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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推荐乡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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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岩不喜欢苏可可说这些显露贪心的话,他必须要有个反应,表示他的立场和态度:“你少有这样想法,人家送什么东西给你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有企图的。”

刚上任的姜副省长工作千头万绪,非常忙碌。每天由秘书列的工作安排都有一长串。就是将分管的部门和负责联系的单位跑一圈,也不是一两个月能够完成的,而迅速熟悉新升岗位、直接下属和掌握职务要求是他给自己的要求。尽管这样,每天疲惫不堪回家的他,看到苏可可孤零零地一个人待在家里,怜意和歉疚都会有的。他会找一些话题和苏可可说,最怕的是苏可可什么话也不愿意说。

姜松岩安慰苏可可,慢慢地他们就会在云邑有朋友,有熟人,就像当初在泊州和北京一样。

苏可可有一天突然问姜松岩:“在云邑市的平江人多不多?”

姜松岩奇怪她的问题。她说也就是问问。姜松岩说他知道云邑市的平江人不少,已经有人找到他介绍这方面的情况。他们经常搞一些老乡聚会,联系人是云邑市民政局双拥办的一个姓周的主任。

“没必要和他们搞在一起,麻烦。”姜松岩像是已经为这样的事情定了调子,不想去接触他们。

苏可可感到奇怪:“在北京你这个泊州人俱乐部主任不是相当于周主任这样的角色吗?那时候你是多热衷啊,算得上乐此不疲了。”

姜松岩无奈地笑笑,“那是迫不得已,那是闲的,那是被他们闹的。此时此地和彼时彼地是不一样的。”

苏可可其实是理解他的,不再说什么。但好像还在想这件事,一会儿说:“泊州在云邑市肯定也有周这样的角色和一帮人。”

姜松岩说:“那是肯定的。现在很多人搞干群关系只热衷在同乡、同学这些对象上。”

“泊州在云邑的人也会找你吧?”苏可可问。

姜松岩没有回答,从书橱里拿出一本美国世界观察研究所著的《世界报告2007:我们城市的未来》坐到了沙发上。

这意味着苏可可该安静下来了。

4

泊州已经有人找过姜松岩,这个人是在云邑市做房地产商的韩祖荣。

与韩祖荣认识是在北京的一次私人聚会上。像苏可可说的那样,姜松岩那时候经常参加泊州在京人士的活动,并被他们推举为俱乐部主任。这个圈子不大,就二十几个人,都是泊州籍政要或者商界精英。姜松岩在泊州市当市长和市委书记时与他们或多或少有联系,他们在泊州驻京办的重要人物名单里,也在“龚办”的名单里。龚老在位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两位是经常去龚老中南海的家中做客的。

泊州市的驻京办主任蔡未末是个三十刚出头,很有亲和力以及办事能力的年轻女干部,在姜松岩手上从副主任位置上提了起来。蔡未末当这个驻京办副主任付出了代价,因为常年不在家,在市人民医院里当副院长的丈夫勾搭上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在车库开着暖气的汽车里“车震”,双双裸死在里面,直到七八天后才被人发现。

蔡未末很感激姜松岩的提携,即使在他离开泊州市,到环保部做一个泊州和他什么交道也打不到的副司长,蔡未末也还对他很恭敬。姜松岩一调到北京她就表态,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她说:“我还是你的小蔡主任。随时护驾。”这样的话让初到北京的姜松岩很是宽心。

蔡未末长得很漂亮,因为要求自己要端庄、周正,她不仅常年一身正装,粉底淡淡,就连口红也只有浅浅一层。她的笑脸上有两个深浅不一的酒窝,说话甜言蜜语,骂到她脸上酒窝都不变样,这样的俏憨很受领导特别是老同志的喜欢。

泊州市驻京办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组织泊州的农特产品提供给龚老家。春天的长江刀鱼、夏天的红心咸鸭蛋、秋天的清水潭大闸蟹、冬天的卷叶乌青菜,以及龚老想要吃用的东西。这些东西龚老是要求付账的,龚办每半年与泊州市驻京办结一次账。

蔡未末是个有心人,给龚老提供的东西是一份,从泊州运来时最起码要备三份。多出来的东西可以在泊州市驻京办下面所属的饭店用,也可以用来做些交际。在蔡未末手上,大多用来送那些她认为有用的人。如果,这样的东西送到什么人手上时说:“这是送龚老的,给您也带了一份。”这个人还不受宠若惊?

到北京后的姜松岩经常得到蔡未末这样的馈赠,感受就很不一样。在泊州市做过市长、书记的他哪会稀罕这些,但在他换了一个位置后,再领受这些就不单纯是东西的问题了。所谓的“泊州人俱乐部主任”也是蔡未末喊出来的。她每年请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吃四次饭,名为吃“春”、吃“夏”、吃“秋”、吃“冬”。

不论吃“春”吃“冬”,有这么一场饭局以后,参加的人在驻京办以外总要衍生出多场饭局来。

认识韩祖荣是在一次吃“冬”以后,一帮人觉得泊州市驻京办已经跟家里的厨房差不多了,就讨论去找什么吃处。翟中将自告奋勇,说由他安排一次。众人都吃过他的苦,被他拉到河北去吃所谓色香味声俱全的“活叫驴”。这道所谓的特色菜就是将活驴直接剜肉吃,有点儿茹毛饮血的野蛮残忍味道,姜松岩算勇敢的,吃了一小筷,没吃出什么新鲜滋味,只觉得胸口憋闷胃液翻浆。回想到当时饭店后堂的驴惨叫,个个刻骨铭心,响应者也就寥寥。姜松岩答应了去,是他觉得翟中将这个人很有意思。

当年姜松岩在泊州市做市长时到河北考察,在某集团军当军长的翟中将在宴请家乡父母官以后,请微醺的姜松岩登上一辆改装过的敞篷吉普车,检阅他的部队。面对着列队的精神抖擞的全副武装战士和一声声威严的“敬礼!”姜市长极不自然地学翟中将,向战士们挥手致意。翟中将适时地提醒姜松岩,让他喊“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官兵们回应“首长好!为人民服务!”其声山呼海应,似惊雷回荡。听得姜松岩的腿都有点儿打颤。

这段经历让姜松岩回味了很久,当他在北京见到已经调到总参的翟中将时,不由得倍感亲切。在一帮人中间,就数姜松岩和翟中将处得最好。

翟中将的聚会十多天后安排在朝内南小街的“和居”。

“和居”在胡同里,硬山卷棚式府门,一张竖纸条贴在门框上:“私人住所非请勿入”。

门内有一字影壁,进去见有东西屏门两扇,西屏门前站着迎候宾客的是翟中将的秘书小许,他依旧上身穿便装,下身穿黄军裤,脚上着亮澄澄的制式皮鞋。

进屏门是一个长方院,假山迎面,间种竹数丛,有两大株碧桃和丁香。一排三间房倒座,可见这是座拆改过的四合院。进得一个三开间的主房,翟中将他们几个已经在里面入座等候了。到场的只有五六个人,还有一个陌生面孔,但一点儿也不影响翟中将的情绪,他笑那些没有来的人是没有口福。

“知道我们今天吃什么?吃大作家汪曾祺的私家菜,扬州厨子烧的汪氏家宴。你们不知道订这桌饭多不容易。”翟中将指指桌上姜松岩不认识的那位,“韩烂尾一周前就订了,他是这里的老客都不容易订到。”

被称为“韩烂尾”的人站起来,谦恭地双手递上名片,“鄙人韩祖荣,泊州人士,到北京来盘个烂尾楼,万望钧顾,万望扶持!”

姜松岩接过名片说抱歉,没有带名片。其实他到北京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名片,这么说是出于礼貌。

韩祖荣说他能够与久仰的父母官幸会十分荣幸,他在泊州市的亲戚很多,“姜书记您离开泊州以后一直被那里的老百姓念想。要知道,现在的老百姓……呵呵……”他吞吞吐吐起来。本是讨好的话,说偏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姜松岩笑呵呵地望着他,像是希望他将话说完。翟中将性子急,催促道:“你快说,不要说半句留半句,将说话也搞成烂尾楼似的。让我们多了解了解民情。”

韩祖荣样子很为难,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桌上都是当官的,他却引出了一个关于干群关系的敏感话题,说出来后才觉得不对劲儿了。桌上有一位在北京开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他替韩祖荣解了围。他说现在的老百姓诉求多,很难对政府和领导满意。韩祖荣马上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姜松岩不想桌上有政论话题,特别是有这么一个刚刚认识的,又是做生意的人在场。好在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汪氏家宴果真不同凡响。取料平常,却很特别,全部来自汪曾祺老家水乡高邮。有高邮湖的野鸭、青虾、昂嗤鱼、螺蛳、双黄蛋……采买于农家的杨花萝卜、旱田慈姑、野生荠菜、蒌蒿、界首茶干等等,据说都是当天飞车千里或者空运过来的,稀罕又新鲜。

文人菜的烹制大多是用心胜于用料,要是有奇特的料,馋死后人的菜可能还会多一下。这天的汪氏菜里顶是一道桃花品尝后让人唏嘘不已。汪曾祺说他再也没有吃过比更美的野味。这话听起来有点儿过,但尝了他说的,你就不得不去重复他的话。遗憾的是能够吃到的人很少,这种小头小脑双腿细长的水鸟只有在桃花灼灼的时候才出现,而且越来越少,都快要灭绝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姜松岩只要一想到那次聚会,就会想到韩祖荣。他忘不了这个人吃时说的一句话:“好吃,打个耳光也不丢手。”还有这个人用木香调的香水。姜松岩身边是少有男人用香水的,一个散发香水味道的男人令人印象深刻。

韩祖荣找姜松岩是将电话直接打到了他省政府的办公室。姜松岩很奇怪,他到z省以后连关系好的翟中将都没有联系过,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电话号码。韩祖荣说翟中将让他约姜松岩周末去扬州玩,赶烟花三月的时候,去尝长江三鲜和高邮的桃花。车由他来安排,最好带上家属,李盛文副主席一家子也去。

姜松岩以周末有重要工作安排为由婉拒了韩祖荣。

只一会儿李盛文的电话就来了,他动员姜松岩一起去扬州,“这样的活动难得有一次,也值得将手上的工作放一放,劳逸结合会更好。再说,你可能会在这种活动中见到意想不到的人物。”

姜松岩没有丝毫的犹豫,坚持说走不开。不过,他圆滑了一下,除了表示去不成扬州的遗憾,还要回报李盛文的好意,说下面由他来安排,到泊州去看看。

他对李盛文介绍:“泊州也是个好地方,文化名城,古迹甚多……”

“我知道泊州市,那是龚老的故乡。我也知道龚老很器重你。好吧,我们等你带我们去朝圣。”

李盛文显然觉得被驳了面子,不悦之余话中有话。

5

李盛文原以为他出面邀姜松岩去扬州没问题,这个继任说什么也还是要给他面子的。据他所知,省委书记和省长都在北京开会,要到星期天的晚上才能回云邑市。姜松岩此间没有重大活动要参加,也没有什么非要在周末去处理的大事情。与他们一起去扬州的有一位省政府副秘书长,姜松岩要忙到脱不开身的程度,副秘书长不可能不知道。

姜松岩不去扬州,李盛文心里生气,但对请他出面的韩祖荣说这件事时,却一点儿也没显露出来。他反倒替姜松岩证实,确实是忙得走不开。

一心一意还想着姜松岩去扬州的韩祖荣问李盛文,是不是让翟中将再给姜松岩打电话。

李盛文恼火了:“你以为翟中将是军委主席,是龚老啊?我让姜松岩去都不去,翟中将说了就去?他要能走开,我说了能不去?”

韩祖荣连忙说:“姑父您不要生气。你们一家子都去就好。扬州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姑妈说你工作忙,几十年都没机会和你出去,这次挑扬州这个她喜欢的地方走一圈,她高兴着呢。”

李盛文的气消得很快,这个妻侄和他不仅仅是亲戚间的往来,不简单地只是他的晚辈。他们有更深的,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

当初李盛文在外经委做副主任的时候韩祖荣寻到他家里,一见他的夫人就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喊姑妈,转过来再给他磕了三个头喊姑父。在他们夫妻俩莫名其妙的时候,韩祖荣竟抽泣起来,说总算找到亲戚了。他抽抽噎噎地掰着指头叙亲,说他家是泽西县平板乡二沟村的,地点对上了,李盛文的妻子就是那个地方的人。他说出的两句乡音,也还是那个调调。要算亲戚真是说不上去,既然叫姑妈就应该是同姓,李盛文的妻子却姓左。依韩祖荣靠近了说,也还是隔着三姨娘、六舅母的远房亲戚。

一头雾水的李盛文总要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妻侄的企图吧?没问到他,他倒是先说了,说自己的父母死了以后没了亲人。找了多少年,也就只找到姑妈这份亲。他也算是成功人士,有一家不小的建筑公司。他不愁吃,不愁穿,就只差亲情。

“我认姑妈就是寻亲,绝不会找你们半点儿麻烦。我以后即使混得不好,就是要饭也不会要到你们二老门上!”韩祖荣话说得很硬气。

到这个份上,也怕老家乡亲传起什么说头,姑妈先认了他,喊他大侄子,给他倒了茶。不过在他走后,姑妈还是不除疑,说韩祖荣一定是个别有用心的人,凡是亲戚找上门的,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麻烦的事要请托。

李盛文说现在的人千奇百怪,他知道社会上真有这种没有亲戚一定要找出亲戚的人,像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病。他感慨亲戚在将来会越来越少了。

认了亲以后,韩祖荣真的没有麻烦他们,逢年过节的提份不轻不重的礼物上门,问候几句就走,留他吃饭也不肯。到后来还是李盛文发了脾气,一定要韩祖荣留下来吃饭,他才诚惶诚恐地坐到饭桌上。但那一顿饭他吃得战战兢兢,连筷子都不敢伸远。这样更是让他的姑妈觉得他是个老实人、胆小的人。从此以后,李盛文也不怎么讨厌他了。

这以后韩祖荣不仅仅是过年过节,隔三差五地提个土特产或者能够让人稀罕的东西就来了,因为东西越来越贵重,姑妈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他也就慢慢地随意起来。姑妈见他这样也夸他:“你不像外人好,姑妈就希望你这样。”

到李盛文做了副省长,姑妈开始关心韩祖荣这个大侄子了,她对他说:“你这个小公司做大点儿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对你姑父开不了口的,对我说。”韩祖荣嘴上说不用,说不敢,心里乐开了花。两三年的亲戚做下来,钱投下去不少,在这个姑妈家里也认识了不少人。到李主任直至李副省长家里来的人,几乎没有谁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关系很好的侄子。

姑妈开口了,韩祖荣等于有了尚方宝剑,怎么样用人脉关系他是行家里手。不出两年,他的建筑公司资质提了两级,还另外做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姑妈给过韩祖荣十万元,说是作为股金,赔了就算了。韩祖荣哪会让她的钱打水漂,她也就等于在韩祖荣这里种了金子。刚开始的时候生意小,利润微,韩祖荣照两成抽给她,最多的一次抽过四成。到生意越来越大,抽一成也就是大数字了。韩祖荣不心疼也要考虑到公司的投入和发展。像他这样的公司,资金不可能不是问题。

姑妈自从投了所谓的股金以后,见到他再也不家长里短,只问他公司的业务。搞建筑,搞房地产也好,藏不住掖不住,没有什么项目能够瞒住这个鬼精的老太婆。拿钱的事她浑身是劲儿,让她去找姑父办事或者找什么人通关就不成了。磨嘴费牙不说,还不一定真的去办,只要稍有不满意她就给脸色,有时还骂骂咧咧的。那种时候,她怕是真的将韩祖荣当亲侄子了。

做过建筑包工头的韩祖荣非等闲之辈,根本不在意这些。但他怕李盛文给他上课,给他讲为人处世的道理。李盛文警告韩祖荣用人不要太狠,把人用怕了,自己也就残了、废了。对他说这种话的时候一定是老太婆不高兴了,对韩祖荣进贡满意的情况下,李盛文是不做这种开导的。

韩祖荣有一天实在烦他“姑父姑妈”了,听信一个骗子所说的,相信他认识国家税务总局副局长的谎话,跑到北京想盘朝内大街的一处烂尾楼。他花了差不多能够建一座这样楼的钱,也没有做成这件事,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韩祖荣在北京自称是泊州人,混入泊州老乡的圈子,结识了翟中将和姜松岩。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泊州人,也不是对李盛文说的泽西县人,所谓的亲戚关系根本就是胡扯蛋。谁对他有用,他都可以攀亲戚,充孙子都行,这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韩祖荣回z省,是他觉得北京水太深,不好混。在云邑市他拿下好几块地放着,这些地有一半逾期没有开发。他要回来好好地盘弄这几块价值已经逾亿的地块。

在韩祖荣手上盘的几块地当中,最让李盛文担心的是临江开发区边上的d235号地。李盛文在姜松岩到z省以后就开始担心了。他警告过韩祖荣,d235号地在姜松岩手上或许动不了,生态庄园的绿色招牌也就是一张糊人眼睛的纸,一吹即破。他无数次地抱怨韩祖荣耽搁了这项开发,甚至想到了可能的,对他不利的影响和拖累。好在韩祖荣因为他说的资金原因暂时还动不了,姜松岩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把这件事一下子暴露在他面前也好。

现在李盛文在和韩祖荣说到姜松岩不去扬州的事时就又提到了他所担心的d235号地。

韩祖荣似乎不为d235号地担心,姜松岩婉拒他去扬州的邀请,才是让他极感不安的事。姜副省长在很重要的位置上,李盛文给他韩祖荣的,姜松岩可以继续给,也可以不给。有一点可以肯定,李盛文只是姜松岩的前任,而不是领导,他不能够制约姜松岩。到扬州这件事让姜松岩知道了他与李盛文的交往,抖搂出这层关系是好事、坏事?是不是为时过早?还不能肯定。

不过,韩祖荣不信自己拿不下姜松岩这个人。在他的生意场上往往是先拿下人,再拿下项目的。他觉得只是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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