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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夫荣妻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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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恭达说平江是个出人才的地方,苏迪南就是一个很有想法能干事情的人。他收到了苏迪南的建议书,想让苏迪南在事业上大干一番。

苏可可赶紧说:“迪南书生意气,只怕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还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举动,这么为难罗书记。”

罗恭达说:“他的建议很好,你告诉姜省长,我举贤不避亲,要破格使用他。下面只要公示不出问题就行了。”

苏可可一副为难的样子:“姜松岩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认为是我找罗书记要照顾了。”

罗恭达欠了欠身子,爽快地说:“你让他来怪罪我好了。”

临结束,罗恭达要了姜松岩的电话号码。他和田铃一起将苏可可送到苏迪南家楼下。

苏可可上楼后苏迪南家的门就打开了,开门的苏迪南说秋芬一直站在窗前等着她回来。苏可可打开包,看看姜松岩有没有给她静音状态的手机来电话,一看没有,就告诉苏迪南她与罗恭达喝茶的情景,告诉他调整工作的事差不多了。

苏迪南想去市旅游局当个副局长,姐姐出马,这么简单的一个回合就有结果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苏可可说:“提个副局长在市委书记手上算什么事啊?你姐夫提拔的人你数都数不过来。要是在泊州,哪要我劳心费神地帮你出主意,还亲自出马?早就有人替我办了。”

苏迪南说:“我看还不如将我们一家子迁到泊州去,最好是去z省,倚着大树好乘凉。到人家锅里来捞,就怕只有稀的,还要看人家的脸色。”

苏可可说苏迪南真会顺杆爬,竟然想到泊州市去,到处搬家有什么好的?她感慨地说:“这些年,我被折腾死了,就想在什么地方安定下来。”

3

接下来的两天里田铃一直陪着苏可可,拉着她在平江市最高档的女子养生馆做保健和美容。田铃知道,平江的条件和北京以及a省的省会云邑市是不能比的,心虚的她就口口声声地说是带苏可可逛养生保健的大排档。

田铃的殷勤苏可可是理解的,她不是没想过田铃和罗恭达的用心。人家一个市委书记的太太,在平江市也是呼风唤雨的人,低下身段来讨好她,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但她认为这是作为官太太所必须具有的“懂事”,基层干部家属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要知道,当年姜松岩在下面的时候她也充当过此类角色,要不她苏可可今天回平江怎么会有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现今官场上重要的就是编织关系,网罗亲信。山不转水转,姜松岩要是哪一天回a省可就不是副省长,而会是省里的主要领导。或者,姜松岩再被提拔,回北京去……那是苏可可不敢往下想的。近一段时间,她上网最热衷的就是搜一些省部级以上,甚至是国家领导人的简历,将姜松岩的简历在某一位名下套一下,觉得怎么看也还像那么回事。

苏可可这次回平江主要是为弟弟工作的事,罗恭达在茶楼的一番话,让她觉得苏迪南的事情是不成问题的。她想,这种事你罗恭达不办,赵恭达、宋恭达大概会抢着办。就是苏迪南也知道,他还有泊州市、云邑市可去,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样的心理下,苏可可对田铃的态度就有了些偏差,接下来就出了点儿她没有意识到而田铃受不了的小状况。

那天,苏可可手机响了,她在接电话时顺手就让田铃替她拎一下包,然后拿着电话走了开去。

要知道,田铃是平江市的第一夫人,她带苏可可出席的场合没有人不认识她,苏可可不知不觉流露出的轻慢让田铃很不是滋味,她当时恨不能将苏可可lv包的带子掐断。

都说女人有小心眼,而如果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犯了小心眼,那这个小心眼就会锐利无比,能够去扎人的心窝子。

于是田铃就在苏可可面前说到了夏中天。

说的时候她绕了一个弯子,把夏中天编到一件事里,像是无意之中提到他。苏可可这就知道了夏中天的病情,知道他已经身患癌症、病入膏肓。

夏中天是平江市前市委书记,他当年一手提拔了姜松岩。田铃之所以来这么一招,是因为她知道苏可可、姜松岩与夏中天有着非常复杂的关系。

哪知道苏可可并没有像田铃想象的那样表现出难堪,她立即要去医院看望夏中天。

田铃劝苏可可还是不要去。苏可可许是看到田铃脸上的复杂表情,问她:“你也知道老姜和夏书记有矛盾?”田铃嗯了一声。

“老书记都病成这样了,我要去看他,就是老姜知道这件事也会看他的!”苏可可自言自语,决心已定的样子。

田铃告诉苏可可,夏中天并没有住在医院,得知医院诊断他为胰腺癌晚期以后,他问医生还能够活多久,医生哪敢告诉他真实情况,他就吵闹着要回家。罗恭达带着全体常委去劝他也没有用,夏中天就是要躺在家里等死。他还给家人下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见。

苏可可说:“不管怎么样,夏书记他一定会见我的。”

田铃听了这话心里很吃惊,脸上倒是没有流露出来。她打电话给罗恭达的秘书,让他准备一下,一会儿陪姜副省长太太去探望老书记夏中天。

田铃对苏可可说,她就不跟着去了,让罗恭达的秘书陪。苏可可说谁陪也不要,就她一个人去。她向田铃要夏中天家的电话,田铃没有,就打电话给罗恭达的秘书找号码,也告诉他不用陪同了。

苏可可没有立即去夏中天家,而是回苏迪南家换了套衣服,她不想着休闲装去看一个病榻上的人。她到什么地方都不辞劳苦地带着一两套正装,以便出席重要场合时穿,这次行李箱里就有一套浅灰色西装。

秋芬劝苏可可不要在这时候去看病人。苏可可问她为什么?她说,要死的人才天黑了以后赶去看。

苏可可想起来,本地是有这种忌讳,责怪自己怎么就忘了,还真亏了秋芬提醒。她决定第二天上午去。

这个夜晚苏可可浮想联翩,辗转反侧没有睡好。像俗话说的那样,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她的眼前……

第二天上午苏可可正要动身,接到田铃打来的电话。这些天她的电话总是不断,苏可可也就没有想到她这时打电话来的真正用心。

田铃是想知道苏可可昨天去夏中天家的情况,苏可可没有待她问就主动说了,昨天没去成,今天正要去。

田铃让苏可可先忙,事情完了以后告诉她,有兴趣的话她要带苏可可去郊区住一个晚上,泡泡有名的甑山温泉,或者由她安排一个酒店,请苏可可要好的朋友和同学聚一下。

苏可可回来后总是被过去的同学、好友宴请,正想着是不是要回请一下,田铃居然替她想到了。她有点儿小感动,觉得田铃很是细心周到。

平江市区的出租车还是比较多的,出门就可以叫到。夏中天住的月桂园在湖边,出租车司机听说苏可可要去那里,说月桂园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苏可可让司机在一个路边的水果店停下,想买一个果篮。想到单身一人去,必须自己拎着,她犹豫了一下,打消了念头。

月桂园的连体别墅十分醒目,红色的墙体,白色斜屋顶错落有致。到了坐落在最东边的,屋顶上爬满野蔷薇的一户门口,苏可可认定是夏中天家。她站在门口,用手机打了田铃提供给她的夏中天家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苏可可说:“我是来看望老书记的,已经在门外。”

中年男人说:“老书记病重,不方便见人,谢谢你的好意。”

苏可可说:“我从云邑市来,叫苏可可,麻烦你转告一下。”

中年男人说:“好的,我一定会转告,你请回吧。”

苏可可急了,“麻烦你现在就禀告一下,我是姜松岩副省长的家属苏可可,特地来看老领导的。”

中年男人一听,马上换了口气,请苏可可稍等片刻,他马上告诉他爸,还解释一句,“我是他女婿。”

门一会儿打开来,探出一张中年男人热情洋溢的脸。他飞快地扫了苏可可一眼,连说“请请请”,将门敞开来迎苏可可进去。

进了院子苏可可闻到野蔷薇的香味,太熟悉的味道,她使劲抽着鼻子嗅了嗅。

中年男人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老爷子听说你来要从床上坐起来,精神一下子就好了。”他在前面引路,将苏可可带到夏中天的家庭病房前。

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端着洗脸盆的年轻女子,对着他们浅笑一下,说:“你们进吧,老书记这时候精神还不错。”

苏可可停顿一下,让夏中天的女婿先进去,听见他在里面说:“苏大姐看你来了。”

没有听到应声和招呼她的声音,苏可可缓缓地走进去。

偌大房间,一张大床,床头斜靠着一个输液的枯瘦老头,他硕大的头歪垂着,一丝头发也没有,竹节一样的手随便地摊开着,像一个巨大的怪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像要戳破皮肤。

苏可可到面前时这颗无力的头抬了起来,她见到了深陷的眼窝里豁然闪亮一下的眼珠,以及慢慢黯然的神情。

她眼睛一热,难道这就是当年那个的威仪凛然的市委书记夏中天?尽管有心理准备,她还是不能够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i’m dying,but i know(我要死了,但我知道).

夏中天缓慢地,断断续续地用苏可可曾经辅导他的英语说。

苏可可没有用英语应答他,她说:“没这么容易,你夏书记是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

夏中天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他女婿示意苏可可坐到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苏可可轻轻地坐了过去,将病床上纠缠着的输液胶管理了一下。

慢腾腾地走进来一个花白头发身体臃肿的老太婆,她看也不看苏可可一眼,独自坐到落地窗前的藤摇椅上。苏可可转过身去想和她打招呼,她居然旁若无人地眯起了眼睛。

这是夏中天的妻子俞霞,多年不见,她同样让苏可可吃惊,竟然胖成一团,像要爆胎的米其林。

过去,苏可可到夏家时俞霞也这样,不理不睬。那时候不是旁若无人,是眼中无人。对于俞霞的这种态度,夏中天对苏可可这么说过:“她是个家庭妇女。穴壁而窥,见不盈尺,可以不理她,当着没这个人。”

夏中天的女婿退了出去,夏中天颤巍巍地向苏可可伸过手来,苏可可手迎过去,让他一把握住。他用双手捂住她的手,身子一阵轻微的颤动。

“就想,就想你来……”

苏可可的眼睛湿润起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把另外一只手也放进夏中天的手心里,任他握着、摩挲着,甚至抚摸着。

夏中天闭起了眼睛,不知是为现在的情景而陶醉,还是冥思过去。他一直没有松开苏可可的手。

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近一个小时。苏可可想告辞,可她觉得难以启齿,这种情况下的见面其实等于提前的“告别仪式”。但她不能待很长时间,这样的时刻感觉有些荒诞和恍惚。她觉得需要做的做到了,轻声地说了声:“您保重!我要走了。”她说的是“我要走了”,而不是“我再来看你”。

苏可可抽出双手时很艰难,感觉得到夏中天的极不情愿。

夏中天喃喃地,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好的,好好的!你和小姜……都要好好的!”

苏可可点着头,慢慢地退着走了出去。

客厅里,夏中天的女婿拿一个签名簿在等着苏可可,他介绍自己:“我叫赵鹏程,我爱人是夏霓。”说着他请苏可可写上名字,留下电话号码。苏可可几乎是机械地做了他要求的事。

出了夏家,苏可可回头望了一眼墙上的蔷薇,想起夏家过去的老房子,那时比这更茂盛的野蔷薇,将墙壁装扮得如锦屏一般。那时候她时常偷偷地摘几朵野蔷薇藏在口袋里带回家,一路走一路香。干了的野蔷薇还可以用来泡水洗手。

坐上出租车的苏可可伸出自己的手,望着发呆。

她有一双无数人羡慕的,白皙漂亮的手。她的手指修长、圆润,像玉笋一样。

田铃说过这样的手是可以做手模的,她曾经建议苏可可将这双让她眼红的手去上一份一百万元的保险。

晚上,苏迪南听说苏可可去看了夏中天后有点儿遗憾,说早知道就好了,有事情要找夏中天。苏可可问苏迪南是什么样的事,他吞吞吐吐的,赶上苏可可接田铃的电话,就再没有能够细问他。

4

苏可可回平江市成为田铃的一件大事,忙前忙后不说,一天下来还要和罗恭达谈论一下。

苏可可去看夏中天这日,田铃问罗恭达:“你说苏可可是真的不知道人家议论她和夏中天的事,还是装着不知道?都说这些事瞒不住人,纸包不住火;按理说姜松岩这个做老公的应该是最后一个知情者,可他都知道了,苏可可还这么做……是不是她对夏中天感情特别深?”

罗恭达说:“假如这事情并不存在呢,为什么不这么想?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依我说就是捕风捉影的事。”他其实并不这么认为,只是换了一个角度看问题。

田铃说:“那就很难解释姜松岩和夏中天的交恶,外人都知道他们有隔阂、有矛盾。姜松岩许多年不回平江市,自打他调出去以后就再没有回过家,苏可可每次回家都是只身一人。这怎么解释?很不正常啊!”

县、市党政一把手之间有矛盾是常见的事,姜松岩在平江时是常务副市长,夏中天是市委书记。夏中天培养了姜松岩,将他从环保局监测站站长一步步提拔到常务副市长,要知道这在平江市等于坐了直升飞机。姜松岩对夏中天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可他出了平江就不再理睬夏中天,形同过河拆桥,这不用说在官场,在一般的人际交往中也是要遭非议的。有目共睹的是,姜松岩和夏中天在省里开会也不接触,是姜松岩故意避着夏中天。有人证实,有几次夏中天甚至挪位置、换桌子,想接近姜松岩,姜松岩就是不搭理他。罗恭达知道一件事,在姜松岩担任泊州市委书记以后,平江市曾经想与泊州市结对子,搞优势互补。剃头挑子一头热,事情就是没有结果。

姜松岩这样,无法不让人想到他与夏中天的关系,联系到坊间苏可可与夏中天的绯闻。

罗恭达说:“即使夏中天伤害过姜松岩,一个身在仕途的人,扑腾在官场的人,也不能做得这么明显。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是罗恭达想不通的地方,田铃倒是替姜松岩想出理由,她说:“世上有三不让,妻不让,是第一条。这样的事情难免让人失态。”

罗恭达带些愤慨地说:“屁,你根本不了解官场。为升官发财迎合、讨好上司,有些人不用说让出老婆,送老婆到人家门上都争先恐后。”

田铃半天没有吭气,想必她也知道官场上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罗恭达说:“姜松岩也是自己伤害了自己,为什么不找个心理平衡呢?要知道,吃他一只苹果的人可是给了他一棵苹果树,或者是一座苹果园。他要苹果多的是!”

田铃说:“你就知道姜松岩不会动别人的苹果?到他这个位置,女人投怀送抱的多得要排队。我才不相信他会坐怀不乱呢,何况他的遭遇,最容易给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找理由!”

罗恭达说:“你要相信干部队伍中还是好人比坏人多,况且我们是受党教育多年的人。姜松岩是一个以稳健著称的干部,我没有听过他有这方面的绯闻。”

他这样说大概是怕田铃借题发挥敲打他,当干部要稳健是他的口头禅。田铃若有所思,说好在罗恭达没有姜松岩的经历,她田铃也没有像苏可可那样有什么话被人在背后指着说。

“你做夏中天可以,但绝对不允许让我去做苏可可!”田铃没有忘了警告丈夫一句。

罗恭达将话题转到苏迪南身上,说苏可可的忙他还是要帮的,这样的事情做一些没坏处,虽说没有直接的好处,落个人情在这里放着也是好的。姜松岩是环境保护的专家,在省部级干部当中像他这样有专业,也有基层和上面工作经验的干部应该说是前途无量的。

田铃还是希望罗恭达在以后的仕途上遇到龚老那样的贵人,一句话就让人青云直上,跟另投胎似的。“当官不能像老男人早锻炼跑步那样慢腾腾的,要像运动健将,像刘翔那样跨栏。”她经常这么和罗恭达念叨。

“李书记不是团系的。他是龚老的人。”罗恭达突然说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龚老连在电视上都很少看见了。我看李开平这个省委书记也差不多到顶了。”田铃有点儿不以为然。

“有的事情你不懂。不要乱说!”罗恭达说说就有了教训的口气。

提到李开平书记和龚老,罗恭达想到姜松岩与他们的关系这一层,这个时候他要是在办公室,会在纸上写下这三个人的名字,用笔将他们圈起来,或者画一个彼此之间的关系图。

这个夜晚罗恭达失眠了。他想,做个小县级市的书记,身居一隅不怕,要有胸怀,要有出幽升高的理想才是。自己遇不到姜松岩那样的好事,也要努力。用一句革命语录来要求自己,那就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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