要成天嘻嘻哈哈的,只知道和小柯说笑打闹。”

沙红霞奇怪母亲说她这样的话,但又不好不由着她继续说下去,“这个家老小要照顾,中间段子更要当事啊!我说当事,是你要多关心小柯的工作,多问问他情况,现在让人鬼迷心窍跑偏的事情多,不能让他出差错。”

沙红霞点点头说:“嗯,我知道。木鱼天天对他紧敲着呢。”

她没有真正听明白母亲的话,只想敷衍一下赶快回自己房间。也怪沙老太平时唆,数落他们的时候多,这时候的关键话,倒让沙红霞觉得她老一套又来了。

回到房间,沙红霞告诉柯易平母亲什么事也没有。她还沉浸在同事婚礼给她带来的兴奋之中,要向柯易平介绍婚宴上闹新娘新郎的趣事。她问柯易平有没有看到手机上发给他的照片,柯易平说没有。沙红霞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见关机了揿了开机按键。柯易平想拦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沙红霞打开手机见除了她发的彩信,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好奇地说:“有人给你发了短信哎。”

看到她手指飞动,柯易平知道她在打开来看,头皮直炸、魂飞魄散。

会是谁的呢?有没有泄露那件事的内容……

沙红霞的表情还算正常,她说是秘书台的提示短信,22∶03有一则打给他的电话,号码是138xxxxxxxx。她问柯易平这是谁的电话号码,要不要回电?柯易平说是叶弘的,一个化工厂的老板,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事,还是不搭理为好。

沙红霞坐到床边上来,翻彩信给柯易平看,边看边讲解。柯易平哪有心思看别人的热闹,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沙红霞说了什么。

这一夜他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5

柯易平早上出了门就给叶弘打电话,叶弘的手机关机,一直关机。

忐忑不安地等到十点多钟,叶弘电话打来了,是用的一个陌生号码。他说已经回云邑,将萱萱带了过来。

一听叶弘居然将祸害带到云邑来,柯易平吓得声音都变了:“……怎么她……也过来了?”

叶弘说萱萱非过来见他不可,带她过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看看四周,“网游”、“飞信”他们都朝他这边看着,他也就不好在电话里和叶弘多说什么,埋怨其实也没用,人都过来了。叶弘说找一个酒店让萱萱住下来后再联系他。

只过去几分钟,柯易平就按捺不住要出去给叶弘打电话,径直出去的,没有拿他的水瓶做道具。

出环保局到了上次打电话的地方,叶弘接了电话说一会儿打过来,柯易平就抽起烟来等。抽了五六根烟,到心急如焚时叶弘电话才过来,说刚才萱萱在边上,有些话不方便说。

叶弘责怪柯易平昨天晚上没有接他的电话,那时候萱萱在歌厅的包房里哭闹着,有一个电话安慰一下兴许好一点儿。没办法,怕她在那边闹,只有带她过来,在省城处理这样的事情也安全一些,宝川太小了,弄不好就传了出去。

柯易平最关心的就是萱萱提出什么要求?

叶弘说她坚持要生孩子,要柯易平先给十万元生育费。柯易平急了,说这是狮子大开口,是把他当做贪官在敲诈。

叶弘交代柯易平,一会儿见到萱萱的时候千万不要说这些,这些话处理不了事情反而会激化矛盾。他说了萱萱住的酒店地址,让柯易平早点儿过来。

柯易平不想去,主要是不敢见到萱萱,他央求叶弘替他处理。叶弘断然回绝,说他不到场根本不可能。还要他快点儿来,萱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这样的情况下,柯易平纵使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赶紧去见萱萱了。

找到叶弘说的那个酒店客房,敲开门见叶弘和他的司机在,萱萱真像个孕妇似的,裹着被半躺在床上。

“你还知道来啊?”萱萱将手捂在腹部位置上质问柯易平。

叶弘示意司机出去,让柯易平坐到靠窗的沙发上,递了根烟给他。火刚点上,萱萱咆哮起来,说柯易平要用尼古丁害她和孩子。

柯易平看着她,总觉得她的表情和反应有点儿过度,像是表演。但他这个时候是没有能力质疑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萱萱,你这样不合适,问题我们想办法解决。”

“我怎么不合适了?你又怎么解决?你的办法一定是要我打了孩子,告诉你,除了太阳从西边出。”

柯易平看了叶弘一眼,对萱萱说:“我会对你有一些……尽我能力的补偿。”

“我不稀罕,给多少钱我也不要。”萱萱的口气很硬,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自打知道有了这个孩子,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到你……”萱萱抽泣起来。

柯易平打量了她一眼,抽泣是真的。他将目光投向叶弘,是求援的那种。叶弘让柯易平先出去一下,他要和萱萱谈谈。

柯易平跑到紧急出口,站在楼梯上抽烟。他想,看萱萱的架势是讹上他了。幸好还有个叶弘帮他,要是让他一个人面对萱萱,不敢想象。他分析问题出在两个方面,一是当时把钱给她就好了,两清;二是如果不出意外,那个套子不破,就怕她也找不出怀孕的借口来。再想想萱萱这种人,要讹自己,什么样的借口找不出来,不沾不靠才是应该的。没有后悔药卖,说什么都迟了。

一会儿叶弘在过道里喊“小柯”,柯易平推开紧急出口的门叫叶弘到梯道里来,里面说话方便。

叶弘抽上柯易平递的烟,说柯易平端个火盆却要拿纸去盖,对萱萱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好。柯易平不问话怎么说的不好,只关心叶弘与萱萱谈的怎么样?

叶弘说萱萱总算答应打胎了,但她不稀罕柯易平的赔偿,不要伤身伤心的钱。她要依她老家的风俗,找她母亲来,让柯易平对他们三代磕三个头。

“x的。”柯易平气得骂了一句。对叶弘说,“你不是说钱总能解决问题吗,还是给她些钱吧。”

叶弘说:“小柯,你这是让我为难,想我这样的身份,什么时候屈尊和小姐谈过生意?”

叶弘问柯易平想花多少钱将事情解决了?柯易平支吾着说是五千块钱左右。叶弘说:“这是个做小姐的,她要是听你说出这个价码,会杀你的心都有。”

无奈之下,柯易平只有由叶弘做主,钱花得多的话就向他借,这是早有的打算。

事情的解决,是叶弘说他软硬兼施才与萱萱谈成的。

柯易平当面对萱萱说了声对不起,她极不情愿地收下了他给的两万元。

钱是叶弘借柯易平的,他让柯易平打一借条。柯易平很小心地在借条上写了备注,是炒股用。

6

事情处理了没两天,叶弘就找柯易平摊牌,要他做一件事——给姜松岩送钱。

柯易平觉得不可思议,说以他对姜松岩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收人家送的钱的。

叶弘冷笑一声说:“没有送不出去的钱,问题是看你通过谁送。怎么让收的人心安理得。”他说经他的手不知道给多少当官的送过钱,还没有遇到过不要的。

“你的意思,通过我送姜松岩,他就会心安理得地收下?”柯易平见叶弘不回答,就给他一个答案,“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姜松岩不会收我的钱,我也不敢去送。再说为什么一定要巴结他?他当副省长,对你的事有什么帮助?鸡毛蒜皮的事,根本够不上他,这上下隔着不知多少层。”

叶弘说:“为什么要找姜松岩巴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烧十座庙的香不如敬一座庙的菩萨。”他打听到姜松岩的儿子姜晓松在首都某著名大学读书,让柯易平和他一起去北京,给姜晓松送送东西、塞塞钱。

“给姜松岩的儿子送钱,不就等于给他送?”

叶弘说办好这件事将那张两万块钱的借条还给柯易平,算是这件事的酬劳。

柯易平觉得给姜松岩送钱无门,送给他儿子倒是未尝不可。殊途同归,这是可以试一试的。

叶弘要柯易平先将他要到北京出差的消息透露给苏可可,问苏可可要不要给儿子捎什么东西,苏可可即使什么也不捎,也没有关系,知道有去北京这回事就行了。

没想到的是,电话里苏可可一听这事非常高兴,让柯易平去北京之前到她家来一下。

柯易平下班后立即就去了,姜松岩还没有回来,就苏可可一个人在家。苏可可没有东西带给儿子,却交给柯易平一千块钱,让他到北京以后找姜晓松吃顿饭。

儿子姜晓松暑假都没有回来,说是谈了一个女朋友。女孩长什么样,是什么地方人,生长在什么家庭?苏可可问儿子,他一概不说。苏可可想,要是柯易平与儿子一起吃饭,兴许能够见到那个女孩子,有这个机会的话,帮她看一下那个女孩的模样,尽可能地了解一些情况。这件事总让她不放心。

柯易平推了苏可可给他的钱,说一定有见到姜晓松女友的机会,他要苏可可给他姜晓松的手机号码。苏可可给了手机和宿舍的电话号码,说她会给儿子打电话,介绍一下柯易平。

“你这个做姑父的对孩子不要太客气。”苏可可说了句让柯易平受宠若惊的话。

他觉得机会来了,上帝给他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又慈爱地给他开了一扇窗。想这件事要是做好了真是两头讨好,官不打送礼的,没准与姜松岩的关系更深一步了。

周末的时候叶弘和柯易平一起去的北京,一下飞机就给姜晓松打了电话。没等到柯易平介绍完身份,姜晓松就说他母亲已经通知过,沙奶奶家的小姑父要来看他。姜晓松像北京出生的孩子,满口带儿化音的京腔。

姜晓松毫不客气地问柯易平这个小姑父是不是要请他吃饭?柯易平懵住了,反应过来后连说是的。姜晓松说,那他还要带个人一起参加。柯易平喜出望外,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还装作不知情地打哈哈说最好带女朋友来。他没有想到这么合心意,就怕姜晓松说一个人来。

赶中午之前的一段时间,柯易平和叶弘到王府井买了块六万多元的宝珀精钢超薄自动表,又在附近一家饭店订了座。

打电话约姜晓松,他问能不能不在王府井这边吃饭,换一家地方,他哥们儿忒能吃,是个大吃包。

这么说来姜晓松并不是带他的女朋友来,柯易平有点儿失望,边上的叶弘倒没觉得什么,示意柯易平听姜晓松的,问他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姜晓松说,那就到中关村的德川家,吃日本料理自助。三五个人吃饭,吃料理或者自助是最合适的。

吃什么对于叶弘和柯易平来说不是重要的,按照姜晓松短信发给他们的地址,他们打了车,早早地到了德川家。

约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姜晓松他们到十二点多才到。

姜晓松长得像极了姜松岩,克隆的一般;只是眉眼间的神情像母亲苏可可,有余音缭绕那样的漫漫笑容。他身边的同学是个肉嘟噜的大胖子,估计有二百多斤,一副参加重要场合的严肃表情,与柯易平他们握手极有型,高级别领导对部下似的。

姜晓松叫了柯易平一声小姑父,介绍了一下他的肥胖同学,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寒暄,招呼服务员点菜。

让柯易平和叶弘瞠目结舌的是,他点的菜数量吓人,金枪鱼、北极贝那样的刺身要十份的量,烤鳗鱼要十五份的量,油炸的天妇罗也要了八份的量;还点了其他一大堆,连海鲜粥也没有放过。待他点完,将菜单递到柯易平和叶弘手上时,他们什么也不敢点了。

胖同学解释:“时间紧迫,快打烊了。贯彻‘多快好省’的原则。”

姜晓松轻声告诉边上的柯易平,他的同学吃自助经常将人家饭店的老板吃出来打招呼。胖同学听见了,瞪了他一眼。

叶弘还是要表示一下他东道主身份的,说与同学们的幸会真让他高兴。柯易平见机介绍了叶弘——“叶总,企业家,我的好朋友。”

就餐过程是柯易平和叶弘观看姜晓松的胖同学狂啖,每样刺身他都一筷子夹三四片,一会儿就将烤鳗鱼的碟子清空了叠成一摞。他还感慨:“日本人的吃食小气,都是照一口大小做的,还是小口。岛国,东西少。”

这种吃法让柯易平有点儿尴尬,总觉得周围的客人会看他们的笑话,叶弘倒是无所谓,笑眯眯的,像胖同学是他贪吃的儿子。

这样的饭局自然不可能实施叶弘的计划,结束以后在料理店门口,柯易平亲热地揽住姜晓松的肩膀,让他回学校以后一定给他打个电话。意思很明了,碍着同学在,有事情没有办法说。

哪知道,下午等到四点多也没有接到姜晓松的电话,柯易平只有主动地打过去。接电话的姜晓松一拍脑袋,说忘了。

柯易平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捎了点儿东西给他,中午不方便拿出来。姜晓松说他晚上一定参加,不带人,只他一个过来。

这倒又为难了柯易平,他还有苏可可交代的任务。他对姜晓松说,有女朋友的话晚上务必一道过来。

姜晓松没有马上答应,犹豫了一下说:“倒也可以。那就要正式一点儿,她喜欢吃云南菜,最好上云南办事处。”

柯易平见他答应带女友来,心里暗喜,说地点由他定哪里都可以。

晚上,姜晓松带着女朋友又是姗姗来迟。等待他的两个多小时里,柯易平在叶弘面前骂了姜晓松好几次。叶弘倒是不急,也不生气,说这次来就是伺候他们的,只要把人等来就是好事。

到姜晓松带女朋友来了,柯易平什么脾气也不敢有,笑脸相迎。

在柯易平看来,姜晓松身材高挑的骨感女友跟漂亮不沾边,脸上还有丑得要命的几点雀斑。就这么个长相偏还对人傲睨,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在做介绍时,姜晓松没有称柯易平小姑父,而是称他为柯先生,他甚至忘了叶弘姓什么叫什么,由柯易平提醒了一下。

姜晓松的女友叫殷殷,柯易平听成应应,姜晓松写给柯易平看了一下。这个过程殷殷的脸色很难看,借着打电话,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叶弘见殷殷出去,觉得机会来了,示意柯易平。柯易平就告诉姜晓松,叶叔叔要给他礼物。叶弘打开包,拿出表盒递给姜晓松,柯易平配合着叶弘做说明:“瑞士宝珀,挺不错的一块表,找女朋友了,腕表是男人首饰。”

姜晓松说了声谢谢,打开表盒礼貌性地看了看就放在一边。叶弘再递过来一个纸包,姜晓松纳闷地问是什么?柯易平解释说:“还是叶总的,一点儿心意。”

姜晓松揭开纸包一角,见是人民币,笑了笑说:“算了吧,这个我不要。”

柯易平劝说一句:“拿着,小姑父要你拿的。”

姜晓松不再说什么,仍然放在桌上。柯易平有点儿着急,指着门外轻声提醒:“收起来,一会儿殷殷她……”

姜晓松说:“没事,殷殷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没少见这些。”

柯易平正要问一些殷殷的情况,殷殷打完电话进来,到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

姜晓松拿过桌上的表盒纸包,顺手放在身边的地上。柯易平赶紧拿出事先准备的一个大纸袋,将两样东西装了进去。

姜晓松调侃道:“柯叔出来办事怕是要用麻袋装钱吧?”

叶弘尴尬地笑笑:“不是,不是。”

柯易平知道叶弘的风格,送人钱从来都是用现金。他是用钱“砸人”,银行卡让他不踏实,觉得送得不舒服,怕收的人也没有快感。

那个叫殷殷的女孩在姜晓松笑的时候呆呆地看着他,在他说话的时候也这样的表情。姜晓松为了活跃桌上的气氛,说到了中午那位胖同学。

胖同学的父亲是甘肃地方上一位有实权的官员,在家里时他父亲几乎每天都吃招待或者被人宴请,只要有可能他都带上宝贝儿子。刚上大学时他没有这么胖,问题出在他控制不住大吃大喝的欲望上。食堂伙食他吃不下,又不想自己掏钱去饭店;他不缺钱,就是不想自己掏,吃人家的吃成习惯了。于是,他就想方设法让同学请客。无论找到谁,都有不容置辩的理由,都能够十有八九成功。实在不行他就与人打赌,谁输了谁请客。

这个人的智商很高,诱人打赌的方法千奇百怪,还都是他赢。骗吃骗喝虽然成功,但实在是害了他。吃人家的拼命吃,就吃成了现在的这种状况。

姜晓松带他出来吃饭就是与他打赌输了。他赌一场主场队赢的足球赛。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主场球队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但偏偏还是胖同学又赢了。

这场打赌并不是胖同学提出来的,但事后他告诉姜晓松,他知道只要与姜晓松谈到这场比赛,抛出客场赢的判断,就会有他们之间的打赌。至于他为什么会认为毫无希望的客场队赢,他怎么也不肯说原因。

吃完饭,柯易平提出和姜晓松合影,姜晓松爽快地答应了。要殷殷也加入进来,姜晓松替她挡了,说她住的部队大院有规定,不许在外面拍照、留影。

分手的时候,姜晓松接过柯易平递给他的纸袋掂了掂,问叶弘和柯易平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

叶弘说没什么需要姜晓松帮忙的,他得到姜晓松父亲的很多照顾,为此很是感激。

姜晓松说:“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可能要比我父亲好说话得多,他们那一代人的做派和我们不同,我有些方面门路也比他宽得多。”叶弘和柯易平连连点头附和他。

姜晓松将柯易平拉到一边说:“你一定还带着我妈妈的任务来,我是能够看出来的。”柯易平笑笑,没有说什么。

姜晓松和他的女朋友走了以后,柯易平很郁闷,没有拍到殷殷的照片,拿什么回去向苏可可交差啊?

没想到的是,叶弘说他拍到了,用手机拍的。

叶弘说:“官二代不得了。这小子要是果真有用多好?!”

看起来叶弘是不太相信姜晓松能力的,他估计殷殷的父亲是部队高干,具有相当高的级别。柯易平也有同感,说有钱人家的孩子看得出来,当官家的孩子也看得出来,就连他们的友伴都是有来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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